四爷有空间-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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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听到胤禛说后悔珍惜自己,殿兰冷笑,“后悔有什么用?我还后悔太轻易就对你许下诺言。不然我此刻多么逍遥自在?如今却要被一句轻飘飘的语言约束,不得不嫁给你。”
胤禛狠狠地看了殿兰一眼,才转过头去看另一边郁郁葱葱的树林,过了一会儿,才在马上坐直了身体,平缓着语气说道:“殿兰。我实在不相信你曾经所说过的、爱我的话。若是果然如此,你如何变得如此快、如此薄情?”
“大家彼此彼此,”殿兰悠然说道,“我们不过是被身体的**主导了,才会误以为那些是爱情。其实狗屁不是,释放出体内多余的液体,我们又恢复如初。”
“爷承认,”胤禛轻语,“最开始对你动情,是渴望你的身体。但是后来爷一步步地沦陷,你没有察觉吗?”
“沦陷?”殿兰咀嚼这个词,微笑起来,“不。你只是因为还没有占有,所以才无法放弃、无法割舍。若是你占有了我,自然谈不上什么沦陷。若是如此,不如我尽快把自己交给你,你过足了瘾头,就不再要求我嫁给你如何?”
“嫁给爷,就让你这般不情愿,”胤禛手背露出青筋,“甚至不惜拿身体跟爷做交易?”
“我只是在追求最大价值,”殿兰云淡风轻,“身体在我看来不算什么,况且你可以带给我愉悦。但是拿它来换取自由,不是很划算的事情吗?四爷,若是我身份比你高,力量比你大,道德准则再低一些,也许,我连付出身体的代价都不必要。”
“你还有什么道德可言吗?”胤禛的心冰冷,“能拿身体做代价,你还敢说道德?别让爷笑话!你就是个自私冰冷、毫无人性的女人。追求最大的价值?说得太好了。可不就是如此。爷能当皇上,你嫁给爷就是最大的价值。若是太子当皇上,你嫁给他就是最大的价值。可你何必如此费力,直接嫁给皇阿玛多好?”
“也未尝不可,”殿兰对于胤禛无法理解她的观点,丝毫不觉得遗憾,有胤礽一个人懂得就足够了,“皇上若是把正宫主位给我,我未尝不会嫁给他。”
“做梦!”胤禛阴狠地瞪着殿兰,“若是皇阿玛知道你和太子的勾当,知道你放荡无耻,你说,皇阿玛还会不会将你放在心上?”
“那是皇上的事情,”殿兰依然无所谓地说,“他放在心上,我就嫁得开心。他不放在心上,我总还有别的人选。况且,四爷,女人不是非要依附男人而活的。”
☆、9、第一场艳遇
“女人自然只能依附男人。”胤禛立刻反驳;“殿兰;你别异想天开。”
“呵呵,”胤礽绝对不会说自己异想天开;可见,我殿兰放弃胤禛是多么正确的一件事;“我不习惯跟你讨论这类的问题;又没个结果,你又不是个能容忍不同意见的人。明年你的府邸就会建成了,到时候就大婚。我也不跟你多罗嗦,你要娶;我就嫁。又不是多大的事情。”
“殿兰,”胤禛明明希望殿兰别再说这么不靠谱的言论;但是听到殿兰亲口说出不愿意跟爷谈论这些时,心里又微微难过,“哪怕你做了对不起爷的事情,爷依然可以原谅你。殿兰,你真打算与爷这般过一辈子?”
“四爷,”殿兰冷笑,“别说的你多么委屈、多么深情,我最多经历过除了你以外的一个男人。你经历过的女人可不知凡几。你我之间现在并不对等。是我勉为其难地接受你,并不是你大度地容纳我。”
“放肆!”胤禛忍不住轻声斥责,“一个女人,也妄图跟爷们谈对等?爷的后院里有多个女人那是天经地义。你若是有其他男人,就是厚颜无耻。殿兰,你现在不肯跟爷好好说话,还不是因为嫉妒李氏得宠有孕?就算爷跟你说了那是假的,你也依然介怀。”
“随你怎么想吧,”殿兰真心地想笑,这个星球的男人可以自大到这个程度,也是少见的热闹,“我就不明白了。四爷,若是你这么看不上我,又强调不是因为好色,怎么就不能轻蔑地、藐视地、高傲地、嘲讽地抛弃我呢?这般非得把我拘在你的后院里,真是有趣,难不成你还对我有感情不成?”
“殿兰,你从不相信爷对你有感情,对吗?”胤禛冷冷地问。
“我不信,”殿兰随口回答,“没有尊重、没有信赖,你对我的看重只能是源自**,不会是源自感情。”
“爷如何不尊重、不信赖你?”
“多说无益,”殿兰不打算给他普及人权知识,费力不讨好,“懂得就是懂得,如同胤礽,不用我说什么,他自然会尊重我、信赖我。而如四爷这般,我说再多也没用。”
“他尊重你、信赖你?”胤禛冷笑,“那他如何会无媒无聘之下,与你苟合?就凭他开口说许给你太子妃之位?殿兰,承认自己自私吧。若是爷是太子,你怕是早爬上了爷的床榻。”
殿兰根本就不打算回答,两人沉默着前行。留给外人看到的,是两人并肩却不和睦的背影。
不多时,来到了一个城镇,由五格出面,包下了镇里最好的客栈,几个主子、女眷并侍女居于二楼中间,侍卫分布在四散的房间里,稳稳地守护住中间的客房。
“老爷,”觉罗氏翻来覆去睡不着,“今日瞧着,皇上是对殿兰上心了,连御前侍卫都能调出京城专门护着殿兰,入宫大小也是个妃位,你怎么看?”
“爷能怎么看?”费扬古也睡不踏实,“大格格是爷从小放在手心儿里的,进了宫,那么些个勾心斗角,殿兰哪里懂得这些。说句实话,但凡大格格性子软和些,跟雍郡王也不会闹到如今的地步。安安稳稳地嫁给雍郡王,也不白费了两人的心思。虽说爷不待见雍郡王,好歹马上就开府了,就算府里女人再多,多得过紫禁城的东西六宫?”
“哎,”觉罗氏披着衣服,起身给两人倒了茶,“雍郡王这般让殿兰伤怀,我到情愿殿兰入宫,不然日后日子怎么过?时时想起今日的难堪,两人还能热乎起来?”
费扬古拿着茶杯,也不喝,就捂着手,“爷这身子如今也不中用了,都四月的天了,早晚还是手脚冰凉的。夫人说的对,自今年一开始,殿兰受伤,雍郡王一开始还时时上心,后来突然就冷了起来。虽说是殿兰那时候心情不好,但是可想而知,雍郡王自幼被人捧着,也低不下头,碰上咱们大格格那样事事要强的,如何会好。也罢,后宫就后宫吧,若是皇上多怜惜点儿,记着我这辈子为大清出生入死的情分,加上太后照拂着,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如今说这些,也是空谈,”觉罗氏替费扬古拿开了茶杯,回身上了床,盖好两人的被子,“皇上如今的态度也是两可之间,不然后来怎么就允许雍郡王出了京城。罢了,睡吧。”
第二日,众人起来早膳,却独独不见殿兰。费扬古着急地问宝珠宝琳:“你们主子呢?”
“主子出去遛马了,”宝琳回答说,“早早的就走了,还不让奴才跟着。”
“那你们也要提早告诉爷一声啊,”费扬古大声地说,“如今不必在京城,出了什么事儿可怎么办?”
“主子不让惊动各位,直说一会儿就回来。”
宝琳的声音刚落,门口就进来一位骑装女子,宝蓝色的骑装衬得她高贵冷漠,“阿玛,这不是回来了吗。我让宝琳宝珠别提前告诉你们,她们自然不会对任何人开口的。”
殿兰坐在费扬古旁边,端起觉罗氏给她斟好的茶水一口饮下。此时又有几个人来到客栈门口,却被掌柜的拦住,“对不起了各位,小店被包下了,等会儿客人走了,再招待各位。”
“别啊,”一个男子油滑地闪过掌柜,闯进了客栈,目光直视着殿兰,“这位小姐,可是要前往京城?可巧了,我阿玛就是京城的官员,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打点,不妨跟爷一起进京。”
“放肆!”胤禛一拍桌子,“都说了这地儿被包下了,你进来作甚?哪个旗的?敢这般骚扰别家的姑娘?”
男子一愣神,问自己是哪个旗的,看来这位爷来头也不小。再打量众人穿着,虽然偏向汉人装束,但是姑娘家抛头露面,更是马术精湛,也该是大家格格了。男子虽说贪个新鲜,早间碰到个骑马的绝色,想要亲近亲近,但自幼长在京城,也知道比自家阿玛大的官员有都是,这点儿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于是一拱手,说道:
“是在下冒犯了。今儿一早看到姑娘玉容,一时惊了魂魄,才冒昧地上门打扰了。只是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可选秀了?可能自行婚配?在下是兆佳府上的,伯父是尚书马尔汉,若是姑娘还没有许了人家,可否告知姓名,在下回去就让家人上门提亲。”
殿兰看着眼前男子虽然唐突了些,但是至少光明磊落,看上了自己就直接说出来,也就不觉得被冒犯,遂说道:“我姓那拉,不过婚事要由皇上指婚,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你自去吧。”
“还请格格告知详细些,”男子执着地说,“我虽说无甚功名,但是家里人口简单,我今年十七,除了有两个通房,侍妾、侧室一概没有。马尔汉大人虽说是我伯父,但对我也视同己出,若是可以,也许能求得皇上旨意。”
“好了,”觉罗氏开口,“即便做媒,也该是你家长辈亲来与我谈。我家大格格是上记名的,怕是不能指给你。你不要多加纠缠。”
男子听罢虽觉遗憾,到底一躬身离开了。
“殿兰,”胤禛一点儿食欲也没有,看到殿兰用完膳,漱过口,开口道,“你且随爷上楼,爷有话问你。”
殿兰很想问问苍天,这个姓胤名禛的男子真是未来皇帝吗?用不用这么磨叽,一点儿事情反复地说来说去。哦,她记错了,这个人姓爱新觉罗,名字是胤禛。
殿兰不太情愿地跟胤禛来到楼上,看着他关上门窗,回过头来盯着她看,却一句话也不说。
“殿兰,”直过了好一会儿,胤禛才开口,“这是你对爷的报复?一大早就引诱男子进门,开口就提亲,你好大的脸面。”
“我的脸挺小的,”殿兰想起淘宝里总在宣传的瘦脸精油,特意照过镜子,她的脸只有巴掌大,根本就不会是大脸盘好吧,“你还不值得我去报复。你多想了。”
“这就是你所说的艳遇?”胤禛克制着自己不动怒,好好把话说清楚,“一个十七岁的青年,比你还小,你也下得去手?”
“我还没下手呢,”殿兰纠正道,“况且他没什么吸引我的地方,我的艳遇对象不大可能是他。”
“殿兰,”胤禛死死看着对面女人精美的面孔,“爷是不是该把你毁了,你才不会勾三搭四?让爷受尽屈辱?”
殿兰感受到一丝杀气,这个男人现在的精神力达到了1叶,并且没有回落的趋势,难道愤怒也会永久提升一个人的精神力等级?要是被宇宙大联邦知道,怕是不少人都会尝试吧。不过,胤禛和自己的血缘关系已经挺远了,不知道对他动用精神力会不会被反噬。若是胤礽在就好了,可以试一试,哪怕被反噬了,只要胤礽在,自己也毫不担心。
☆、10、爷认栽
胤禛看着对面女人听着自己的话;却丝毫不为所动;既悲凉又无奈,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殿兰在外人面前或许冷漠,但是那些时日;她明明对爷很深切、很甜美的笑过;难道一切都不能回到过去了吗?
“殿兰,”胤禛展臂抱住这个女人,搂进怀里,“别跟爷闹别扭了;好不好?”
“四爷,”殿兰的力气不够大;但是明确作出拒绝的姿态,“我没有闹别扭,这点你心知肚明。”
“不,爷不明白,”胤禛凑着殿兰的耳朵轻语,“你怎么就突然跟太子好了?爷承认爷是嫉妒了,可是殿兰,你不该这样的,你明明说过,你对爷动了情,我不相信感情是说没有就没有的,爷究竟做错了什么?在没传出李氏怀孕的消息之前,你就跟爷疏远了。”
“你忘记了,”殿兰躲着男人的鼻息,她不想再屈从于**,“那日,在马车上,你掐着我的脖子。”
“就是这样?”胤禛不信,也不让殿兰躲闪自己,他一手搂住殿兰的腰,一手按住她的脸颊贴着自己,轻轻地**殿兰的耳珠,他知道殿兰这里十分敏感,“殿兰,爷不过是一时冲动而已,况且爷也答应过,以后再不会如此了。殿兰,以前的事情我们统统忘掉,重新开始如何?”
“不好,”殿兰闪躲不开,觉得脸颊开始发热,她必须承认,对这个男人她依然有感觉,□的感觉,看来自己的荷尔蒙十分认同这个男人,“四爷,我不认为我会爱上曾经试图杀死我的男人。”
“叫我胤禛,”男人对于女人刚刚的话听而不闻,他只想要自己期望的结果,“别叫我四爷,你是爷的女人,爷宠着你,给你买好看的珠宝,给你买田庄宅子,你若喜欢那些外物,爷都买得起,爷比太子有钱,爷可以为了你去当皇上。殿兰,何苦为难自己,也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