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弹指战神-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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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汕换了个地方,又接连弹出小石子,一下消灭了五个鬼子兵,那些个鬼子兵见他们的人莫名其妙地一个个在栽倒,一个个在减少,军曹就过来查看情况,见自己人躺倒在地的,不是脑壳破洞,就后背心之处破洞,吓出了一声冷汗,叽里呱啦大叫起来:“大大的不妙,帝国的敌人来了,余汕来了。”
第九十九章魏可可是有心人()
鬼子兵一听到余汕来了,顿时乱成一团,纷纷回过头来,东张西望,却找不到人,这样,那些躲在掩体的中国人腾出了空,砰砰就开枪打死了两个鬼子兵。
余汕迅速地移动,躲进了一间人去楼空的民房里,迅速上了楼,藏在三楼的泥土栏杆边,瞧见掩体里躲着五个人,躺在地上有三个人,很明显,这三个人是被鬼子兵开枪打死的。
从他们的装扮和身手上判断,他们有可能是乔装打扮的八路军战士。
余汕瞧见城门口站着几个鬼子兵和几个伪军,心想,要他八路军战士全身而退,必须将这鬼子兵和伪军打跑。
此时,那日本军曹喊了一声,那几个守在城门的伪军即刻跑起来,竟然要关闭城门,余汕鼓动魂力,一弹一个准,那几个伪军就被解决了。
日本军曹又一声令下,鬼子兵就接着上,也在关城门的当儿,被余汕一颗小石子一个小鬼子给消灭了。
军曹气得哇哇大叫,这下他变聪明了,仔细观察着周围,想摸清击打他们的小石子从哪个方向而来。
这一切都瞧在余汕的眼里,就捏紧了一颗小石子,猛然弹出,正中日本军曹的眉心,扑通一声倒地,那手臂还直直指着余汕躲身的地方。
那些鬼子兵就纷纷举枪朝余汕藏身的地方射击,余汕赶紧退回屋里。
余汕刚退回屋里,就有三几个鬼子兵上楼来,余汕躲在楼梯口,猛然现身,站在鬼子兵的面前,鬼子兵急忙朝余汕射击,余汕双手在胸前飞快地移动,摊开手掌,握了一把子弹,那些鬼子兵吓得纷纷逃了回去,余汕一边下楼梯,从他们的背后,把子弹头一一还给了他们,一颗也不留。
原来,正面杀鬼子是多么的痛快啊,余汕倒是真没想到,杀人是有一种莫名的快感的,特别是杀这些该杀的小鬼子,那种成就感真是无法比拟,通体畅快。
在这个抗战时期,杀人是不用赔钱的,杀人是不用偿命的,这才是杀人的痛快的最主要原因,要是在2016年,他杀这么多人的话,他哪有这么多条命来赔。
余汕捏了一把小石子在手心,下了楼,冲进小鬼子的阵地里,左冲右闯,一边奔跑跳跃,一边弹击,一下子又杀死了几个小鬼子。
鬼子兵慌了神,纷纷找掩体,找不到掩体的就朝余汕射击,都被余汕接住了子弹头,然后偿还给他们的身体。
这下子,鬼子兵魂飞魄丧,只要是谁射出了子弹,这颗子弹最终会还给自己,所以,他们都不敢开枪了。
掩体里的那五名八路军战士见有人来帮忙,也纷纷朝鬼子兵射击,又打死了几个鬼子兵,那些个鬼子兵就到处逃窜,躲到了各种掩体里,一个都不剩。
余汕纵身进了掩体,那几名八路军灰头土脸的,其中一名八路军说道:“你就是余汕,你就是一颗小石子消灭一个小鬼子的余汕,余大英雄。”
“不敢当,正是我,你们是。”
那五人齐齐向余汕行了个军礼道:“我们都是八路军,进城执行任务,谁知道出城时被伪军识破身份,就打了起来,今日能见到大英雄,真是三生有幸,我们现在得赶紧出城了。”
“好吧,你们快走。”
“你跟我们一起走吧,万一小鬼子再派兵来,你就麻烦了。”
“你们走吧,我自有全身而退的办法。”
“那好,大恩不言谢,就此别过。”
那名八路军一说完,就挥挥手,五人就迅速配合着,扛起那三个牺牲的同志的尸体,奔向了城门口,突然,在城门旁停置的日本军车里射出了一颗子弹,有一名八路军就倒下了。
余汕瞧见车厢里伸出一颗脑袋,急忙弹出了一颗小石子结果了他,不过,心里很不是滋味,怪自己疏忽大意,又死了一名八路军了。
紧接着,车厢里又射出了一颗子弹,朝余汕的脑门射来,余汕魂力鼓动不及,只好身子一闪,躲开了子弹,急急弹出一颗小石子,弹毙了那个小鬼子。
同时,躲在各个掩体里的小鬼子也蠢蠢欲动,朝余汕射击。余汕再一次鼓气魂力,接住了三颗子弹头,想偿还给小鬼子时,小鬼子又都躲了起来。
余汕站在军车旁,弹出金蛇弯刀,金蛇弯刀飞进了车厢里,迅猛砍杀,放倒了七个小鬼子。
一名八路军悄悄靠近了日本军车,确认车里小鬼子已全部被余汕所杀,这才喊其他同志,将八路军的尸体搬上车,自己钻进驾驶室,发动汽车,一溜烟奔出了城门。
余汕见八路军已走,松了一口气,因刚才忙乱,提了几次魂力,弹死了许多小鬼子,觉得体力和魂力有点不济,不敢恋战,要是北造土川知道消息赶来,他是万万打不过他的,就迅速地跑起来。
原来,余汕的魂力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过分地动用魂力,也会耗费许多体力。
那些小鬼子见余汕奔逃,就现出身来,疏散开来,朝余汕射击,余汕一边奔跑,一边还击,那些鬼子兵也不敢正面跟余汕对抗,而是躲躲闪闪,东一枪西一枪的,最终余汕就没入了街巷里,鬼子兵也就无可奈何了。
余汕回到地道里,阿依努就迎了上来,很是亲热,突然,阿依努后退了两步,弓起腰,朝余汕的背后发出了一个鼻音,余汕一惊,赶紧回头,一瞧,身后赫然站着一个人,这人竟然是魏可可。
余汕说道:“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废话,你要是知道了,我还能进来吗?”
“你跟踪我?不行,这地道口泄密了,不能在这儿呆了。”
“行了,行了,除了我,没人能找到这儿,因为我是个有心人。”
“有心人,怎么说?”
“有心人就是有心的人,有什么好说的,别忘了,我可是血色锄奸团的队长,我做事,你放一百个心,对了,我给你的小石子呢?”
“被我用掉了一些,怎么,这么小气,你要拿回去?”
“拿来,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余汕哭笑不得,这孩子也太任性了,就解下腰间的小石子丢给魏可可,接着解下腰间的肉包子,递给猪肉饼。猪肉饼解开袋子口,抓起一个包子丢给阿依努,自己也大吃起来。
猪肉饼一边吃包子一边说道:“这些天我老是啃干粮,咽死我了,这肉包子真香真甜。”
猪肉饼一连咽下五个肉包子,把最后一个包子丢给阿依努,自己打了个饱嗝,又说道:“对了,弓老伯来过了,又走了。”
“他老人家有没有说什么话?”弓老伯原本就来去无踪,余汕也不奇怪。
“没有,只是留下两个肉包子,说一定要交给你,而且,还要我监督着你,看你吃下去。”
“看你刚才饿的,为什么不把肉包子吃了?”
“那不行,这是弓老伯加持了神因的肉包子,我可吃不得。”猪肉饼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肉包子,递给余汕说道:“我要看着你吃下去。”
余汕接着包子,在猪肉饼的怀里捂得温热温热的,很是感动,一口就咬了下去,刚才弹击那么多小鬼子,他也确实饿了,不一会儿,就把两个肉包子吃了个精光。
此时,魏可可将小石子倒了出来,在地上一颗一颗地数,很认真,很专注,然后,又将小石子装回了袋子里递给余汕。
“你刚才数小石子干什么,难道你跟踪我到这地道里来,为的就是数小石子?真是没事找事。”
“这袋小石子一共200颗,现在只剩下174颗,证明你弹死了26个小鬼子,真不赖啊。”
“不止这个数,我接回小鬼子的许多颗子弹头,将子弹头弹回去,也弹死了好多个。”
“多少个,你说说。”
“我忘了,我也没数。”
“我看,你跟踪我到了这儿,不仅仅是为了数小石子。”
“够聪明,当然不是,我来,是要办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你倒是说说。”
第一百章受不了了()
魏可可并不急,亭亭玉立,摘下毡帽,甩了甩长发,然后将长发重新盘起,戴上帽子,压了压,正色说道:“我要你加入我们锄奸团,弄个副队长让你当当怎么样?”
扑哧一声,余汕禁不住笑了起来,连猪肉饼也哈哈地笑了。猪肉饼说道:“小姑娘,你就省省吧,就你,也能跟小鬼子和伪军对抗?”
魏可可狠狠踹了猪肉饼一脚,猪肉饼躲闪不及,着着实实被她踹了个正着。
猪肉饼并不生气,又说道:“你看看,连踹我的这一脚也毫无力度,不痛不痒的,还说是要锄奸,你只配跟大当家的揉揉肩,捶捶背。”
魏可可的脸立马变色,生气了,很气很气。
猪肉饼见她的神色突变,赶紧闭嘴,这小姑娘看起来不好惹啊。
扑哧一声,魏可可就笑了,说道:“瞧你这胖子,人高马大的,我变一下脸色你就害怕了,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
“怎么样,余大英雄,我开的这条件够意思了吧,不是人人都能当上副队长的,求我都不行。”
“我不稀罕。”
“什么,你敢拒绝本队长,岂有此理,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的不知天高地厚。”魏可可的话音一落,另一个话音又起,口气非常轻柔,说道:“余大英雄,你就答应我吧,我们的血色锄奸团刚刚成立,有你这样的大英雄,一定能让那些汉奸闻风丧胆的,我们锄奸团的名号一定能一炮打响,求求你了。”
魏可可竟撒起娇来,模样甚是可爱,让人不忍拒绝。
余汕知道魏可可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了,但杀汉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汉奸里也有能人,像蓝鳄鱼组织,像黑狮子会,像硬布头,个个都不是好惹的,单单蓝鳄鱼的四大金刚,连余汕都防不胜防,败他们的手下,他们虽是偷袭,但败就是败,没得狡辩,没得侥幸。
余汕说道:“不是我不愿意加入,而是这些大汉奸都不是好茬,不是你们对付得了的。”
“你怎么能灭自己的志气,涨他人的威风呢,如果他们是好茬,我们还用瞎折腾嘛。”
“我的意思是说,解散锄奸团,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我们都十七八了,听说八路军的小战士才十一、二岁呢,说到底,你就是不愿意加入我们锄奸团了,看不起我们锄奸团,对不对?”
“是的,你还是走吧。”
“我不走,看不起我们也不走,除非你答应我。”魏可可甩起赖来,干脆就走到余汕的土床旁,躺了下去,挺直了身子。
余汕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觉得有点累了,也懒得理她了,就躺到了猪肉饼的土床上,不一会儿就呼呼睡去。
半夜,余汕突然感觉呼吸困难,还接连发恶梦,猛然醒过来,眼前却是漆黑一片,不禁叹了一声,看白天给累的,这才杀多少小鬼子啊,就累得发恶梦。
余汕做了几个呼吸,刚迷迷糊糊睡去,又是一阵呼吸不顺,而且,感觉有人在捏紧他的鼻子,不让他喘气,急忙张开嘴巴,用手朝自己的鼻子一拍,一抓,就捉住了一只柔嫩的手。
余汕急忙坐起,一个柔软的身子就撞进了他的怀里,余汕一惊,将那身体一推,只听见噗哧一声,紧接着“哎呦”一声,有人就掉下了土床。
余汕赶紧摸着黑,点亮了煤油灯,却见魏可可托着自己的腰,紧蹙眉头,直哼哼,一副被摔坏的可怜样。
“起来吧,这么一点高度的土床摔不坏你的,何况,这泥地也柔软,受不了伤。”
可魏可可就是不动,依旧坐在泥地上。
“你还躺着,地上潮湿,你会生病的。”
余汕见隔壁土床上的猪肉饼打着鼾,震天响,心想,猪肉饼怎么睡到他的土床去了,又仔细一想,他睡了猪肉饼的床,猪肉饼当然只能睡他的床了。
余汕禁不住打了个哈欠,就找了个地方放下煤油灯,不再理睬魏可可,躺下床,又呼呼睡去。
没一会儿,余汕又觉得呼吸不畅,猛然睁开眼睛,看见一只手掌迅速地缩回,还是魏可可,她正坐在他的床侧,在煤油灯微弱的光线下,睁着大眼睛盯着自己。
余汕说道:“你老是捏我鼻子干嘛,想杀我的话,掐我脖子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