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弹指战神-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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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大厅的正中间,余汕站成了战神。
白狗呲牙,原本乌黑的眼睛猛然闪出一道幽蓝的光。侯祥桂父子俩也一脸惊愕,不过,还是强装镇定,没有乱了阵脚。
安德均鼓了鼓掌,朝余汕说:“张老板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测,被你的手指一弹,他们就痛得哇哇大叫了,你真是神人啊。”
余汕抱拳说:“安团长过奖了。”
就在这时,那四个被余汕打败的黑衣人突然朝门口奔去,呼啦一下就打开了酒店的大门,跑出了酒店。
守在门口的伪军见大门被打开,眼看着四个黑衣人跑了出来,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就没有阻挡,任他们跑掉了,然后纷纷朝酒店里拥了过来,见安德均平安无恙,没有表态,就赶紧退出,依然守住了门口。
安德均朝侯祥桂说:“老侯,你都看到了,你的人都不是我们的对手,乖乖地交出房契和酒店的经营权吧,不然,我会让你父子俩死得难看。”
侯祥桂父子俩一点胆怯的意思都没有,侯展翅说:“那要看看我的阿依努答不答应了。”
安德桂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说:“你就指望这条狗了,哈哈哈,真是笑是我了,你相不相信,我一颗花生米就决绝了它。”
安德均又故伎重演,把枪口对准了白狗,那白狗一见到安德均的手枪,再次发出了一个鼻音,双眼闪过一道绿光,朝安德均双眼射来,安德均的双眼只是与之对碰了一下,眼神顿失,空洞如渊,白痴了一般,举着手枪,突然就朝余汕的脑门抵过来,猛然扣动扳机。
这一枪来得突然,根本没有让人喘气的地儿。
危险之时,余汕的手掌里金蛇弯刀迅速弹出,犹如一道闪电,大伙儿还没来得及瞧清,安德均手中的手枪就自爆成花,裂成喇叭状。
同时,余汕的手指朝手枪一弹,手枪飞出,直砸向白狗,白狗一下跳起,一口就咬住了手枪,狗嘴一甩,手枪就掉落在地。
第七十三章白狗,白狗()
这哪里是一条狗,分明就是人模狗样,余汕心里也不禁惊讶,因为,他弹出手枪用的是三级魂力,力道强劲,没人能接得住手枪,但,这狗做到了,而且,很轻松就用牙齿咬住,特别的稳准。
余汕不敢放松警惕,这狗不是一般的狗。
安德均被余汕通过手枪间接的弹动,就像那四个黑衣人一样,浑身哆嗦了一下,清醒了过来,自言自语说:“我到底怎么啦,好像有一阵子不是我自己了。”
余汕淡淡地说:“你刚才把手枪抵住了我的脑门,差点就要了我的命。”
安德均吃惊说:“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余汕说:“刚才你被白狗控制了,这白狗不是一条普通的狗,它能控制人的灵魂,让人听他的使唤。”
安德均的双眼瞪得像灯泡那么大,仿佛在听一个鬼故事。
这下,侯展翅得意了起来,溜下沙发,拍了拍手掌说:“怕了是吧,实话告诉你们,这阿依努是我专程从日本北海道带来的,它绝不是一般的犬类,它是一条神犬,不但战斗力强,还能控制或吞噬人的灵魂,不信,可以试试。”
听到这话,安德均退后了几步,他刚才已经领略到了它的厉害,不敢不信,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颤抖着说:“什么神犬,分明就是一只狗妖,狗妖精。”
余汕淡淡地说:“那我也要试试这狗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了,放出你的狗吧。”
“这是你自找的,呆会,你死了,到了地下,可不要怨我哦。”侯展翅很傲气地说道:“你的死期到了,阿依努,上!”
侯展翅的“上”字刚吐出口,那白狗立马就弓起了背,这次连呲牙都省略掉了,直接就朝余汕飞窜而来。
余汕不敢轻视这畜牲,急忙闪身一避,那白狗简直成了精了,似乎料到余汕会闪避,在扑空的当儿,竟半空折回,这是何等的能耐,只见白狗的利爪朝余汕的后背挠了过来,余汕感受到背后的危险,猛然下蹲,白狗扑空,就像一个雪球飞滚出去。
白狗直接扑到了前方的墙壁上,并未掉落在地,而是四爪一弹,又急速地翻转,再次朝余汕扑来,张嘴,利齿寒光一闪,就朝余汕的脖颈咬来,余汕鼓足了三级魂力,身体下蹲,伸手朝狗嘴一弹。
这白狗哪能经得起余汕的三级魂力,何况是直接弹击,只见白狗轻哼了一声,整个身子腾空而起,竟朝二楼飞去。
余汕觉得留着这白狗,是个危险的炸弹,不能让它留在人间,不然,会祸害人,就急忙追到了二楼,只见白狗瘫在二楼的栏杆旁,张大着狗嘴,犬牙皆碎,满嘴狗血,虽如此,白狗感受到了余汕的厉害,见余汕追上来,立马双眼的寒光一闪,泛出幽蓝幽蓝的光芒,朝余汕射来。
余汕心知肚明,这畜牲改变了策略,想通过眼睛控制余汕的身心,余汕急忙升级了魂力,眼眶一下扩大,大概两米的距离,余汕的目光与狗眼对接,对峙起来。
白狗眼里的光芒一圈一圈地扩散,之后骤然集聚成一道光速,意欲控制余汕。余汕的眼睛一阵晃荡,心神也为之一荡,感觉有一股力量使让身不由己,竟有一些把持不住,而且,很快就有些昏沉沉,余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猛力甩开白狗的眼神,却是怎么也甩不开。
余汕知道此时的危险,鼓动四级绿色魂力,急忙摊开手掌,亮出金蛇弯刀。
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儿,金蛇弯刀瞬息寒光一闪,把狗眼的光束挡了回去,随即现出巨大的金蟒蛇头,朝白狗射去,那白狗见到大金蟒,双眼的光芒顿失,一片浑浊,现出恐惧的神情,浑身瑟瑟发抖,瘫成了一堆烂泥。
可,奇怪的是,大金蟒张开的大嘴就将触碰到白狗时,突然急急地往回收,又化为弯刀,被余汕收回了。
余汕知道,大金蟒在木棉监狱里吞了好多个人,此时可以断定,大金蟒的胃口极大,无论好人坏人,只吃人,无论白狗黑狗,不吃狗,或者说,对狗肉不感兴趣,余汕不想强迫它,也就由着它了。
余汕转身,安德均和侯祥桂父子等人这才追了上来,还好,他们并没有看到余汕制服白狗的过程,更不知道余汕放出了大金蟒,不然,这事要是传出去,难免不被鬼子兵知道,因为,北造土川是知道余汕收伏了他放养的大金蟒的,这样的话,余汕的身份就暴露了。
侯祥桂父子俩这才露出了惊惧之色,因为,在他父子俩的眼里,这白狗就是他们必胜的筹码,现在,这筹码玩完了,一下子没了主意,惊慌异常。
那候展翅恼羞成怒,走近了白狗,朝它狠狠踹了一脚说:“没用的东西,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那白狗甚是听话,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余汕的对手,就沿着楼梯,缓慢地爬下去,灰溜溜地到了楼下,突然朝大门口飞奔而去,一下子就没了踪影,只留下了几颗血迹斑斑的狗牙。
见白狗已走,安德均这下就要有所动作了,就在他重新找到了一把枪时,万万没想到侯祥桂已先下手为强,一个冰冷的枪口就抵住了安德均的脑门。
侯祥桂见制住了安德均,很是得意,朝安德均吼了一声:“把枪放下,不然,老子就让你的脑袋开花。”
安德均咬了咬牙,说:“你敢?老子给你十个胆,你这枪一响,老子的两百多号人就会把你父子俩碾成肉碎,你信不?”
侯祥桂大笑一声说:“你以为我会怕你吗?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同归于尽,不过,你可是先死在我前头哦。”
安德均的那几个干将也齐刷刷掏出了枪,其中一人说:“你要敢开枪,如果安团长死了,你就紧跟其后,连同你的宝贝儿子。”
话虽这么说,但此时,安德均的命已先掌握在侯祥桂的手里,这话也就显得没有十足的底气了。侯祥桂的手枪用力抵了抵说:“要你的人都给老子退下,给老子滚远远的,不然,老子就开枪了。”
毕竟,要结束一条命,只是勾勾手指头的事,安德均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把手中的枪放下,朝他的得力干将说:“你们,都出去。”
安德均的得力干将只好灰溜溜地下了楼。
侯祥桂要挟着安德均,一步一步地下了楼,余汕紧跟着也下了楼。侯德均见酒店里的人都还没安德均的手下控制着,又说:“我要你的手下都滚出酒店去,听到没有?”
安德均只要用眼神示意,他的这才舍下酒店里的人,通通走出了酒店。酒店里的人见挟制他们的人已走,就一窝蜂似的也都逃离了酒店。
这些人都是在酒店里打工的普通人,对保安团根本不会造成威胁,相反,只会碍手碍脚,守在门口保安团就没有阻挡,让他们都走了。
侯祥桂的枪口又猛力地抵这安德均的脖子,就算不开枪,用力挤压,安德均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连话都说不出口了。侯祥桂掌握了主动权,就霸道地说:“张老板,你该出去了,不然,安德均必死无疑,我绝不手下留情,我说到做到。”
余汕也冷了起来,一副不想走开的意思,也霸道地说:“侯老板,你是知道我的厉害的,就算你现在开枪,安团长也死不了,我不想哪个人死,哪个人就必须活,不信,你试试。”
第七十四章杀红了眼()
侯祥桂没想到余汕的口气这种强硬,好像他就是神一样,嘴角漏出了不屑的意味,口气也跟着硬了起来,说:“我听过说大话的,没听过这么会说大话的。”
余汕的食指早已搭在拇指上,就在侯祥桂的话音一落,余汕猛然就出手,一股劲风向侯祥桂的鼻子弹去,侯祥桂急忙松手,一把捂住鼻子,安德均见到机会,腾手反捉住了侯祥桂的手,一把夺下了他的枪。
侯展翅突然挥拳朝安德均击来,嘴里吼着:“你们欺人太甚,我跟你们拼了。”
安德均也不跟他废话了,举枪对准了他的脑门。
侯展翅收住了拳脚,一动也不敢动了,不过,他的肺都气炸了,就两秒前,是他的老子捉枪抵住了安德均的脑门,现在倒好,是安德均捉枪抵住了自己的脑门。
性命已握在别人的手里,侯展翅愤怒归愤怒,坚持了一小会,那张脸就变成了一张苦瓜脸,一脸无奈。
此时,侯祥桂捂住鲜血直流的鼻子,痛得眼泪直流,心里暗暗叫苦,因为,他的鼻子竟被余汕的弹指神功弹碎了,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余汕仍旧冷冷地瞧着侯祥桂父子俩,心里却一阵激动,之前,他一直用小石子或子弹头弹击敌人,可从没试过用弹指空击敌人,没想到,劲道和效果都还不赖。
安德均一手用枪抵住了侯展翅的脑门,另一只手朝余汕竖起了大拇指,大赞其口。
就在安德均洋洋得意的时候,侯祥桂突然朝他飞扑过来,一把将安德均扑倒,安德均手中的枪也被甩飞了出去,被侯展翅捡了去。
只见侯祥桂骑在安德均的身上,血糊了满脸满嘴,模样极其恐怖,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吼:“所有硬布头的兄弟,大家都给我拼了,干死保安团。”
侯祥桂是彻底地疯掉了,是被逼急了。
只听见他的话音一落,在门口与保安团对峙的“硬布头帮”就动起了拳脚,跟保安团对打起来,顿时,拳脚声、喊打声和枪声响成了一片。
此时,两帮人打着打着,有些人就打进了酒店里来,有人还开枪,有人奔跑躲枪,整个酒店就乱成了一片,成了战场。
余汕见安德均还被侯祥桂骑在身下,也被他打得够可以的了,这才走了过去,伸手抓起侯祥桂的胳膊,将他甩开了。
侯祥桂父子知道余汕的厉害,不敢跟他对着干,有多远就躲多远,不过,他父子俩跟保安团的人已结下了深仇大恨,出手也就毫不留情,接连就开枪打死了几个伪军。
反正都是狗咬狗,余汕也没有真正动手,只不过是象征性地接了些拳脚,能避开就尽量避开。
侯祥桂父子俩杀红了眼,越战越勇,靠得近的就用拳脚决绝,靠得远的就开枪射击,但,保安团的人数众多,枪支也足,子弹也多,渐渐地,“硬布头帮”就显出了弱势,有点力不从心了,死伤很多。
很快,酒店内与酒店外,保安团都扭转了局势,把“硬布头帮”都围了起来,侯祥桂父子俩也被伪军制住了。安德均见终于控制住了“硬布头帮”和侯祥桂父子俩,就找了把手枪,举枪对准了侯展翅,却朝着侯祥桂说:“让你儿子先死吧,老子要让你先体味一下什么是撕心裂肺的痛。”
侯展翅这下害怕了,吓出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