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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格格上位记-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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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无耻!”美妇抬手就要打他,却被他伸手拦截,手臂一用力,她顺势跌进他的怀里。

    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昔日倾国之貌如今依旧不逊色。巾帼大英雄战场上冲锋陷阵,杀敌无数,没想到在这个女子面前却是满面柔情:“卿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

    颜卿若扬嘴笑得凄凉,却依旧美丽,大眼里有着泪光闪动:“你的虚情假意,我永远不会懂。十八年前你劫走我和我的两个孩子,你无非就是想要打压皇上。你想谋朝篡位,你想做皇帝!所以收起你假惺惺的一套,我死也不会信!”

    颜卿若即是十八年前凭空失踪的颜妃,那个本该被立为皇后的女子,却在一夜之间离奇失踪。皇上以为她死了,其实她活得好好的,只是被囚禁在这样一个地方,一个睁开眼只能看见小半边天空的地方。

    如果不是湛王爷拿她的女儿威胁她,她何至于如此苟且偷生地活着,又怎会甘愿任他摆布。

    若说这世间挑不起湛王爷怒火的也就只有颜卿若一人了,此刻她对他恶意怒骂,也没能让他动怒。酒劲缓缓袭上脑中,双眼迷离地望着怀中不停挣扎的女子,她的挣扎不但没有让他放手,反而激起了他心里的那团爱火。醉意情迷地低下头,颜卿若心骤然一惊,挣扎得越来越厉害。

    “卿若,你想做皇后,本王会让你如愿,有朝一日,你会成为本王的皇后……。”

    在一个被激起欲望的男子面前,奋力挣扎更像是欲擒故纵的把戏。温热的唇瓣亲吻着她雪白的脖颈,唇落之处如同火在燃烧,这么些年过去了,她这不是第一次被他强行侵犯,只不过次次都未成功,这一次她一样不会任由他触碰,此生她的男人只有那个端坐帝王之位的人。

    突然湛王爷只觉得腹中一阵刺痛,推开怀中的女子,低头,只见腹部隐隐血色渐渐染红他白袍,鲜艳的红,终是惹恼了他。一手捂着流血的伤口,一手掐住颜卿若的脖子,双眼赤红,满眼的怒火熊熊燃烧:“你竟然想要杀了我!”

    颜卿若面对着那张怒颜,非但不畏惧,反而笑了,缓缓闭上眼,那放松的表情俨然将死当成了一种解脱。囚禁十几年,一般人都无法忍受,何况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呢?

    十几年前,她是宠冠后宫的颜妃,拥有绝世容颜,亦得了全天下女人最渴求的男人和地位,甚至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的心也为她所牢牢捕获,一切的一切,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权势地位,她压根不在乎?只是如果湛王爷不掳走她,她现在已然是皇后,已然还在皇宫,与她的子女和心爱的男子相伴。十几年的孤寂,十几年的骨肉分离,十几年的相思成疾,她活得只觉得疲累,如果今天是她的死期,又何尝不是在解脱她这颗正濒临绝望的心呢?

    正当她以为可以就此得到解脱时,脖子上的那只手却松开了,湛王爷双手捂着伤口,面色没有了之前的红润,苍白的脸颊上,不停有冷汗从额间冒出。行兵打仗多年,这点伤口倒不足以威胁到湛王爷,只是气不过他最看重的女人却有害她之心。一个拥有战神之称的人,一个拥有别人敬仰的男子,骄傲自满惯了,怎么能够忍受半点受挫?可他不会杀了她——“我既然处心积虑囚你到现在,就绝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他实在我手中,然后心甘情愿做我的皇后……。”说着,缓缓转身,走出门外。

    虚脱感充斥着颜卿若的整颗心,待到湛王爷一出门,她一下子瘫软,险些坐到地上。抬眼望了望窗外的夜色,竟是凄凉与绝望,那双素日明亮的美眸里,却只剩下对未来的绝望和无助……

    “王爷!”门外的侍卫惊叫出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不过片刻,这水伊阁再次恢复以往死一般的寂静。

    湛王福晋听闻王爷受伤的消息,吓得险些从床上滚下来,急急忙忙让丫鬟伺候穿衣,连鞋子都没穿好就直奔湛王爷那里。福晋推门便是见到大夫正为湛王爷拔腹部的簪子,目光落在那簪子上,湛王福晋的眼中就有嫉恨的目光闪过,可她终究还是隐藏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在湛王爷面前,她永远扮演的都是贤妻良母,只有这样王爷在那个女人那里受挫之后才会惦记她的好。

    “王爷,您还好吧?”见湛王爷闭着眼,疼得满脸都是汗水,却是不吭声。见他没有回应,福晋立刻将视线转到大夫身上:“怎么样?伤得严不严重?”

    拔出簪子,又为湛王爷上完药,这才毕恭毕敬地回答她:“福晋不用担心,所幸簪子插的不深,没有伤到要害,王爷只要修养几日就没什么大碍了。”

    湛王福晋一字一句听着,点了点,随后叫来了家仆,打点一下大夫,并送大夫出门。

    看着满地的血布,湛王福晋真是心惊肉跳的,赶紧叫进来几个丫鬟,将满地的血迹处li掉后,她才安心地坐在一旁。见湛王爷眼皮在动,明显是醒着,不由得低下身子,轻声询问:“王爷晚上都没怎么进食,您要吃什么,妾身吩咐人去做。”

    湛王爷摆了摆手,心情阴郁的他如何吃得下东西。

    湛王福晋静看他许久,终是没有压下心头的不满,似劝慰又似抱怨地说道:“卿若妹妹显然是对王爷无心,王爷又何必还要去她那里呢?弄得自己不愉快,又带伤回来,妾身替王爷不值啊——”

    她的话音还未落,湛王爷的眼睛瞬间睁开,吓得湛王福晋面色苍白,赶紧低头认错:“王爷,妾身没有要说卿若妹妹不是的意思,妾身只是心疼王爷。”

    湛王爷的眼睛只盯着屋顶出神,显然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静默许久,才转头,看着湛王福晋,冷冷命令道:“我见她面色不好,你最近是不是忙于祈月的婚事,对她疏于照顾了?” 

第68章 惶恐不安() 
苍白的脸色瞬间惨白,噗通一下跪在他面前,湛王福晋面露委屈,双眸泪水欲滴:“王爷,天地良心。府里上上下下都看着呢,王爷是知道的,妾身晕船,可每日炖了补品山珍,妾身怕下人们粗心大意,怕她们伺候不周,都是亲自送过去的。王爷不信可以问府里的下人们。”

    “如此最好,她若是有什么事,你难逃干系!”湛王爷闭上眼,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别妨碍我休息。”

    “是,妾身告退。”湛王福晋不情不愿地沉着脸走出屋子。

    无星的夜,只有半轮皎月挂在枝头,湛王福晋望着那抹月亮,眸子里却盛满嫉恨,双手死死绞着手帕——那个女人为什么不去死!

    她本是湛王府的嫡福晋,却还屈身伺候颜卿若,凭什么?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值得王爷这些年念念不忘?

    嫉妒中伴随着仇恨在湛王福晋的眼中交错呈现,她才是主位,谁都不能夺去她的位置!

    几杯酒下肚,又因太后吐血受惊吓,回到倚梅轩时,萧盈娣疲乏地倒在床上便睡了。翌日大早刚醒,就见碧珠端着热水,缩着脖子满面通红地快步走进房间,放下脸盆,转身利索地关上门,再端起脸盆时,萧盈娣从床上掀被正要下来,碧珠连忙走过去说道:“格格,你别急着下床”说着,放下脸盆,取下衣裳,为萧盈娣穿上:“今儿个外面可下着大雪,格格多穿点,当心着了凉。”

    习惯性地抬头望向窗外,窗上糊了纸,外面的景色瞧不见,但窗纸上白亮地不似往常,细耳聆听,也能听到北风刮雪的声音。只有落了雪,才算得上真正的冬。

    外面天气冷,倚梅轩的宫女又不大好使,前前后后都是碧珠在忙着,伺候萧盈娣梳洗完后,又是弄了炭进来,往炉子里添,鼎炉里的炭火烧得旺,不一会儿屋子里倒也暖和。下着大雪的天气,用膳就在房间里头,强扯着碧珠一同坐下吃完饭。

    待碧珠将碗筷收拾下去的间隙,萧盈娣坐在窗边,望着白亮的窗纸发呆。脑海中一直浮现昨夜太后吐血的场景,心中乱糟糟的。

    碧珠将碗筷拿去洗后,再回屋子里身子还没烤热乎,就见萧盈娣匆匆忙忙起身:“碧珠,陪我去安宁宫一趟。”

    碧珠取过斗篷披在萧盈娣身上,为她细心系好,主仆二人才出门。天空飘着羽毛般的大雪,天地之间一片雪白,脚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响。

    走出东宫,看着面前的大雪铺就的道路兀自发愣,扶着她的碧珠不由得叹了口气:“格格,你最近好像变得忧郁许多……。”

    怔愣回神,想着碧珠的话,才惊觉自从嫁进宫来她就变了好多。若非碧珠提醒,她真的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变了?变成了一个不再肆无忌惮大笑的人了。

    “身处这深宫,由不得我使小性子,每一步都要走得很小心,才不至于丢失了性命。”萧盈娣的语气中充满顾虑,不似以前那般无所畏惧、勇往直前的调皮格格了,更多的是谨慎。

    两人走到安宁宫外,只见平日大敞的宫门紧闭着,一股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难道太后真的被她齐倒在床了吗?

    碧珠上前敲门,过了许久,一个小太监开了门,从门后露出一个头,见是萧盈娣,整个身子慌忙从门后出来,躬身行礼:“奴才叩见太子福晋,福晋吉祥!”

    “今日怎么宫门紧闭?是不是太后怎么了?”萧盈娣揣着不安的心徐徐问道,目光还不忘从门缝中往里探。

    小太监低着头,恭敬回道:“回福晋话,太后身子抱恙,特下了指令,谁都不见。早些时候皇上来过,太后也是没见的。所以还请福晋回去吧。”

    萧盈娣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沉重,忍不住又问道:“那太后的病情可严重?”

    “这……。”小太监显得有些迟疑,想了一会,才回道:“奴才也不清楚,眼下太医正在屋子瞧着呢。”

    萧盈娣沉吟片刻,这小太监想必是不知道实情,再继续呆下去也问不出什么,转过身,又按来时的路返回。刚走过转角处,双腿一虚,萧盈娣险些摔在雪地里,好在扶住了旁边的墙壁。长长的甬道上寂静无声,只有主仆两人的脚印走出了一条不规则的路。

    碧珠赶紧扶萧盈娣起来,她的小脸已是吓得不轻,冻得通红的脸却是苍白了许多:“格格,你没事吧?可伤着了?”

    萧盈娣缓缓抬起头,眼中的泪光震得碧珠呆在一旁:“格格,你怎么了……”

    紧紧抓着碧珠的手,那双状似坚强的眸子里闪过畏惧,头顶的雪花纷纷扬扬落在长长的甬道上,已然要覆盖着那些深深浅浅的脚印,空寂的甬道上,萧盈娣的声音带着寒意,带着明显的颤抖:“碧珠,怎么办?我好像又闯祸了……”这一刻她的无助尽数表现在脸上,看着让人心疼。

    碧珠抱住她,哭着说道:“格格,没事的,有奴婢在。不管格格怎么样,奴婢都会陪在格格身边。奴婢不会丢下格格的。”

    深陷阴谋漩涡中还未能自拔,她又将太后气到吐血,如今太医院的人更是呆在安宁宫里迟迟未出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预示着太后真的气得不轻,如果太后突然死去,皇上势必会追究死因,到时候她能不能保住性命不重要,重要的是睿王府恐怕都很难存在。

    “从清平观回来,时刻谨记‘谨言慎行’一句,却还是冲动用事。当真是不适合生活在宫中。”缓慢转身,回倚梅轩的路行得如此艰难,踩在厚雪中如同踩在钉板上,寸步难行。

    路过御花园时,听着园子里一阵吵闹声,萧盈娣心思繁重,无心去追溯音源,和碧珠慢慢走过,谁知一个不知名的东西砸在萧盈娣头上,将她吓了一跳。一旁的碧珠也惊慌失措地朝着四周张望,嘴里还不忘大喊:“刺客!快点抓刺客!”

    “哈哈!”刺客未出现,却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大笑着从枯木后走出来,看着萧盈娣满头的碎雪渣子和碧珠惊慌的表情,她笑得更是得意:“刺客在此,你若真有本事,那就来抓我呀!”

    碧珠一见这个小女孩,吓得赶紧行礼:“奴婢不知是惜惠格格,奴婢见过惜惠格格,格格吉祥!”

    这个惜惠格格,萧盈娣有几分印象,惜惠格格尚在襁褓之中时,她还逗过她,只是转眼间,惜惠格格也长大了。惜惠格格是一后宫妃嫔所生,不过早年逝世,自打惜惠格格懂事起,她就没了额娘,眼下见到她时,萧盈娣不由得对她多了几分怜惜。

    惜惠格格跑到萧盈娣面前,睁着大且纯真的眼睛望着萧盈娣,半是疑惑,半是苦恼地说道:“论及辈分,我应该叫你皇婶婶,可如今你嫁给了我皇兄,我竟不知如何称呼你了。所以不曾对你行礼,还望你莫怪惜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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