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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格格上位记-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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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她曾有万千宠爱,一朝覆灭。家道中落,亲王削爵,发配边疆。荣耀无比的亲王格格被禁闭道观三年。三年后,重返京都,为保阿玛回京,她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他是流落在外的五皇子,一朝认主归宗,恩宠并获,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他犹记她曾对她的羞辱,而今,他荣耀在身,她落魄不堪,为一雪前耻,他拿她的幸福作交易,换得她阿玛一世安康。落魄格格上位成太子福晋,看似是一条步步荣耀的路,其实她早已在他处心积虑的布局下,为他走完了每一步棋。人心看透,红尘看尽,她对他除了爱,就只剩下恨了!届时,她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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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跪地求饶() 
夏末秋初,乍寒还暖。晨时的露珠颤巍巍地打在叶尖上。万物沉寂,只有天边的那抹曙光正冉冉升起。

    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盛京的太子府门前却有一道令来往人群都不得不回头注目的风景。

    曾经宠及一时的格格,被禁清平观三年,回京的第一天不是回王府休息,而是来了太子在宫外备下的一处府邸,跪在门前已近一个时辰。

    府内,陆笙羽正由着众婢女服侍更衣,冷肃容颜,脸上残留的丝丝倦意消减了他周身散发的寒气。

    洗漱完毕,一脚刚踏出房门,就见管家福海急冲冲而来,福海刚一落脚,顾不上喘气就说:“殿下,格格在门外跪着要求见您。”

    一抹了然的笑意自陆笙羽眼底一闪而过,挑起浓黑的剑眉,状似不明:“格格?哪位格格?”

    福海小心谨慎地回道:“是、是睿王府的长格格。”

    那双幽深地如同黑潭的眼眸紧缩,吓得福海冷汗直流。太子与那位格格的过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凛冽的眼神中带着嘲讽之色:“哦?今日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不成?”

    尽管时日久远,但刻苦铭心的东西永生难忘。在睿王府借住的那段时日,他所受的侮辱全来自于这位恃宠而骄的格格。如此骄横的女子也会跪地求人,此情此景,谁人不惊讶?

    长久的沉默让福海心里不知作何打算:“殿下,您是要见她,还是让奴才给打发走?”

    这座府邸不过是陆笙羽在宫外暂住的地方,他常年住在东宫,只是偶尔出宫便会居住在此。他本想说不在,但如此一来,岂不放过那个女人了?

    “不见,就让她跪着。”语毕,那抹俊逸的身影已经遥遥走远。

    日渐高升,夏末秋初的阳光同样袭人,干燥的热lang涌动,一层层细密的汗珠从萧盈娣的额头上渗出,素日红润的嘴唇已经裂开起发白的死皮,双腿跪得早已没了知觉。口干舌燥的感觉,让她吞口水都觉得艰难。

    她抬头看了看紧闭的朱漆大门,这一个时辰下来,她已经记不得看了多少次了,可始终没有半点动静。

    福海在门后,通过门缝去看萧盈娣,只见她面容发白,身子摇晃,显然是要支撑不住了。虽说步入了秋季,可天气还是灼人,一般人在日头下站半个时辰都受不了,何况是跪在太阳底下一个时辰的人。

    福海虽得了太子的命令,不让格格进来。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一格格,再怎么落魄,终究是比他这个奴才大。整个凤昭国的人都知道这位格格曾经备受太后宠爱,虽说三年前,因犯错被太后送去清平观禁闭,但难保不会有重获太后宠爱的一天,到时候,太后自是不会怪罪太子,那些罪责免不了都落在他们这些奴才身上。

    所以福海思虑再三,还是去了膳房找太子。

    福海进来的时候,陆笙羽还在慢条斯理地吃着早膳,仿佛压根不知道门外有一位格格在等着见他。

    福海仔细瞅了瞅陆笙羽的面部表情,见他并没有任何不悦之色,才小心翼翼地说道:“殿下……这外头暑气正高,格格在外头都跪了一个时辰了,您看……要不要奴才支把伞给格格遮会儿阳?”

    陆笙羽喝了一口粥,明亮的眸子染上寒霜:“她死不了。”

    “可是格格毕竟是千金之躯,怕是——”福海本来还要继续说,可看到陆笙羽凌厉的眼神,吓得赶紧住了嘴。

    “你难道想跟她一起跪着?”

    用完早膳,陆笙羽又去书房练了会字,看了会书。从书房出来的时候,一股热lang扑面而来,使他不由得眯着眼看了看廊檐外的太阳,然后问守在门边的婢女:“什么时辰了?”

    立于一旁的婢女恭顺回答:“回殿下话,午时了。”

    陆笙羽沉吟了片刻,径直朝着大门而去。

    偷偷在门口观察萧盈娣的福海见太子往这边走,赶紧命人将大门打开。

    听着大门传来的动静,一抹欣喜之色自萧盈娣眼中闪过,慌忙抬起头,一眼就看到立于石阶之上的傲然身影。

    陆笙羽俯看着她,犀利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挫骨扬灰:“听下人说,你非要见我不可?”

    “是。”一直紧闭的嘴,突然开口,硬生生地将嘴唇上翘起的灰白死皮给拉扯开来,隐隐有血丝显现出来。

    “你来求我,实属难得。”语气嘲讽中还伴随着浓浓的嫌恶,见萧盈娣渐渐低垂下去的头,往日所受的耻辱历历在目:“你当初不是对我很不屑一顾么?不可一世的格格现在跑来对我下跪,我是不是应该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模样?恩?”

    萧盈娣低垂不答,她来之前,就料定陆笙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讽刺她的机会,所以她下定决心不反驳他的话,只要他最终能答应自己的请求,他再怎么嘲讽她、再怎么辱骂她都没有关系。

    较之整个睿王府,她自身的尊严早已不那么重要了,在她来太子府之前,她的自尊就被她放低进尘埃里了。

    “在我记忆中,睿亲王家的长格格可不是个温顺性子,若是搁以前,早就跟我大打一架了。怎么,在清平观呆了三年,倒学会了这种假惺惺的一套?那我是不是该上报皇阿玛,让他拨点银两重修清平观,以示嘉奖?”

    见萧盈娣除了回应他一个“是”以外,便不再给予任何回应,一阵怒意袭上心头。三步并作两步地跨下石阶,一把扣住她的下颔,逼迫她抬起头来。

    “你不是执意要见我么?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难道不想说点什么?”

    盯着陆笙羽那张暗含怒气的脸,萧盈娣觉得无奈,本想等着他骂够了、讽刺完了,再说出此行,如今看来,事实与预料早已背道而驰。低垂着头,以最卑微的姿态地跪在他面前,声音干涩嘶哑:“求太子能在皇上面前替我阿玛求情。”

    扬嘴邪笑难掩眼底的恨,他凑到她耳边,暧昧地冲着她耳朵吐出一口气,见她下意识地颤了一下,他并未就此放过她,唇瓣几近贴上她的耳根:“凭什么?”

    陆笙羽的这三个字,让萧盈娣的头不由得垂得更低,他猛地用力,她的头被迫抬起,捏住她的脸蛋,她干裂的嘴巴被他捏得撅起,唇瓣上的血隐隐浮现。陆笙羽眯起眼睛,眸子里是摄人心魄的寒冷,“风水轮流转。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叫什么吗?叫自作自受!”

    她的逆来顺受太过无趣,那张淡然如同死湖的面容总让他想要搅出大风大lang:“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求顺谦王帮忙,我倒可以帮你去找他,只要你求我,怎么样?”

    “不要!”萧盈娣几乎是完全没有思考,下意识地就说出了这两个字。

    顺谦王是个爵位,但陆子衿这三个字于她何种意义,陆笙羽一清二楚。

    陆笙羽听到她毫不犹豫的拒绝,冷笑拂面,站起身俯视着她:“那你就继续跪着!”

    语音落下,拂袖大步离去。

    福海不由得轻叹了口气:“格格,您既然有求于殿下,又何必惹怒他呢?唉……” 

第2章 报复的开始() 
陆笙羽几步跨入府内,不甘心就那么放过萧盈娣,于是侧身对福海吩咐:“去请顺谦王到纤尘轩一聚。”

    寒眸微眯,戾气若隐若现。

    并非有意与女人计较,既然计较了,必不会就此放过!

    从nǎ里跌倒就要从nǎ里爬起来。曾被迫践踏的尊严他要从这个女人那里全部索要回来!

    纤尘轩坐落于盛京最繁华地带,它是继三角亭后,新起的大茶楼。至于三角亭,曾是盛京最繁华的茶楼,门前街道纵横,四通八达。几年前,大火焚烧一夜,天明时,只剩下一片灰烬与微弱火星展于人前。大火为何而起,大多人心知肚明,自此再无复建,它于盛京、于整个凤昭国都是个不该被提及的地方,那里是存在于民间的禁区。

    自陆笙羽进去之后,萧盈娣就没再动过,整整跪了一个半时辰。若是搁以前,别说是一个半时辰了,就是一刻钟她都会嚷嚷着叫苦。她曾受太后宠爱,那时她可以骄傲地如同一只孔雀,跟人下跪的事她打死也不会做的。

    而如今,她不能不那么做,因为她阿玛已经被削去亲王爵位,发配边陲,永生不得回京。她不求睿王府能回到从前,她只求皇上能准许她阿玛回京,让他们一家团圆。

    在清平观的三年,她成长了不少。最让她觉得悲哀的是生于皇室之家。她原以为她盛受太后宠爱,阿玛无心权势、本分度日,那么他们睿亲王府便能一直安康祥泰。

    但是她忘了,生于皇室,注定死于权势。

    最无心权威之争的人,却是最早死于权威之争的人。

    只是她没想到,那个最爱她的人,却是害她最深的人。太后,她的姑母,那个明言希望她一生幸福的妇人,却在危急关头,为了明哲保身,毅然提出将她禁闭清平观、将她阿玛发配边陲的惩戒。

    曾经她怨恨过太后,那个位高权重的女人,但也只是曾经。三年的痛定思痛,大彻大悟,如今而言,她已不怨太后,她明白与其怨天尤人,不如安分度日。

    马蹄声由远及近地清晰,一阵突兀的马鸣声响彻天际,落在耳边极为刺耳。

    闻声偏头,萧盈娣吓得整个心脏险些跳出来,马脸毫无预兆地冲进她的视线,马鼻与她只有几寸之隔。

    缰绳一勒,马头被迫拉开,马儿不情愿地仰头哀鸣一声。

    头抬高几分,陆笙羽正坐在马鞍上,身子隐没在烈日炎炎下,晕染的光圈早已遮掩了他所有的表情。

    “起来。”不冷不热的字眼从马鞍处传来。

    风光无限十八载,她何曾为人所命令。正如他所说,风顺轮流转。太过讽刺的命运!却不得不认命,如今她较之于陆笙羽而言,就是鱼肉,有求于人,必将听命于人,任其宰割。

    因为败落的王府,落魄的格格,除了顺从,她能做什么?

    长久地跪着,一时站起,一阵头晕目眩,麻木的双腿隐隐发软,强忍支撑着,才不至于瘫软到地上。她在他面前已经够难堪了,仅可以守的一点尊严,她当然不会舍弃。

    这个朝代重男轻女,而她是整个凤昭国的例外。睿王爷膝下并无男丁,而她是府内的嫡长女,睿王爷过分宠爱,早已是将她当做男儿养育,因而尊严于她也至关重要。

    勉强站直身子,忽地,手腕一紧,纤细的皓腕被陆笙羽向上扯,毫无怜香惜玉的拉扯,仿佛骨节分离的疼痛沿着皮肤一寸寸蔓延,传至脑中,早已是疼痛不已。

    眼前的景色一阵旋转,天与地瞬间颠倒,待眼中的事物静止时,她整个身子已被甩在马背上,肚腹猛烈撞击坚硬的马鞍过后只剩下锥心地疼。

    不待萧盈娣缓解疼痛,身后的人挥手扬鞭,马儿如箭一般往前冲,剧liè的颠簸加剧腹部的疼痛。倒立的半身,血液急剧流向脑中,仿若要破颅而出。食物在胃内翻江倒海,酸腥的浊物涌在喉间,险些要吐了出来。

    催人心智的颠簸感并未持续多久,马儿终是在三角亭停下。

    腰部被人一按,萧盈娣毫无预兆地被丢下马,身子直直坠到地上。自马上坠下,虽不会致死,但难免不会伤及骨肉。

    自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身子骨自然孱弱娇气。

    重重的一摔,全身的骨头仿佛被硬生生摔断,一时竟动弹不得。

    看来她太过小看陆笙羽对她的恨意了,原以为回京是新的开始,如今看来不过是从一个佛香缭绕的囚牢落入到另一个虎口罢了。

    自此后,她的人生注定不会太平。

    萧盈娣趴在地上,眉头紧蹙,手腕处因方才的坠马,与地摩擦,擦破皮肉,血丝显现。

    陆笙羽看着萧盈娣,并未半点愧疚之意。他弯身,抓起她的后衣襟,将她提了起来,另一手抓住她的下颔,将她的头固定在某一个方向,字字有恨意:“给我好好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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