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辣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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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谁像你是酒石铸的脚;百锤金钢卧美人膝。”连她们的梦都要剥夺;果然苛刻。
“嫉妒是人的天性;我能谅解。”海棠玉故作贤慧地跪高脚尖勾住蛇头一扯。
罗曼陀嗤声说:“吱!瞧她说得像是人话吗?”擅饮不见得是好事;顶多不醉酒失身。
在龙蛇杂处的PUB里,有形形色色的男人想乘机占女人便宜;除了为人诟病的下流法子外;酒是最佳的催情春药。而且不需负任何责任。
理由千篇一律;喝醉了嘛!
“做作女;不要在背后偷骂我;我有一双猫的耳朵。”灵敏度媲美卫星通汛器。
罗曼陀咬牙道;“你人畜同体;我等望尘莫及,俯首以视你正在流血的脚指头……”咦!她流血了?
“什么?!”低头一看;海棠玉立即跳下椅子审视。“拜托;别吓我;是血腥玛丽。”
“喔!眼花了;我精神不能集中;今晚……”喉咙还没全开;冰冷的触觉贴得她噤语;心想着;小人。
“我的小美人很可爱吧?虽然病啄啄地像陀绿屎;威吓的力量可值得赏它一杯莱姆酒。”让它功过相抵。
朝天花板翻翻白眼的罗曼陀和忍俊不已的蓝夕雾互视一眼;同样扶着太阳穴皱着秀丽非凡的眉;她老是用一条无害的蛇来威胁她们。
不是畏惧;而是宿醉后遗症;懒得和这一对不正常的人蛇计较太多;碍于立足点不公平;她们头疼地难以抵抗“非人类”。
失恋中的小美人脆弱得有如脆笛棒;轻轻一咬人口即化;不像平时非把人的手臂当树枝缠紧不放。
“我没说要请假用不着大惊小怪;只是想晚一、两个小时上班。”罗曼陀退而求其次;拗个时间来休息。
酒是穿肠毒药;受毒害的人有权休养;即使是一小段醒酒空档。
“NO,NO;No;不准。”谁晓得她口中的一、两个小时会不会自动加倍。
“太霸道了吧!海棠;我们也是老板。”忍不住抗议的蓝夕雾取过一过期的茶包冲泡。
节俭是美德,反正上面又没有发霉;喝下去正好杀菌;也许还能治头痛。
“没办法,今天是十五。”海棠玉肩一耸;一脸理直气壮。
并非初一、十五要上庙里拜拜;那是古代闺女求姻缘的无聊举动,活在二十一世纪有更重大的使命;非她不可;无人可替代。
罗曼陀领悟的说:“是怪怪宠物店老板的会亲日;他怕你亏待他蛇儿子。”十五嘛;半个月一期的恳亲会。
轻睨两人一眼的海棠玉;将青蛇当围巾往颈止一圈。“我很忙。”
“是哦!忙着听唠叨的平老头讲解一堆动物经,我真同情你。”怪人怪蛇怪女人。
“感谢你的安慰;曼陀罗;别忘了准七点上班。”总要有人去娱乐财主。
“我能不能咒骂一声?”Pig。“
“请便;但别飘进我的雷达耳。”她大方地走进盥洗室梳洗、换衣。
罗曼陀瞪着她的背影,随即摇头轻笑,好个海棠花,根本是吃定她们的“善良可欺”嘛!
同时间;在某个开幕酒会上。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明丽的阳光丝毫打扰不到一对正在置物间里翻云覆雨的男女,疯狂的两人不在乎有人突然闯进,犹自沉浸在欲望的深海里。
女子的酒红色礼服被推至腰际,一条笔直的长腿正勾着结实有力的男性身躯,脸上表情有着无限的喜悦。
男人的动作惹得她娇喘连连;舔着唇渴求更多宠爱。
这是一个机会;她攀上豪们巨贾的天赐良机;今天是她的排卵日;一定能顺利的达成目的。
头发未乱的男子却似在吊她胃口;迟迟不肯满足她。
雪莉不满地扭动身躯哀求着。
男子微微一笑,他一向喜欢以性掌控女人,慢条斯理地逗着她玩,不急不躁地看着她达到高潮。
而后;他像是猎食的巨鳄;狠狠地将两人送上情欲极至的殿堂。
真是人间极乐呀!
他不否认雪莉是一道极为可口的甜点,有空拿拿来甜甜嘴倒是不错的选择;她有着他所喜爱丰胸细腰和熟练技巧。
女人像是一朵朵拥有鲜蜜甜汁的花儿,总是满园满谷地向他招手;不适时地回礼有违厚道,有花不折任其枯萎可是一项罪过。
护花;惜花;爱花是他的天性;一旦攀折供在水瓶里;新鲜度不过三天。
因为他有本钱花心。
裤钮一扣;呼息已渐平稳的他;甚至未解下剪裁纯手工的高级西装裤;扬手一拂微结的布料;他像无事人般转身欲走。
雪莉两只雪白如凝脂的手臂忽而从背后抱住他;赤裸的身子磨蹭着他;意在不让他离去;企图再与他温存一回。
“不许胡闹;雪莉;我还得去露个脸才行。”男子安抚的口气中有着一丝坚决的命令。
高高在上的他习惯控制一切;不会让自己做出失控的事;他一把扯开她的手往一旁推去。
风流也要有个限度;好友的面子不能不卖。
“可是人家舍不得你嘛!”她抓住他的手娇声道。
男子的表情一变;“不要惹我生气;太贪心的女人没糖吃。”
随即丢下一张支票;他头也不回的走出置物间;无视雪莉一脸的不甘心。
拾起支票;至少支票上的金额令她好过些。
一次不成还有下次;以她的美貌谁能不沉迷;他逃不出她的手掌心。雪莉自视美色过人;当一时欢爱是男子动心的兆头。
“兄弟;吃饱了吧?”
狂狷不羁的男子回头一笑。“地秋;摆脱我烦人的小妹了?”
“别提了;你尽吃香喝辣;我却得陪小幼苗周旋;吃亏大了。”连连诉苦的方地秋假意抱怨。
“若你不挑嘴;雪莉还在置物间整理仪容;我保证味道够辣。”好东西他不介意分享给好朋友。
“谢了,一棵假葱我可看不上眼;真正辣的女人你还没瞧过呢!”谁都知道雪莉是辆公车;不需买票;欢迎有钱的男人上车。
他口中的不屑和若有所指引起风流男子的兴趣。“少唱高调,哪里有货色?”
“白大总裁擦擦口水;你才刚饱食一顿;留一点给饥饿的兄弟。”方地秋开玩笑地从侍者盘中取走一杯白酒。
“垫垫底而已;女人不都是一个样;瞧你小里小器地想私吞。”美女不赚多;他照单全收。
倨傲自满的卓尔男子是驭风企业的总裁白禹轩,年少多金,周围自是围绕一群不请自业的淫蝶浪燕,在脂粉堆里从未尝过败绩,将所有的女人都当成是一种战利品。
三十四岁的他不曾有过挫折;一帆风顺地在国外完成学业;返国后加人自家企业;一路平顺得叫人嫉妒;四年前甫接下父亲的棒子;现今已扩充了好几倍;成就不容小觑;在企业界颇受注目。
唯独的休闲是搞搞花边;促成新闻业的蓬勃发展;不时和知名明星、大牌红模打打俏、骂骂情;在床上翻滚个几回;造福缺乏滋润的美女们。
他像风;兴起时逗弄逗弄花园里的花;吹得她们心花朵朵开;争妍斗艳地只求他手指一点;毫不在意他过往无数情史;自欺地认为自己是他最后的港湾。
但;谁抓得住无形的风呢?它可是一转眼消失无踪。
爱上风一般的男子注定心碎;多少幽幽啜泣声传不进他耳朵里;怀中永远有个娇吟轻呻的裸呈女子偎着。
方地秋好心的劝道:“大话先别说;听说那三色美女的三朵花可不容易摘;小心伤了你尊贵的手。”传言她们可是呛得麻舌。
“三色美女?”
“一间别具特色的PUB;女老板们风情万种;艳丽照人;像雪莉那种庸脂俗粉;只配当提鞋女奴。”
另一位文质彬彬的男子边走过来边道;笑容真诚的加入两人;看似温和的深瞳中潜藏着锐色;显示其绝非池底之蛟。
“怎么;向横;你去过三色美女?”方地秋有几分好奇。
莫向横沉稳地笑了笑。“令人回味;意犹未尽。”
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勾出两位好友的兴趣,一人搭着他一边的肩膀一起走向安静的落地窗旁;好不受他人打扰。
“曼陀罗清冷高傲;不多话但眼神十分锐利;娇媚如柳,音似黄莺;让人酥到骨子里。”
“你上了没?”眼露暖昧的白禹轩流气地问,一双眼瞥向莫向横。
“别急;听我说完。”她不是他的目标。“夕雾花气质绝然,飘逸出尘;有如谪入凡间的一朵仙花,笑起来让人心口舒畅,想掬在手心呵护……”
莫向横顿了一下看向好友。“她是我的,别和我抢。”
“啧!死水也会心动;真看不出来。”他一向心如止水;还以为他是个Gay。
“禹轩;你要是不感兴趣大可直说;我就把美艳绝伦的海棠给省略;免得自讨没趣。”莫向横作势不言了。
“小小消遣还当真呀!该不会你想藏私;来个一箭双扬或一马配三鞍。”那样准叫他吃撑了。
“这话别让那三朵花听见;小心尸骨无存。”他可是见识过她们的厉害。
不然也不至于追了一个女人半年多;她却每次开口都是:“你是谁;我和你很熟吗?”一句话就把他打得灰头土脸;心头直淌血。
眉尾一掀;白禹轩不以为然的说:“三个女人罢了;你当豺狼虎豹吗?”
“不;你应该说三个美丽无双的女人;而你也清楚美女的杀伤力更胜于猛禽野兽。”美丽便是利器;不费吹灰之力印可消灭眼前的障碍物——
他们。
不需一兵一卒。不需卖弄风骚;只要清泪两滴;自有情愿冲锋陷阵的勇士为其卖命;即使下场成为英勇的烈士也在所不惜。
红颜原是无情剑;腰斩多少英雄。
“莫兄向横;何不把最后一朵海棠花介绍介绍;我忽然觉得花园里少了三色花儿。”方地秋颇感兴味的道。
这为庆祝第三十七家饭店开幕的酒会主人莫向横好笑地一盹;他真够馅媚。
“海棠美艳如火;性烈似狮;看来娇慵却拥有十吨黄色火药的爆发力;近身者非死即伤;无人例外。”
三色美女PUB中的狠角色;也是他锻羽而归的主因;她太精明了,兼具泼辣的个性,宁可杀错绝不错放垂涎三朵花的登徒子、好色男。
标准的以暴制暴崇拜者。
“酒会挺无聊的,不如换个地方喝杯美人酒。”
白禹轩的提议未获反对,三人跃跃欲试的心鼓动着;期待着金乌西落,月色东升。
一个美丽的邂逅,或是,意外。
第二章
优美的钢琴声缓缓流泄;安抚了无数颗寂寞的心;徐徐转动的霓虹灯下;淡淡酒香满足每一个入门的雇客;微醺地盯着在吧台内的两朵美丽花儿。
吧台旁有个小型舞台;平日客人少时;为招揽客源;迟到半钟头的海棠玉会上台去唱个几首惑人心弦的慢歌;拉回占不到便宜的烂客。
有钱就是大爷;她们深谙此道。
但是若太过份了;母老虎的爪子照抓不误;让对方皮绽肉开见不得人;狼性不敢在店里张狂。
好在美色还算管用;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提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的道理他们倒是清楚;绝对不轻易出手地招来众怒;顶多用眼睛强奸她们罢了。
反正多看几眼不会少块肉;人美就是这点烦心;天妒人也妒。走在路上都会遇疯狗。
三个女孩都是夜猫族;爱在白天睡大头觉;也为了避免上危险;因此她们合伙开PUB;工作环境局限在小小酒吧中;不担心有凶神恶煞在背后砍一刀;或是被某某老大收为情妇。
因为她们的行事风格实在叫人吃不消;必须连吃一整瓶阿斯匹灵镇镇头痛。
“曼曼;我怎么老觉得今天有点奇怪;好像大地震来临的前兆。”调了杯蚱蜢;蓝夕雾往吧台一放;让工读生送至第七桌。
“呸呸呸!你不能朝光明面想吗?九二一地震死的人还还不够瞧呀!”一只瞎眼的乌鸦。
恶心曼;口水喷到冰块上。蓝夕雾坏心地将其加入琴酒中递了出去。“你偷懒没弹琴。”
“海棠不在我最大;管他弹不弹琴;今儿个心情不爽。”罗曼陀为自己的懒散找借口。
左侧的黑色大钢琴上方;明目张胆地放了一台录音机;音乐流畅犹如现场演奏;没人舍得去指责美人怠班;听人耳中同样悦耳。
为什么她们得“含辛茹苦”的照顾PUB;而带着青蛇不知去何处跳河的死女人还不来周游列国;她快被刺探的眼神给烦死了;一天不弹琴犯法吗?她真想跳起来大呼她得了绝症。
在人前寡言的罗曼陀有个三八的闷骚个性;只对知心好友展露;其他人……哼!哪边凉快哪边待;冰椅赠送。
她的调酒技术还算好;但是略逊蓝夕雾一筹;所以她乐得光明正大的让贤;偶尔弹弹琴装点神秘;为PUB添些谜样色彩;突显个人风格出卖色相;勾引想像力丰富的酒客上门消费。
欺不欺瞒是一回事;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不爽呀!小姐;本日的营收若下降;差额由你的红利扣除。”敢和钱作对;存心找死。
一阵冷飕飕的寒语由身后传来;直打哆嗦的罗曼陀搓搓手臂;没好气的回头一睨。“收惊费找你要。”
海棠玉一脸跃跃欲试;“老一辈的阿嬷说;吃两口口水就很有效;要不要我好心点吐一杯让你慢慢享用。”反正口水不用钱。
“请不要给予我二度惊吓。;我怕被毒死。”命存好悠哉。
“曼陀罗比较毒吧!做作女。”将缠臂的青蛇一嘘;它精神抖擞地在酒瓶中滑行。
去了一趟宠物店;小美人的士气大振;它的平爸爸用溺爱的口吻对它加以开导;又亲又吻地鼓舞它失败是成功的跳板;告解人生的意义不在交配上;要它勇往直前;同性相亲本是条艰困的路……
拉拉杂杂地像只老母鸡叮嘱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