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帝王-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朱由崧见此人生得脸庞说尖不尖说圆不圆,脑袋长得说长不长说方不方,整个一副砍不尖削不圆的造型,特别是那双圆不溜泅的小耗子眼儿泛着阴鸷之光,一看就知道绝非善类。
朱由崧知道他看不起自己,不咸不淡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哼。”田雄轻哼了一声,嘴角往下压了压形成了一个弯“一”字,“本将军姓田,单字名雄,承蒙侯爷厚爱,现为侯爷摩下炮营总兵。”田雄说这话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势,仿佛比朱由崧高出数级似的。
也不怪他居高临下,盛气凌人,在明朝的武将中,总兵的职权的确不小,由于明朝的军制实行屯田制和卫所制,卫所长官大都世袭,只有管理军兵的权力无权征调兵马,遇有战事,领兵官均由皇上临时钦定,包括总兵官才是领兵征战的实权派军官,战争结束后,包括总兵在内的领兵官将摩之兵交还卫所,印信交由兵部。总兵根据编制的不同有大有小,多有皇上信得过的勋戚权贵担任,有的总兵甚至官居一品。
不过到了明末这种情况有所改观,民变四起,朝政日非,朝廷纲纪废弛,算上武昌的左良主,五镇军阀的伯侯们大肆扩张实力,兵员膨胀得厉害,擅自撤调委任用自己的领兵官包括总兵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们至多向朝廷拟份揍折,朝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眼前这个炮营总兵田雄是个从三品武官,掌管着滁州的六千炮队,属于攻坚守城的辎重部队,在黄得功的总兵中地位举足轻重,从这方面论,田雄的品级当然比朱由崧自称的五军都督的中军参将要高出不少。
朱由崧一听这个名字,心里咯噔一下子,此人就是田雄?
他当然知道,按照原来的历史发展,半年之后,清军破扬州,图京师,四镇总兵分裂的分裂,投降的投降,南京陷落,弘光政权土崩瓦解。那个朱由崧落难芫湖,而黄得功拒不降清,拼死力战护主,受伤后自杀。就是这个田雄和马得功卖主求荣,背着朱由崧在被狠狠咬破脖子也拒将主子放下来,执着地把朱由崧背入了清军大营当了可耻的汉奸。
弄明白田雄的历史走向之后,朱由崧暗自咬牙,闹了半天就是这小子,见风使舵,卖主求荣,今天竟然对朕如此骄狂无礼,借助这次削藩之机朕得替这副躯体的原主人出出这口气!
(本章完)
第68章 挑战()
朱由崧不动声色地对田雄一笑,“原来是田总兵,久仰大名。田总兵可以不相信本参的话,但本参说话从来没有任何人敢质疑,上至朝堂阁老,下至地方仕绅,当然也包括李公公和郑提督。本参说得对吗?”说着朱由崧看向李国辅和郑鸿逵。
“朱参戎所言非虚,的确如此。”这二人赶紧点应诺,恭敬之态尽现,就差没有施礼叩头了。
这下黄得功和田雄等人摸不着头脑了,这员小将好大的口气,论职级不过一个中军参将,竟敢出此狂言?再看李公公和郑提督对之唯唯诺诺,怪事了啊?
不说他们是天使官钦差大臣,一个是司礼监秉笔兼御马监掌印,一个是锦衣卫都指挥使兼京营提督,随便拿出任何一个职衔也得把这员区区的中军参将给压死,此人何故如此嚣张,仗谁的势啊?上至朝堂阁老,下至地方仕绅,都不敢质疑他的话,敢说这话的京官之中恐怕只有皇上了,您还别说,这位朱参戎长得真有几分龙相,难道他是宗室亲王?不对,皇帝陛下可没这样的子嗣,前朝太子,潞王、鲁王、桂王之后,也均没有可能啊?也许是开国勋戚之后吧。
一时间黄得功和田雄又重新审视着朱由崧,面面相觑,惊诧不已。
朱由崧心中好笑,继续道:“本参说的第三个误会是陛下这一百两粮饷说少可不少,因为陛下来时交代的明白,这只是一个人的粮饷,大帅摩下额定兵员是三万,这样的话每人一百两,此次陛下将为大帅划拨三百万两粮饷,这难道还少吗?”
黄得功等人一脸惊疑之色,原来如此,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陛下还从来没有这么慷慨过,一次三百万两粮饷,比全镇军兵两年的粮饷还多啊,这不是糊弄人吧?
黄得功饶有兴趣道:“朱参戎此言当真?”
“本参刚才说过,本参的话没有人敢质疑,怎么大帅不信?”
“信,当然信,只是粮饷在哪儿呢?”黄得功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大帅莫急,听本参说完。大帅的这三百万两粮饷全都由内帑支付,不日即将运至滁州,但是陛下的内帑也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相反是捉襟见肘。虽然前者铲除了几个奸佞,查抄充帑加上原来的帑存,比之国库要丰厚些,但大明正值多事之秋,民变四起,内忧外患,天灾人祸,战乱不断,抚平哪一样不得钱呢?因此陛下的帑币可不能浪发,只能给那些忠于大明、勤于戍政、血战守土的贤臣良将,陛下当然不会养些见风使舵、不学无术、心怀叵测、尸位素餐的蝇营狗苟之辈。”
“陛下圣明。”朱由崧这番话说得黄得功脸一红,继而脸上的青筋暴起,沉声道,“那这一百两帑币陛下以为何人配领?”
朱由崧一看黄闯子要恼羞成怒了,笑道:“当然是诸如大帅之流的英雄了,大帅神勇无敌,迫降五营,擒马武,杀王兴国,破张献忠,对大明忠心耿耿,出生入死,战功赫赫,当授此银。至于其他的将士是良是莠,是英雄还是狗熊那就得因人而异,就事是论事了。”
“原来朱参戎是来检阅本爵的队伍来了。”黄得功重重地出了一口气。
此时早气坏了一人,因朱由崧说话时有意无意地瞄了黄得功身边的田雄一眼,田雄本来就看朱由崧不顺眼,最后这番话说得更觉刺耳,尤其是朱由崧那不屑一顾的目光从他脸上闪过,觉得朱由崧所谓的狗熊就是指他。
田雄不由得怒火中烧,手握刀把一双小眼睛凶光一闪腾的一下又站起来了,“我等是英雄还是狗熊姑且不论,朱将军想必是身怀绝技的英雄了,既如此,田某不才想讨教一二,不知英雄肯赏脸否?”
田雄笑里藏刀,表面客气,实则轻蔑至极,一厢情愿地认为皇上身边这些人皆是些空口说空实的草包饭桶。看朱由崧拽到天上了,就想让他当众出丑,在他们的一亩三分地儿,只能威福自操,岂容朱天之流撒野?
老子早想收拾你了,要想削藩立威,你就是最合适的试剑人。
朱由崧心里想着表面不动声色淡色一笑:“既然田总兵有兴致,本参当然是却之不恭了。”
田雄真没想到朱由崧敢应战,认为他顶多是勋戚之后,只会为陛下打溜须,不会有什么真才实学,自己这一叫号他就得认怂,可是他竟然顶烟上,正好收拾他,于是朗声道:“请到校军场!”说着把肩上的披风都闪下去了。
对付这号的,郑鸿逵和祖海能让自己的皇帝陛下出手吗,但刚要主动请缨,被朱由崧一个眼神制止了。不是朱由崧刚愎自用,田雄挑战的是他,让人代出手即便胜了也会让人所不齿。
黄得功也没反对,他觉得这个朱参戎太过嚣张了,今天这话这派头连皇上的风头都被他占了,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猖狂。
说话间,他们就到了帐外的校军场。早有兵士燃起了无数的火把,将这里照如白昼一般。
早已经收拾齐整的田雄呛啷一声拉出压把鬼头刀,一个鹞子翻身便飞身到了场地中央拉开了架式,“朱将军请吧。”
朱由崧看他露这一手就知道,别看这个田雄长相不怎么样,身上功夫肯定不差,能在战火纷仍之中混到总兵这个位置上,没有一番身手怕是不大可能。
朱由崧四平八稳地来到当场,手中多了一把宝剑。
这把剑是朱由崧从军械库中亲自挑选的,因为他原来那把杀人不见血的宝剑作为尚方宝剑赐给东厂提督卢九德了,他天天修气练剑,因此又挑了一把,这把剑与众不同,长三尺三寸,算上剑柄将近四尺,比普通的三尺宝剑要长出半尺还多。剑体较宽,份量也比较重,做工精良,白鲨鱼皮的剑鞘,朱漆封边,黄缎打底,证明是御用之物。
朱由崧之所以挑了这么大一把宝剑,是想马上步下都适用,朱由崧手按剑劂将宝刃轻轻拉出,借着火把的火芒众人看得清清楚楚,剑身有一巴掌宽,锃明透亮,中间带着血槽,剑锋呈扁菱形,懂行人一看就知道是吹毛利刃的宝刃。
虽然知道陛下神功在身,但李国辅仍不无担心,看这个田雄入场那一招如此利索知道也绝非善茬,他知道今天谁把谁伤着后果都难收拾,灵机一动对黄得功道:“大帅,这是比武,咱家以为应该点到为止吧。”
黄得功道:“李公公说得对,点到为止,且莫伤及人命。”
(本章完)
第69章 田雄丧命()
这时朱由崧提剑和田雄持刀就站到了校场中央,黄得功的人居左,李国辅和郑鸿逵等人居右,外围的滁州兵举着火把照明,这边的郑鸿逵和祖海等人早就做好了随时出手护驾的准备。
二人相互拱手之后,田雄先发制人,手中的压把鬼头刀唰唰两声先舞动了个刀花,接着一个劈砍对着朱由崧的面门就剁下来了,刀势之猛犹如刮风。
朱由崧完全没在乎,一看刀下来了不慌不忙,右手的大宝剑轻轻往上一撩,当啷一声金属的鸣响,火花飞溅处,田雄的刀便被荡开,震得田雄差点脱手扔刀。
“这个小白脸长得像个书生,好大劲儿呀。”田雄刚一感叹,一声利刃破空的轻响,田雄感到左肩膀一沉,宽宽的剑锋已经压到脖子上。
“别动!”朱由崧轻喝的声音。
朱由崧出招之快,完全出乎田雄的意料之外,令他来不及反应就剑压脖颈了。
田雄即刻蔫了,再不听话朱由崧手微微一动脑袋不是搬家脖子就是被切开,吓得田雄真不敢动了,身子一抖僵在那儿了,手中的鬼头刀差点落地。
“对不起田总兵,是英雄还是狗熊本参不知,但本参以为阁下实在是不值陛下的一百两粮饷!”
朱由崧轻蔑地说着唰地一声把剑收回来,若非这是比武,李国辅和黄得功都有言在先,点到为止,不得伤及性命,朱由崧真不介意一剑抹了这可恶的家伙。
出手如电,一招制敌,震撼全场。
不少人甚至没清,朱由崧就用剑逼住了嚣张不可一世的田总兵,就连悍勇无敌的黄得功也吃了一惊,暗叹好快的身手,久经战阵的田大炮一招就败了?
火光中田雄的脸早成了猪肝色,由害怕变成恼怒,他觉得堂堂的炮营总兵外人送号田大炮这也太丢人了,身为黄得功红人的他觉得以后没脸混了,特别是朱由崧那几句视之如粪土的话令他的脸由紫变红再变白,最后再也压不住了,杀心骤起。
“老子还没输!”田雄如剁了尾巴的猴子猛喝一声,趁着朱由崧将剑还匣转身欲离开之时,蹦起来对着朱由崧的后身就是一刀,狠不得把朱由崧劈为两半。
什么叫点到为止,什么叫不伤及人命,田起全不管这个了,这就叫有恃无恐。
二人近在咫尺,事情突发,同样出人意料。
“小心!”郑鸿逵和祖海想出手救驾都来不及,吓得这些人叫出声来,李国辅都有些失态了,诚惶诚恐间喊了出两个字,“皇爷……”二字刚出口又赶紧捂嘴,幸好没人注意他,这又尖又细的声音被郑鸿逵和李全等人的声音也淹没了。
朱由崧头也没回,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的赫然降临。就在刀锋似挨上没挨上朱由崧盔顶的时候,朱由崧身子猛然一扁,这一刀紧贴着他的鼻子尖劈空了,凉嗖嗖的利刃之风令他微微眨了下眼睛。
田雄恶狠狠的一刀不可思议地又落空了,刚欲撤刀的他觉得手腕子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抓住了,铁嵌似的五指往里收缩,尽管带着护腕,但那种挤迫得有种骨酥肉麻的感觉,痛得他差点叫出声来,五指一松,手中刀坠落尘埃。
经过刚才那一招的较量朱由崧已经知道这个田雄几斤几两了,因此朱由崧警觉到他要偷袭自己时剑都没出,而是用了一招叫空手夺刀。
自己刚才没杀他,竟然下偷手想制自己于死地,无论如何这次不能饶他!
朱由崧脑子里念头一闪,抓田雄的那只手可没松开,而是用力往斜上方一掷,田雄收身不住,身子就跟过来,最后飞出一丈开外,一个狗吃屎摔在地上,隔夜饭差点被摔出来。
田雄龇牙咧嘴挣扎着刚要爬起来,朱由崧就势飞起一脚,将田雄掉落在地上的那把刀剔飞了,叱道:“卑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