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农场在沙漠-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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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就想继续去找虫草。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嚎叫,接着又是一阵牛哞,心中奇怪,就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本来以为很近,没想到跑过几座山,才隐隐看到远处站着一头雪獒和金丝野牦牛。他看了,连忙趴在山坡头,这两种动物可都是非常凶猛,惹不得的。
远处雪獒紧紧盯着金丝野牦牛,金丝野牦牛也不甘示弱,用硕大的牛眼紧紧盯着藏獒。
雪獒素来以威武雄猛著称,金丝野牦牛也不是弱者,尤其是这种离群在外独自生活的孤牛,它更懂得自然界弱肉强食的道理,野性十足,具有非凡的攻击性。若是发起狠来,它能直接把一辆吉普车撞翻。
也不知这两个大家伙为什么闹翻,不过这不关蔡鸿鸣的事,他乐得躲在旁边看戏。
对峙了一会儿,雪獒首先发难,飞奔而起,往金丝野牦牛扑去。
金丝野牦牛自然无惧,迎头而上,狠狠撞在雪獒身上。雪獒被撞得退后数丈,又迅速飞奔而来,往金丝野牦牛咬去。
你来我往一阵,金丝野牦牛身上厚厚的毛皮被雪獒的森森利齿咬出了道道伤口,鲜血直流。雪獒身上也有伤痕,血迹流在那雪白的毛发上,带起一丝清冷嫣红。也不知是老了,还是力气不够,拼斗了一会儿,雪獒明显力气不足,退在一边喘气休息。
但显然金丝野牦牛不会放过它,就在它退到一旁的时候,它猛地发起进攻,低头往它冲去。飞速的身影带起旋风,尘土飞舞。
雪獒见了,不退反进,瞅准时机,狠狠的咬在它脖子上。金丝野牦牛脖子上顿时被咬去碗口大的肉,也不知是不是咬到血管,血如泉涌,瞬间染红了那如金丝般的毛发。
金丝野牦牛真的怒了,眼睛血红一片,怒声长哞,低头顶着尖锐的利角疾速往雪獒刺去。
雪獒看到它飞奔而来,知道抵挡不住,连忙往旁边跑开。可不知怎么回事,就在这时,脚下忽然一软,等再重新站起,已经失去了躲避的机会。金丝野牦牛的尖锐牛角已经刺到身前。看躲已经来不及,它干脆疯狂的朝金丝野牦牛扑去。
金丝野牦牛在它扑来的一瞬间,低着的尖角猛然往上顶去,一下刺入雪獒胸口,然后用力往后挑去。
“嘭。。。”
雪獒被挑得狠狠的撞在地上,半天也没起来。过了一会儿,似乎恢复了点力气,它挣扎着想爬起来,忽然一个踉跄,往前倒去,就再也没起来过。
金丝野牦牛也是被雪獒咬的伤痕累累,狼狈不堪。看到它不再动,转头就想离去,脚下却突然一软,直接往地上趴去。刚才它被雪獒咬破血管,血水未止,喷涌而出。如今力气用尽,失血过多,又如何能够走路。
蔡鸿鸣躲在山坡头看了会,等两个争斗的家伙倒在地上起不来后,才从沙坡头站起,往下面走去。
在藏人眼中,雪山是有生命的神山。每当神山嫁女儿时,最贵重的陪嫁就是金丝野牦牛,它象征着好运、平安、幸福。所以金丝野牦牛一直被藏民奉为“神牛”,是藏区珍贵的“神兽”。每一个见到金丝野牦牛的人,好运会伴随一生。在当地藏民都以见到金丝野牦牛为荣。
蔡鸿鸣一向只听过金丝野牦牛的名字,从来没见过,今天运气好,不仅看到,说不定还能吃到金丝野牦牛肉。
或许不只金丝野牦牛肉,还有藏獒肉。这藏獒一向只看到它威武一面,没想到也有成为盘中餐的一日。现在一只纯种藏獒,最少在百万以上,拿来吃,是不是有点太奢侈了?
蔡鸿鸣心里想着,脚下却不慢,一会儿就来到金丝野牦牛和雪獒面前。
金丝野牦牛还活着,鼻中喘着粗气,眼睛瞪得老大。看到人来,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可惜怎么动也无济于事。最后,只能不甘的倒在地上,眼中露出浓重的悲哀。也不知是不是在想它那夕阳下的奔跑,和无悔生涯中逐渐逝去的青春。
倏然,牛眼中流出了一滴泪水。
蔡鸿鸣忽然感到有点伤感,为这金丝野牦牛,为这大自然蕴育的可爱生命。他忽然有想要把金丝野牦牛救活的冲动。(未完待续)
第六章 黑白双煞()
既然打算救金丝野牦牛,蔡鸿鸣就开始忙活起来。
他拿出早前放在玉鼎内洞天福地中的酒精,将金丝野牦牛脖子上的伤口处理一下,然后贴上随身带着的止血生肌膏药。血立即就止住了,不过金丝野牦牛因为失血过多,气力并没恢复过来。随着时间流逝,那眼神瞳孔也逐渐涣散开去,看起来似乎是要去见它牛祖宗的样子。
蔡鸿鸣不想自己辛苦半天的成果就这么作废。
想了下,就取出兑水玉蟾液来喂。他也不知道兑水玉蟾液对失血过多的金丝野牦牛是不是有效,权当死牛当作活牛医。喂完后,他又喂了一点青灵芝。效果似乎不错,金丝野牦牛的精神明显好转,大大的牛眼也慢慢亮了起来。
救了金丝野牦牛,蔡鸿鸣转头往旁边雪獒看去。这东西个头这么大,应该有很多肉才是。
他从来没吃过藏獒肉,也不知味道怎么样,和寻常狗肉是否不同?不过这些问题,明天晚上应该会有答案。
看了下,正想把雪獒收进玉鼎内的洞天福地中带走。忽然,他看到雪獒的肚子动了一下。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仔细看去,没错,那肚子确实又动了一下。他心中奇怪,就伸手摸去。猛然发现,雪獒的肚子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蠕蠕而动。往下看,才发现原来这雪獒是母的。
在他感觉里,藏獒应该是一种非常凶猛的动物,即使是打不过金丝野牦牛,也应该不会受伤才对,没理由就这么被金丝野牦牛给刺死。
现在看到雪獒是母的,那么刚才那一切就有了解释。怀孕的雪獒体能下降,又怎么是常年生活在气候恶劣高山中的金丝野牦牛的对手。
只是他又头疼了,雪獒已经死了,但肚子里面的小藏獒却还活者,怎么办呢?这可是一条生命。
时间紧急,若是让肚子里面的藏獒呆在死去雪獒的身体里太久,也会慢慢死去。
不过若是想将雪獒肚子里的小藏獒取出来,势必要破开死去雪獒的肚子。蔡鸿鸣下不了这个手。他杀鸡、杀鸭、杀羊、杀牛,什么都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法对死去的雪獒下手。
他感觉这是对一个伟大母亲的亵渎,是一种践踏灵魂的行为,是一种罪。
但若是不下手,里面的小藏獒肯定要死。
一生,一死,当然是求生忘死了。但说是很好说,有时候却很难抉择。
雪獒肚子里面的小藏獒渐渐不再动了,情况十分危急。不得已,蔡鸿鸣只能取出藏在玉鼎内洞天福地的短刀沿着雪獒腹部边沿轻轻的割了起来。
天气很冷,他却一头汗水。这不只是力气活,是内心与灵魂的煎熬。
终于破开肚子,只见里面有三只小藏獒,两只已经失去生机,只剩下一只活着。
蔡鸿鸣轻轻的把它捧了出来,撕去胎衣,斩去肚脐,顿时露出一只小巧可爱,不到巴掌大小的小藏獒。小东西一只眼睛黑的、一只眼睛白的,身体也是黑白纹交错,倒不像是藏獒,有点像熊猫了。
此时,蔡鸿鸣忽然有一种身为人父,迎接新生命的喜悦。
他感觉应该给手里这个小不点取个名字,叫什么好呢?熊猫,不好;猫猫,不好;小熊,也不好;黑白眼,怪怪的;阴阳,倒不像是动物的名字;二筒,俗。。。。。一瞬间,他想了几十个名字,却又都被他自己给一一否定。
忽然,他眼前一亮,想起了一个威风十足的名字“黑白双煞”。
黑白双煞有黑有白,又有威猛的煞气,很配这家伙。于是,他就这么定了小家伙的名字。
小家伙未足月就出来,身体瘦弱,受不了外面严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在那边轻声叫着动着。
蔡鸿鸣一看吓坏了,怕小家伙出事,连忙取出兑水玉蟾液给它喝。生怕不够,还立即破开一个剩下的紫色葫芦让它喝里面可以恢复人机体生机的葫芦水。小家伙虽小,倒是来者不拒,爽快的喝了起来。喝了一会儿,他才想起葫芦水是有酒味的,可不能让它喝,要不然烧坏脑子,以后变傻怎么办?
他连忙把葫芦收起来,怕它饿,就又取出自己带来的饼干揉碎用水泡软喂它吃。
小家伙倒是很好养活,什么都吃。 吃了后,似乎感觉饱了,暖和了,就这么的躺在他手上睡了。
蔡鸿鸣怕它受冷,就拉开衣服上的拉链,把它放在衣服里面的肚子上,用体温温暖,然后重新把拉链拉起。不过不敢拉太高,怕它在里面憋坏,最后还在外面隔着衣服用手轻轻捧着,免得掉出来。
弄好后,他就把雪獒尸体收进玉鼎内的洞天福地中,打算在里面挖个坑埋了,免得曝尸荒野,以后黑白双煞长大了,也可以让它来看看自己的母亲兄弟。
收拾妥当,他就转身走人,打算去跟大家伙会和,而那只金丝野牦牛,就让它在这里自生自灭。
走没几步,忽然感觉后面有东西跟着,转头看去,豁然发现金丝野牦牛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跟在身后。
他看了,心道这家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想撞自己吧?嚓,这也太恩将仇报了!想着,他连忙小心戒备。只是过了一阵,也没看到金丝野牦牛有想撞自己的意思。他心头不觉奇怪。只要不撞自己就好,怕的是自己一走,这家伙就猛冲上来撞自己屁股,那可就完蛋了。
所以,他就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几步,看到金丝野牦牛没有动静,才放心的继续往前走去。
走没多久,他发现金丝野牦牛又跟了上来。他走快,它也走快;他走慢,它也走慢。
这家伙跟着自己是什么意思?蔡鸿鸣都摸不着头脑了。
他只得停下来,转身和金丝野牦牛沟通道:“牛兄,你干嘛跟着我,你哪来就回哪去,去找你妈,找你爸,不要跟着我。”
金丝野牦牛也不知有没有在听他说话,反正就是看着他,轻轻哞叫着。
他感觉自己好像对牛弹琴了。不,现在是对牛说话,这不很傻吗?他也懒得说了,愿意跟就跟着呗,只要不撞自己就行。
于是,他就继续往前走去,金丝野牦牛依旧跟着。翻过几座山,他就听到远处传来鸿昇、松娜的叫声,看来是在找自己,就喊了一声,免得他们着急。听到声音,他们都跑了过来。
走到近前,他们一行人看到跟在蔡鸿鸣后面的金丝野牦牛,不觉奇怪不已。
“神牛。”松娜看到金丝野牦牛,猛然叫道。
“什么神牛?”蔡鸿昇在旁边好奇的问道。
“上师说,金丝野牦牛是神山女儿的嫁妆,可以给人带来好运、平安、幸福。谁看到了,会幸运一辈子。”
蔡鸿昇听到后才知道怎么回事,说明了就是信仰。在以前他们家那边也有这种事,说不能吃八卦纹的蟒蛇,要不然会被雷劈死。但现在那么多人吃,也没见过有遭雷劈的。所以说这种东西全部都是狗屁。不过这是人家的信仰,你不喜欢是你的事,却不能去阻碍人家。
给人引导,劝人行善的信仰是好事。信仰是让人心有皈依,而不致无所是从,混混沌沌。
“哥,这是怎么回事?”蔡鸿昇转而对蔡鸿鸣问道。
蔡鸿鸣就把挖虫草时听到声音过去发现雪獒和金丝野牦牛打架的事情说了一遍。一干人听了不觉神往,都怪自己当时没在场,错过了一场好戏。
“哥,那。。。那只小藏獒呢?”善良的松娜忍不住担心起那只从雪獒身体中取出来的小藏獒来。
“在这里。”蔡鸿鸣拉开拉链让她看,“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黑白双煞,怎么样,好听吧!”
“难听。”松娜嫌弃的撇了撇嘴,不过也没说什么。
小家伙窝在蔡鸿鸣温暖的衣服里面舒服的睡着,也不知梦到什么,不停地舔着粉红小嘴,粉嘟嘟的看起来非常可爱。松娜忍不住伸手摸去,旁边苏灿成看了,连忙拉住。
“不能摸,要不然不好养活的。”
“谁说的?”没摸到小家伙,松娜立马如同炸刺的刺猬,怒气冲冲的瞪眼看着苏灿成。
“书。。。书上说的。”苏灿成有点怕松娜,被她一瞪,连忙弱弱的说道:“书上说刚出生的小狗免疫力低下,若是时常被人摸,会感染细菌死掉的。”
松娜听了,抬头对蔡鸿鸣问道:“哥,是真的吗?”
“好像是有这种说法。”蔡鸿鸣点了点头,笑道:“不过,我相信我们家黑白双煞应该不会那么弱才对,你摸吧!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