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的前男友-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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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管家睁大眼,更加古怪地望着他,金炎堂他被盯得不大自在,轻咳一声,“你这样看我做什么?平时的鞋子都是玉爱爱帮忙收拾,你也太偷懒了,这些份内事也丢给她做,我都睁只眼闭只眼,但现在她离开了,这些事难道你不应该做么………”
“可是,先生,托鞋不是穿在你脚上吗?”陈管家指着他脚上那双托鞋。
金炎堂瞪着脚上这双托鞋,只觉得一阵热气朝自己面上扑来,察觉陈管家隐忍的笑意,若无其事地道:“哦,可能是太忙了,居然给忘了。”
把书房冷气开到最大,仍是止不住的燥热,今天接二连三地在陈管家面前出糗,心里甭提有多尴尬了。深吸口气,把注意力集中在成堆的文件上,可总是无法集中精神,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玉爱爱与王劲严拥抱的画面,心里揪结的难受,怒火又一次冒了出来,这该死的女人,真的太不像话了,明明先对自己生出非分之想,怎么那么快就改投别人的怀抱了。太喜新厌旧了,也太现实了点吧,在他这里找不到希望就马上投入别人的怀抱?
中午过后,接待了一批特殊客人后,又接到大学同学段无邪的邀请,说要请他喝酒,正愁没地方消谴,便想也不想拿起车钥匙下了楼。
段无邪看上去也有点精神不振的模样,问其原因,才知道他与前女友碰面了。因为前女友居然先他一步找了个优质男人而不把他放进眼里,大男人的面子被损到了,又为了保持男人特有的风度,一直强欢笑地陪着前女友和前女友的男友谈笑风声,所以现在心情非常郁闷。
金炎堂听完过程后,嗤笑一声,说他活该,平时就爱甜言蜜语哄女人开心,现在也跌到铁板了吧?
段无邪睁着醉意朦胧的眸子说:“你说,我对她那么好,零花钱可没少给她,也一并交往了四年,刚开始我们也如胶似漆的,怎么说分手就分手呢?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
金炎堂只喝了两杯白酒,脑子非常清醒,听了他的话又是嗤笑一声:“肯定是你在外边偷吃被她发现,所以才蹬掉你的。”
“这就是她的不对了,如今的男人,尤其像咱们这样有身份的人,哪个身边没有三五个女人围着,如果只守着一个女人,会被圈子里的朋友笑话的,你知不知道?”
金炎堂沉默,虽然他并不认可他的话,但不可否认,在这个功利的社会,男人们围在一起,除了比财富外,最爱拿出来比的就是比谁的女人多了。段无邪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只守着一个女人,还真要被圈子里的人笑话,可是,好多女人又非爱较真,非要成为男人心目中的唯一而使尽办法,用尽心机,这让他对这类女人望而却步,宁愿花钱找个拜金女群众观点,也不愿找那种把感情看得异常重要的女人………因为,这样的感情是他无法接受的,也是无法承受的。
或许男人的野心很大,除了拥有女人外,还有更多的抱负与理想,不愿只被一个女人拴住手脚。
不过说到这里,金炎堂就情不自禁地想,玉爱及是否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改投王劲严的怀抱?
一双醉薰薰的手拉回他的心思,对上段无邪血红的双眼,“阿堂,你来说说,我对她真的够好了,她家世平凡普通,为了能和她在一起,我顶着多大的压力?她为何就不为我想想?男人嘛,逢场作戏本来就无法避免的,只不过与其他女人走的近了一点,她就吃醋,要与我分手。我承认,或许我也有大多数男人的心思,可我的心只给了她呀,外边的女人只是玩玩而已,我才不会傻的把她们娶回家,她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金炎堂有些意外,他没想到,看似花花公子的他对前女友居然真的动情了。
“那该死的女人,明明是好主动把我蹬了,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我是负心汉?天天跑到我面前讽刺我挖苦我。还有,老天真是不公平,像她那样的女人,除了会做饭,会做家务外,完全是一无是处,也只有我才瞧得起她,为何她还比我先一步找到男朋友?”
金炎堂捂着额头,只觉眼前一阵金星闪冒,为何喝醉了的人话这么多呀?
段无邪仍是一杯接着一杯地喝,最后被看不下去的金炎堂夺过杯子,强行架起他往外边走去,他没有挣扎,只是边走还边说,“阿堂,我现在后悔了,怎么办?我不想她嫁给别的男人。”
金炎堂没好气地道:“那就把她抢回来呗。”
“对呀,我怎么就给忘了呢?”段无邪拍拍脑袋,一下子站起身来,却因为醉得太厉害,又朝旁边倒去,幸好金炎堂及时扶住他。
“你别扶着我,我去把她抢回来。”说着就要挣脱金炎堂的手,金炎堂没好气地敲他的头,“现在很晚了,明天再去吧。反正她又不会跑掉。”
终于把酒鬼塞进车子后,一路开往自己的酒店,和保安一起把他扶进自己位于二十六楼的私人住处,好不容易扶到门口,段无邪忽然又抓着他的手说,“不行吧,现在晚啦,想抢也抢不回来了。”
金炎堂一路上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才没心思听他那些废话,此刻他只想把他扔到床上去,好方安慰他说:“放心吧,你那么厉害,又是公认的情圣,只要你一出马,她肯定会飞到你怀抱的。”
段无邪悲观地摇头,“真的抢不回来了,她是我堂舅妈的侄子,名义上也处划我的表哥,我怎能抢自己表哥的女人呢?”
金炎堂只觉满头黑线,忍着快要暴发的怒气,好声好气地道:“那就不要了,反正这世上的女人那么多。”
“可是,我就是看她顺眼啊。”他忽然想了什么,又一阵咬牙切齿,“该死的王劲严,居然好死不死成为我的表哥,想来就他妈的可恨。”
“王劲严?”金炎堂一时转不过弯来,怎么又担到他身上去了。
段无邪扬起醉薰薰的眸子恨恨地道:“就是他啦,爱爱居然有了他后就不理我了,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咚!”金炎堂因为太过震惊,一时松开了扶住段无邪的手,而另一名保安以一人之力也不防备金炎堂会突然松手,猝不及防之下,段无邪倒在了地上,狠狠摔了一跤,也终于摔到闭嘴了。
第四十四章
换了新工作,又换了新环境后的玉爱爱工作非常认真而努力,凭借着流利的广东话和不算蹩脚的英语能力,再加上足够令人舒坦的亲和力.被有着一半美国血统的副董事长破例录取,并且一来就是管理上百号服务员的大堂经理。
当然,玉爱爱自认自己有这个能力胜任,可其他逐角大堂经理位置失败的资深员工却不服气了,暗中没少使绊。
玉爱爱天生性子温吞,对于那些暗自整她的人也无可奈何,只能凭借着笨鸟先飞的原则,脚踏实地,一步一步地稳扎稳打。但她实在太低估了中国人在职场里的勾心斗角了,有好几次还差点被客人投诉,不是菜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就是服务员服务质量太差,她这个大堂经理除了去鞠躬道歉外,还经常亲力亲为地服务,底下的服务员见她如此脾气,越发不把她放进眼里,玉爱爱除了气愤外,也只能忍气吞生,因为她知道,这些服务员虽然是饭店最低的职业,但却有恃无孔,还不是仗着
上头有人罩着,所以不把她放进眼里。经历了被一位客人避头盖脸地痛骂后,玉爱爱好不容易安抚了客人后,终于狠下心来,辞掉了故事找茬的服务员。
当然,也牵出了她们幕后的主使者,人事部的经理朱叶。
当朱叶来找她讨说法时,玉爱爱直接了当地说:“朱姐,你确定要我继续留下她们么?”
“只不过一点小错误嘛,改正就是了。玉经理,可否看在我的面子,原谅她们这一回?”
玉爱爱笑得很是勉强,职场里的人情和自己初来乍到总要先适应才能展开手脚,总不能在没任何背景靠山的情况下,一来就得罪这些牛鬼蛇神吧?
“好吧,看在朱姐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人情。只是,万一她们以后又犯类似的错误,又该怎么处置?”
朱叶淡淡地道:“你身为大堂经理,底下的人犯了错,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责任么?”
玉爱爱被堵得半天接不上话来,最后只能对着她威风八面的背影暗自竖着食指。
在工作上的阻力上玉爱爱苦恼万分,却不断又遇上王劲严向她求婚,这才让她头大。
“这,这是什么?”玉爱爱睁大眼,瞪着眼前的戒指,半天回不过神来。
王劲严笑得一脸温和,“爱爱,嫁给我。”
玉爱爱脑袋一片空白,这两天一直烦心在工作方面的事,倒很少去想与王劲严的事儿,今天被他猝不及防地提出,还真是吃惊到不行,她还以为,凭他的性子,说不定还要观察她一阵子或者再马拉松一两年才会走到一起,想不到他这么快就对她考察完毕。
王劲严见她只是呆愣,又说:“爱爱,嫁给我!”
“呃……这个,我们才交往两个月,会不会太快了?”虽然戒指很好看,虽然自己努力三个月终于让金龟婿主动向自己求婚确实满有成就感,可是,可是……想到这王氏姑侄对自己称斤论两般的评估,与先前段无邪狱卒不及防的出现,完完全全打乱了她的人生规划,也让她对嫁给王劲严就能幸福生活生出另一种质疑——以王家与段无邪的亲戚关系,他们以前曾经相恋的事儿肯定不会瞒太久,那时候,王劲严还会一如既往对她好?
第四十五章
以工作还没上正轨为由婉拒了王劲严的求婚,坐着他的车回到自己住处,这王劲严可能还真把她当成了他跑不掉的妻子,在车上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了,当然,她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与田朋友做爱这档子事也没什么可耻之处,可是,女人总还得保持点矜持对吧,不然才认识三个多月,正式交往一个月,才刚拜见男方家长(而己方父母都还未拜见)就滚到床上去,无论怎么说都有种轻浮的感觉。
因为与段无邪的前车之鉴,血的教训,这次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在两人关系未明确之前就发生性行为。这是对自己的保护,也是要王劲严明白,她玉爱爱可不是个随便的女子。
王劲严确实觉得玉爱爱绝不是轻浮随便的女子,对她很有呵护、钦佩之意,可是,钦佩归钦佩,他确实想要玉爱爱。他忍得够久了,不知是否错觉,还是情人眼里真的出西施,他总觉得玉爱爱是一天比一天漂亮,放任她在其他饭店工作已是他最大的极限,可是,他是男人,一个非常正常有需求的男人,被她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还真的难受至极。
所以,在玉爱爱下车时,他忍无可忍地捉住她的玉手,用力一扯,把她带进自己怀中,先是吻上她的唇,然后双手在她身上不规矩地乱放,他知道她性子保守,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孩,为了得到她的好感,他应该努力克制的,可是,他真的做不到了。
玉爱爱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但也并尘太过挣扎,与他热吻了一会,他的身体越火热发僵硬,手也越发不规矩了……她忙制止他,气喘吁吁地说:“不要这样……”其实经过刚才那一吻,又被他的双手胡乱摸一勇,也悄悄点燃了她体内隐藏甚久的情欲之火,但理智却制止她的进一步动作,婚前发生性行为这是非常正常的,可是,对王劲严来说,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不管是为了女人的矜持也好,还是保护自己也罢,总之,她仍是无法放开胸怀接纳他,尤其是赤身裸体地接纳。
王劲严紧紧搂着她,闻着她发间的清香,拥抱她的感觉非常好,总觉她的身子是那么地柔弱无骨,柔软到不可思议,“爱爱……”,他声音沙哑,双手胡乱地在她身上摩擦着,身子紧崩得厉害,“我真的忍不住了……”
玉爱爱也察觉出他的隐忍,也想干脆把自己给他算了,可是……一想到姓段的王八糕子会像不定时炸弹随时爆发在他们之间,她就放不开手脚接纳他,尤其她听说这姓段的仍是逗留在深圳,她就一阵心惊胆战。
“劲严,我,我还没准备好。”玉爱爱其实也想干脆早早把与段无邪的前尘往事告诉给王劲严算了,如果他能接受她的过去那是再好不过,如果无法接受……这样早死早超生,一了百了也不错。反正,总之,她玉爱爱也决不会为了女友不是处女就要打退堂鼓的男人而难过。
送走王劲严后,玉爱爱奔到自己卧室,胸口仍是激烈喘息着,感觉身上、唇上还残留着王劲严的气息,刚才要不是她力持己见,说不定早就被他拆,骨入腹了,不过也幸好他及时停止了,但她也察觉他内心的不悦,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的求欢,任何有需求的男人也会不悦的,也不知好是否真的生气了。
但她顾不得他是否真的生气,现在她脑子一头乱,与王劲严的事迫不眉睫,中间横着个定时炸弹段无邪,这死男人不处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