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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冷情仙师,求双修-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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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宴席散去之后,背着师父,偷偷找几个少女给你送去”说着凤眸流转打量东方笑,尤其锁定下半身,掩笑“不想小九儿年纪小小,便这般急不可耐,不过你可有想好要什么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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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仙师 欲逛花楼() 
“咚———”

    刚刚扶着矮几坐起来的身影届时再次跌回地面,东方笑满脸郁卒愁苦“这个,我真的不需要。”

    “与师兄还假装什么?你年纪渐大,自然有些方面需求,不若师兄便帮你择了,也省的夜半往花园里跑。”

    东方笑:“”

    锎

    “呦,西华小公主来了。郎”

    随着姽婳转开话题轻佻一声低笑,东方笑诧异扭头,跟着姽婳视线举目而望,但见夜宴入口处袅袅走来一人。

    明眸皓齿,面若桃腮,来者正是芳龄年华,玲珑体态高挑动人,及腰青丝上佩华贵流苏,淡金色泽随着其走路动作而闪闪生辉;配合着整套明月珠耳坠圆润饱满,愈衬得少女动人无暇。

    注视着对方傲然含笑一步步入宴而来,东方笑眼底闪过惊艳,继而诧异,片刻后又逐渐转变为惊愕“这是”

    “西华城大长老楚镇之女。”姽婳以袖掩唇,挪揄斜视痴愣东方笑“怎的,看中这姑娘了?”又是啧啧摇头故作惋惜“不过与她,师兄我劝你还是早些死了痴心。”

    “怎讲?”

    “这可是大长老心肝宝贝掌上明珠,一年前刚自长松岛学艺归来,而今西华上下,千万弟子都以她为荣,又因是百年难遇练武奇才。是以几乎要被娇宠上天。”

    “天之骄女么?”东方笑心底闪过一丝莞尔了然,这女子,可不正是一年前仅与自己有一面之缘,却让自己迄今不忘的黄衣少女?

    彼时自己正在西厢练习指法奏琴,却被她隔窗突兀打断,放肆问过师父行踪后跋扈而去。后来自己问过小青关于她的来历,小青也只是含糊其辞,说是长老之女,自己便也未曾追究,只当是孔雀无聊时开屏炫耀。

    而今再见,回想起她白日与绀难亲密对话,许因她二人走近原因,心底不由染上一层敌对之感。

    抬手搅了搅额前几缕碎发,东方笑改为头颅低垂,规规矩矩重新坐回椅子上,力求不引人注意。

    却是对方薄利的视线,如敌人见面惺惺相惜般,倏然笼罩向她。

    继而一缕清脆笑声缠绕上耳,东方笑诧异抬头间,但见那曼妙黄衣身影向自己莲步款款走近,路过自己桌前时不动声色驻足,勾唇留下一声冷哂,方才离去。

    东方笑被这声冷笑惊得不由发愣。

    不曾记得何时招惹过这女子,她如此不待见自己,理由为何?

    “还看?人都已经走远了。”纤薄的耳朵被姽婳突兀揪了起来,东方笑疼的龇牙“放,放开”

    “城主到———”

    清清月辉下,小院月牙拱门外蓦然嘹亮传来一声通报,姽婳回眸,悄然收了手。

    于是刹那,满场皆寂。

    一双双眼,都默默盯着那月亮拱门后,一抹霜白。

    这样的身姿,白衣胜雪眉目如画,三千银发涛涛倾落天涯。

    永恒的圣洁美丽,甚至连其身后白雪青松都黯然失色三分,天地间唯有他,踏雪,步履乘风。

    “师父。”

    东方笑手托下颚不觉喃喃出声,遥望那仿佛来自天际之人,发呆。

    “笨蛋,都跟着师父一年了,居然还流口水!”一边姽婳在桌子底下,伸出二指掐了掐她大腿。

    东方笑躲闪不及,疼的泛起泪花。

    二人嬉闹间,另一边正位上,霜白人影已然缓缓落座。

    冰巳为人喜静,平日里除却与各大长老重要议事,一般极少现身西华山下,以至于其踪迹被传的神乎其神,眼下将将落座,便有一双双眼睛齐聚到他身上,膜拜带着信仰的注视,好奇畏惧的、仰慕崇敬的,胆怯心喜的,悉数挪动不开。

    “恭迎城主”

    小字辈的,理应下跪行礼,但碍于今日家宴场合,便都只是站起,俯了俯身。

    冰巳广袖轻抬,摆手示意诸人入座。

    而东方笑这一边是因时常见到冰巳,并且又是其宠爱的关门弟子,便免了礼仪未动。

    当然,这是看在其他弟子眼中的想法。

    诚然,眼下东方笑未起身行礼的原因着实有二。

    其一是被冰巳胜仙容颜再次惊倒,失了心魂,惯性反应迟钝半拍。

    其二便是大腿被姽婳掐的麻木,站不起来。

    ———这倒霉孩子。

    “抱歉,是因近日处理江湖事宜繁忙,一时忘了时辰,竟让诸位在此久候,冰巳失礼。”

    泠泠古雅碎玉之声乘着夜风饱含歉意,继而抬指,拈起桌上事先早已备好的小巧玲珑杯,斟酒,在其纯憨酒香将散未散时昂首一饮而尽。

    算是自罚致歉。

    “城主严重。”在座各位见城主自罚,连忙体虚出声,跟着纷纷举杯,豪爽饮下一杯。

    一时间满庭满院皆是琼瑶玉液芳香,西华遍地白雪皑皑,苍穹之上星辰漫天。

    时值冬日,地上积雪泠泠,众人身负修为并不觉冷,又因佐酒相伴,很快开怀笑作一团。

    一席宴,菜肴珍馐很快摆满,在冰巳几句简单开场,大意将温言绀难归来之事宣告后,二人纷纷说过场面话,继而正式开席。

    有人向温言这西华闻名的大弟子敬酒,温言来者不拒,皆是温温和和应下,饮尽,将杯倒置,滴酒未剩。

    “没想到绀难也有一本正经的时候。”东方笑半趴在矮几上,以竹筷叮叮敲打酒盏,半阖眼帘“更没想到大师兄平日看着温温吞吞,竟是难得海量。”

    “那是因为事先他已问绀难要了醒酒汤。”姽婳贴身坐在东方笑旁侧,以纤指捏起一粒圆滚滚葡萄递到东方笑面前,忍不住吐槽。

    “给我剥皮。”

    “剥皮?”东方笑反应迟钝看了看自己手中圆滚滚葡萄粒,复又看了看姽婳噙笑红唇“你,是要我剥葡萄给你吃?”

    “有意见?”

    座下,夜宴刚开,姽婳妖治面庞上便是布满阴郁。

    古人言,偷鸡不成蚀把米大抵便是此意———本想预计着坐在东方笑身边,欺负她给自己打下手,却终究自己一时手欠,被对方一句“想四师兄私下掐我肌肤已泛青,我这便去问师父要药膏。”而逆袭。

    故而宴上,满脸抑郁的红衣人影不得不展开广袖,为东方笑掩去半边身形,任其大快朵颐左右开弓。

    右手一只鸡腿,左手一块玲珑糕不成,两个都是主食,噎着了。

    “来,喝点这个,顺顺气。”

    适时的,一只莹白修长手掌,将青瓷盏杯推到东方笑面前。后者如获救命稻草,毫无戒备扔了鸡腿与糕点,抓起盏杯,一饮而尽!

    “咳!!”呛辣届时入喉,被戏耍的人儿顿觉一阵火辣绵长入口,登时溢出泪花来。

    “这这这,这是什么!?”

    “酒啊。”姽婳一脸理所当然,阴笑“堂堂参加宴席的七尺男嗯。”视线重新审视东方笑,改口“六尺男儿,不然你以为我会给你白水?”

    “我你!酒!”东方笑用手扇风入口,缓解阵阵呛辣,已然口齿不清。

    “这并非烈酒,不过最为普通的花酿,如此都受不得,日后如何出去闯荡江湖?”

    “我才,不要去江湖!”小小脑袋中已然有嗡鸣声不受控制炸开,东方笑大着舌头“我要永远跟在师父身边!”

    “不借口出去闯荡江湖?”姽婳笑意高深,压低嗓音到东方笑身侧,附耳“如何逛得花楼?”

    “花楼?”

    “笑儿”

    主位宴上,不知上面冰巳与温言绀难谈到什么趣事,三人视线同时落到东方笑身上。一温和,一宠溺,一奸诈。

    东方笑被最后一道目光盯的犯冷,欲盖弥彰低头抓起一只鸡腿,小小咬下一口。

    此刻恰逢小脸因酒呛住而显粉红,小手油腻抓着鸡腿可怜巴巴垂头,一双大眼半敛,故而睫毛凸显尤其纤长,惹人倍感怜惜。

冷情仙师 狼才女貌() 
夜宴红地毯上,有事先安排好歌姬献舞,腰肢纤细柔若无骨,雪肌盈盈赛玉,端的是飘逸宛若仙子下凡尘。

    一席宴,清清泠泠的乐声,皎皎如花的女子,一舞动人却并不俗媚,反而是那出尘水袖白裙,乍然翩飞旋转间,如出水芙蓉,有了灵动九霄的气韵。

    郎

    这便是西华,有山,有雪,有冰巳城主纵然是凡俗之人,在这里都会被无声度化。

    譬如,眼前这仪态万千的舞姬,譬如,昔日只期望寿终正寝的东方笑。

    “西华倒是很久没有这般热闹了。”正位之上,冰巳俯视台下欢声笑语一片,如莲唇角跟着划出一抹欣慰“到底是年轻一辈的孩子。”

    “师父若是喜欢,日后长设宴席便好。”一旁温言执起白玉酒壶,再为冰巳添酒一盏,继续道“再者若论年岁,师父似乎并不比我们长上多少。锎”

    “呵。”赛雪广袖掠过桌面,拈起酒盏,人影视线悠悠垂落玉液中,含笑未答。

    “这并非年岁问题,而是气韵。”绀难瞄向冰巳眉宇清辉,跟着巧笑插嘴“师父是经沧海桑田洗涤后而沉淀至纯的静谧底色,任凭他多少苍白或华丽字眼,都描述不出,表达不来。”

    温言失笑“三师弟,原来你这嘴巴竟与医术同为一绝。”

    “呵呵温言师兄,总坐在师父旁边做什么?难得你我同时归来西华,来来来,我敬你一杯。”桃花眼角笑意冉冉,绀难不动声色跳过话题,热络凑到温言身边,嬉笑拎了一壶玉液“再者坐在师父身边总归是拘谨,不如你我也下台去?”

    “这,你我二人身为主宴者”

    温言迟疑抬眸望向冰巳,得了后者含笑应允,方才起身,不过唇角笑意始终暖暖浅浅,不过于放肆,亦不疏离。

    “大师兄很听师父话,而且嘴角一直带笑,好像很好欺负的样子。”座下东方笑指尖酒盏滴溜溜的转,眼见温言步步走下来,一时心动伸长脖子跃跃欲试“要不要我敬他一杯?”

    “他自小便是如此温吞性子,早已习惯。”旁侧姽婳则是凤目慵懒下敛,极有耐心一颗接一颗剥着松子“再论敬温言酒水有何意思?你若有本事,便去敬师父。”

    “师父?”

    一句话哽的东方笑届时灭了气焰,抬眸遥望那万众举目的人影,端着酒杯的皓腕不禁向下压了压,终泄气重新坐回椅子“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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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清辉,时光沙漏在欢声笑语中流泻不停。

    宴上众人推杯助盏间,场中舞姬亦跟着一批接一批的换,或体态曼妙彤云出岫,或献歌婉转如黄莺出谷,各有千秋,绝技动人。

    然,却听得东方笑一度兴趣缺缺。

    想是有幸见得冰巳一曲演奏,再赏天下乐律,觉得乏味枯燥亦情有可原。

    遂一双黑眸不老实四下乱瞄,先是温言继而是与女弟子笑作一团的绀难,略过后者,又注意到对面自入座,便始终未曾发一言的残莲。

    纵然是身处欢愉气氛的宴席上,那黑衣冷漠的少年依旧半分表情没有,唇角紧抿,反而透露着几分厌烦。

    秋水长剑搁于桌面,右手握住剑鞘,这姿态,像是预示着他即将离开。

    然,令人称奇的是,就在东方笑默念,以为残莲会在自己倒数五个数起身时,对方却依旧巍峨不动。

    坚硬与世隔绝的姿态,那是,标准的等待。

    可他在等谁?

    被莫名其妙灌了一杯酒,东方笑思维逐渐缠上一丝混沌,只眯眼模糊瞧见残莲目光若有似无落在无邪身上。

    想是,无邪也醉了。

    否则,那般心高气傲的少年,怎会做出嗯,如此无耻之事?

    用手指?调戏一只鸡?并且是扒光了毛,烤好烧鸡的屁股?

    “唉”

    东方笑不由扼腕叹息一声,只可惜眼下没有相机,否则一定要将无邪这囧样拍下来,留作日后威胁用。

    “呵呵,呵呵呵。”想到无邪被自己要挟,日后俯首称臣叫自己师兄的场景,东方笑忍不住傻笑起来。

    舞场中,一曲又罢。

    舞姬悄悄退去间,转而,跃上一位鹅黄嫩衣少女。

    来者姿态玲珑,粉面桃腮,不过柳叶眉梢难掩骄傲之气,不由使这纤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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