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镖王-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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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波澜不惊耻笑道“你还以为你是什么狗屁镖行神话?你现在是阶下囚,自身都难保了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福康安话落起身,他也不愿看见这里发生一场大暴动,福康安杨声道“都给我住手!谁在动手我就当成钦犯拿下!”
此话一出镖师们虽是愤愤不平,但也不敢在动手。
福安康在高声道“楚寄风苗念晴勾结乱党,欲图谋反,畏罪潜逃,飞云镖局窝藏钦犯同受株连,我是奉皇上旨意监斩钦犯,谁敢生事杀无赦!”
这时场中默不作声。
福康安走到张老九面前,嘲讽道“镖局神话是吧,你身为人师管教不严,这才让楚寄风做了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既然没有本事管人,就别收人为徒,这不是害人害自?”
张老九余人怒瞪福康安,福康安笑道“看你们好像不服气?我虽是受旨而来,但皇上也没说是一刀将你砍了,还是将你慢慢凌迟处死,我看一刀砍了也太便宜你们”
福康安挥挥手,只见一名清兵握着鞭子走来,福康安道“打!一炷香打一个!就从这镖行神话开始”
清兵一鞭就往张老九身上打去,张老九身上已透出一条鞭痕,苗玉兰当场怒喝,正要起身抓鞭,清兵上来将苗玉兰余人,每人脖颈皆是架着一把大刀,福康安道“敢动我砍了你们!”
张老九喝道“都别动!打几鞭死不了人”
福康安笑道“还有脾气,打,给我狠狠的打!”
楚寄风苗念晴就在众人末尾,楚寄风见得张老九被打,心下一急正要上前,有一人在他身后拉他,苗念晴回头一看怔道“姑姑!”
洪蕊萍此刻哪里还管得着苗念晴是否把她叫老,洪蕊萍将他二人拉走,众人回到锦绣南庄,楚寄风按捺不住正要夺门而出,洪蕊萍道“站住!你想去送死!”
楚寄风已被怒火冲昏了头,楚寄风咆哮道“死就死!要死也要和他们死在一起!”
洪蕊萍拉他们回来自是有她的道理,洪蕊萍道“你们放心,你师傅他们不会有事”
苗念晴知道洪蕊萍不会胡乱安慰她们,苗念晴喜极而泣道“真的吗?”
洪蕊萍叹道“没看出来砍头是假,福康安这样做事为了逼你们出来,皇上如想杀人他们人头早就落地”
楚寄风冷静下来,因洪蕊萍说得十分有理,洪蕊萍道“别着急,你师傅是什么人,挨些鞭子要不了他的命,听我的别出去,我想办法让刘墉来见你们,上次我给你们的东西呢”
夜来了,如出一辙的夜来了。
洪蕊萍将一锦盒交给一信任下人手上,下人手捧锦盒上马前往刘墉用府外,下人和刘府家丁说明来意,将锦盒交给刘府家丁,刘府家丁捧着锦盒到得刘墉书房,刘墉书房内灯火通明,家丁在门外通报一声,刘墉让其入内,家丁把锦盒放在书桌,刘墉将锦盒打开登时内心狂颤。
刘墉道“谁送来的!”
家丁道“老爷,是锦绣南庄下人送来,那人让老爷去一趟,说是旧友相邀”
刘墉片刻都没有思虑,当下让家丁备轿直奔锦绣南庄。
刘墉让下人引入正厅,正厅中坐着楚寄风苗念晴,刘墉并没有看见洪蕊萍,楚寄风见刘墉进来楚寄风即刻自告身份“寄风见过刘大人”
刘墉张目直视楚寄风“你就是楚寄风”
楚寄风点着头,刘墉在看苗念晴道“你就是苗念晴了?”
苗念晴道“小女子念晴见过刘大人”
刘墉当下直问“洪蕊萍是你们什么人!”
苗念晴不敢隐瞒道“是我姑姑”
刘墉诧异道“姑姑?”
苗念晴瞧着刘墉道“刘大人,怎么?”
刘墉苦笑一声道“我明白了,坐吧,把这事事无巨细告诉我”
楚寄风全盘脱出,不敢有一丝隐瞒。
刘墉越听面筋越是抽搐,知道楚寄风止话,刘墉不可置信道“你们说皇上是改诏才登得大位!”
苗念晴斩钉截铁道“我发誓,我们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不是什么逆党,这件事我们躲在柜子中听得清清楚楚”
楚寄风也是立誓道“刘大人,我们不敢说半句假话,我们不认识皇上,也不知道当初那逆案之事,就算要我们胡诌,我们也是胡诌不出来,如果我们有冤枉皇上之处,我甘愿受死”
刘墉见得楚寄风苗念晴说得真切,在加上他们年纪也轻,当年弘皙逆案发生之时这世上还无他二人,逆案结案之后乾隆下令文武百官三缄其口不得在谈论。
这事在当时引起轩然大波,市井之中也是有过传闻,可如此紧密之事如他们不是亲而听见,料想他们也是胡诌不出来,刘墉半晌无话,刘墉没开口,楚寄风苗念晴二人也不敢开口。
刘墉长长搓叹一声这才打破沉默气氛,刘墉道“这件事,单凭你们一面之词,我无法相信你们,我问你们,敢不敢和我入宫和皇上当面对质!”
楚寄风一听要入宫也是吓得一跳,可这事已经不能回头,楚寄风咬牙道“只要刘大人愿意帮我们住持公道,对质就对质!”
…
张老九挨了七鞭,每鞭都将他打得皮开肉绽,狱卒已经简单让大夫帮他伤药,可张老九伤口还是隐隐透出血,苗玉兰双目早是哭得肿了“这是什么大夫,你看这伤还渗血”
张老九忍痛把腰板听得直直的道“玉兰别哭,我不痛”
第231章 无罪释放()
苗玉兰知道张老九要强,苗玉兰泪花盈盈凝视张老九,张老九抹去苗玉兰泪珠,张老九道“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念晴和寄风,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萧沛若面色也是憔悴得很,萧沛若道“张叔,放心吧,他们一定在想办法救我们”
霍延靠着墙壁双目之中一点神光也没有,霍延道“这事闹得这么大,他们有什么办法能救我们”
江怀志强挤笑容道“霍延,不要对寄风失去信心,就算他们没办法,他们可以去找蕊萍姑姑不是么”
…
楚寄风苗念晴已跟刘墉入了宫,他们并未乔装改扮,因为他们觉得这没有什么见不得人,刘墉领人而入一路畅通无碍已在乾隆面前。
刘墉如此带人见他,乾隆面色硬如铁板,乾隆声音不带丝毫感情道“刘墉,你还当我是皇上吗!”
刘墉伏地拜道“微臣惶恐”
楚寄风苗念晴亦是同时伏地。
乾隆冷道“你还会害怕?你带他们来是什么意思?是想当面向我问罪?”
刘墉道“微臣不敢,我带他们来是想和皇上确认几件事”
乾隆闭起龙目,重重吁口气道“你敢带他们上殿,那就是他们什么都和你说了,量他们也不敢加油添醋,不用确认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说吧,这事你想如何!”
刘墉当然不想事情闹大,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刘墉道“皇上这件事情来龙去脉,我已经清楚在入宫前他们已经应承我,只要皇上放人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他们什么也没听见”
乾隆冷笑“你信他们?”
刘墉异常坚信道“皇上,刘墉敢拿人头担保!”
楚寄风伏地不敢抬头道“皇上,这事我们真的不是有意偷听,我们不懂朝堂之事,只要皇上放人,我楚寄风此生绝不提起此事”
乾隆哈哈大笑“听你们这么说,朕似乎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是,诏是改过,可那又如何,皇爷爷是喜欢弘皙,可我不能让大清栽在弘皙手里,如论雄才大略,弘皙岂能与我比拟,弘皙长年逸乐,加上暮年得志,他这样的人岂能平定江山,稳固社稷,改诏是对是错,人心自有答案”
“朕没有错,自登基以来,朕励精图治,采贤纳谏自问对得起天下问心无愧,就算你们出去乱说,只怕也没人会信!”
楚寄风道“皇上,我说话算话,如皇上不放心,我可以和师傅他们离开京城,永远不在入京”
乾隆道“离京?谁让你们离京了?刘大人既然敢拿人头为你们担保,我不信你们难道还信不着刘大人?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们离京,相反我还会赐你天下第一镖局牌匾”
楚寄风登时发蒙道“皇上。。”
刘墉皱了眉头,似乎已知道乾隆心思,但他也不敢明言。
乾隆道“我给你们一次机会,这事就算过去,你们下去吧”
…
当日,乾隆下令将张老九余人放了,过了三日,乾隆下了通告,通告上写着:
“飞云镖局勾结逆党一案,经研究查证,实属污蔑,楚寄风助津南守住官银,不愧少年英雄,故此,朕特此公告天下,从今日起,飞云镖局钦犯之名予以撤销,以正视听,为表彰楚寄风守银之功,特赐天下第一镖局金匾”
公告一出,整个京城沸沸扬扬,都说飞云镖局好福气,也为整个镖行争光露脸。
他们既已无罪,飞云镖局自是重新开门营业,金匾已经挂上,楚寄风余人就站在金匾之下仰望金匾,可众人脸色并无一丝喜悦之色,霍延看着金灿灿的金匾忍无可忍道“胡乱抓人,胡乱放人,真是个昏君,这昏君送金匾是在收买我们吗?”
江怀志忙拦住霍延的嘴巴,江怀志道“霍延!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难道你想被砍头才高兴”
霍延委屈道“我又没说想被砍头才高兴,我不说了行不行,人家是皇上,我们什么都不是,他自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楚寄风望着金灿灿的金匾咬牙道“他不是在收买我们,而是在折辱我们,他给这块匾是在告诉我们,这天下谁最大,他可以轻易玩弄我们在股掌之中,我没想到他是这样的皇上,我曾经以开下最大镖局为荣,可这块金匾却是莫大的耻辱,把匾拿下来,我们不可以受这样的耻辱”
苗念晴出声劝道“你冷静一点!这是皇上给的金匾,无论我们喜不喜欢都不能拿下来!”
张老九肃容道“你们听我说凡是要以大局为重,皇上给我们金匾,目的之一就是把我们囚禁在京城,在他眼皮底下他就可以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这事过去了,寄风念晴不管你们听见了什么,我希望这件事情最好烂在你们肚子里,祸从口出,你们明白没有”
楚寄风咬牙道“可是。。!”
苗玉兰道“寄风,没有可是,如果在惹恼皇上,我们就不会在是下狱这么简单了”
楚寄风明白其中利害,可心里就是有气,楚寄风愤愤不平道“你们进去吧,我出去走走”
苗念晴望张老九一眼“爹。”
张老九道“你去跟着他,别让他惹出什么事情”
苗念晴叹口气跟上楚寄风。
楚寄风人在街上走,路人纷纷投来羡慕目光,因飞云镖局名头已然盖过神威镖局。
楚寄风不理会路人目光,垂头毫无目的走着,苗念晴默默跟他身后并没有上前打扰他。
楚寄风毫无目的,却是不知不觉走到刘墉府外,楚寄风瞧着刘墉府门一眼犹豫片刻上前和下人打声招呼,说要见刘墉,楚寄风已是今非昔比,下人们不敢怠慢通报过后,把人领进去。
刘墉坐在院中,院里有张石桌,刘墉自己在下着围棋,楚寄风苗念晴二人上前齐声道“刘大人”
刘墉落下一子笑道“坐吧”
楚寄风二人坐下,桌上除了围棋,还有三杯茶,此地就三人,这茶定是为了他们二人准备,苗念晴讶声道“刘大人,知道我们会来?”
刘墉微微一笑“金匾送到,我估摸着你们会来”
刘墉注视一脸沉郁的楚寄风笑道“会下棋吗?”
楚寄风摇摇头“不会”
刘墉道“我教你”
楚寄风依旧摇头道“我没心思学”
刘墉似乎知道楚寄风是因何闷闷不乐,刘墉指着围棋道“这下棋呀,重要的不是棋,而是下棋的人,我在下棋的时候在想,如果这棋会说话那这棋下的一定很有意思,如果棋子会说话,那么棋子就会问,刘墉呀,你为什么要下这一步,为什么我要顺着你的安排去走,难道我就不能领着你走?”
“我爱棋如果它这么对我说的话,我会经不住它的哀求会试顺着它的意思去走走,但这棋和人不同,棋子没有眼睛,也没有眼观大局之智,它所能看见的只是棋盘,看不见棋盘之外的东西”
楚寄风听不明白问道“刘大人,你想说什么?”
苗念晴试图猜测道“刘大人是说,我们都是棋子,皇上是下棋的人?”
刘墉沉吟片刻道“你们不在朝堂,不知天下之事,你们现在所能见到的是太平盛世,但实则内忧外患,现在朝廷不能乱,大清需要皇上,而着皇上一定要是当今圣上,皇上是个好皇帝,你们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就行,我说的下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