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怪谈经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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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军:”我就纳闷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云飞说道:“家族典籍里有记载,以前偷看的时候,总感觉祖辈是在瞎忽悠。现在一件一件事实都验证了,不由得你不信。”
我:“还有家族典籍,感觉有点高大上啊。”
白云飞没有理会我的调侃,看了看地上的怪鱼尸体:“保险点,这东西还是烧掉的好。”
从车里拿出汽油浇在怪鱼尸体上,点火开始烧。
我本以为只要占点邪物的东西烧伤来都不好闻,结果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恶臭,反而传来阵阵烤鱼的肉香味儿,特别的香。
我用胳膊抵了抵王军:“肚子饿没?要不要来一口地道的野生烤鱼?。
王军竟然真流出了口水,不得不说这鱼的味道确实很香,香味很奇特,即使被味道很重汽油烧的焦黑,也难掩盖住它的肉香味。
香味挡都挡不住的往鼻孔里钻,仿佛在不停的刺激大脑,肚子就像受到大脑的指示突然觉得很饿,这种饥饿感就像饿的好几天没吃饭的乞丐,闻到平生中最美味的肉食。
吃掉它,吃掉它,很香的真的很香,快吃点它。我的意识里不挺的涌现出这么个念头。
白云飞也是一样流着口水,两眼血红,盯着烧焦的怪鱼。
我们三个人像入了魔障一样。只有僵尸脸憋着气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王军,张大了嘴巴,带着大量的口水又闭起嘴。不停的吞咽着大量的口水。就要扑上前啃咬那条被烧的焦黑的怪鱼。
我和白云飞看王军要抢怪鱼,两眼变的血红。
杀了他,这鱼肉都是你的,杀了他,快杀了他。这念头就像有生命一样,不挺的催眠着自己。
突然脖子一麻,眼前一黑,感觉就像解脱了一样,不用强压着这种意识来控制身体。
僵尸脸见情况不妙,每人脖子处打了一记手刀打昏了过去。
就像提麻袋似的将我们几人拖到远处。
僵尸脸带上手套,提起烧得焦黑的怪鱼,用力的将怪鱼抛入鱼塘中。
片刻功夫,河面上的景象让,长年面不改色僵尸脸都微微的变了脸。
那条烧成焦黑的怪鱼尸体引来大批的鱼群前来抢食。
无论是吃水草的鲫鱼还是杂食的鲢鱼,各种品种不管有牙的没牙的都像发了疯似的,拼命的啃咬怪鱼的焦黑尸体。
万鱼分食的场景如果不够吸引眼球的话,那么接下来的画面一定是你所没见过的。
啃食过怪鱼尸体的鱼变的异常的暴躁,它们就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在河面翻腾,相互的撞击,像是在厮杀,僵尸脸的唯一的念头就是这群鱼都疯了。
万鱼在河面狂暴的翻腾景象让人对这个一百多亩地的鱼塘有一种错觉,这不是鱼塘,这是一口煮沸水了的水的锅。
僵尸脸也有点不知所措,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三人,从车里找出几瓶矿泉水,浇在我们的脸上,没用。
僵尸脸想了一会儿,脱掉我们的鞋袜,拿出一根银针,对着一个穴位扎了进去,伴随着三声惨叫,都醒了。
王军大吼着:“我的鱼呢?谁抢我弄死谁。”
僵尸脸邹起眉头,决定在补他一针。
疼的王军满地乱蹦跶。
我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拿起一瓶矿泉水全都倒在头上。
这种感觉极度的不舒服,有点神经错乱。
我们三人看见鱼塘里的景象时,下巴都快惊掉下来了。
王军惊呼道:“它们在干嘛?抢地盘吗?”
白云飞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看来这怪鱼像是致幻或者神经性毒素类的邪术炼制出来的东西。”
僵尸脸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老鬼头真的有传说中的那么邪乎吗?一不经意间就差点丢了小命,我们究竟是得罪了一个什么可怕的存在,还有显然那两张面具都是它的东西,为什么都要用在邪物身上,一张笑脸面具带在雕像的脸上,雕像的体内又供养着邪发,另一张悲苦面具又黏在邪术炼制成的怪鱼身体上。面具对这些人为制造出来的邪物究竟有什么用?
问题理了一遍,又出更多的问题,有的时候真恨不得多长几个脑袋来想。
本章完
第27章 栖身之所()
万鱼在河面跳跃翻腾的景象足足持续了五个多小时,从天黑到天亮所有人都很没出息的足足看了五个多小时,直到鱼塘恢复了平静,整个河面飘起白花花的一大片,所有的鱼全部死光,我不知道这些鱼是毒死的还是累死的,估计后者的可能性极高。
所有人都很茫然,一条怪鱼,能弄死上万条鱼,本身可能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毒药也能做到,但折腾了五个多小时却很可怕了。
如果我们没被僵尸脸拦住,吃上这么一口怪鱼肉,会不会发疯似的到处杀人,狂奔,折腾个几天几夜,直到被击毙或者累死,想到这儿,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我点上一根儿香烟,王军也点上一根儿。
王军心有余悸地感叹道:“我决定,两年内都不再吃鱼了。”
我深吸了一口烟,舔舔干涩的嘴唇:“前提是我们要有命活到两年。”
白云飞和僵尸脸已经上了车,白云飞在车里喊道:”你两在那磨叽什么呢!还没看够?要不要给你们合个影。”
我们迅速上车离开,在车上,我有一点想不通,我脖子上的印记一直在发烫,但很微弱,不仔细感受是察觉不出来的,按理说怪鱼死后我脖子上的印记应该不会发烫。但是在这五个小时里,脖子上的印记一直发热,起初可能是怪鱼死后残留的邪气导致的,随着车越开越远,印记也不在发热,但总感觉还有东西,可能最近我的神经变的有点失常了吧!
此刻在鱼塘的远处,一棵大树的枝桠上正坐着一位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儿,老头两眼眯成一条缝,笑眯眯的看着鱼塘方向。树下站着一个身高两米开外体格雄壮的中年人,一块圆形的黑色眼罩遮住了中年人的一只眼,显然是个独眼的瞎子。
独眼中年人恭敬的对着树上的老头儿说道:“老爷子,您的食物被糟蹋了,就这么放他们离开?”
穿着中山装老头儿摆了摆手:“不碍事,只不过条鱼罢了。”
独眼中年人还是有点心有不甘说道:“鱼没了,可面具也被拿走了。”
中山装老头儿显然有些不耐烦了:“这面具本来就是要给他们的。”
独眼中年人很不理解老头儿的话,还想问些什么?
老头原本眯成一条缝的双眼,突然猛的睁开,眼神凶厉的看着独眼中年人冷声说道:“你的另一只眼是不是也想被挖掉换成猫眼呢。”
独眼中年人吓的连忙跪地,连声称不敢。
中山装老头儿没有理他,从树上跳了下来,落地声像细不可闻,动作轻盈的像一只猫。
老头儿背着手向远处走去,自顾自的说着:“老头子我活了这么久,真无趣,如果这次能顺利的进入四周城走上这么一圈那就有意思多了哦!”
白云飞没有将车开回市区,而是来到了一个相对比较偏远的农家小院。
这里人烟比较稀疏,大部分的年轻人都进城打工。我有些搞不懂白云飞带我们来这干什么?
白云飞下车拿出钥匙打开院子的大门。我们也跟着过去,院子突然传来一阵动物的低吼。
我定睛一看,是三条被铁链拴着的大黑狗,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几人。
看品种不像外国品种,到体型很大,外形更像土狗,全身的毛都是纯黑色的,没有一丝杂毛。
这三条大黑狗,没有像其他猛犬那样狂吠,只是不停的低吼,我毫不怀疑我要靠近肯定会被咬下几块肉,我很清楚狂吠乱叫的狗不一定会攻击人,但这种一直低吼的狗肯定会咬人。
我有些凌乱,为毛这几条后就盯着我和王军啊!
白云飞上前对着其中一只大黑狗的屁股踹了一脚:“吼个屁啊!在吼给你们都炖了。”
三条狗被踹的也没个脾气,屁颠屁颠的摇着尾巴。
随后白云飞指着这几间屋子对我和王军说道:“以后我们就暂时住这儿了。”
王军听后第一个反对,其实我也不想呆在这儿,但白云飞是个做事非常谨慎的人,且听他怎么说吧!
白云飞看王军反对,看我没说话,语气变的很郑重的说道:“你们以为我想住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鸟地方啊!还不是保险点,现在我们都被老鬼头给盯上了,原来你们住的地方还能待人吗?”
我和王军都沉默了,毕竟暂时住在一起能互相有个照应,安全性高很多,以后的行动也比较方便,不至于到处找人。
现在我有点明白白云飞来这和养狗的的用意了,而且弄来的都是纯色的大黑狗,自古以来谁都知道,黑狗辟邪,这小子还真能想,用这招来防老鬼头的突袭,就算黑狗不是老鬼头的对手,多少也能报个警或顶上一阵子,不至于我们被神不知鬼不觉的状态下给弄死。
此时我看这几条大黑狗是多么的可爱,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王军是个推理狂人,怎么会不知道白云飞的用意和其中的厉害关系,不过被白云飞凶了一顿,面子上还是有点过不去,撇了撇嘴,但也没办法,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同意了。
随后王军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坏笑的对白云飞说:“哼哼,我看不只是防止老鬼头的报复吧!八成还防被你家族的人找到带回去吊起来打哦!”
找场子,这绝对是在找场子,以前我怎么没发现王军是个小心眼呢!看着挺沉稳的一个人。
白云飞脸色变了变没和王军继续互喷。
王军也知道自己的话有点过了,虽然起初只是互利关系,但也经历过几次生死,情义这东西很难说得透,毕竟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
王军尴尬的挠了挠头,随后拍了拍白云飞的肩膀:“刚才的话有点过了,别当真,就当我放了屁。”
我起哄道:“什么?屁声太大我没听清楚。”
随后众人大笑,僵尸脸除外。
我随便找了间屋子推开门,房间很显然是找人精心收拾过,很干净。
我躺在床上理着一件又一件发生过的事情,叹了一口气,后面的日子不好过啊!
本章完
第28章 凑钱()
接下来的两天里,不好的消息一件接着一件的传来。
先是王军因多次旷班被开除,光荣的成为一个下岗的男人,后是白云飞一脸沮丧告诉众人他名下所有的资产及资金全部被家族的人冻结了,包括那辆悍马越野车,已成黑车,卖都卖不掉。
白云飞一连骂了自己几句傻逼,早应该想到他们会玩这一手,为什么不多提点现金出来。
没有了钱这意味什么?这意味着我们接下路更加的难走,装备上的问题从原来的豪华版的飞机大炮变成了小米加步枪。
我知道下面的路需要的资金量会肯定不小,毕竟要花费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我们几人做在客厅一张破旧的圆桌前,谁都没说话,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
白云飞率先打破了沉默,提议所有人凑钱交给他来管理,当然,把钱交给白云飞管理所有人都没有意见,毕竟白云飞是我们当中心思最缜密的人,由他管理比较放心。再说还有各种材料和稀奇古怪的东西还得要他购买。
我第一个拿出钱包,翻了个底朝天,豪放的甩出一叠票子和一块硬币,总共加起来一千零二十块五毛钱。
王军不懈道:“就这么一点?有没有私藏,”说完还想收身。
我打开他想要收身的手说道:“我的所有积蓄都被骗光了,就剩这么多,一分不少。”
王军揉了揉被打疼的手,点上一根烟,有些不舍的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里面有五千块。”
我看了他一眼:“我被骗的就剩下那么一点家当,你的怎么也那么少?”
王军吸了吸鼻子,突然变的有些伤感:“我老婆和我离婚了,房子和所有的钱我都没要。”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僵尸脸除外,不过这转折幅度有点大啊!
王军深吸了一口烟,表现的像一个忧郁的老男人:“很多人说我傻,一个不要你的女人为什么所有东西都给她,不自己留点儿,每次我只是笑笑,但我就这么做了,因为我有个一岁半的女儿也跟了她,一个女人带个孩子不容易,我还每个月给他们打奶粉钱,所以就剩这么点儿。”
所有人再次沉默,难以置信,王军还有这么个事,和我们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他从来没发过一句恼骚。
白云飞将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