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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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慈也急了:“我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你师父没告诉过你我姓爱新觉罗吗,我当然是一口燕京话儿”我猛地想起来,这老和尚可是皇族后裔,我泡手的药方还是他家传的呢,想到这里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我又觉出不对来了:“那你平常为什么不说燕京话,反而说这里的方言土语和普通话,”
“你是个猪脑子啊,我是暗月青云——”说到暗月青云他高亢的声音突然矮了下来:“我是暗月青云的人,我不能让外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当然平时要掩饰自己的身份,我现在的身份里我是定林寺的主持,我的故乡就是莒市,所以平常才要说本地话和普通话,今天你把我吓得够呛,我一时忘了身份,罪过罪过,阿弥陀佛——”他宣读了一声佛号,然后一本正经的问我:“丁施主,今番夤夜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切,看你一本正经的样儿,少装了,”我不屑道,但是济慈没有搭理我,整了整自己的袈裟,脸色威严起来,又和那个济慈老和尚一样了,我鄙视的说道:“你就装吧,我看你个老秃驴能装到什么时候,我师父现在一个劲儿的问钱先生,说拜托钱先生办了什么事儿,要我问问钱良峯办好了没有,我来问问你知不知道我师父到底委托钱先生办了什么事情,”
济慈听我这么一说,明显的沉默了一下,说道:“不知道,”
很明显的这不是实话,但是我不明白这件事既然是师父委托钱良峯去办的,跟济慈还有暗月青云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为什么济慈还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好,你不是不说吗,我去说,
“那不知道就算了,我现在就回去告诉师父说钱良峯死了,然后让我师父一下子激动死咱就一拍两散,你痛快我也就痛快了,”我故意这么说着,拿眼偷瞄着济慈,这老和尚一脸犹豫踌躇了半天说道:“那是你师父,你要是觉得这么合适你就这么说,”
好可恶的老秃驴,
“那我就回去这么说了,我还得告诉师父,现在这人呢,没有一个靠得住,好不容易交个朋友吧,还见死不救,唉,钱先生您死的冤啊,”这最后一句我几乎喊了出来,济慈再也绷不住,上来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你是要作死啊,你让老钱的闺女听到了还不当场就死在这里了,”他着急的说道,
“他闺女是人我师父就不是人了,我师父和钱良峯的交情那可比那姑娘的年纪还要大,你现在护着她不管我师父了就,我师父要是知道了这个信儿,保准死在这姑娘前头,”我掰开他的手生气的说道,
“好了好了,你容我想想该怎么跟你说,”他妥协了,
闻言我坐了下来,这老和尚和我师父一个脾气,都不爱电灯爱油灯,现在这间屋子里,我和济慈一人一边坐在桌子的两边,一盏油灯的灯光忽忽悠悠的晃来晃去,我等着灯花看了一会,实在憋不住了说道:“我说老和尚,你怎么和我师父一样喜欢油灯呢,这都什么年代了,这洛山也不是没有电,我看洛山大门那边不但亮着灯,还有监控器呢,”
“这个倒是容易解释,因为电这个东西对人的影响有些奇怪,它能破坏人体内原先的气场,让人的气息紊乱,这对于练功之人来说那简直是不能忍受呢,特别是练内家拳的人,气息的紊乱就容易打乱人的气息,让人走火入魔,”他很痛快的解释了这个问题,我恍然大悟,
“哦——原来如此,”我点点头,
“当然,也不只如此,”济慈又接着说道,我赶紧洗耳恭听,
“用油灯吧,比较复古,这样就显得我是一个江湖中人,”
我倒,这算是什么理由,我刚想嘲笑嘲笑他,但是济慈这时候站了起来,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先把门窗关好,屋里顿时变得闷热起来,但是我没有抗议,因为我知道他要告诉我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济慈把门窗关好,然后又坐回椅子边上,一口气吹灭了油灯,我刚想问,他轻轻的嘘了一声:“嘘,你听听附近有没有人,”
我奇怪于他的谨慎,但是还是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了听,现在我的耳朵可再不是以前的耳朵,现在方圆百米之内我能把所有的声音听的非常仔细,我首先听到了前面客房里钱婉儿幽婉的叹气声,然后我再仔细听了听,就什么没有其他任何人的声音了,
“没有了,附近百米之内没有人,现在你可以放心的说了”我确认了一下说道,
“我还是不能说——”济慈这时说道,我一下子蹦起来了:“老秃驴,你耍我是不是,”
“嘘,你坐下坐下,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济慈一边说着一边拉住了我的手:“你自己感觉吧,”说着我就感到济慈拿起了我的左手然后在的左手掌里划拉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浑身的皮肤都变的非常敏感,我准确的感受到了那几个字,连逗号都没落下:“老宗主死因不明,”
我纳闷起来:“这是什么意思,”济慈无奈的说道道:“你回去就和你师父说这些就行,其他的不要多问,你师父拜托的事情和这个有关,但是我是真的不能透露,钱良峯的下场你看到了,”
我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你是说钱良峯因为我师父拜托的事情才死的,再说要是说的不对我师父岂不是要生气,你这不是骗人吗,”
第一百零一章 古树开门()
“也不全是,我不是要骗你师父,只是因为我和钱良峯还有你师父私交好一些,他们才告诉我这件事情,但这件事情你最好去问一下你师父,这一招虽然有些拙劣,但是无可奈何,咱们就先这么着,剩下的等你师父好了再说,”
“听你这么说我师父还会有好,”我生气的说道,这老和尚怎么这样呢,如此贪生怕死,亏我师父还把他当成朋友,亏他还是出家人,
“李施主,我现在还不是死的时候,我得照顾好老朋友的后人,”济慈被我挤兑的没招了,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我一下愣了,
“钱良峯本来有三个儿子,年纪轻轻的都夭折了,到了快五十岁了才有了这么一个闺女,钱婉儿在我这里已经三天了,就是想他父亲了,因为钱良峯很少有那么长的时间不回家,我一直不敢告诉她真相,钱良峯就这么一个闺女了,我可不想她出点儿什么意外,”这些话说完我才明白了济慈的苦衷,
“难道你想瞒她一辈子,这件事情她早晚要知道的,我看你还是尽早告诉她的好”我站起身来,“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回去告诉师父,”我转身想走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问济慈:“你知道城里说书的快嘴王吗,和他联系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暗号,回头师父问我我再答对不上来,”
“这个应该是没有,我不清楚,我只听李景麒跟我说过,他和你师父平常也装作不熟,但是有事儿的时候就会说一句‘大雁折翅,靠水停船’作为联络的记号,”
我听了之后愤愤的说道:“你看看你们,生活的多累,害的我也得跟个神经病一样”
“李施主,你要记住一点,我们现在的一切都是在暗处进行的,表面上大家都要做一个正常人,以后有人的时候少施展轻功,让人看见不好,”他警告我道,我懒得理他,我说你不是也经常用轻功,然后转身就往外走,轻轻一跺脚我就上了房顶,身后听到钱良峯微微的叹了口气,
我站在房顶上四眼望去,最先看到的就是那棵大银杏树,我忽然想起当时我走火入魔的情形来,就是这棵树给我来了一下,哼哼,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什么做的,非得给你上点儿眼药不行,
我这么想着,忽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在那树干的凹陷处,忽然开了一扇门,里面走出个人来,不,不是人,我仔细一看,那是鬼,
放在以前,这样的事儿早让我尿裤子了,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我可不怕这个了,我一点脚,身形起落就到了定林寺的外面,那个刚从树里出现的鬼也发现了我,转身警惕的看着我,这家伙手里一杆勾魂长戟,脸上黑咕隆咚的看不清楚,我疾跑几步,想上前问他话,这时我身后定林寺的门突然开了,
“嘎吱——”
那家伙一听到响声,转身就往树里走,我一急就跳了起来,往他飞奔而去,眼看就要抓住他的时候他唰的全身闪进了那棵树里,我的手猛的按到了那棵该死的银杏树上,接着我就感到浑身一震立马被弹飞了回来,四仰八叉的正好躺在了定林寺门前地上,
就在这时,我抬眼看到了济慈,
济慈这个老和尚不失时机的揶揄我道:“李施主有撞树的嗜好吗,”说的一本正经的,旁边钱婉儿想笑又忍住了,
怎么回事,你们出来干嘛,钱婉儿不是休息去了吗,我心里埋怨道,嘴上也不能输给这个老和尚:“老秃驴,本少爷就喜欢黑夜之中练练弹跳,你管得着吗,”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心里却是暗暗心惊,刚才这一下给我来的着实厉害,我现在还感觉到全身麻麻的,
“你们不好好睡觉为什么要出来破坏我的好事,刚才地府里出来鬼看见没有,我还找他问话呢,要不是你们惊了他,我就抓住他了,”我生气的说道,
“李施主莫要玩笑,地府之类的话还是少说为妙,不要得罪了鬼神,”济慈很明显的在暗示我什么,我一想,才想起他身边站着的钱婉儿,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我看了一眼钱婉儿,她一脸的不屑的看着我,满脸一副“你吹牛”的表情,
我感觉到全身的麻劲小了点,慢慢的翻身站了起来,腿肚子还有些转筋,我靠装着九龙剑的竹竿支撑着我,双腿叉站好,不客气的说道:“老秃驴,你是怎么想的,这么晚了你们打算去哪里,”
没等济慈答话,钱婉儿呵斥我道:“小贼,你怎么如此无礼,”说是这么说,但是很明显没有动手的意思,看来对我还是很忌惮,济慈没有说话,而是转身看了钱婉儿一眼,诡异的笑了一下,钱婉儿像是得到了什么暗示,飞起一脚就把我踹躺下了,
我仰天倒下:“老秃驴,你真是阴险——”
“呵呵,李施主,这棵银杏树可是‘带毒’的,有些人碰到了肯定是要吃苦头的,我都不敢碰,”济慈阴险的说道,似乎又是在暗示什么,
我无语,干脆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好啊,那我就好好躺一会,你们有什么事儿先去吧,我休息一会就成,”
“呵呵,李施主,有些事情还要请你帮忙,我们出来就是准备追你去的,”济慈笑道,然后我看到他的眼神里飘忽着什么东西,紧紧的盯着我又把眼珠斜了一下钱婉儿,“婉儿姑娘想见见他的父亲,你带带路吧,”
闻言我一惊,难道济慈想把真相告诉她吗,
“那你过来拉我一把,把我拉起来,”我把手伸向济慈,济慈俯下身来拉我,我趁机低声问道:“你不怕刺激到她,”
“她早晚要知道,”
我站好了,说道:“带她去没问题啊,但是她能追的上我吗,”我一语双关的戏谑道,钱婉儿可能没听出我的戏谑之意,往前一步小胸脯一挺说道:“不要小看人,功夫不如你,轻功你未必赶得上我,”济慈也圆场道:“李施主,这个你大可放心,咱们走着看吧,”济慈我是不担心,我还不知道我现在能不能跑的过他呢,
我看了一眼钱婉儿,一脸急切,看来的确是担心和思念父亲,我真担心一会知道了真相他能不能挺得住,不过说到底我还是挺羡慕她的,老爹死了至少自己能前去拜祭拜祭,不像我,祖母去世那么久了我还没到坟前哭过一场呢,
我没有再想下去,怕勾起伤心往事来,我活动了一下,感觉到身体没有那么难受了,于是说道:“那咱们走吧,我走的慢点,你们跟在我的身后,”说罢,我提一口气贯注全身,撒腿奔跑了起来,钱婉儿在我身后冷哼一声,紧紧的就追了上来,济慈宣了声佛号,然后我就看到他一蹦一蹦的跑到我前面去了,
我在济慈的后面看到他这样奇怪的姿势就忍不住想笑,但是这样的姿势不美观但是实用,跑的还是很快的,我现在浑身还是不是很舒坦,不然追上他不在我的话下,但是让我吃惊的是钱婉儿,我比她先走几步,已经把她落下了,但是没想到几个起落之间她已经撵上了我,再一看她的架势,竟然和我有些相像,我更加吃惊起来,
但是吃惊归吃惊,我也不多问,我走了几步身体好受了许多,于是换了口气,脚下也快了起来,但是我没有刻意的去追赶钱婉儿,而是在她身后远远的跟着,济慈跑在前面是探路,我跑在后面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