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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风流鬼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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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尘心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孙子的本事,从五岁开始就给他讲解《黄帝内心》《伤寒论》《金匮要略》等医家名典,一字一句给他解释,让他明白其中的道理,再加上旁观,动手几年时间,早就已经熟知于心,已经可以独力出症了。

    但张晓凡在定不了症的时候,还会虚心请教自己两位爷爷,张尘心和张尘凡两人都会耐心的教导他。

    花园小区门诊里,张晓凡端坐在椅子上给明叔号脉,约过了半分钟不到的时间,便笑道:“不是什么大事,明叔放心吧。”

    于是,他提笔写下一副药方,递给严静。

    “柴胡32g、黄芩12g、党参12g、半夏16g、炙甘草12g、生姜12g、大枣6枚、石膏20g。”严静在心中默念起来,看到柴胡这味药,她忽然记起了曾经在一本医书里面讲起到这个方子,但一时记不太清了。

    “明叔明婶,你们看这……”严静也不敢轻易照方抓药,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情,这可不是小事。

    明婶有些犹豫,按理说这不明不白的走进来一个小伙子,随手写下的药方靠谱吗?

    不用怀疑,是人都会这么想,明婶也不例外。

    倒是明叔大手一挥,喊道:“小严,就按这方子抓,出了什么事情算我的。”

    明婶皱眉拉了他的袖子,埋怨道:“你老糊涂啦!”偷偷瞥了一眼张晓凡,悄悄道:“这药能乱吃吗?跟我走,咱们换上一家瞧瞧。”

    明叔摆了摆手,气势颇足道:“老太婆,没有人比我更明白这小伙子的医术。”他扭过头来笑道:“你姓张?”

    张晓凡闻言一楞,微讶道:“明叔,您老认识我?”

    “呵呵,中州名医尚德堂张尘心的孙子,我想不认识都不行了。”明叔笑道。

    明婶诧异道:“什么,你说他是张医生的孙子?我上回到中州的时候怎么没见过他?”

    “大约五年前吧,那时我感觉脑子疼的厉害,痛到要用手掌使劲的拍打脑袋顶,你拍轻点没用,恨不得用铁榔头砸。儿子说我是什么高血压,更是让我吃什么降压药。我心里就纳闷了,从我爷爷辈开始就没人得过什么高血压,怎会突然来个高血压了?后来回中州的时候,听说尚德堂的张医生看这些挻在行,我就顺道去了一趟。就是这小伙子给我瞧的病,当时我就心想,年纪轻轻的小家伙,瞧着就十七八岁,看病靠谱吗?于是……”

    明叔说到这儿,不仅明婶听出了神,就连严静都竖起耳朵来听,那眼神中带着惊讶之色。

    “于是,我就向边上排队的人打听了一下,咳……你们,咳……你们是不知道,那尚德堂看病人的有多少多,排队都排到马路上了。我当时一问啊,边上的人都说了,说这小伙子五岁学医,十三岁开始抓药旁诊,十七岁开始独自瞧病,厉害着呢。呵呵……当时我就多看了两眼,这才把他的模样记清了。”明叔笑着道。

    严静听着入迷,便问道:“明叔,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小张就给我开了几副药,吃下肚以后,才过了没半个钟头时间,就感觉精神了许多,从小腹这块升起一股暖流。哎呀,你们是不知道,当时天冷啊,这股暖暖的感觉让我身子骨都轻了几两。很快头就开始不疼了,但偶尔还有点刺痛,就像拿针扎的一样,于是我就接着吃,一共五副药,不仅把头痛治好了,神精头明显足了,眼睛也觉得更亮。最让我儿子觉得奇怪的是,这高血压也没了,呵呵……”明叔认出张晓凡之后,便开朗了不少,知道自己病没有问题,早就不担心了。

    严静不解道:“这高血压怎么能用中药治好?”

    “高血压怎么不能治?”张晓凡见她还对中医没什么信心,便随口解释道:“血压高,在我和爷爷的认为,这不是一个病,而是一个症状。当然,这个观念还没有得到广泛的认可,无论是《难经》中也好《黄帝内经》也罢,都没有什么高血压这个病。说它是一个症状,就像是明叔的病一样,属六经中的太阳病,用小柴胡汤加石膏便可治之,而他的咳嗽,只不过是一个并发症而以,你不能因为他是咳嗽你就去止咳化痰。凡病者,视治主症为首。”

    “我给你们换个通俗点的说法。”

    张晓凡沉声道:“人的机体出现了毛病,血脉不通不畅,心脏便要加压力,才能让血液可以更快更顺畅的流到身体里各个部位的毛细血管中。要是不这么做的话,人就会出现昏迷、晕厥等等现象。人体本就是一台超高精度的仪器,可以在机体出现异样的时候自我调节,只要我们把病症治疗好了,心脏发出的压力就会自然减弱,回到正常。”

    严静好奇问道:“而吃降压药行不行?”

    张晓凡笑道:“行!但是,血液流动的速度变慢了,不通的地方还是不通,只是血液通过的时候没有那么痛。病根还是存在的,这就是治标不冶本。”

    这么一说,三人全都明白过来。

    “小张医生就是厉害,这么一说我老头子也明白了。”明叔咧嘴一笑道。

    严静接着问道:“那明叔今天这个病又是怎么回事?”严静不解道。

    张晓凡本来没想这么多事,但别人问起来也不能不答,便道:“明叔胸满气闷,欲呕,脉弦,腠里开,邪气因入,这是他最初的症状,本因解表。数日后,邪气进入,存在半表半里之间,正气、津/液也随之进入胸胁之处,正邪相争之下引发出病症。而小柴胡正是治疗这种半表半里症状之首选经方。又由于他的肺热,眼里有血丝的现象,体温也有点高,加石膏清热退烧,可以直接把热气除去。”

    严静点了点头,这才明白过来,欣喜道:“你真厉害。”

    张晓凡笑了一笑道:“我有什么厉害的,只不过是拾人牙慧而以,这些都是经方之药,医者必知之事。”

    严静听到这话,脸色开始不自然起来,那羞涩的模样更添上几分光泽,显得明艳照人。

    张晓凡见到她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她那美貌的脸蛋,还有娇好的身材,不免让他多看了几眼。

    “小严啊,你快帮我抓药吧,你们小青年有的是时间聊,我这把老骨头还想早点好呢。”明叔也是过来人,见他们两人中有些猫腻,便出言打趣。

    严静啊的一声,赶忙道:“我、我现在就帮您抓药。”

    张晓凡笑了笑,便在那里和明叔闲聊。

    “小张啊,你两位爷爷还好吧?”

    “承蒙您老关心,他们二老都还不错,气色也挻好的。”张晓凡笑答道。

    明叔轻叹道:“有人称你两位爷爷为不老神仙,还真是不差。都八十有八的人了,身子骨硬朗的很,看过去最多才六十左右的人,比我这七十岁不到的老骨头还年轻的多。”

    张晓凡只是先前看了他一眼,见到他脸如树皮,面颊和眼底处黑斑横生,便知道他体内淤血较多,气血不畅。又回忆起他爷爷的面貌,鹤发童颜,身骨硬朗,饭量不减,说起话来中气十足。久练内功和常用药物调理气血之下,脸上的红润程度不亚于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被人称之为不老神仙,还是有几分说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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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可耻的硬了() 
严静的动作很快,没用多长时间三副药就抓好了,明叔拎着药,站在门口不迭道谢。

    “小张,这回真多亏你的帮助,真是太谢谢你了。”明婶拉着他的手说道。

    张晓凡忙道:“不用不用,这是应该的。”他心中悻悻,要不是明叔记得自己,这个好人还真做不得。同时也暗恼自己太过冲动,如果换成是别人,宁可给对方出车费看病,也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这年头,好人难当啊。

    送走了两人,张晓凡回过头来见严静正打量着自己,便问道:“严医生,我的药……”

    “啊……我、我都忘了!”严静只顾着帮人抓药,又在思考着张晓凡刚才的话,这一忙一乱,把对方的药全给忘在了脑后。

    “对不起呀,我这就去抓。”

    张晓凡摇了摇头,于是便接着道:“你这有粉碎机吗?我这方是要碾成末,帮个忙。”

    “没、没有……只有铜钵、杵臼,你看行吗?”严静低着头道。

    张晓凡瞥了一眼柜台里的铜钵,点头道:“行行,你忙,一会儿我自己来就好。”

    用这玩意儿摏太浪费时间和力气,看对方娇滴滴的模样,要是让她来整非搞到天黑不可。

    “咚咚咚……”那铜钵里发出的动静不小,沉重的家伙在张晓凡手中轻如羽毛,动作熟练而又快速,看得严静惊讶非常。

    “你原来干过这活?”

    张晓凡手中不慢,口中笑道:“打从我七岁那年就干过,没事的时候当玩呗,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啊?七岁的时候就玩这个啊?”严静诧异道。她怎么都想像不出,一个年仅七岁的孩子,可以玩的动这么沉的东西,直到现在她搬动的时候还老费劲。

    张晓凡咧嘴一笑道:“我可不像我弟弟张晓堂,他爷爷把他当成了他当成了宝,我爷爷把我当成了被子。”

    “被子?”

    “嗯,没事拿出来打打,在太阳下晒晒。”张晓凡随口道。

    张晓凡回忆起煅筋练骨的时候,苦日子过得比挑大粪的还惨。最让人恼火的就是张晓堂,这家伙边吃着冰棒边看着自己受苦,那笑嬉嬉的表情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严静听到这话,顿时乐得不可开交,这一来二去的,两人渐渐熟了起来。

    “张晓凡,你小时候一定特淘,要不然你爷爷干嘛打你。”

    “别这么喊,你直接叫我晓凡就行,这么喊就像是点名一样,让我回忆起大学的课堂。”

    “那行,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严静笑道。

    张晓凡回忆道:“也不是淘不淘,那是我爷爷逼的……”说到这儿,他咧嘴一笑道:“当然,没那时候的苦,我也不会长这么健康,呵呵。”

    严静不知道,中医在古时候把传承看得十分重要,名医在挑选弟子的时候,绝不会把一个瘦的和鸡崽似的,或是身染沉疴的重病人带入门下。因为在那时候认为,如果连医生自己都病恹恹的,还怎么给病人瞧病。当然也有正气弱,邪气侵身一说,正气相当于咱们现在说的抵抗力,邪气就是病毒,早在五千年前就有正邪相对,《黄帝内经》中也有讲述。

    严静眼里满是崇拜道:“那这些医术都是你爷爷教你的吗?”

    张晓凡点头道:“当然,你没事问这些干嘛?”

    严静笑道:“好奇呗,好奇……”

    张晓凡呵呵一笑道:“这有什么好奇的,你不也是中医世家吗?难道你……”忽然记起严静的父亲过世的事情,他讪讪一笑就闭口不言。

    严静看似浑然不在意道:“没事,其实……其实我原来不太相信中医,直到我爸去世前两年才开始接触中医。”她说到这儿便低下了头,接着道:“当时,我生病的时候,我爸把药熬好,可是我感觉药好苦,好难喝。于是我就偷偷的把药倒了,改吃西药。后来,整个人吃完恹恹欲睡,我爸就感觉很奇怪,帮我把了脉后发现,我的病没有任何起色,才知道我倒药的事情……”

    说到这儿,她的泪水就一直落下,滴答滴答……把白色的大褂都打湿了。

    张晓凡劝慰道:“别哭了,逝者已矣。”

    严静泣声道:“我现在特别恨我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学习医术,为什么当初要让我爸生气,如果不是我,我爸也不会那么不开心……都是我,都是我,呜……”

    张晓凡这时手慢脚乱的,万一有人进来,还以为自己把这个美熟女怎么着了。

    “静姐,你别哭了,这……这人来人往的,影、影响不好……”

    严静回忆起悲伤的往事,那还管得了这么多,借着对方上面一安慰的时候,伏身在他的身上哇哇大哭,搞得张晓凡慌了手脚。

    那喷香诱人的气息混夹着处子身上淡淡的奶香,往张晓凡的鼻中直窜,再加上对方高挑而又性感的身材,还有那浑圆而又坚挻的胸部靠在手肩和胸口处一颤一颤的,他忽然间发现自己下身开始有了强烈的反应。

    七分裤本来就很薄,再加上张晓凡穿得是平角的红内裤,只要垂头就会发现一个高耸的帐蓬。

    这时,张晓凡特恨自己,在别人伤心欲绝的时候居然自己起了反应,不是流氓都没人信。可事实就是这样,不是说他没有同情心,也不是说他是个大色魔,这个年纪还是处男的他从小练习《丹阳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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