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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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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白雀又叫了一声。

    楼新月道:“它配这个银鸟笼正好。”

    托拜厄斯迟疑了几秒钟,见陈溺仍未收回手,这才接过去,一手扣住鸟粮底部,像扭罐头一样“咔”的一下使得笼底与笼身分离。

    月光雀挥动着翅膀缓缓落地,在陈溺的鞋尖前方来回走动。

    程几何蹲下身,好奇地观察起来:“它翅膀是不是不舒服?合不上的样子。”

    陈溺俯下身查看。

    月光雀的翅膀耸得更高了,昂首挺胸,张开肩膀阔步走来走去。

    陈溺伸出手捏住了它,试图把它的翅膀压回去。

    手一松开,它又打开肩膀处的翅膀高举。

    修哉蹲下身:“盖住头这么瞧着像心桃,张开翅膀就是一个爱你的形状啊。”

    杨贤:“它是不是翅膀抽筋了?”

    “嗯……”陈溺沉吟一番,并不是在同意杨贤的说法。

    突然,他抓起了月光雀,打开大笼子的门,甩手将它丢了进去。

    白雀拍着翅膀飞向闭合上的门,攀在笼壁上歪着头朝外看,这回肩膀没再打开高耸。

    程几何顺着他的动作转头,视线落在鸟身上:“隔着笼子也能看得出它在懵逼。”

    楼新月震惊:“你干嘛啊?”

    沈越道:“它犯了什么事儿?这种行为太过粗鲁。”

    陈溺:“鸡崽也做过类似的动作,关上几次就好了。”

    程几何不解:“为什么要关啊?”

    陈溺:“抬高肩膀、翅膀打开,雄鸟求偶时常见的行为,这种多余的发/情需要抑制,过度发/情有害健康。”

    楼新月道:“……你很懂啊。”

    沈越沉默半晌,隔着笼子与月光雀遥遥相望,感慨道:“可怜啊。”

    程几何瘪着嘴喊了声:“月月。”

    两人一鸟齐齐抬头朝程几何看去。

    楼新月&沈越:“嗯?”月光雀同一时间叫了一声。

    程几何怔愣了一瞬,指指笼子:“我在喊陈溺的小鸟。”

    晴晴小小一个人站在鸟笼外,每只手握着一根笼柱,这画面十分贴近铁窗泪探亲。

    沈越莫名叹了口气:“哎……”

    晴晴踮着脚尖打开鸟笼的门,月光雀顺着笼壁滑下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陈溺,又转身蹦回了笼子里,走到笼子中央停下,一动不动的背对着众人。

    楼新月:“伤自尊了。”

    程几何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困了,我先回房间休息啊。”

    陈溺点点头,看向其他人:“二楼的房间你们随便用,住得不舒服和管家说。”

    除了晴晴黏人,赖在陈溺身边没有走,其他人也早就累了,没有再客厅久留。

    陈溺坐在客厅里,抱着笔记本看着永德高校的校内监控视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

    他的目光落在晴晴的小脑瓜上,开口问道:“苏溪还说过什么吗?”

    晴晴昂起头:“妈妈……妈妈说,修哉哥哥有一次从溺溺那里获取的记忆是碎碎的,之后也都是碎碎的。”

    陈溺若有所思道:“是在鸡崽飞走的那天后吗?”

    晴晴:“唔……”她想了想,用力的点点头。

    陈溺向后靠去,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在沙发扶手上,虽仍是看向茶几上的笔记本屏幕,视线却并没有焦点。

    短暂的思忖之间,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没有预兆地轻笑出声。

    难怪在洋馆时程几何几次提起过,与他结识后道具能力得到了提升,原来是因为这个不起眼的小玩意儿。

    陈溺从口袋中摸出了那枚晶莹易透的叶子。

    真的如他所想那般的话,倒是个机会……

    有些事情既然埋上了,就绝对不能有让它重见天日的一天,那样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修哉的能力陈溺大差不差的能猜到是什么,无非是通过肢体接触,透过人的潜意识窥探他人的记忆。

    好好利用一番,说不定能解决他正心烦的问题。

    女孩轻轻拉拽陈溺的衣摆:“溺溺,想睡觉。”

    陈溺闻言,起身将晴晴送进二楼的一间房间。

    在他关上灯离开房间时,晴晴问道:“不能和溺溺睡一起吗?”

    陈溺:“我会叫女仆来陪着你。”说罢,他退出房间,关上房门。

    从晴晴的屋里离开,陈溺去了趟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冰度恰到好处的啤酒,然后再一次去了二楼。

    他试着敲响修哉的房门,没过多久,面前的那道门被人从里打开了。

    修哉站在房间内,见来人是他,有一瞬间流露出讶异的神色。

    他朝陈溺抿开一抹笑意,视线落在陈溺手中的两罐啤酒上:“有事想和我聊?”

    陈溺抬手,将其中一罐递给他:“嗯,有点儿心烦。”

    修哉伸手接过,走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道:“早看出来了,去客厅?”

    陈溺:“随你便。”

    巨大的鸟笼仍旧立在客厅中,被独自留下来的雀鸟无精打采的面壁思过,连光晕也比先前黯淡不少。

    轻微的脚步声引起了它的注意力,月光雀歪着脑袋向左边看去,只见陈溺与修哉一前一的后进入了客厅。

    陈溺先一步坐到大沙发上,修哉落座在他身边,拉开了啤酒罐上的拉环。

    修哉喝了一口啤酒道:“从你出门送走了那个小女孩,再回来后你状态不对了,是因为那所学校的事?”

    陈溺用余光睥了他一眼:“家里的事,和你说这些也没用。”并没有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样子。

    修哉:“喊我下来干坐着喝酒?”

    陈溺道:“一时昏头想找人说话,现在想想你也不是什么可信的人。”

    修哉失笑:“还真是不留一点儿情面。”

    陈溺放下易拉罐,语气没有什么起伏波动:“难道不是吗?你确实骗过我,让我看走眼的人不多,其中就包括你。”听上去,他也并没有对这件事太过耿耿于怀。

    闻言,修哉呵出一口气,轻声道:“关于苏溪的二重身和小晴晴的事,我确实对你有所隐瞒,无非是动了恻隐之心,她们是身不由己,真正的苏溪对晴晴也并不好。”

    陈溺侧过头看向他,哼笑:“保密工作做得不错。”

    他收回视线,又道:“有些事我不希望被其他人知道,又免不了偶尔想找人来听我说,杨贤和程几何的嘴巴不够牢靠,现在看来你反倒是最合适的人选。”

    喝酒谈心是朋友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互动,两人手中的啤酒罐渐空,陈溺喝下剩余的一口,扬手将罐子朝不远处的垃圾桶投掷去,却连个边都没沾到。

    他站起身,身形不稳的摇晃一瞬。

    修哉还是完全清醒的状态,抬起头问道:“你干什么去啊?”

    陈溺:“再去拿两瓶。”

    这次轮到修哉起立将他扶坐回去:“我去拿,你别动了。”

    他来去速度很快,手中多了两罐新的啤酒。

    陈溺接过其中一瓶,随口问道:“你是不是经常被同学拉着一起喝酒?”

    修哉哭笑不得:“我已经28了,和同学一起喝酒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他语毕,陈溺怔愣:“你比我还大七岁?”

    先前一直以为修哉的年龄比自己要小,陈溺是真的有些吃惊。

    两人并排坐在一张沙发上,陈溺又说起有关陈泉与自己小时候的一些事,情绪又逐渐颓靡下去。

    修哉抬手拍拍他的肩膀,那只手就搭在陈溺的肩膀上没在拿开,起先他们并没有坐得这么近,陈溺也没挪动过位置。

    他转过头,余光不着痕迹的溜过肩头,嘴唇微微抿起。

    上钩了。

    陈溺说起了另一件事:“其实不是太相信那些人的话,我们队伍里除了一名猎人,剩下的全是森林居民……你觉得呢?”

    修哉点点头:“狼人肯定是不会自爆身份的,我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们两个的确是居民。”

    陈溺没说话,眉尾轻挑又落回原处。

    修哉的能力确实是如陈溺所料不假,通过肢体接触,可以进入人的潜意识中。

    他是回忆中身临其境的第三者,被触探的回忆如同在他的眼前真实上演。

    女人的哭声幽幽传入耳中,修哉站在走廊上,顺着声音的源头转头,只见一个年幼的男孩儿躲在走廊门外,胆怯地窥探着屋内的情形。

    能感觉得出来,那就是这段记忆的主人,小时候的陈溺,啜泣声的主人是他的母亲,不知出于什么原因。

    低微的呜咽声逐渐升级为一男一女在争吵,话题中心围绕着一个叫做陈泉的人,躲在父母房门外的陈溺忽而扭过头看向别处,引起争端的罪魁祸首正站在走廊的拐角处。

    画面一转,大概是在客厅,陈溺孤僻地坐在电视前的软毯上摆弄着自己的玩具。

    他身后不远处是沙发,比他稍大上几岁的陈泉正洋洋自得的与父亲一边说一边比划着什么,陈溺回过头叫了声爸爸,却没有人搭理他。

    场景中的幼童瞬息之间变为了少年,手中的玩具被一只猫顶替,他抱着猫蹲坐在阳台上。

    一男一女的争吵在这时穿透了整段回忆,离婚二字格外的清晰。

    修哉站在屋内,只看得到陈溺的侧脸,干净精致,看得出长大后的轮廓,但却少了些这个年龄段该有的生气。

    不请自来的访客闯入了他的卧室,来自于陈泉挑衅的话语落入耳中,陈溺并未理会,对方却更是过分的动手推搡了他。

    他的额头不慎撞在坚实的墙上,猫也让人抢去了。

    那只猫被高高抛起,一声凄厉刺耳的叫过后,它摔下楼去。

    当陈溺起身趴到半身墙向下张望时,橘色的猫躺在地面上已经不会动了。

    感觉上他似乎陪着小时候的陈溺经历了许多,实际上,也不过就过去那么一两分钟的时间。

    修哉回过神时,正听到陈溺在说这件事的后续:“小时候真以为猫有九条命,还放在床底藏了好几天。”

    他无声的笑了笑,难得露出落寞的神色:“我也没好到哪里去,父母各自重新组建了家庭,被道观收留前,我在外流浪了一年,没有人找过我。”

    稍作停顿,他又再次开口:“分开前他们对我很好,最后一起过的那个生日,他们送了我一个八音盒,最后被我爸当垃圾给扔了。”

    陈溺满不在乎的随口问了一句:“什么样的八音盒?”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听修哉之前说的话,捡了最后听到的名词提问敷衍,证明自己有在听他说话。

    修哉:“是我爸妈请他们认识的一个手艺人做的,里面就一首歌,我不知道名字,倒是还记得旋律。”他哼了个调子。

    陈溺听了一会儿,晃晃手中的啤酒瓶:“再帮我拿一瓶,话说得太多,口渴。”

    修哉起身,打着哈欠道:“别喝了,我去给你切几个水果,吃完去休息。”

    陈溺应了一声,算是默许了他的擅自做主。

    直到修哉的身影消失在客厅中有一会儿,陈溺脸上的醉色完全褪去,眼中甚是清明。

    他开口浅声念出几个音:“托拜厄斯。”

    管家的身影凭空出现在沙发旁边。

    陈溺:“盯着,别被发现。”说罢,他摆摆手挥退托拜厄斯。

    托拜厄斯转身向厨房走去。

    修哉切水果的时间久了些,陈溺在沙发上眯了一小会儿。

    不久后修哉端着果盘回到客厅,拍打了两下陈溺的肩膀。

    陈溺睁开眼帘,抬眼朝他看去:“嗯?”

    修哉把果盘放到茶几上:“你也困了?”

    陈溺:“嗯,就是还渴,我吃完了就回去,你先去休息,别在这里盯着我看。”

    修哉无语凝噎:“翻脸比翻书还快。”

    不疑有他,修哉嘱咐几句后没再多留,上去二楼,先回了房。

    正是凌晨时,将近两点,花费了不少时间,不过还算值。

    陈溺吃了两颗小番茄,没有动盘子里其他切好的水果。

    托拜厄斯再一次出现时手里拿着水杯,陈溺接过去一口气喝了个干净,顺手把杯子还给他。

    管家道:“他和您的母亲通了电话,问了猫的事情。”

    陈溺“嗯”了一声,点点头:“知道了。”他指指茶几桌面:“把这些,连盘子带里面的东西一起收拾起来,丢远点,还有他用的那把水果刀单独放起来保管好。”

    托拜厄斯:“还有其他事吗?”

    陈溺想了想:“让女仆们再加把劲,把这房子里的人全部当成植物人来给我伺候。”

    托拜厄斯垂首:“我明白了。”

    陈溺正准备回房间时,托拜厄斯突然警惕地朝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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