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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82章

小说: 天机并非不可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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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两只怪物已经分别将那二鬼吃完,正往赵襄和姚氏这边走来。赵襄和姚氏竟然蓦地变得惶恐起来,非但停止争吵,竟然言归于好,说笑着拉起家常。

    两个怪物分别审视赵襄和姚氏一番后,当确认之前眼见为实,认定此刻两鬼做作时,突然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抓向二鬼。赵襄和姚氏脸色瞬间由土灰白变成暗绿,连忙躲闪,同时口中连连说道:“鬼差大哥,俺跟您去见城隍爷还不成吗?请您口下留情。”

    两个怪物听到赵襄和姚氏同意跟着去见城隍爷,便猛然晃动身形,眨眼间形缩至正常鬼众身高,与鬼众不同的是,它两分别长着一个驴头,一个马面。

    我不由的笑出了声,自语道:“真是开了眼界,从来没有听说过牛头马面竟然吃鬼,难不成这牛头马面的前世不是人,而是虎狼狮豹?”

    现出原身的牛头马面二鬼,不知何时手中多出一条绳索。它俩分别将绳索往赵襄和姚氏脖颈一搭,也不捥套,也不系扣,牵着便走。而赵襄和姚氏为了不使绳索落地,竟抬起一只手按住脖颈上的绳索,乖乖跟着走去。

    “老爷爷,咱也跟着去瞧瞧,看看城隍爷是如何发落吵架鬼。”

    曾祖微笑点头。于是我们一行跟在它们后面走出鬼市。刚出鬼市,只见前面四鬼飘身空中,行进速度猛然加快。任凭前面鬼众行径多快,曾祖不慌不忙,始终与之保持着不变的距离,而我眼见得越落越远,不得已正想催动意念起步腾空,却被五鬼请到二鬼的手扣上,眨眼已经跟在了曾祖左右。

    二鬼抬上我以后,我不再觉得前面四鬼走的有多快,耳边风声较我们出赵府时小了很多。心中不仅说道:“阴间鬼的脚力不过如此,这并不像世人传言所说:转瞬即至。”

    我曾听人们说起过,阴间所有鬼众,无论贫富贵贱,无论公差私事,在地府衙门和黄泉路这两个地方是不允许使用鬼行之能——飘逸术。

    阴司律条明文规定行走于这两处的鬼众,要像世人一样,步行来往。然而从今天的境遇来看,阴间鬼市也是一个不允许鬼众飘逸的地方。单凭牛头马面押解赵襄和姚氏走出鬼市后才行飘逸术即可断定。

    轻松下来的我,看着渐去渐远的鬼市,又想起鬼市里那些那些执着重复做一件事情的鬼众们,心中升起无限感慨。心想:这或许是阴间鬼众生活的一个缩影。鬼们各自的行为或许是阴司早就规定好的。但不知道阴司规定各鬼行为的依据是什么?它们既不追求生产效益,也不计算劳作所得。所做,不产生任何劳动价值,好像纯粹是为了某种和谐。

    做工的一味做工,消遣的一味消遣,买卖的只是买卖。只有吵架的才有鬼差出面干预,其干预方法异常新颖。不跟着去见城隍爷那的,鬼差便把吵架鬼当场吃掉,跟着去见城隍爷的,也不多讲,搭上锁链牵着就走。由此看来,在阴间当街吵架随时都有被牛头马面吃掉的可能。

    想着鬼市上的种种,我突然对阴司如此制定众鬼行为的做法,有了新的理解,这种理解使我对管理芸芸众生的主宰者佩服的无以加复。

    我认为,阴间鬼众的所做,看起来对社会没有创造任何价值,它们不能推动社会生产力的发展,所有重复行为好像是在做无用之功。实则不然,正是因为鬼众有了这些重复行为,才使得阴间和谐安定;正因为阴间的和谐安定,阴阳两界之间才得以和谐;正因为阴阳两界之间得以和谐,才使得为社会创造生产力、创造生产价值的人类免受了阴间鬼众的袭扰。故此,阴间鬼众们所做,看似无聊、乏味,实则体现着三界主宰者高远的智慧。

    我还认为,阴司为鬼众规定的各种行为,其依据是少不了它在前世积善或作恶的多少。由此我还认为,如果鬼众的身份当真是由这个依据产生的,那么这件事情如果能得到世人的认可,它将同世人用祖上阴德之说一样,同样会为世人修正处世原则起到积极作用。必将能成为使人们获得潜心向善,善有善报的果验依据。

    有了这个见解的我,随着那轮明月的在现,沉闷、压抑的心情瞬间舒畅、昂扬起来。我看着抬着我悠然前行的二鬼,心中突然对二鬼抬着我的情状有了个叫法:二鬼抬。我决定从今往后,把二鬼抬我的行为就叫作“二鬼抬”。

    我还在胡思乱想,“二鬼抬”已经落在地上,我毫不犹豫的下了二鬼抬,往前走到曾祖身边后,这才看清眼前呈现的是一座并不大的城隍庙。

    “真人到来有失远迎,恕罪!恕罪!莫怪!莫怪!”随着声音,城隍爷着一身官服走出庙门,来再曾祖面前,拱手施礼。

    曾祖也紧走两步拱手说道:“客气!客气!冒昧打扰还望城隍爷莫怪!莫怪!”

    曾祖和城隍爷就像一对久违的朋友,亲切客气。寒暄过后,城隍爷便把曾祖请进庙里,并在神案旁边为曾祖设了坐。五鬼未敢进庙,我站在曾祖旁边。

    正襟危坐的城隍爷,厉声喝道:“把有伤风化的二鬼带上堂来!”随着城隍爷那声历喝和惊堂木“啪”的一声脆响,赵襄和姚氏被牛头马面给牵进庙门。

    本章完

第155章 鬼市上二鬼吵架 城隍庙城隍断理(4)() 
城隍爷话音刚落,庙外的牛头马面二鬼差便分别把赵襄和姚氏牵进庙门,并猛然将之推倒在神案下。

    赵襄和姚氏二鬼不敢起身,顺势跪在神案前,神情却并没有多少恐惧,而是都摆足了满腹委屈的神态,谁也不抢先开口,而是等着城隍爷指问。完全没有阳间那种恶人先告状的争抢情景发生。

    “姚氏,为何与赵襄争吵,难道你不知道在本神下辖不允许当街争吵吗?”城隍爷厉声问道。

    “回城隍老爷,并非妾身有意与他争吵,只因妾身赶市路过它家门口,它闲着没事,不但旧事重提,还恶语相向,贬我腿瘸,妾身忍耐不下这才与它理论,请求老爷明察为妾身做主。”

    城隍爷问赵襄道:“赵襄,姚氏所说是否属实?从实说来!”

    “老爷容禀,那是姚氏一面之词,姚氏在世溺宠其子,致使自己做鬼落下腿疾,致使我前世命丧,这些陈年旧事本不该再提,怎奈,它做鬼以后本应遵照阴司律条,护佑善行的阳世子孙,惩戒作恶的阳世子孙才是,可它竟然置法度于不顾,仰仗阳世做地师的妹丈,设局残害小鬼阳世子孙,以达到它阳世子孙掠夺赵家老屋的目的。

    因为小鬼的阳世子孙做事有失阴德,常有鬼友将之劣行告到我这,小鬼对阳世子孙的恶行不能确认,便不敢贸然给以惩戒。对噶家做局伤害,也因不敢废法度而行袒护,故此,才让姚氏妹仗频频得手。今日小鬼本想去噶府劝诫一番,请其手下留情,放过小鬼阳世子孙,不想,路遇姚氏,也就借此提起此事。谁知小鬼话未出口,便招来姚氏一顿刻薄尖酸的辱骂,小鬼忍俊不住便回了几句。这便是今日事情经过,请老爷明察。”

    “姚氏,你可听清赵襄陈诉,你还有何话说?”

    “老爷,妾身冤枉,妾身的相公是有位在阳世做地师的妹丈,可是,妹丈在阳世与赵家的恩怨自是他们自己的事,这老没羞却以地师与噶家的这层关系便杜撰疑猜,真是好没道理。妾身倒是有件疑心事借此禀明老爷,还望老爷明察,还妾身公道。”姚氏说着竟然啜泣起来。

    “休要说与此事无关的事情,不要扯的太远,简明扼要的讲。”城隍爷允许了姚氏的请求。

    “老爷,你是最清楚当年噶赵两家结怨的因由,事情过去之后,妾身原本没有打算放在心上,况且那件事是噶家对不起赵家。可是,就在赵襄阳世的长子赵玉茁出门做生意的当天,妾身阳世的一对双胞胎孙女突然失踪不见,至今生不见人,死不见鬼。此事怎能不让妾身疑心赵玉茁。”

    就在城隍爷开口再问之时,庙门外传来牛头马面凶狠的呵斥声:“你冤屈再大,冤情再重也要有个先来后到,没看到老爷正在断案吗?”

    “两位差官,贱妾时间不多,还请开恩让贱妾赶快见到城隍老爷!老爷!贱妾冤枉!……”

    别看牛头马面对付争吵鬼凶狠残忍,可对付喊冤叫屈的女鬼却束手无措,一筹莫展。无奈之下,牛头马面二鬼只好并立挤在庙门口,挡住喊冤女鬼硬闯。虽然如此,喊冤女鬼的凄惨悲凉的叫喊声却充满可整个庙内,使得城隍爷再也没心思处理这个简单地争吵案。

    于是,城隍爷说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本神偏就不问今日争吵缘由。姚氏、赵襄你们听好了,身在本神下辖,就应遵守本神所制律令,今日暂不追究你俩初犯之罪,如再有下次,直接做牛头马面的点心也就是了。去吧!”赵襄与姚氏没有分出个里表输赢,心有不甘,本想再争辩几句,可当听到城隍爷说让它两给牛头马面当点心时,内心还是生出惧意。给城隍爷磕头谢恩后急忙退出庙门。

    “对不起真人,恕下官慢待,怎奈官身不自由,待下官处理完这宗公案以后,再向真人赔罪、请茶。”

    “城隍爷说的那里话?这本是在下冒昧,何来慢待,若不嫌烦,在下已是知足,您断案最要,请吧!”

    “让喊冤鬼进前诉冤!”城隍爷话音未落,那声清脆的惊堂木叩击神案的声音又起。

    喊冤女鬼听到城隍爷的声音以后,猛然扒开守门二鬼,几乎是扑倒在神案之下。

    它一边高呼冤枉,一边磕头示诚。

    “下跪女鬼,抬起头来诉说冤情!”城隍爷说话的语气较之前温和了很多。

    据女鬼说,它生前名叫曲赛花,数月前携两女一子来此地寻夫,因为寻夫无果,身上所带银两被盗,致使身染重病无钱医治身亡。

    女鬼殁年三十九岁,鬼魂被拘到地府以后,经查察司查明,它生前罪孽深重,已无可恕,判官便按律判它入第九层地狱,反复承受被它所害之人遭受的那些痛苦,直到自灭。

    当它听到此判之后,连忙向判官求情说道:“判官老爷,贱妾不认为自己罪孽深重,向您说的不可饶恕,贱妾生前所做随无律条支持的依据,可也没有违反律条所规。

    那些罪孽并非如查察司所列那样,好多事情都是在贱妾不知情中,或在贱妾善举中所做,即便有不当之处,也是无意间充当了帮凶。

    那段时日,贱妾也是受害者。所以求判官老爷开恩,改判贱妾留在地府,那怕是每天上几次刀山,下几次油锅,只要偶尔让贱妾回趟阳间,看一眼贱妾那苦命的儿女,比这些更重的刑罚贱妾都乐意领受。

    判官听了它的陈述,又请查察司重新了查验了一遍,最终所判不变,但因为它在阳间尚有使命,便把它缓刑留在地府,每每以放它回阳间看望儿女为由,让它去阳间在无意中行使自己的使命。

    地府第一次放曲赛花来阳间探视儿女的时候,大女儿已经卖身葬母去了噶家,二女儿领着年幼的弟弟虽然沿街乞讨,却不敢离开噶家附近,因为身在噶家为俾的姐姐时不时的会给姐弟俩送些接济。

    曲赛花看着可怜的儿女,想到自己不能长留人间照顾他们,伤心至极。一时间,对儿女牵挂的焦灼,丈夫闭门不纳的愤恨,地府不辨是非的怨恼一起涌往了心头,决意回地府告发自己男人的恶行。

    本章完

第156章 城隍爷刚正不阿 曲赛花坦然陈情() 
满怀委屈、愤恨的曲赛花,虽然决意回地府状告自己的男人,却又因为地府对自己的不公平而犹豫再三,她担心地府不但不支持自己的诉状,反而因此影相到自己来阳间探视儿女的机会。

    正当曲赛花犹豫不决,徘徊臆测时,偶然抬头看到眼前的城隍庙,并且听到城隍爷正在断案。忖道:“有道是县官不如现管,既然自己的男人在该城隍爷治下,何不在此告他一状,只要城隍爷秉持公正,能使这个无义之人赎回大女儿,并收容他们姐弟三人,那怕自己死的冤屈得不到申诉,那怕冤死地府也是心甘。”

    就这样,拿定主意的曲赛花,冤屈、愤恨和怒火便像火山一般猛然爆发,大有一种不吐便会被压抑至死的感觉。于是,便在城隍庙前大喊冤枉,以求解脱。

    可当城隍爷听到她已经被阴司定了罪,此次是地府特恩准它来阳间探望儿女的时候,却不再听它往下陈情,便打断它的话,苦笑一声说道:“既然地府审判过你的罪行,你有何冤屈可向地府申诉,要求解脱也应去地府。本城隍只管治下鬼事,像你的境遇已经超出本城隍所管范围,本城隍问之不当。故此,你还是回地府陈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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