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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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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三十几岁交过【庚申】大运仍然仕途蹇塞之后,他这才带着颓废的神色以及怀才不遇的愤恨,再此来到雪莲观找苍松子质疑命理。

    苍松子反复斟酌论证过岑连魁的八字之后,肯定的说道:“若先生八字见告无误,【庚申】运后定然会有藩臬至封疆,再由封疆至公候。若八字凿凿,贫道即刻去往先生祖茔地查验缘由。”

    由是,苍松子便随岑连魁去了岑家祖茔。苍松子勘验一番过后,说道:“先生家祖茔气势旺盛,龙脉活灵,外侧真沙护佑,左右真水水交会,上宽下窄揖抱有情,界止外气内润明堂,岸如赳赳武夫捍守遮拦。有道是‘水口拱门高,人家富庶牢;潴水澄凝象,人家贵显长。’好一处天门宽阔,地户关锁之佳地!”

    苍松子赞叹声刚落,岑连魁疑惑着问道:“仙长,既然‘富庶牢’,长兄,二哥何以早丧?既然‘贵显长’,我又为何屡屡败北?请仙长再加斟酌推算,解开我心中疑惑。”

    苍松子听后,注视着远处岸山,片刻说道:“先生,‘富庶牢’与‘贵显长’,玄机出在‘牢’和‘长’两个字眼上。这两个字眼的真谛非是岑家一两人所能左右和体现的。虽然如是,岑家每一人却又都是‘牢’和‘长’产生和维系的因素。”

    岑连魁沉思片刻说道:“仙长所说,敝人的两位兄长是岑家富庶的因素已是有目共睹,可使岑家贵显的因素又在哪里?”

第515章 雪莲帮() 
岑连魁沉思片刻说道:“仙长所说,敝人的两位兄长是岑家富庶的因素,已是有目共睹,可使岑家贵显的因素又在哪里?”

    苍松子神秘一笑说道:“先生坟茔所在的风水宝地,福报已经超出人臣承载的范围。贫道碍于天机不能尽泄,也只能点到为止。先生对祖茔地应长存保护之心,以免被心怀叵测之人给惦记。”

    明人不可细言,一句“福报已经超出人臣承载”使岑连魁为之一振。他给苍松子深施一礼,像是自语,又像是征询般说道:“孟子有曰:‘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佛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敝人定当韬光养晦,以待天时。”

    苍松子听过岑连魁的一席话,笑不做声,将自已手中佛尘轻扬,佛鬃打着稽首的那只臂弯上之后,迈步离开了岑家祖茔地。

    岑连魁察言观色,已然从道长的神色中验证了自己领会的正确与否。于是便着手组建自己的帮派,并迅速发展着自己的帮派势力。

    岑连魁在苍松子的协助下,那些自认为怀才不遇而愤世疾俗之人,纷纷投在岑连魁的麾下,那些在社会上深受欺凌而不能释怀仇恨的人,也纷纷参加了岑连魁的雪莲帮。

    不几年,雪莲帮便在西省有了相当大的势力。尽管这个帮派极力隐藏存在,可有些因为加入到帮派而大仇得报的帮民们,还是免不了对自己的身份在世人面前炫耀一番。这样一来,雪莲帮在西省便成为了一部分人的依赖和希望。同时,“帮”字下面便派生出了众多的“堂”字,“堂”字下设了“口”。

    为了满足庞大帮会的日常开支,岑连魁便把时下最挣钱的赌场、烟馆、妓院、当铺、钱庄等等生意做到全国各地。也因此,雪莲帮的帮众遍及到了全国各地。

    随着帮派势力的增强,四十几岁的岑连魁自称为爷,因为他的管家,哪位被他称作杜叔的人习惯称他为三老爷,故此帮里很多人也称之为三老爷。或许因为他太过注重兄弟情结,所以对“老爷”二字前惯个“三”字,非常享用。

    此次,赵七去到雪莲县的一家当铺当葬品,因为葬品数量多,且种类杂,加之年代久远,所以,当铺掌事即刻猜到赵七这些东西是盗墓所得。于是,便把这个这件事情禀报堂主,堂主便及时禀报给了帮主岑连魁。

    岑连魁一是不会放弃吸纳能士入帮的机会,二是不会放弃敛财的机会,便亲自过问了此事。当他从赵七口里听到这些葬品的来历之后,心中便把赵七当做了摇钱树、聚宝盆。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因为组建军队的费用有了着落,而计划从何着手的时候,赵七这位能让自己早日实现梦想的财神爷,却不翼而飞,这让他好生苦闷。

    管家杜叔却又意外的给他提供出了赵七的家乡住址。杜叔的提醒在给岑连魁燃起希望的同时,也给想明白,正准备金盆洗手的赵七,带来了无言的灾难。

    陨陵说到此,压低声音说道:“真人,小道虽然自幼在雪莲观长大,现居大师兄之位,对掌观恩师的行事风格却不敢恭维。也正是因为小道时常折扣执行师命,所以甚不得师父欢心。师父与三爷的一些机密,唯有师弟陨壑清楚最多。

    小道今日对真人坦诚相告,倒不是因为嫉妒谗言,实则忧虑恩师与三爷长此以往在使生灵涂炭的同时,自身也将会因此受到戕害。”

    “难得你顾大局识大体。本真人倒要替天下苍生感谢您这份良苦用心了。陨陵,你给本真人讲讲苍松子的情况。”

    “掌观师父今年六十二岁,中等身材,倒也有些仙风道骨之态,若然不是三角眼,翻鼻孔,吹风口这些容貌给人印象上的瑕疵,凭他的法力功底以及道家理论造诣,任谁也要尊他几分……”

    陨陵六岁的时候,因为体弱多病,病情延缠不逾,在求医问药无果之后,他的爹娘只好频繁的进出庙门道观,为其多求神佛禳保。

    在连云观的一次禳保中,为其做禳保功课的正好是时任观主的苍成子。苍成子在看过陨陵的生辰八字之后,对陨陵的父亲说道:“令郎【*亥】年【己卯】月【戊辰】日【癸亥】时健生之命造,日元戊土生于仲春,未正当权,坐下辰土蓄水养木,柱中绝无金气,又得生时水旺生木,看似火能给以生化,格可取【从官】。

    殊不知年支【亥】中甲为煞星,顿使【从官格】化作【官杀混杂】。造中虽有亥卯未会合,终会因运、命中的【子】、【卯】相刑而使命运蹇塞,这便是令公子身弱之因。

    令公子的运程,即便入【乙亥】、【甲戌】二运有些顺畅,可交到【癸酉】运时,因为【己】土可【癸】,【卯】【酉】相冲,致使从格遭破,局势再回混杂,便难免祸出。”

    陨陵的父亲对苍成子的命论深以为是,满面愁容,问道:“仙长即已看出犬子命造中病枯,弟子恳请仙长搭救犬子贱命。弟子当感激不尽。”

    “居士若信得过贫道,便让公子留在观里吧。贫道尽可能教导公子多做功德之事,若然久做成习,常备博施济众之心,或可安于一生。”

    就这样,苍成子的一席话便让陨陵留在观里做了道士。

    说来也怪,自从苍成子给他取的法号“陨陵”被叫开之后,他的身体渐渐得以康复。几年之后,他的身体便结识的像一只小老虎一般。尽管如此,他的父亲牢记着仙长对他命理运程的批注,深信着潜伏在他“癸酉”大运里的那个灾祸。并时常拿仙长的那个命批提醒陨陵。陨陵也因此记牢了“癸酉”大运里的这个灾祸。

    陨陵再给我讲述苍松子情况的时候,当重点给我说起了当年苍成子给他批的大运交到“癸酉”的运程。我从他的语气和神态中已经看到他对“癸酉”中那个灾祸的顾虑。

    然而,我看得出他的顾虑并非真正来至命批中的这个运程,而是来至苍松子的行径。顾虑最终会祸及到他的身上。一是因为苍松子这位师父的师命难违,而使自己无法行施苍成子那位恩师给他树立起来的善念,二是已经看到了苍松子悖天道,倒行逆施将得到的后果。

    当我再往下听陨陵讲述的时候,一种极为恐怖的料想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这个料想让我意识到雪莲帮的状况以及苍松子的作为,已经到了朝廷急需关注的地步。

第516章 质问阎王爷() 
当我再往下听陨陵讲述的时候,一种极为恐怖的预判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这个预判让我意识到雪莲帮的现状以及苍松子的作为,已经到了朝廷急需关注的地步。

    我觉得朝廷在处理苍松子的问题之前,我很有必要与岑连魁长谈一次。为了是这次长谈不被泄露,我问陨陵道:“陨陵,在你们几人中,谁是苍松子的心腹?”

    “回禀真人,雪莲观来的那几位师弟无一人可信。他们之中虽然只有陨壑是掌观的心腹,其它师弟却都是谄谀取容、曲意逢迎的势力之人。倒是哪位管家杜叔,看着一幅偷合苟容,为虎作伥的样子,实际所做每一件事情都留了余地。但不知这是他的本性使然,倘或另有用意。”

    我看基本情况就是这些之后,为陨陵解了法绳,随后便再次回到赵七的院子。此刻,岑连魁正兀自饮茶,我对丁戊二鬼做了一番叮嘱,二鬼同时应声“遵命”之后,只见岑连魁突然打个寒战,对门口的人说道:“你听好了,三爷我眯上一会,在三爷醒来之前,天大的事情也要在门外等候,任谁不准打搅三爷。”

    门外之人有些受宠若惊,急忙躬身应“是”之后,便双手抱膀,叉腿站在门口,俨然一副重任在肩之状。

    我走到岑连魁身边,点了他几处穴道之后,他便沉沉睡去……

    睡梦中的岑连魁,乘坐马车载着赵七夫妻和赵七的父母、儿女去了雪莲山山上的木屋。

    今次,岑连魁为了防止赵七携家人施障眼法逃走,便把他的儿女,妻子和父母分别软禁在不同的三个地方。这样一来,赵七果然不敢再生二心,而是专心施法,源源不断的把地下寝陵墓穴里的葬品拘来献给岑连魁。

    由于赵七昼夜施术,葬品又都被苍松子给卖到海外,因此,岑连魁的军队很快便组建起来。

    这日,岑连魁把苍松子请来军营,说道:“仙长,请您为众将分析分析当前国运。”

    苍松子说道:“当世国运衰退,民不聊***臣当道,朝廷混乱,百官淫乐,皇上昏庸,种种颓废以致皇天震怒,再降真主,敕令山河易姓。真主岑姓,讳字连魁。而今真主已受黄天印绶,奉天承运以挽衰之国运,以救生灵于水火,以建太平之盛世。如今钱财充盈,豪杰齐聚,正是应天命,顺民心,取江山代之的最佳时机,就请我们的真主带领我们为天、为国、为己去拼杀吧!”

    众将在一阵阵欢呼声中走出大帐,各自率领自己的部下夺关斩将、攻城掠地,一鼓作气便打到了京城。

    岑连魁的军队在战斗中迅猛壮大,以致包围京城的时候,其兵力数量已经远超皇家军队的数量。

    岑连魁看着围住京城的百万雄师正在沾沾自喜,各部将领被苍松子招来军帐商议攻城方略。

    岑连魁才要开口嘉奖众将领,不想众将领对他却不屑一顾,而是对着苍松子鞠躬作揖,肃立听训。

    苍松子用岑连魁听不懂的一种语言对众将领说了好大一通之后,众将领也同样用岑连魁听不懂的语言做了回应,之后,众将各自退出大帐,回到自己的统帅营帐,指挥攻城。

    军帐外只剩禁卫军,账内只剩岑连魁、苍松子以及苍松子的弟子,岑连魁问道:“仙长,你之前对众将说些什么?众将中为何没有本真主认识的一人?”

    苍松子狞笑道:“没有你认识的人做将领这就对了,否则它们怎能听命于我?从今往后,你无须多问,无须多言,更无须多管,只等着称帝做皇上即可。哈哈、哈哈、哈……”

    “你放肆!充其量你是本真主封赐的一位军师而已,岂容你互为?来人,给本真主绑了恶道!”

    岑连魁连喊数声,账内账外所有人充耳不闻。苍松子得意之色更盛。岑连魁隐约中感到苍松子已经取代了自己,但他仍幻想着走到军士中去找回自己的地位,不想他尚未走出大帐门口,便随着苍松子一声“绑了”,便被账外的禁卫军和账内苍松子的弟子们一齐动手,绑了结实。

    京城很快便被攻破,绑绳在内,外罩黄袍的岑连魁坐上龙椅,一切圣令全由苍松子代劳,岑连魁这位整日不离绑绳的皇上,连个做傀儡皇上的资格也没有得着,只得着一个被当做摆设的皇上。

    几年以后,整个国家被苍松子给治理的“井然有序”。只是这个井然有序,是以酷刑和残暴逼迫的所有百姓,都屈服在了会说苍松子那口异邦语言的外来移民的脚下。

    当所有百姓无力组织反抗残暴的统治之后,苍松子为岑连魁松了绑绳,并把他流放到饱受苦难的百姓之中,体验这份苦难。

    岑连魁对自己的行为悔断肝肠,对说着异邦语言迫害蹂躏百姓的统治者恨之入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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