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并非不可泄-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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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说道:“钱二,你可要记住,施出去的这法术若收不回来,下次再施便在不灵验。就像刚才那样,随着你一走了之,你的法术也将不复存在。”
钱二不知道如何恢复法术,也不知道如何恳求老夫人,只是呆呆的站在老夫人对面不置可否。而此时的赵七,却用法术拘来一些墓室里的砖石,磊成几道石阶。他已然站在了与巨鼎口沿相平的石阶上等候着钱二。
见微知着。由这位老夫人教授给钱二和赵七的这两道法术可知,老夫人是一位心术不正之人。尤其她教授这些法术的原因是为了利用这些人。心甘情愿被一个心术不正之人利用的人,定然也是心术不正之人。这一结论已经从钱二和赵七学习法术的动机中得以验证。尽管我猜度不出老妇人口中所说的明年三月三的那件大事是何事,单就她的人品可以断定,那件大事绝非善事。基于此,我决定使用“万法归宗”将老妇人极其在座的这些助纣为虐者们的法术尽皆收回。于是,在老夫人惩戒钱二的这个时机,我便动起意念,从术囊里请出“万法归宗”这道法术并施展开来。
可让我不解的是,尽管意念中尊神的容貌清晰可见,法术施展无碍,却不知道为何就没有将对方法术收进术囊的迹象。对方也像没事人似的,丝毫感觉不到有外力在作用自己。
我试了几次,见万法归宗的确不能收回这些人的法术,便确定了老夫人具有的法术非是天神所创,也非是基于五行生克理论所创。除此,三界的法术是没有万法归宗不能收回的。
我在对这位老夫人产生浓厚兴趣的同时,动起意念,请出尊神赐予的量天尺度量起老夫人的善恶程度。同样让我失望的是,老夫人的一点信息也不在我意念中体现。所以,我对老夫人无法制定或采取进一步的惩治措施。只能在明年三月三那天跟踪钱二和赵七,以那件大事的善恶来确定对老夫人的善恶。
意想不到的结果,使我不得不做出被动的决定。我一边叮嘱五鬼要及时随我跃入鼎里,一边观察着老夫人如何使钱二恢复法术。
我看着神情紧张,神思慌乱,却不被老夫人及其他人理会的钱二,心道:老夫人尴尬钱二的目的,或许是为了让钱二待会更好的体会法术失而复得的那种感觉,并以这种感觉使之牢记教训。
本章完
第498章 太岁进宅(1)()
我看着神情紧张,神思慌乱,却不被老夫人及其他人理会的钱二,心道:老夫人尴尬钱二的目的,或许是为了让钱二待会更好的体会法术失而复得的那种感觉,并以这种感觉使之牢记教训。
老夫人的心思果然被我猜中,在她与众人说笑了一阵子过后,对钱二“哈”了一声,说道:“切记教训!你可以走了。”
钱二苦笑一声,才想开口道谢,或许因为想起老夫人的那句“各取所需”,便闭紧了嘴巴,登着赵七用砖石垒砌的石阶来到赵七身旁。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心照不宣,便同时跃进鼎里。
我不失时机,与他二人同时落身鼎里。此次,跃进鼎里的钱二和赵七并未穿过鼎底去到哪里,而是蹲坐在鼎底,神色诧异,相互对视,不知所措。
这个结果也出乎了我的预料,与我同时跳进鼎里的五鬼,带着与钱二和赵七同样的惊诧神态看着我。
尽管鼎里刚好容下我们三人及五鬼,却因为我落身鼎里,始终与钱二和赵七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又因为我始终施着隐身法,所以,他二人是看不到我和五鬼在其身体的上方。
钱二最先沉不住气,说道:“赵七,这个鼎或许不是冯家古董店的那个,又或许鼎底只有来路并无去路。咱别傻坐着啦,还是走去问问娘娘吧。”
我见二人想要起身,便急忙飘身鼎外,同时把五鬼也带出鼎外。可当我置身鼎外的时候,惊奇出现。因为在鼎里的是时候,天是亮着的,可当飘身出鼎的刹那,空间变成一片漆黑。
与此同时,站起身来的钱二和赵七,因为脑袋露出鼎口也发现了这个惊奇,于是二人便惊呼起来。
五鬼的视力不受黑白影相,我的天眼因黑白随时转换,所以在钱二和赵七发出惊呼的时候,我已经认出此处便是冯员外的古董店,巨鼎下边放着的那条木凳仍在,被赵七磊成的石阶却不存在。
钱二和赵七二人惊呼了片刻,钱二凭感觉对着天亮时老妇人所在的方位问道:“娘娘,您还在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七不见老妇人回答,对钱二说道:“别问了,人都走了。你听听,哪里还有说话声。依我看,咱就睡在鼎里,或许鼎底回路的开合是由时辰决定的。”
我听了赵七的话,心想:你两既然有了这种神奇经历,我不妨在让你俩再惊奇一回,也省的你两在此煎熬。
于是,我不等他们把脑袋缩回鼎里,便伸出双手,一手提住一人的驳领,将他两提出巨鼎的同时,向房外遁去。
来到街巷上之后,我把他二人轻放到一家客栈门口。二人的经历,已经把这种诡异当做了常事。尽管惊奇中仍不免惊慌,在不受伤害的情形下却很快清醒并冷静下来。
当二人由熟悉的客栈,确定了他们此时的处境之后,兴奋、激动、欢愉顿时交织在了一起。二人拥抱着,跳跃着走在回家的路上。
“甲乙二鬼,你们跟踪赵七,丙丁二鬼,你两跟踪钱二。务必弄清他们的住址。”
四鬼领命而去之后,我收了隐身,并敲开客栈房门,要了间客房休息。
睡觉前,我试着用灵犀传音给曾祖,可试了几次仍不见曾祖回应。我知道,此刻曾祖仍停留在我刚回来的那个未知空间,若是这样,冯员外、孙主管以及伙计李九定然也回不来。我决定明天一大早便去古董店查看。
天色不早,我简单洗漱过后便躺在床上,朦胧间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女人嘤嘤啜啜的哭泣声。哭泣声声音虽然不大,却因透着极大的委屈和伤心,她使我不能安眠。
哭声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又出现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姐,您咋又改回晚上哭了,即便掌柜的和店小二恩慈,您晚上哭,若影响到客人休息,人家还得要请咱离开。话说回来,您心中纵有天大的委屈,也不能这样没完没了的哭”
既然不能入睡,又遇到这件委屈,我索性穿好衣裳走出房门,叫醒了店小二。
店小二看到我之后,认为我是因为隔壁的哭声影相到休息才来找他的,所以未等我开口便装出满脸歉意,并赔笑说道:“真是对不起客官了,若不是只剩您住的那一间是空房,小人说啥也不会把您请在瘟神隔壁。小人这就去训斥她几句,保证到天亮她不再哭一声。明天小人便请她另找住处。”
店小二说着话便要往门外走,我拦住他说道:“伙计小哥,稍安勿躁,我是听着哭声太过悲切,于心不忍,才来找你了解哭者遭遇的。由劝哭之人的话语中不难听出,小二哥与店掌柜对她的包容和体谅。然而,包容体谅解除不了她心中悲苦,所以,我想了解了解情况,看咱们能否帮她一把。”
店小二退回到房里,借着灯光上下打量了我片刻,说道:“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小客官,慢说您还是个孩子,你便是包龙图转世,狄阁老重生也帮不了她。小人还是斥责她两句,让您安心休息为好。”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人已经哭的心力交瘁,精虚气竭,若再不解开心结,恐怕贵店就要出人命了。且不说贵店摊上人命官司不能继续经营,单就误了一条性命,你这一辈子还怎能安生?”
小二再次打量我片刻之后,说道:“不满小客官您,掌柜的若不是怜悯她,担心她没个去处发生意外,早就请她离去了。听您这么一说,掌柜和小人的这份好心未必有好报,明天小的还是劝说掌柜的,及早请她离开。”
店小二说出此话,显然是曲解了我的意思。我心道:“若不是因为不便,本真人才懒得给你费这番口舌。既然你榆木一根,本真人只好给你开开窍了。”
想到此,我耐着性子说道:“小二哥,你想过没有,若是哭泣之人住店伊始便被你或掌柜给驱离,她早已经遇到为她解忧之人,定然不至于困顿到如此心力交瘁的境地。
你想,你们是好心容留了她,可你们的好心实际上只是给他提供了一个伤心、悲啼、煎熬、自灭的场所而已。你们的好心非但未化解去她心中的悲苦,反而使她在悲苦中饱受折磨。小二哥,你不认为致哭泣者这种境地是你和掌柜的罪过?
可气的是,你和掌柜的无心之过已然铸成,你却认识不到,竟然还想劝掌柜的把哭者赶出贵店。你不认为此刻将她赶出贵店,对她再成避坑落井之害?”
店小二呈现出一幅似懂非懂、一知半解的神态看着我,嗫嚅着说道:“好像、好像是您说的这个样子。要不,小人给客官说道说道?只是、只是小人也只知事体大概,若知详情还请客官去问她。”
本章完
第499章 太岁进宅(2)()
店小二呈现出一幅似懂非懂、一知半解的神态看着我,嗫嚅着说道:“好像、好像似您说的这个样子。要不,小人给客官说道说道?只是、只是小人也只知事体大概,若知详情还请客官去问本人。”
店小二把我让进房里并给我设了座。说道:“小客官,听口音您不是当地人,所以这件事,小人须从头说起。其实您若是当地人,也就无须小人在啰唣了,因为这家人发生的事情,慢说整个赵钱镇已家喻户晓,就连整个雪莲县也是尽人皆知。
哭者娘家姓龚,她名叫龚秀珠,今年十九岁的样子,跟随身边的是陪嫁丫鬟龚莲花,十六七岁的样子。她娘家是据此往南三十里处的龚家村。
夫家姓庄,夫名叫庄满仓。夫家是据此往北三十里的庄家村。俺们赵钱镇正好处在了她娘家和婆家中间。龚秀珠命苦,俩月前嫁给庄满仓之后,夫家、娘家出现的一些列事情都怪罪到了她身上,她因此悬过梁、投过井,终因命不当绝没有死成。如今是回不得娘家,进不得婆家”
龚秀珠出嫁前,娘家还算一团和气。两个嫂子和睦相处,相互谦让,妯娌关系以及婆媳关系相处的使邻里称羡。这种融洽、和谐氛围的产生和维系,虽然没有离开过龚秀珠的参与,归根结的还是因为她的大嫂董氏和二嫂高氏通情达理,谨守纲常。
然而,随着龚秀珠的出嫁,龚秀珠母亲的去世,一向和睦的令人称羡的龚家,妯娌之间、兄弟之间突然出现了令人费解的矛盾与隔阂。
龚秀珠的老父亲龚昌力,不得不派管家龚禄把龚秀珠接回娘家来调解或化解董氏与高氏之间的矛盾。因为龚秀珠出阁前与两位嫂子的关系相处的很是密切。
回到娘家的龚秀珠见到父亲,福过礼之后问道:“爹,您老人家先说说这到底是咋回事?两个嫂子非是小肚鸡肠之人,啥事能让二人反目为仇?”
“闺女,恁娘的丧事办完以后,为父顿觉身心疲惫、时日不多,便想着把家交给你大嫂董氏。这本是一件很正常的传家方式,不想,你两个嫂子听了此事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谁也不接受这种现实。
按理说,你二嫂不接受这种传家形式而提出分家,倒符合常理,不曾想你大嫂也提出了分家另过的想法。
为父看到她们妯娌二人想法相同,在征得你哥的意见后,便决定为他们分家。分家本也是很正常的一种生活方式,却不想在分家的过程中,家中发生的一件事情,使得咱这个家分也分不开。就因此事,弄得你两个嫂子和两个哥整日如仇家一般。”
“爹,啥事这么严重,您快说。”
“为父正打算请恁娘舅过来给恁哥分家,不想恁舅尚未请家来,家中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便是这位太岁爷。”
龚昌力边说,便用手指着门外一口大缸。龚秀珠不明就里,急忙问道:“爹,您说啥?什么太岁爷?太岁爷在哪里?”
龚昌力起身走到天井外的一口水缸近前,伸手揭去扣在水缸上面的缸帽,对跟随而至的女儿说道:“闺女,你看,这就是太岁爷。便是这位送不走,留不得的爷,让你哥嫂性情大变,变得不可理喻,不讲道理。”
龚秀珠边听父亲说道,边把目光投向水缸里那位太岁爷的身上。只见水缸里一个形似肉球,白如脂玉,合抱大小的东西正在用浑身各处吐着泡泡。缸里的水也因此发出着“咕噜噜的轻响。”
龚秀珠不知何为太岁,更不理解这一缸之物何以把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