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并非不可泄-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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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致使他想要贫道这条命。”
和尚看着满脸无辜的史蛮虎,说道:“老檀越,恕老衲冒昧,老衲是受稷大人之托,为了解史醜与乌云子仙长之间的那场打斗而来。麻烦你找来奴才史醜,让他与仙长对个质,老檀越意下如何?”
“都是老夫对奴才管教不严,得罪了仙长,这才劳动了大师尊驾,罪过罪过。大师吩咐,老夫怎敢不从。来人,传史醜过来。”
其实不用传,史醜看到乌云子到来之后,便已经等候在了客厅门外。因为他的脸上不仅无缘无故、莫名其妙挨了乌云子两佛尘,马车竟然也被乌云子抢走,害得他徒步走了一百多里地的山路,这些冤屈正愁无处去诉,正巧看到乌云子进府。
史醜心中便打定主意,一定要当着老爷的面,向恶道问个清楚。他躲在门口,伺机进门理论。当史醜听到乌云子数落老爷的时候,觉得机会来到,才要进门指责乌云子,却看到乌云子被暴怒的二爷皮泽彪给扔出了客厅。
史醜正想趁机对趴在门外的乌云子补上两脚,却被史府里的一个名叫史利的奴才给拦住。史利说道:“你不看老和尚为何而来?二爷教训恶道无妨,你守着和尚打老道便是罪过。”
史醜猛然醒悟,对史利说道:“多谢兄弟提醒,不然咱有理也说不清了。我是一时被恶道气昏了头,他明明打了我,作践了我,竟然恶人先告状,竟然还惊动了和尚,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他?”
史利煞有介事的说道:“哥,你糊涂,俗话说得好‘打狗还得看主人’,恶道那里是打你,分明是对着老爷来的,这里面的猫腻说不准有多大,你可要有个思想准备,说不定平息猫腻中的问题,得牺牲你这条小命。”
“兄弟你可别吓我,我可是胆小如鼠最不禁吓。我自问没有违拂过老爷心意,老爷怎能不顾惜我这条小命?何况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没成人的子女。”
“哥,你自求多福吧,谁叫咱是奴才?你忘了前年史三辉是如何死得啦?他可是真有八十岁的老母在堂,三岁的娃娃嗷嗷待哺。”
史醜听到这里,猛然收起之前那副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神态,神色慌张,满脸恐惧,搓着双手,就地转着圈圈,口中喃喃自语:“这可咋办?这可咋办……”
第452章 控制他的思维(2)()
史醜听到这里,猛然收起之前那副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神态,神色慌张,满脸恐惧,搓着双手,就地转着圈圈,口中喃喃自语道:“这可咋办?这可咋办呢……”
也就在史醜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乱转、惶恐不安之时,客厅里传来史蛮虎那句“传史醜过来”,这句话差点没把史醜吓死,只见他腿一软便坐在了地上,脸色蓦地变成灰白,两眼顿失光泽。
我虽然不知道史利对史醜说的那个史三辉是为何被史蛮虎弄死的,由史醜被吓成的这幅神态可以断定,史三辉死的定然很无辜、很悲催。
由是我想:史醜只是个奴才,他的罪过未见得该死,小爷我的的目的是查找那些孩子的下落,并没有滥杀无辜的嗜好,史醜的用途如果真如史利所说,史蛮若虎拿他做平息或缓和矛盾的牺牲品,小爷不会见死不救,袖手旁观。若非是如此,在孩子们未找到之前,乌云子也得平安离开此地,小爷还要跟踪他一回。
我打定主意,便对甲乙二鬼吩咐了一番,之后我便只等着好戏上演。
史醜被两个奴才架到大厅,他这种状态使乌云子理直气壮了起来。乌云子一手捂着被摔痛的腰部,一手指着史醜对净元和尚说道:“大师,您看看了吧,做贼心虚,史醜这是不打自招啊,您可要为贫道主持公道。来的路上您不是说过,咱们僧道绝不能受史蛮虎这等莽夫小人的排挤和侮辱,事实面前,您可要好好的主持一回公道!”
乌云子的胡言乱语,不仅把净元和尚弄的一头雾水,更是将他置于在了尴尬境地,他用陌生的眼光看着乌云子,一时间竟哑然在那里。
皮泽彪和段二虫已然将拳头攥的嘎嘣直响,喷着怒火的四只眼睛已经盯在净元和尚的脸上。史蛮虎倒不把乌云子的话放在心上,仍是满脸无辜的表情对不知所以的净元说道:“大师,奴才史醜来到,您请问话。”
听了史蛮虎的话,净元心道:越描越黑,老衲还是先别忙着解释,既然史蛮虎装作没听见,老衲也只能装一回糊涂。乌云子出此言定然是想强行将老衲与他捆绑到一起,老衲还真是看走了眼,想不到恶道还有疯狗的习性。往后处理恶道与史蛮虎只间的事情,包括此次事件,老衲还是慎重或回避为好。
净元和尚已然打定回避此事的主意,所以听了史蛮虎的话之后客气的说道:“老檀越,恕老衲虑事不周,接下稷大人吩咐的这趟差事,老纳只觉身轻言微、难以胜任,故此老衲此行权做来做客叙旧。至于奴才史醜与乌云子的事情还是请稷大人派能者处理。老檀越,老衲既然是来叨扰拜客,您该不会吝啬那杯香茗吧?”
史蛮虎那副无辜的神情猛然换做欢喜,急忙站起身来,拱手乐着说道:“失礼失礼,慢待慢待,请大师移步小客厅品茗,老夫也正想聆听大师教诲。”
净元和尚正想迈步出门,乌云子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倏地一下蹦跳至和尚面前,伸开双臂吼道:“老秃驴,你可不能言而无信,贫道可是答应过你,誓死追随你左右,对史蛮虎等这些俗人同仇敌忾、不共戴天。
您也答应过贫道,待稷大人登上大宝,您我分别做左右国师,怎么?这就要倒戈啦。啊哦!贫道全看明白了,怪不得稷曾大人三番五次叮嘱贫道,要贫道对你多留点心,原来你与史蛮虎是一丘之貉,看来,稷大人对你们二人的猜忌并非空穴来风,这次倒让贫道抓住把柄。
今天咱把话说明了,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就凭道爷的僵尸军团便能横扫天下,何况你们这些鼠辈。若识时务,你们这些鼠辈赶紧随道爷去到稷大人那里负荆请罪,稷大人或许念在你们曾经忠心一回的份上赏你们一个全尸,否则,道爷的僵尸军团成立的那天,便是你们鸡犬具焚之日……”
乌云子话中提到稷大人对史蛮虎以及净元和尚的不信任,这倒给了史蛮虎及净元和尚想听两句的念头,当越听越觉得刺耳的时候,和尚突然抡圆了胳膊,蒲扇大的巴掌往乌云子的脸上搧去,乌云子却猛然蹲下身体躲过和尚一掌,和尚一怔之后,抬腿便踢向乌云子的脑袋,乌云子的动作再次出乎了和尚意料,身体呈蹲姿倏地一下,将膝盖部位升至与和尚齐眉,同时把右膝盖狠劲抵向和尚的眉眼处。
乌云子的动作以快似闪电,和尚一是不曾想到乌云子有此身手,故此未作防范,二是不曾想到乌云子有还手的胆量,认为他那通狂言仍是刺激自己,让自己摆明立场。因此,和尚的双眼差一点被乌云子的这一膝盖给低瞎。
净元和尚功夫了得,在受到重创的同时,竟然没忘反击,只见他,身体在乌云子一击之下,顺势后仰,后仰的同时,脚下稍微用力,身体正好后移至为他执法杖的小和尚身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过法杖,身姿猛然直立,双脚离地的同时,身体已然距乌云子一步之距,砸向乌云子手中的法杖,也已离乌云子的脑袋只有了咫尺之距。
众人正等着听那“噗”的一声闷响,却不料众目睽睽之下,万分火急之时,乌云子竟然能举双手擒住头顶上猛然下落的法杖,并将擒在手中的法杖法杖左右拧了数下。就是这几拧,和尚双手已然抓不住法杖柄处,不得已松开双手。仅一回合,眨眼间和尚便被缴了械。
此刻,净元和尚甩着火辣剧痛的双手,瞪着惊怖诧异的两眼看着正兀自欣赏法杖神情悠然的乌云子,心中不知道在做何想。
客厅里的气氛就像凝滞一般,人们屏住的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动静,好像生怕把乌云子的注意力被引向自己。
乌云子对净元和尚的法杖产生着极大的兴趣,在翻来覆去的把玩中,竟然将混铁铸成的法杖弯成了一个圆圈,而后走到净元和尚近前,将硕大的铁圈套过和尚硕大的脑袋,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和尚已经确认自己不是乌云子的对手,清楚反抗只会自取其辱,故此当乌云子用铁圈羞辱自己的时候,采取了能耐。
在一阵惊怖恐慌过后,皮泽彪与段二虫率先振作起来,他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同时把目光投向正在给和尚挂铁圈的乌云子身上。两人心照不宣,以饿虎扑食般的迅猛,同时挥拳击向乌云子。
皮泽彪与段二虫猛然出手,让净元和即刻尚捕捉到报仇的时机,他便豪不犹豫伸出双臂,欲把乌云子抱紧在怀里,让他躲闪不得,好任由皮泽彪及段二虫对他击打。
第453章 枉称君子()
皮泽彪与段二虫猛然出手,让净元和尚即刻捕捉到报仇时机,他便豪不犹豫伸出双臂欲把乌云子抱紧在怀里,好任由皮泽彪及段二虫对乌云子进行击打。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一幕再次上演,众人本以为身处三位高手包围之下的乌云子,且在其中两位高手的偷袭下,定然难以逃生,没想到就在净元和尚搂抱住乌云子的瞬间,皮泽彪及段二虫的四拳抵达之时,乌云子竟然故技重施,蓦地下蹲,身体不仅从和尚的搂抱中抽脱,还竟然刚好好躲过四拳的袭击。
或许三人料到乌泉有此一招,在乌泉身体下蹲的同时,各自抬起一脚狠劲踢向乌云子。乌云子若被这三只脚同时踢中,性命定然不保。
三人哪里能料到,乌云子在无处躲闪的情状下,竟然用双手各抓住一只脚往中间一扯,被他双手扯在一起的两脚正好夹住第三只脚。乌云子并不罢休,身体仍然呈蹲姿蓦地升空,手中那三只脚也被他提往升空中。
再看三条庞大的身躯,顿时被乌云子各提一脚给倒立在了空中。三人的这份狼狈不由言表。
史蛮虎再也不能不出面解围,他站在远处,口气极其软绵,说道:“仙长,请您高抬贵手,手下留情啊。咱们都是效命稷大人麾下,不看僧面看拂面,请仙长放了三人。你有何委屈尽管讲来,老夫定然还您公道。”
“老狗,你说话可曾算数?”
史蛮虎已经不敢再与乌云子计较,满脸陪笑,说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只要您放了三位,老夫啥都依你。”
“你他娘的还敢在道爷面前称君子,我呸!你他娘的先是诬陷岳父岳母,霸占人家的家产和女儿,之后害死岳父岳母,这种畜生行径也配称君子?
为了几粒珠子,害死乌泉的妻子,并差一点害的乌泉家破人亡,这也是君子做的事?
你他娘得真是大言不惭,说‘君子一言’也不脸红,道爷我呸你这个十足的小人!
诸天大仇致使乌泉要变作灵僵找你报仇,是道爷我念在与你一同效命稷大人麾下,这才为你化解了灵僵之患,老狗你,不但不心存感念,竟然与秃驴沆瀣一气算计道爷,你说,你是不是标准的小人。
小人也无所谓,其实本道爷挺喜欢小人的,但是,本道爷不喜欢暗算本道爷的小人,你说,你今后要做何样的小人?”
看得出史蛮虎不但歹毒凶残,而且有常人不能忍的度量,这也许是在无可奈何、无能为力之下才有的度量,总之他是忍下了这口恶气,仍陪着笑脸说道:“仙长,您说的这些事情世人皆知,唯一句老夫不能承认,那便是您说的‘老夫不心存感念’这句。
老夫对道长化解灵僵一事,早已铭刻于心,只是报恩一事须来日方长,仙长您想,此等大恩岂能一时报的清?再说了,您为稷大人的事情已是日理万机,废寝忘食,何曾给过老夫报恩的机会。老夫深知仙长喜好,老夫府里有几十个年轻美貌的丫鬟尚未被男人染指,您若有雅兴,不妨就此时挑选几个?仙长,尊意如何?”
我已经不想再看史蛮虎猥亵龌龊的神态,便给甲乙二鬼发去结束游戏的指令。二鬼道声“领命”之后,便见乌云子将手中的三只脚松开,同时,段二虫、皮泽彪和净元和尚三人,便以头先着地的姿势摔落在地上。
三人神情沮丧到了极致,脸被倒控的如紫色茄子一般难看,神态一幅怕的要死的模样,全然没一点‘士可杀不可辱’的愤意。更看不出皮泽彪与段二虫的身上哪一点像三国里的关张。我想,从此刻起,这两人再也无颜面自比关张了。
不知道三人是出于何等心理,并未急于起身,而是盘膝而坐,将脑袋低垂至胸前,不知是沉思还是忏悔。
史蛮虎还认为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