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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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广田仍将手中银块放在富豪面前说道:“贤弟,咱去餐堂。为兄心粗,竟然忘了中午饭未用。”
富豪说道:“兄长将这两块东西留下权做纪念,今晚愚弟与兄长喝个痛快,也权做兄长对愚弟的饯行酒。今日一醉方休,明日愚弟启程。”
石广田一听富豪明日要走,顿时慌了手脚,连声说道:“贤弟莫非嫌弃寒舍简陋?或怪罪愚兄招待不周?才来数日便急着走怎能让愚兄心安?”
富豪刚要说话,身背包着丹炉包裹的小童,拉着富豪的撒起娇来,说道:“老爷,走与不走您到餐堂在与大老爷商量可好,童儿快要饿死了。”
富豪笑着说道:“好、好,听童儿的,去餐堂。兄长,咱先去吃饭,童儿这一闹,愚弟倒还真觉着饿了。”
富豪不等石广田回答,已被小童牵起手走出客厅。
石广田急忙袖起几上的金块和银块,出门紧走几步赶上前面的主仆二人。于是,三人一同去了餐堂。
第二天,富豪虽然坚持要走,却在石广田拼死挽留下答应再盘桓三天。石广田顿时又兴奋起来,像富豪才来家时的那样,开始天天宴席伺候着富豪。
第三天的早上,富豪满怀伤感,也是万分不舍的对石广田说道:“兄长待小弟义薄云天,小弟真的不忍离去,真奈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故此小弟洒泪别过兄长。青山不改流水长流,但愿你我兄弟还有来日。”
石广田看到富豪去意已决,忖道:“事已至此,我不能再做‘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情了’,我还是将心事说出来为好。要不然,他这一去,我与他今生能否再见尚未可知。我虽然不能学的这套神术,强留他住些日子,把我点化成个当代大富豪才不枉我与他结拜一场。”
本章完
第202章 第二〇二章 石广田贪字当头 大富豪义字为先(4)()
想到这里,石广田不再犹豫,也不再抹不开面子,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说道:“贤弟莫怪愚兄粗俗,愚兄自己无缘掌握这套神术,并不遗憾。可是,与贤弟结拜却是天大的缘分,既然有此天大的缘分,老天就不可能让你我白白结交一场,为了不辜负老天让你我结交这一场,愚兄思前想后觉得贤弟送给愚兄一个五世其昌总不为过。故此舍掉虚面,谈及实情,还请贤弟莫笑愚兄痴傻,成全愚兄这个心愿。”
富豪听完石广田的陈述,动情的说道:“你我兄弟已情同手足,荣辱与共,于情于理,小弟送兄长这套富贵理所应当,也无可厚非。怎奈小弟出门未带足够的银母金精,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如这样,待愚弟回家去炼上一炉精母,再回府来,将兄长能收集的所有铅汞铜铁全都养化成金银,也不枉你我结拜一场。”
富豪说的话虽然诚恳真挚,石广田却不能认可和接受。他认为富豪的话固然是真心话,走后万一被事情牵绊回不来岂不万事皆休,更何况他这套说词是不是脱身之计尚未能可知。
富豪看着石广田沉思不语,又开口说道:“兄长请放宽心,愚弟在路上不再耽搁时间,月余到家,九九八十一天炼成母精,回来需要月余,这样算来,半年不到的时间愚弟便可再次与兄长重聚。
到那时,要点化偌大一堆铜铁铅汞,就不是愚弟随身携带的这个丹鼎能胜任的了。定然要在府上铸尊大鼎。介时,铸鼎、植种、炼化,都需要大量的时间。时间一长愚弟还怕兄长嫌烦那。”
富豪最后的话使石广田上了心,说道:“不知贤弟可否能在愚兄府上炼制精母?又不知炼化这些精母须用准备什么原料?”
富豪说道:“小弟索性再给兄长透露点术中之密,只是不得在入第三人耳朵。”
石广田往前探了探身说道:“贤弟放心,出您口入愚兄耳而已。”
富豪说道:“炼制精母的程序是将纯度较高的金银并同十几位紧要的芝草放进丹炉里。昼夜不间断文火烧制九九八十一天。而后用玄术密咒使炉内融化的金银结晶成豌豆大小的霜粒,这些霜粒便是金精银母。至于如何使用精母,兄长已经见过,就无须小弟在说了吧。”
“贤弟,愚兄有一事不明,还请贤弟解惑。”石广田真诚的问道。
“兄长,请讲”
“不知百两金银炼制出的精母可点化多少出金银?”石广田最关心的便是本利的比例,用贪婪的眼神看着富豪问道。
富豪不犹豫的说道“纯度高者可一比八百,次者一比千不止。”
“贤弟,那些药草在此地能否采办?”石广田又提出第二个紧要问题。
“这些芝草只是配伍精巧,配方金贵,种类并不奇缺,应该不难采办。”富豪毫不隐瞒,以诚对诚,如实相告。
石广田突然情不自禁起来,竟然一把抓住富豪的双手激动的说道:“既然是这样,贤弟在府上铸造一尊丹鼎,愚兄拆兑上万八千两金银,采办齐药草,不用愚兄出府门便可但达成你我兄弟心愿,还免除了贤弟鞍马劳顿之苦,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富豪在石广田的软磨硬泡、苦苦纠缠之下,答应了他的请求。于是富豪在石府寻找适合鋳鼎的方位,石广田便开始筹集抵兑金银。
不几日富豪面带喜色对石广田说道:“恭喜兄长,合着兄长命中有此大富。兄长花园是良好的种养之地自不用说,当日已得验证。通过小弟这几日的反复勘验和反复计算,兄长花园北邻的怡馨园环境优雅,幽静隐秘,这正是鋳鼎炼制精母的绝佳之地。”
石广田欣喜之余也告诉富豪一个好消息,他说:“贤弟,愚兄已经筹措黄金千两,白银近万,只等鼎成便可启用。请贤弟写下所需草药,这几日愚兄便去购买。”
“富豪说道“购药之事还是由小弟亲去,因为错识一味也将会影相母精的成色或成量。”富豪煞有介事的说道。
石广田则认为富豪是为守密而为,心中理解,也就不再坚持。
富豪做事雷厉风行,半月不到,一尊可炼制数万两金银的丹鼎便在怡馨园铸成。祭鼎落成仪式举行过以后,石广田择个吉日便催促着富豪装炉炼制。
亲眼看着千两黄金、万两白银填进鼎里的石广田,在封鼎点火的那一刻才有了几许担心,他双手抚摸着巨鼎,迟迟不愿离开,直到温度上来,炙的实在难以忍受之后,方才恋恋不舍的退后几步。
就在封炉的瞬间,石广田曾一度有过罢手不炼的念头,当随着巨鼎温度的增高,这个念头也渐渐淡去。
石广田这个念头的产生,并不是担心炼制不出母精,折损了这些金银,而是担心这些金银被富豪席卷而去。
打消石广田这个念头的是,炼炉的温度越来越高。他心中暗想:“只要不停炉火,就凭这个温度,任谁也无法开炉取出这些金银。我只要派人暗中监视,确保炉火昼夜不熄,也就高枕无忧了。
这个做法尽管对义弟不恭不敬,可那句‘画皮画骨难画虎,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古话,也并非不无道理,大不了等收取了母精以后,置办桌上好的席面向义弟负荆请罪,陪通不是也就是了。”
石广田看着炙热的丹炉,正独自想着心事,富豪对他说道:“这丹炉里不仅是兄长的心血,是兄长对愚弟的信任,也是几世的富贵,更是愚弟的责任,故此马虎不得。有些禁忌小弟不得不说与兄长,还望兄长体谅。”
富豪的话虽然不多,却字字珠玑。石广田非常认真地说道:“只要是丹炉上的事情,全权有贤弟安排,贤弟尽管吩咐就是。”
富豪说道:“兄长有所不知,炉火燃起那便是九九天数不能间断,期间丹炉百米内最忌秽语秽行,最忌心念不洁之人触犯。故此,贤弟告知府里上下,给予应有的避讳才是。”
“贤弟尽管放心,怡馨园只有您和弟妹以及您的小童居住,方圆百米愚弟将派人看护,决不许闲杂人等随意出进。”
石广田说这话时的时候很是开心,以为这样便可堂而皇之的派人将怡馨园看了起来,这样自己也就更无顾虑,更能神安气宁。
石广田开心之余,无不关心的说道:“贤弟,昼夜炉火不熄,只有一个童儿怎能吃得消?您看是否在奴才里边挑上一两个灵动体面过来听用?”
“兄长不说,小弟也正要向您提这个问题。童儿和小妾各值一班的确太过劳累,若在府里挑上一奴一俾,分别与童儿和小妾搭成一班,也就无虞了”
本章完
第203章 第二〇三章 石广田贪字当头 大富豪义字为先(5)()
富豪与石广田两人不谋而合。随即,富豪叮嘱小童几句以后,便要随石广田去前宅挑人。
石广田才走出丹房不远,竟然像发神经般突然莫名其妙的折身回到丹房。
当他充忙走进丹房距丹鼎一步之遥的时候,竟然被丹鼎散出的炙热给烤的双手掩面猛然倒退了几步。此时,他又莫名其妙的一个急转身,停也未停的走出丹房。
当他看到富豪正用惊奇疑惑的眼光看着他,竟然尴尬的苦笑两声,而后把头一低匆匆走去。
跟在石广田身后的富豪,深深理解石广田此刻的心情,知道这是佛家常说的“贪嗔痴”三毒中‘贪’字所致。
随着富豪脸上泛起的那份得意,心中感慨道:
“攒钱好比针挑土,败家犹如水推沙;
金银原本无慧目,贪字推的富门出。”
石广田把富豪请在客厅,而后吩咐一个奴才把府上所有奴才奴婢都集中在天井里。这些人在经过富豪严格的挑选以后,一个十六岁名叫石禄的奴才,和一个十五岁名叫小玉的奴婢被选中。
富豪选中这两人以后,也不等石广田对她们叮嘱几句,便领着这两人来到丹房。将小玉交给自己的小妾,将石碌交给了小童,并同时对小妾和小童说道:“一不要累着他们;二注意安全,别烧着或烫着了他们;三要照顾好他们的生活;四要循序的教会他们看炉火。”
富豪又给他们两班做了分工,说道:“小妾和小玉值白天的班,小童和石碌值晚上的班。”
至此,炼制精母的程序进入到按部就班,循规蹈矩的稳妥阶段。富豪和石广田的精神也随之放松下来。
放松下来的两人,便各自有了各自生活的空间。两人有时几天黏在一起喝酒谈丹,有时几天见不上一面。慢慢的两人便都习惯这种相处方式,因为这种相处方式更显随便,更能让各自处理起各自的某些事情更加方便。尤其是石广田,更可以在不用顾及富豪感受的情形下去应酬府上的一些事物。
起初的那十几日,石广田还能早午晚一天三次来丹房巡视一番,渐渐地只有在心血来潮的时候,隔三差五来丹房走上一趟。
这天,前来视察的石广田听到富豪说这炉精母基本已成,只等着九还火候已足,便可启炉。心中高兴的石广田便拉着富豪开喝酒庆祝。因为两人太过高兴,便喝了个酩酊大醉。最后两人还是在奴才的搀扶下各自回到榻处。
第二天,石广田起的很晚,刚想洗漱,被他派在丹炉百米外监视丹炉炉火的奴才慌忙来禀报说:“老爷,昨天晚上炉火还很正常,炉火明亮,可现在,虽说白天看不到炉火,炉烟却比平时小了很多。更让小人感到奇怪的是,丹房内不见白天值班的那位姨太和小玉的身影,小的觉出有些异样,便早早地来禀报,可是、可是就是叫不醒您。”
“没用的东西,怎么不过去瞧瞧?”石广田不急不躁的训斥着这个不才。
奴才面脸委屈,喃喃辩道:“小人哪敢,不让走进丹房百米以内,可是老爷您定下的规矩。”
听了奴才的辩解,石广田像突然醒了酒似的,也来不及擦去脸上的水渍,竟然小跑着奔向了丹房。
当离丹房百米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的奴才停住了脚步,看着石广田远去的背影自语道:“这是何苦?”
“贤弟!您去哪了!贤弟啊…,石碌你是咋啦?醒醒、醒醒!小玉那?小玉、小玉!你咋啦?贤弟!你、你…”
百米外的奴才看着发疯般的石广田在丹房和怡馨园来回笨跑着,叫喊着,心中虽然猜出几分结果,却因为没有老爷的吩咐不敢越雷池半步。
这个奴才实在看不下去,便决定去禀报夫人,让夫人来看看老爷是疯了还是咋啦。
夫人过来动静自然也就大了起来,她身后跟着丫鬟婆子奴婢侍女一大群。这时,也没了禁忌,众人呼啦啦一起来到丹房。
这时,石广田仍然在寻找着富豪和他的小妾,当猛然看到夫人带来的这些人时,猛然抓住走在前面那个婢女肩头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