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尸惊魂,通灵相公不好惹-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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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袋昏昏沉沉得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一步一步的步伐,都好似有千斤重,可她却毫无办法,因为要挟的筹码是她唯一的弟弟,他必须保护好他。
当初娘亲为了她,而替她挡去飞镖,但是的弟弟还在娘亲肚子里,所以,弟弟是就算付出她的生命也甘之如饴的人,就算,就算付出自己的婚姻,也也心甘情愿的人
月色惨白,窗外偶尔刮过一阵凉风,吹落三两枝头花瓣,分外萧索。
等她浑浑噩噩走回自己的房前,重重正站在她的房门口,等着她。瞧见她一副失魂落魄模样,急忙冲上前去,问道:“姐姐,怎么了?”
丢丢愣愣得摇了摇头,自顾向前走去。
重重急了,伸手拉住了丢丢的,嗓音也高了些:“姐姐,莫要吓我。”
丢丢这才猛地蹲下身,一把抱住重重的小身板,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间大哭了起来,眼泪沾湿了重重的整个肩膀。
重重的心微微一怔,这几天的相处,这个姐姐都是乐观开朗的,从未见过她这般伤心模样,伸手拍了拍她因为哽咽而抖动的瘦削脊背,柔声道:“姐姐,莫要哭了。”
她伸手擦了擦眼泪,奈何眼泪总是从她眼中滑落出来,竟是怎么止都止不住,她抱着他,哽咽道:“重儿,我好想娘亲,好想带着你回去和爹娘汇合。。”
重重伸手要去帮忙擦眼泪的手顿了顿。
“可是不能了,重儿,你答应姐姐,一定要照顾自己,找到娘亲,让她回到爹爹身边”
丢丢睁着大大的泪眼,看着重重,她是姐姐,她要让他平安回去。
月色这般凄清,丢丢浑身都泛着冷,过了许久,她总算止了眼泪。
她泪眼婆娑得看着重重,徐徐凉风拂过,周遭好似莫名漂浮了许多粉色桃花瓣,看着重重欲言又止的眼眸,转身跑进了房中,砰得一声,重重关上了门!
她不能让重重看出端详,这般心窍玲珑的他,一定瞒不过他,她不能让自己弟弟以后生活在愧疚了,反正她都不懂爱情是什么,嫁给谁,将来怎么过,都无所谓。
丢丢靠着紧闭的大门,身子慢慢滑了下去,大脑之中一片混沌,嫁给白羽凌,让他把重重的伤完全医治好,还能让他放弃对爹爹的仇恨,挺好的,不是吗?
她是夜家的小小姐,她应该做这般牺牲。
她将脑袋埋在胳膊里,自嘲得笑了笑,可只有她知道,她现在渴望的,只是想回到爹娘的身边,撒未撒完的娇,呵,不过她这身子,已然是个大姑娘了,她还有什么资格像个孩子那般想哭就哭,想闹就闹呢。
她该背负起她的责任了呢
“姐姐,姐姐,你开门啊”门外,不断响起重重敲门的声音。
丢丢却不理他,许久之后,才断断续续道:“你走吧,重重,我让他给你准备了丹药,你吃了他,你的伤势便能全部好的,离开碧水湖,回到爹娘身边”
重重一愣,将门拍得更大声了:“不,我不走,要走一起走,姐姐,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若是那家伙不让我们离开,我便用尽全力突破出去,我会保护你的姐姐,让我保护你”重重将话说得坚定又温柔,就算隔着门,丢丢的眼前也能浮现出他说这番话时,会有怎样的表情与眼神。
想着这般有担当的弟弟,丢丢欣慰的笑了,重儿比她厉害多了,至少她这个年龄时,只会哭鼻子呢,所以这一次,她要真的,真的担当起做姐姐的责任,不能让一个奶娃弟弟保护自己。
丢丢擦干眼泪,站起身,走到一旁的铜盆前,看着水面上自己哭的脏兮兮的小脸,滞地洗漱完毕,她躺在软榻上,放空脑袋,渐渐睡了过去。
———
翌日,金大猛慢慢睁开眼眸,阳光穿过窗户,透过树荫,洒在她的脸上,她微微的蹙了下眉头。
“瑾儿,你醒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沐云书看着金大猛睁开了双眸,欣喜的拽住金大猛的手,高兴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上天对他不薄,他的瑾儿,他的瑾儿终于醒了
金大猛蹙眉,看着眼前沐云书越来越清晰的脸孔,微微愣神。
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在这里?
昨晚。。。。。。她好似梦见夜呤萧了,他的手还是那般冰,他看着她的眼神,深邃又温柔,他答应她找到重儿。。。。。。
莫非这一切都是梦境吗?还是说,真的存在过?
“瑾儿?瑾儿?”
耳边响起沐云书焦急的眼神,金大猛微微侧目,看进沐云书满是心疼的眸子里。
“云哥哥?怎么了?”
“你没事了吗?可有哪里不舒服?你莫要吓我。。。。。。”沐云书失而复得,他心是激动的,所以情不自禁的便抱住了金大猛,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独特的味道,眼眸微微闭上。
太好了,瑾儿没事,他们可以回南疆了。
“我很好。。。。。云哥哥,你莫要担心”金大猛蹙了下眉头,下意识就要推开她。
不知为何,昨夜那个梦境后,她心里对沐云书的亲近也开始产生排斥,她果然是个,心口不一的女人,但是,经过昨夜,她心底的真心越来越明显,也许,她从一开始就错了,既然自己放不下,何必要给云哥哥希望,这样只会更加对不起他,所以她还是和他拉开距离好。
(。。。。。。)
第二百一十九章 婚期将至(一更,精彩!)()
是夜,窗外星星点点,凉风兮兮。
深秋了,所以风带着寒意,金大猛披着衣衫,在窗外站了一会儿便转身回屋。
脑海里一直想着昨夜的那个梦境,那般真实,真的是梦境吗?
视线不由自主的督见了那个蓝色的包袱,里面是一年前,她从金家收拾出来的东西。
取下包袱,她慢慢的打开,里面是她娘在世时送给她的一个银簪子,再来就是一些衣物,还有就是那面阴阳八卦镜。
当金大猛的眸子凝固在那八卦镜上的时候,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八卦镜上已经干涸的血迹变得更淡了,而且,似乎已经结疤了?
她心里这般想着,伸手去触碰,干涸的血迹变成了粉末,最后随风飘散。
“这是”
金大猛大骇,眼前的八卦镜,此时呈现出一个诡异的景象
镜中的世界,她很熟悉,是土坝村,自己门前的一块空地上。
大雪纷飞,地上,房顶上,全是雪
八卦镜中的场景一闪而过,准变的快的让金大猛不由得揉了揉眼眸,随着画面中的场景不断变化,金大猛的心,猛然抽紧
最后流出眼泪。
她看到,她看到自己爹娘了,是如何惨死在大雪纷飞的雪地里,死不瞑目,死不瞑目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掉落下来,然而让她更为震惊的是
那个身穿玄色衣袍的男子,那个双眸腥红的人
“怎么会?不是夜呤萧?不是他,我一直都在错怪他!”
她看到画面中,爹娘死后,夜呤萧赶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就是那个时候,八卦镜便掉落在爹娘尸体旁的。画面倏地转变了,变成了大火烧天的夜府,而大火围绕的夜府半空中,一身红衣似血,绝美的面容一片嗜血之气,而他苍白的手指在空中乱舞,在他手指射出的火光下,那些火越烧越大,那些跳动的火焰犹如吐着信子的毒蛇,紧紧的包围着夜家
这个人,她应该见过
血红的红衣,苍白的赤足,绝美的面容!
白羽凌!
就在金大猛认出白羽凌的那一刻,八卦镜中的景象再次变化,那是前世的她家,而她爹,一剑封喉的,也是白羽凌!
白羽凌!都是白羽凌!
一切都是他,是他!
金大猛扯动唇瓣笑了,笑出了眼泪
她都做了什么?她居然怀疑是夜呤萧,还一直很着他
一切他不过是当了替罪羊,一切都是她被白羽凌的诡计给欺骗了!
苍天,你是给我开了多大的玩笑?让我这般错怪夜呤萧!
若是说夜呤萧对自己还有什么愧疚,那只有是那次他决绝的抱着夜夕颜离开,而这一年来,她给他带来的折磨,已经够多了,还不用说,前世她竟然亲手毒死了他!
金大猛此时此刻,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她披着衣衫,想要冲出去找夜呤萧,可是当她走到门口时,只感觉后背一疼,便瘫软在地,不省人事了
抱着已经晕厥过去的金大猛,沐云书皱紧眉峰把她放在了软榻上。
他此时的心,激动无比,浑身都在颤抖
他方才在窗外听到了什么?虽然没有很明白,但是他听到了夜呤萧三个字,莫非瑾儿还是忘记不了夜呤萧?想重新回到他身边?
果然,他只不过脑海中闪过这一丝念头,便见到金大猛冲了出来,他好怕她丢下他,不由自主的,居然就出手打晕了她
他要怎么办?怎么办才能留住瑾儿,怎么办?
“主子蛊术中有一种蛊毒名唤绝情蛊”
冷云不知从何时出现,冷不丁的却是说出这番话来。
沐云书俊逸的眉宇微微一蹙,心震了下。
双眸不由自主凝固在金大猛的脸上。
绝情蛊是蛊术里中最厉害的一中蛊术,服用绝情蛊的人,此生此世只能爱上一个人,那就是身上种了母蛊的那个人,离了他,她便会心痛而亡
这种蛊毒的唯一解法,便是,拥有母蛊的那个人,肯用自己三滴心头血,方能化解。
看着沐云书紧蹙的眉头,知道他在犹豫。
“主子,你为夫人做了那么多,若是你们服下绝情蛊,那么,夫人便永远属于你了”
绝情蛊会让人忘记原本心爱的人,心里眼里全是沐云书,这样他便可以彻彻底底的拥有她。
永远属于他,这五个字让沐云书心里微微一颤,在平静的湖面掀起了滔天大浪。
脑子里想的全部是能拥有她,彻彻底底的拥有瑾儿,天知道,他等她回心转意,等的心都碎了,若是她还要离他而去,他会发疯的
若是为她种下绝情蛊是不是可以
“你身上有绝情蛊?”沐云书没有回头,眸光依旧停留在金大猛的脸颊上,声音听不出一丝起伏。
“我可以回塞外一趟,找我师傅,绝情蛊需要养上三年的蛊母虫,所以,只有师傅有”冷云上前,解释道。“塞外来回去,至少要半个月,你今日便启程吧”
沐云书心里终于做出了结论。
他要的是瑾儿的身心,即便是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只要能留下她,他不后悔,因为拥有了,再失去,他承受不了。
“是”
冷云告退后,沐云书的眸光依旧停在金大猛的脸颊上,温热的指腹划过金大猛略微苍白的脸颊,狭长的凤眸中夹杂着不舍和深情。
“瑾儿,你何其残忍,给了我希望,又亲手把它毁灭,我如此爱你,甚至可以为了你连性命都不要,你怎么可以这般对我?”
把吹乱的发丝为她拢在耳后,沐云书的眸子变得异常腥红。
罢了,既然得不到,便让你永远忘记他,心中只有我!
———
白灵宫。
翌日清晨,当白羽凌来到丢丢的闺房时,看到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的丢丢,微微蹙眉,走过去,苍白的手轻轻的触碰到丢丢的额头,瞬间缩回来。
好烫,是发烧了?
白羽凌的心思明显并不愉快,叫了巫医来诊脉,巫医仔细的查看了一番,下了定论:“噩梦缠身,心神不稳,导致晚间大量出汗,由此受了风寒。无碍,无碍,宫主无需担忧,臣开一记良方,自然药到病除。”
听完巫师的话配好了药,又熬成了汤,白羽凌绝美的脸始终沉着,亲手将这一碗苦涩至及的汤药给丢丢灌下了肚。
丢丢皱紧眉头,在白羽凌冷冽的视线中,硬生生将这药喝得一口不剩。
白羽凌红袍一挥,挥退了一众仆人,绝美的脸颊上夹杂着冷冽,眉宇间的朱砂痣跳动的厉害,苍白的手倏地伸过去,长指紧紧握住丢丢的下巴,强迫着她与他直视,一声冷哼道:“噩梦缠身,嗯?你到是同我说说,你做了个什么噩梦,竟能将你吓作这般模样。”
丢丢吃痛,轻呼出声,白羽凌这才放轻了些自己手指的力道。
丢丢眨了眨眼,她昨晚哪里是做了噩梦,明明就是想到以后见不到爹娘,失去了自由,她惶恐不安,导致心神不宁。
一想到以后一辈子要在这里,她就止不住难过,想要自由,想要反抗。
不过,她不能让白羽凌知道,不然重儿便危险了。
她蹙起眉头想了想,干脆赌气道:“我,我梦到自己被一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