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者-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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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这里较为空旷就有点绿化而已,我跳下来的时候按理说他不可能消失的无影无踪啊。”徐瑞一拳打在身侧那光秃秃的树干上边。
忽然,我耳朵一动,听见四楼的厕所响起一声呼救,“救命啊!刚才有个人……”
我心头颤动,想到某种可能,当即朝下方说道:“老大。小丑翻到上边去了!”
“对,对确实上去了。”瘫倒在地的男子连连点头。
我本想扶他起身的,可丫的一手泛黄液体实在让自己难以出手,我感激的道:“谢谢你提供的线索,我先去抓人了。”
我跑出厕所时就意识到今天可能抓不到小丑了,因为人手太少,就我和徐瑞,他还在下边,而医院每层均有两个楼梯和六部电梯,而由于电梯有单数双数之分,所以它们有一半是走双号在三楼不开的。
小丑的逃离方式太多太多了,如果走电梯,我在三楼铁定无法拦他。倘若我来到一楼,眼观六路的一边盯着电梯出入口与走廊两侧的楼梯出入口,但小丑万一在医院内来回蹿动挑了个不高的病房跳下去了呢?
徐瑞又不能分身,他只能盯着住院部建筑前边或者后边。无法两全!
我急的跺下脚,为今之计只能赌一把了,所以我立刻跑去了一楼大厅,脖子不停地的扭动保证自己一秒之内能把视野在两侧楼梯口和电梯出入口之间切换,好在六部电梯都是在一块每侧三部对着的。
我拿起手机联系到徐瑞,他表示自己绕到了住院部后侧并隐藏好自己,如此一来,建筑前方就空了,没办法,这样效率是最高的,我们赌的就是小丑不选择在建筑前方跳下来逃离,因为之前徐瑞起初是跳下了前方的地上。小丑也许以为前方有人盯着了。
如此持续了五分钟。
我眼睛都瞪出水了也没见小丑出现,徐瑞那边也是一样,他寻思这么久对方必然已经离开,就来到一楼大厅跟我汇合一块去了监控室。我们首先选择了四楼厕所附近那摄像头,时间拉回到小丑跑入三楼厕所之前。
我们盯着屏幕。
过了不久,小丑推开这四楼厕所的门,他左右张望了下就开始跑动。直接就进了电梯。我们又切换到电梯监控,清晰的看见这货竟然按了负二层!
我和徐瑞相视一眼,好吧,没在一楼出来却去了负二。这点我们确实没有想到。
小丑进入了太平间的门前,他走到管理员的门前,干净利落的将之弄晕,就把灯关了。屏幕陷入一片漆黑。
这家大医院的负二层是太平间,患者死了或者抢救无效而死的都会暂时带到这儿,有时凶案现场发现的尸体检查完了也会送这保存,毕竟验尸房的铺位有限。平时还够用,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遇见案发高峰期了。
我们虽然没有去过这医院的太平间,却也知道是有另一个出入口的,不然样子的惨烈尸体总不能大摇大摆的通过一楼坐电梯推进来吧?
我和徐瑞离开监控室。通过电梯来到负二层,找到灯的开关,望见管理员昏迷于此,但并无生命危险,地上仍着一把钥匙,我们前方走廊的尽头,有一道宽门,地上扔着把锁。
我们走到近前把这道宽门推开。前方有一条约有三十米的黑色通道,小丑同样把这灯灭了,我拿手机打开灯光功能,找到开关按开,尽头处还有一道宽门,也是关着的,不过锁也摘下来扔在地上了。
把这道门推开时,光亮终于出现。极为的刺眼。
我和徐瑞缓了片刻,望见外边四通八达的,心说小丑早已跑的无影无踪了。徐瑞摇头把门锁上和我回到太平间门前,把管理员扶起身。
徐瑞掐了会儿人中。对方悠然醒来慌张的道:“你们……你们是谁?”
“别紧张啊,我们是警察,之前你被犯罪分子打晕了。”我淡淡的道。
“犯罪分子……”管理员脸色骤变的摸向口袋,他郁闷的说:“完了,钥匙被拿走了,这下完了,两道门的锁倒好换,太平间还有尸体冷冻柜的难办了。”
“他拿钥匙没用。不会卷跑的,等会儿你缓过来就去外边找找看,说不定能看见丢失的钥匙。”
徐瑞说完推了下太平间的门,锁着的,就和我返回了赵楠的病房前。
胡晓急问道:“警官们,发生什么事了?”
“没啥事,胡姐你怎么没坐啊?”我勉强的笑了笑,心中却充满了遗憾,只怪自己当时失神发现的太晚,不然真的可能意外抓到小丑,这无异于大好的机会在自己身边溜过。
“之前因为你们跑时喊的那几嗓子,我女儿醒了。”胡晓的两只手相互摩擦,说道:“我在想怎么进去呢。”
“这简单。”徐瑞直接把病房门推开,他朝床上躺着的虚弱女子说道:“赵楠,你母亲来看你了。”旋即他立刻让开并把胡晓推到自己之前的位置。
赵楠扭过脑袋,她望见门前的胡晓,惊喜之中带着慌乱。
这对母女近乎同时流出了泪水。
胡晓嘴皮微动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扑到病床前,因为女儿浑身有伤口的缘故无法拥抱,就抚摸着其的脑袋。
我和徐瑞心中一暖,没有打扰这对母女团聚,所以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住院部。
第七百零四章:奇怪的行踪()
“老大,咱们这是干什么去啊?”途中,我侧头看着正在开车的徐瑞,完全不是回警局的方向。
“郁闷总不能堵在心里边,我带你发泄。”徐瑞似笑非笑的说道:“大保健还是一条龙?”
“啊?不行的,我们是公务人员,况且师父知道了不得把你打死?”我想到这儿,浑身恶寒的抖了片刻。
“哈哈。我开玩笑的。”徐瑞解释的说:“咱去打篮球。”
我悄然松了口气,道:“这还差不多。”
……
没多久,徐瑞把车开到了目的地,我下车之后发现这是一个偏僻的篮球场,却聚集了九个衣服宽松的男子,年龄十几岁到三十岁不等,砰砰砰的打着篮球,动作还特别花哨。
我想到一个词,街球!
就在这时,他们注意到了我们的到来,纷纷停下,其中身体最膀的男子抱球跑到这边,他竟然毕恭毕敬的道:“墨镜徐来了?好久不见。”
“是啊,近期太忙了,几乎没怎么来玩。”徐瑞笑着说道:“加我一个不嫌弃吧?”
“哪能呢?”
健壮男子指着场间说道:“那边正好缺一个。”
徐瑞把随身背包抛给我说:“小琛,你上不?”
“我可不玩。”我一个劲的摇头道:“看着就行。”
“好吧。”徐瑞热了两下身。就加入了战局,不一会儿他就汗如雨下了,但不得不说,老大的技术真心不错。丝毫不弱于这里边最强的健壮男子,花样还层出不穷。
我心中纳闷极了,老大啥时候来玩过街球?对方还对他如此的尊敬。
过了一个小时,徐瑞摇头对众人道:“不玩了,我老了。”说罢,他就在男子们的目光中走到这边,“小琛,你开车吧,咱们回。”
我点头上车发动,返往警局的同时,我询问的道:“老大,解释一下如何?”
“以前这里发生过一件命案。”徐瑞介绍的说道:“就是你去总部那百天的期间,其中有一个经常和他们一块玩街球的在晚上死了,被杀了之后拖到的这篮球场。警方就把这九个男子抓到挨个审问,不过没有一个承认的。不仅如此,案发当晚。这九个男的自称去海边烧烤了,开着一辆面包车去的,而死者当晚对他们称要见一个人所以没去,却没有谁是谁。而面包车贴了反光膜。监控无法确定里边坐的是谁,除了家属也没有能为其作证的,这样嫌疑就更大了。然后我和小虫、老黑、叶子觉得无聊就接了这件案子,想揪出凶手非常有难度。但我们经过走访调查和审问,发现凶手确实不在他们之间,就查别的方向,终于找到了第一现场,猜猜是谁?”
我好奇的说:“谁啊?”
“死者前女友的现男友。挺会祸水东引的。”徐瑞打了个呵欠说:“因为为这九个男的洗脱了嫌疑,他们对我极为尊敬。我以前不学无术的时期也喜欢打街球,就来玩了几次,技术捡起来了,就把他们征服了。”
“……”
我无语的说道:“墨镜徐,这外号比蛤蟆精好听。”
抵达了警局,杜小虫疑惑的道:“医院发生什么事了?”
“杜姐,你怎么知道的?”我诧异不已。
“大概五分钟之前,Zero侵入警局系统,这回在电脑代小丑留了一句话就撤了。”杜小虫解释的说:“说什么运气好,你和老大人手不够,接着又嘲讽了一番。我正准备打电话给你们呢,然后透过窗子看见你们的车快到警局了。”
“他娘的,我就猜到会这样。”徐瑞无奈的道:“遇见小丑了,他冒充病患去确认咱们在杨录年的犯罪现场救出的三个受囚者。我和小琛发现的有点晚,差点抓到小丑。不过还是被他通过太平间跑了。说来也怪,他在三楼厕所翻到了四楼厕所,而后者窗子的限制像被提前破坏敞开到最大的程度,难道他来之前就准备好了?”
我意念一动,道:“不会是Zero也一块来了吧?”
“算了,已经错过的机会不要再想了。”徐瑞一边推开门一边说道:“我去洗把澡再睡会儿觉,如果出现紧急情况就及时喊我啊。”
“去吧去吧。”
我摆了摆手,就跟杜小虫蹲在小太阳前烤手聊天。
……
傍晚到了。DNA的比对结果被鉴证员送来了办公室,狗爪里的人体组织与路前的DNA一致,确定是同一人。
为此,我去了天眼部门,黎源正在翻着监控,他说目前只找到了一个有价值的片段,就是路前父母的火车票发车日期当晚,路前只身一人来到雨花巷并进去了,但没有牵狗,也没有大背包之类的。
约么隔了二十分钟,不到二十一分钟,路前出现在监控视野并打车离开,再一次出现时就是回了自己的小区,算算时间和路程,应该是直接回来的,没有去别的地方。
所以狗是怎么出现在院子之内的。这个疑点还是无法解开,然而它爪子抓伤的确确是被路前。
不过,路前来空荡荡的父母家究竟所为何事呢?
锁没有撬动的迹象,退一步说,他身为儿子可能有钥匙,但我们今天去他父母家看见房子之内毫无异常,连翻过的痕迹都没有,要么翻了还原的与之前一样,要么没有翻,就这两种可能,而鼓捣完现场又能同时瞒过我和徐瑞眼睛的犯罪分子少之一少,故此,我们比较倾向于路前没有翻父母家。况且他也没有还原的必要,毕竟把狗当院杀死了连处理下都没有,怎么可能还会在意其它的细节?
我让黎源查这一天之中路前的行踪,就回了办公室。
过了一个半小时。黎源回来了,他汇报的道:“查到了查到了,路前的父母牵着狗去了他家,进了单元门之后不久。狗就自己跑出来了,接着过了半个多小时,路前和他的父母一块离开小区,脸色都不怎么好。也拿了来时带的行李,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东区近郊,那边没监控了,可能是去了哪个村子。不过我反复看了两三遍。没有发现对方是如何回到市区的。”
“村子……”我拧紧眉毛说道:“路前父母本来是要乘坐火车离开的,为什么会去儿子家?”
杜小虫猜测的说:“也许是想临走之前看一眼儿子?”
“拿着行李去不就是等于摆明了让路前知道自己要离开吗?”我摇头说道:“接着狗自己跑出来了,这个没准是路前嫌弃狗脏放出来的,接着狗自己回了雨花巷的院子也是有可能的。这半小时之后出来三者脸色都不好。说明发生过不愉快,却为什么要去近郊区域呢?这个先不谈,话说路前当晚去父母家该不会是特意去杀狗的吧?”
杜小虫笑着说道:“应该不会,路前又不知道狗离开之后跑回了父母家。”
“阿黎。那辆出租车的牌号是多少?”我询问道。
黎源张口即来的说:“ZF640,益清公司的。”
“我这就联系这出租车公司,把那司机找到,问下那天路前一家究竟去哪儿了。”杜小虫打开电脑搜到了号码。拿座机进行拨打。
过了不久,她记下一个手机号并打通,问完之后挂掉说道:“这司机挺有印象,说那一家三口的目的地是三马村,当时没打表,直接要了五百元,还是单程的,所以司机空车回来的。”
我打了个响指道:“我去叫老大起来,咱们现在去三马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