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者-第3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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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出手铐扔向活死人,他立马把司机双手铐死,让其站起了身。
刘婶穿戴完毕,她还在梨花带雨的哭着。
我听得耳朵烦躁,怒火上涌,我低声吼道:“闭嘴!”
刘婶吓得身子一颤,她抬手捂住嘴巴,泪珠子噼里啪啦的掉下地。
我有点儿动摇了,难道她真的与王大锤的死没有关系,现在并非逃跑而如她所说的那样想去大兴镇照顾生病的舅妈?
但我想到她的包里有首饰时,就打消了这念头,哪有照顾病患还携带自己所有首饰的?包括那么多现金,把家底都卷跑了!
“如果你再哭一次。我就把他放开让你们继续。”活死人崩着脸色威胁道。
刘婶极为委屈的斥责说:“啊?没天理啦!”
“警官,您说的是真的吗?”司机半条命根子还耷拉在裤子上侧边缘,就像在荒岛上生存了十年忽然回到人类世界的饿狼……
活死人懒得搭理,他手臂弯成“V”字,肘尖狠狠地顶在了司机的下巴。
接着,司机疼的近乎昏厥,嘴巴一开,吐了口混着数枚牙齿的血水。
不宜久留,我和活死人押着司机和刘婶返回了野道,把司机电晕塞入了后备箱,至于刘婶,担心她自知逃离无望之后有什么异常举动。也一并电晕了,上完手铐放倒于车子后座。就这样,我自己开着车子,载着刘婶和司机返往杏花村。
活死人则上了三轮小货车,他发动之后“突、突、突~”的跟在我后头。
我们抵达杏花村时,市局的法医老于和三位陪同的警员也后脚刚到。
“抓回来了?”吴大方走到车门前,他往后座撇了眼,疑惑的说道:“这刘婶怎么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式上衣,连贴身衣物都没有了?”
我翻了个白眼道:“你怎么看出来贴身衣物不见的?”
“没有束缚的垂着,还有点儿显现。”吴大方怪异的目光在我和后边三轮小货车上的活死人之间来回切换,“难道你和活死人忍不住把她办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我郁闷的解释道:“这刘婶今天运气不好,逃跑的途中搭了辆顺风车。也就是后边那辆,然而司机却起了色心,把她拖到外边的草地实施侵犯。我和活哥发现时,恐怕已经持续有一会儿了。”
我推开车门,把后备箱打开将上身剩件背心的司机拖下地。
“……”吴大方无语的看了一眼刘婶,把装有泥土样本的证物袋递到我手上,他就去跟二队的警员们和法医老于交流了。
我把处于昏迷的司机和刘婶归拢好拿绳子绑住四肢,让活死人看着,我就去了房间。老于站在床侧,他戴着手套,一手拿微型手电筒,一手攥着放大镜。旁边还有一位警员辅助。
花了三分钟,看完了尸体眼皮又看了口腔以及鼻孔。
老于示意警员把王大锤的脑袋侧过来耳孔对向上方,他把微型手电的光束对准尸体耳朵,拿着放大镜观察了六七秒的时间。
我见到对方沉思完毕,询问道:“老于,怎么样。检查出门道了没有?”
“这症状我见过,耳朵有大量的分泌物,眼睛有较粗的血丝,鼻孔有粘稠鼻涕堵塞,但死相看起来就像睡着了。”老于稍作思考,他推测的说道:“应该是服用或者注射了过量的氯化钾,导致心脏停跳而猝死的。”
“氯化钾……”我神色一动,诧异的道:“它通常用于宠物安乐死吧?”
老于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他微微点头说:“是的,无论口服还是静脉注射致死量的氯化钾之后,施用对象就会瞬间觉得浑身无力特别疲卷想睡觉,致死时间也非常的快……”
氯化钾是一种无机盐,外观就像食用盐一样,味道也有点儿咸,没有臭味。
我扫了眼院子外边昏迷的刘婶,难道她之前把致死量的氯化钾拌在饭菜里边让毫无防备的王大锤吃了?
第五百八十章:缉毒组()
死因已初步查明,我们没有必要在此耽搁了,就把王大锤的尸体塞入了警车带来的尸体袋子,放到其后备箱。
我和活死人又把刘芳和司机抬回车内,让吴大方开着三轮小货车,我驾车子,活死人手持电击棒守着昏迷的二者,如果途中醒来随时再次弄晕。
伪装者并没有拆掉,老疯子昨晚出现在王家院子,保不准还会再现身。
花了两个小时,我们抵达了警局,途中刘芳和那司机分别醒了一次。但立马就被电得不醒人事。
我们把二者分别带去一间关押室,老于则拿着泥土样本并抽了一管王大锤的血液检测。
我和活死人返回办公室时,杜小虫和徐瑞、黎源在吃烤鸭,不过给我们留了一小半。我边吃边道:“老大。冯秃子这案子棘手啊。”
“马掌呢?拿来给我看看。”徐瑞拿纸擦着嘴巴。
我把自己抽屉的钥匙递上前。
“仿真蜘蛛没在里边吧?”
“我单独放起来了。”
“那就行。”
徐瑞过去打开,拿出了那对生锈的马掌和王大臂消失前留下的金色马掌,他端详良久,便把它们放下道:“我也没看出什么门道。冯秃子煞费苦心的藏它,王大臂又淡定把金色的留下让儿子保存,究竟所为何事呢?”
“刘芳毒杀王大锤,动机也许就和此事有关吧。”活死人吐掉嘴里的骨头,说道:“况且昨天刘芳还犹豫的和王大锤说王大臂一个星期前回来过一次,她可能是突破口。”
“我感觉刘芳不是知情者,像受到了谁的指使,若她不简单。逃离时为什么把所有的财物和一堆衣物带着,显然眼界小,若她不简单,又怎么可能会在搭顺风车时遭到司机的侵犯?”杜小虫若有所思的说:“而王大锤才是心中藏了大秘密的,幕后之人担心他嘴巴松动透露给你们什么重要的事情,这才动了杀心。”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幕后者让刘芳在饭菜下毒呢?这太麻烦了,不如直接出手便利。”黎源不解的道。
“杜姐的分析不无可能,通过之前的接触,我感觉刘芳的确像一个普通的乡村妇女,不像藏得深的犯罪分子。”我拧紧眉毛,分析的道:“幕后者没有直接出手对付王大锤,要么是发现了我们在王家院子安放了伪装者,要么与王大锤相识因此不想露脸。不仅如此,刘芳答应了幕后者毒杀王大锤,恐怕是受到了好处让她拒绝不了。接着铤而走险。”
活死人忽然提道:“那幕后者可不可能和刘芳认识?否则她凭什么信任对方?”
“这就不清楚了。”我摇了摇头,把剩下的烤鸭吃完,揩干净嘴就站起身道:“老大,我回宿舍睡一会儿。有事喊。”
“去吧。”徐瑞摆了下手,说道:“我等你醒了一块审问刘芳。”
不多时,我已经躺到床上闭了眼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过了一个半小时,我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拿手机扫了眼时间,就晃晃悠悠的来到办公室,但徐瑞和杜小虫、活死人都不在这儿,唯独黎源在吧嗒敲动电脑。
“阿黎,老大他们呢?”我询问道。
“大概四十分钟之前,有一个神秘男子托一位护士拿了封信送到冯秃子的病房,他前妻看完信的内容之后立即联系青市局头了。”黎源解释的说道:“所以老大和杜姐还有活哥跟着二队的一块去了医院。”
我神色一动。这极有可能是枪手一方干的,想拿冯秃子儿子作为谈条件的筹码!
我拿起手机但又放下了,现在老大他们可能刚到医院不久,我就不添乱了,等一会儿再问情况。
过了十五分钟,我手机响了,徐瑞打来的,他问道:“小琛,醒了没有?”
“醒很久了。”我疑惑的道:“那封信上怎么说的?”
“对方让冯秃子拿它们换冯小力的命。”徐瑞说道:“限期在冯秃子恢复意识的那天起到之后的一个月内,否则撕票。”
冯小力就是冯秃子的儿子,起码现在到冯秃子醒来再之后的一个月,不会有性命之忧。
我纳闷的说:“它们是什么?”
“信上就写的‘它们’。”徐瑞极为无奈的道:“所以对方索要的事物不止一个,由此可见,那天对方安排的人并没有在冯秃子家搜到想要的,我觉得虽然有点儿不可思议,但应该就是那对看不出门道的马掌吧,我就搞不通了,这对马掌有什么蹊跷的?竟然让冯秃子引来杀身之祸,对方迫切的想得到,甚至不惜与警方杠上了。”
“关键现在连对方是什么身份或者什么性质的团伙都不知道。”我叹息了一下。想到这既然是对方和冯秃子的交换,应该有联系方式的,我开口问道:“老大,信上有没有写冯秃子醒了之后如何联系对方?还是说到时候对方主动联系冯秃子?”
“有写,不过这联系方式比较坑。”徐瑞介绍的说道:“对方申请了一个新的企鹅号并开通了空间,让冯秃子醒了拿另一个对方申请的新号去里边留言即可,那时再探讨如何交换最为稳妥。”
“好吧,这是无解的。”
我不死心的接着问道:“冯秃子前妻呢?她知不知道冯秃子跟对方事情?”
“她完全不知情,我和小虫之前问过了。”徐瑞思忖了数秒,他吩咐的道:“小琛,现在你就去缉毒组了解下冯秃子离职之前的一切,包括他经手办的所有案子、平时的习惯、关系最近的同事。晚上把查到的整理出一份详细不乱的文件。便于我和小虫浏览。”
“好的。”
我苦笑着放下手机,这是一个累活。我喝了杯水,又倒上一杯放那凉着,我跟黎源打了声招呼,就拿着录音笔离开了办公室,前往了缉毒组。
“咚、咚、”
我敲了两下门。
下一刻,一位温婉的妹子打开门,她穿着警服,英气逼人,不小不大的眼睛就像一对宝珠,她淡笑着道:“你是?感觉挺眼熟的。”
“许琛,A7的。”我自报了家门。反问道:“你怎么称呼?”
“林可。”
女警侧开身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进吧许警官,听说A7协助警局查我们头儿的枪袭事件,想必你此次来是了解他之前的情况。”
我微有讶异的说:“林警官可谓是冰雪聪明。”
“谢谢。”林可上下打量了我片刻。她为我介绍着缉毒组的成员,算上她共有六位,还有三位很久之前就被派去异地的贩毒团伙当卧底了。
我这才知道,因为冯秃子的离职暂时没有适合的人选,青市局头就安排林可当了临时的缉毒组一哥,哦不,是一姐。我晚上回去时还特意查了林可的档案,她今年也就二十七岁。但能力却不容小觑,十几次卧底于大型的贩毒团伙但没有一次失利,与冯秃子里应外合,战绩显赫。又擅于搜毒,另外近身格斗能力也不亚于我,她的枪法倒是一般化。但令我意外的是,林可竟然在两年前休假了十一个月之久。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把视线拉回到缉毒组的办公室。
我在林可的介绍下,迅速的认识了缉毒组的所有成员,这里边和冯秃子私人关系最好的是闻六道。他年龄有三十二岁,起初和冯秃子一块调入的缉毒组,携手并肩拼到今天,但闻六毛甘心当名一线警察。不想往上升,所以和普通警员没什么区别,作用相当于冯秃子的副手,唯一就是象征着资历的警衔却不低。
故此。我最先来到闻六道身前,按开了口袋中的录音笔。
第五百八十一章:他在撒谎!()
不仅如此,我还拿出了纸笔,闻六道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说道:“许兄弟想知道关于冯头儿的什么,请讲。”
“冯组长之前有没有和你聊过他手上有非同寻常的事物?”我询问道。
闻六道想了一下,说道:“没有,不记得说过。”
我稍作思考,接着问道:“他以前经手的案子有漏网之鱼吗?比较大的那种。”
“这个……就无法计算了,因为几乎每一个被端掉的毒枭,背后均有条相应关系链,有的因为哪一环被我们打掉了,就损失了极大的利益。因此对我们缉毒组产生巨大的仇恨,但正常情况下是没谁敢直接报复的,毕竟那些人除了利益受损,可自己的势力却没有被卷入其中。会千方百计的把关系链断掉的一环填补,进而重新运作。”闻六道回答的说道:“除了背后关系链上边的势力,应该没有其它的了,因为每个被冯头儿盯上的。基本都是一窝端,偶尔有一两条小鱼漏网,由于不是贩毒组织的核心成员,也翻不起来浪花。”
我把对方说的记下,继而道:“冯组长工作之余,平时爱去哪儿?他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