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者-第3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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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王大锤的死不简单。”活死人怀疑的说道:“昨晚你们不是看见老疯子和他静立对视一个小时,并怀疑那老疯子懂得诡异的催眠手段吗?王大锤有没有可能是受到了催眠,把自己憋死在被子之内的?”
“但为什么要等到天亮了才憋死呢?”我摇了下头,道:“昨晚王大锤也是蒙着脑袋却安然无恙,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王大锤第二次躺回被窝发病了,他也许毫无意识的睡过去了。”
“唉,算起来这条命还是跟咱们有关系。”吴大方有点儿自责的说道:“昨天要不是我们把他带回杏花村搜家,他也不会留下一晚,说不定就没什么事。”
活死人的僵尸脸耷动说:“这是意想不到的突发情况,无需愧疚。”
……
就这样,我们仨守着现场,过去了约有四十分钟,我手机响了,徐瑞打来的,我按下接听道:“老大,你回警局了?”
徐瑞询问的说:“嗯。听阿黎说你们去杏花村了?那边儿情况如何?”
“王大锤莫名其妙的死了,样子极为平静。”我无奈的道:“市局的法医还在半道上,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才能到。”
“死了?还极为平静?”徐瑞愣了片刻,他吩咐的道:“把他的尸体图片发过来让我看看。”
“稍等。”
我挂掉电话。翻到相册挑出王大锤的尸体正面和侧面照片,通过彩信的方式发过去了。过了一会儿,徐瑞再次来电说道:“小虫说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我疑惑不已。
“第一种是发病而死。”徐瑞回答的说道:“第二种是服用了安乐死的药物或者没有外在表现的毒药。”
“这第二种不太可能吧,王大锤昨晚到现在没有见他吃什么药。”我摇头说道:“况且安乐死药物普通人几乎不可能弄到,连想买安眠药都是限量的,像这种平静的看不出异常的毒药,恐怕更难弄到。”
徐瑞凝重的道:“确定他没有吃什么异常的事物?”
“是啊,我们昨天在他家房间和院子共安放了六只伪装者。”我解释的说道:“我们昨天离开了之后,王大锤把房顶漏的地方遮掩完就下来了,他吃了饭就回房间躺着,晚上老疯子也就是牧承冤忽然出现,他们奇怪的站着对视了一个多小时。老疯子出了院子在院门上比划半天圈形的轨迹。王大锤继续回房间睡觉,直到天亮,他吃了饭接着倒回床上蒙着被子,就死了。”
旋即,我意念一动,想起来流行的一句话,画个圈圈诅咒你,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老大,这老疯子难不成把王大锤诅咒了?”
“老疯子牧承冤是谁?为什么对视一个多小时?”徐瑞的声音透着不解。
我把昨晚的情况娓娓说完。
“确实像是诅咒,但这种诅咒只是一厢情愿的。”徐瑞笑了下,说道:“咱们不扯淡,说正事,王大锤之死应该和老疯子没有关系,话说他吃的饭是自己做的吗?都有什么菜?”
我摇头说道:“不是王大锤自己做的,隔壁刘婶送来的,昨天傍晚一次,吃了没两口就掉地上摔碎了,今天早上一次,吃的比较干净,估计是真饿了。”
“这么说来,王大锤早上是吃了刘婶送来的饭菜返回房间继续睡觉之后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徐瑞分析的道:“小琛,我感觉王大锤的死跟隔壁刘婶有关系,昨天的饭菜没怎么吃,今天的吃完了却死了。毕竟王大锤回家只吃了刘婶的饭菜,老疯子虽然来了,但二者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接触。”
我脑海瞬间犹如雷电劈下,怔了半晌道:“如果王大锤的死不是发病,你说的可能对!老大一言,犹如醍醐灌顶啊!先不说了,我去把刘婶控制起来再说。”
“这么久了,她怕是早逃之夭夭了。”徐瑞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不用我动身,一旁听的活死人早已蹿出院子冲向隔壁的刘婶家,过了两分钟,他返回这王家院子,摆手说道:“已经不见了,连门都没锁,抽屉和衣柜门是开着的,她只把几件衣服和家里值钱的玩意拿走了。”
“王大锤的死还真是她干的。”
我稍作思考,现在离之前打碎窗子之后刘婶来这儿过了有四十余分钟。她没有代步工具应该是步行离开的,杏花村又极为偏僻,我们若能摸清刘婶离开的方向,驾车去追兴许还来得及。事不迟疑,我开口说道:“吴队,你守着现场,另外昨天那碗饭菜打翻了,虽然刘婶清理了。但那位置的土兴许还有残余的菜汁什么的,你跟阿黎源打电话,让他翻当时的录像确认掉哪了,你搜集点土的样本。活哥。我们立刻动身,试着能不能追上那刘婶。”
“知人知面不知心,一定要把凶手抓住!”吴大方攥住拳头道。
我重重点头,与活死人钻入院子前停的车子,发动之后来到杏花村的主道。现在我们有两种选择,第一种是随便选择一个方向,纯粹是拼运势,杏花村只有村口和村尾两个方向,所以概率是百分之五十。第二种是暂时不急着追,村子里边人家也就二十户,老人居多,不少老人都坐在院子或者门口聊天晒太阳、打牌之类的。没准有看见的,但这也不是绝对的。
我把车子刹在村中心,道:“活哥,你负责东边和南边。我负责北边和西边,打听一下有没有谁望见那刘婶的去向,她逃离时拿着衣物什么的,至少有个袋子或者行李箱。挺容易被注意到的,如果没有打听出结果,我们就全凭天意随便挑个方向追吧。”
我们分头行动。
不多时,我跑到了北侧的村口第二家,这院门前有两个老头子和一个老奶奶,均坐在板凳上倚着墙壁,闭着眼睛,时不时的聊上一两句。
“奶奶、爷爷们。”我一边大口喘息一边说道:“您们有没有看见村南边铁匠铺隔壁住的刘姓中年女子之前拿着包或者行李箱离开了?”
“啥?我听不见!”穿着毛衣的老头子指着自己的耳朵,道:“大点声,离近一点儿。”
第五百七十九章:饭菜下毒! (中秋快乐)()
我眼角搐动,打算再说一次时,另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头子说道:“我能听见,刘姓中年女子?住在老王家隔壁的?她出村子了,就在这村口走的……”
“顺着村口离开的?谢谢了。”我感激的抱拳,就转身跑回了杏花村的中心,上了车子发动之后我拿手机联系了活死人,他接了问道:“打听到了?”
“刘婶通过村口逃的,这是往青市去的方向。”我若有所思的道:“途中她可能搭到顺风车,也可能拐弯到镇子上坐小客车去青市或者别的地方,咱们追下试试。”
过了没多久,活死人跑回这边拉开车门上来了。
我踩住油门不多时就驶离了杏花村,顾不得车子颠簸磨损,我开的速度特别快,有时车身都飞起来了。
渐渐的,追了约有一刻钟,前边有一个“Y”岔口出现,左侧是返往青市市区的。右侧是去镇子的,这让我犯难了,刘婶离开杏花村约有一个小时,算算时间和正常逃离的速度,她大概是在二十分钟前就能抵达这岔口。
“许老弟,你打算怎么选择?”活死人询问道。
“刘婶若搭了顺风车。我们今天铁定追不上了,况且这地方顺风车比较少,所以暂时先不考虑这种情况。”我想了片刻,分析的道:“这离市区开车都要两个小时,凭徒步走得走死,加上还有被咱们追上的风险。刘婶有很大的可能会选择就近去镇子坐车。”
旋即,我打开导航,看了下这岔口离大兴镇的间隔,开车要六七分钟,野道不平,预计要十分钟。代入正常的移动速度,刘婶兴许要走半小时,何况连续走上一个多小时,她也会产生疲劳的,速度势必减缓,就算她三十五分钟。而对方二十分钟前抵达岔口,故此我们剩下十五分钟的追击时间!
我意念一动,当即说道:“咱们去大兴镇,倘若她走那边,可能追的到。”
我驶入岔口的右侧,加大马力全速追捕!
活死人被巅的都差点吐了,我这开车的同样不好受,五脏六腑都感觉蹿了位,有次脑袋都撞上了车顶棚,由此可见路面得有多坑坑洼洼。
追了第五分钟时,我们离大兴镇还有一半的距离,就在这时,我视野中出现了一个反常情况,前方不远处的路旁停放了一辆蓝色的三轮小货车。
它停在那干嘛?
驾驶室的门还是敞着的,就不怕谁来把车开跑了?而路的两旁都是野草地,随着秋天的尾巴,它们也变为了枯黄的颜色。
我直觉不对劲儿,就示意活死人准备,我缓缓的把车子开到三轮小货车近前,车头的驾驶舱是空的,上边还放了包拆开的烟和火机。
我刹住车子,跟活死人下来查探情况。
我们在驾驶座这边的车门下方发现一枚烟头,应该是熄灭了不久,旁边还有一口新鲜的唾液。
司机去哪儿了?
我和活死人纷纷环视着四周。
终于在这条野道的左侧发现了异常。离此约有四十米的位置,那块野草塌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动一动的玩意,像块大石头。
石头怎么能如此有节奏感的晃动呢?
我取来了车上备用的望远镜,端在眼前观察着那边,这哪是大石头?分明是一个后背。还是强壮男子的那种背脊,末端还撅着黑乎乎的两瓣半圆,应该是臀部!
不仅如此,这男子背脊的两侧,还分别有条白色的腿若隐若现。
这莫非是哪对夫妻驾着三轮小货车途径此地,望见风景别有情调,临时起意来了一把野外战斗?
我把望远镜递给了活死人,他观察了片刻,幽幽的说道:“该不会是那刘婶搭顺风车,遭到了司机侵犯吧?刘婶虽然年已四十上下,但风韵犹存,身材也不算臃肿反而丰满。”
我眉毛一跳,如果男子身下的是刘婶,这三轮小货车上势必有她的行李包。我来到车斗前,这里边铺满了塑料布和被子。
我探手拉开一角,下方装的全是蔬菜,但车斗右侧有块不算明显的凸起部位,我绕过去把那边的铺盖掀开。竟然一个旅行包,我把它拿出来放地,划开拉锁,均为女子的衣物以及一些首饰和两万块的现金,还有只钱包,我打开看到里边身份证的名字为“刘芳”,户籍所在地正是大兴镇的杏花村,虽然是以前照的,但我把肖像和脑海中刘婶的样子对比,绝对是她!
“活哥,你速度迅捷,这事就交给你摆平了。”我朝着四十米处会动的“大石头”挪动下巴。
活死人点头,他强而有力的双腿一弹,就下了野道,雷厉风行的冲刺向目标位置,身后的草屑不停地翻动。
我掏出手枪,缓缓的往那边走着,心中不禁感慨万分,这刘婶真是自作孽,她如果没有害死王大锤并逃跑,怎么可能在搭顺风车时引起了司机的歹心,把她拖到野草堆中实施侵犯?
撑死了也就能有五秒的功夫,活死人就冲刺到那儿。
男子察觉到有人接近站起身扭头看情况,却为时已晚,活死人仿佛一只猛虎离开地面扑向前者,直接按倒在地。
下一刻,那位置站起来一道熟悉的女子身影,她就是刘婶,瞬间把裤子提上就惊慌失措的往野草区域的深处跑,丝毫没有维护自己合法权利的念头,就顾着逃跑了。
但刘婶遭到侵犯,此时脚步虚浮,不用我和活死人出手,她就被绊倒在地,挣扎着想起身。
我已然冲到近前,拿枪指着刘婶的脑袋道:“刘婶。你这是想去哪儿?”
“警官?我被吓到了,以为又来了坏人呢。”刘婶上衣近乎被扯上了几条碎布,文胸也早已被那司机扯掉扔到了一旁的野草上随风飘动,现在只能拿手臂兜着胸前,她捂住的坐在地上哭泣着,“呜呜……我镇上住的舅妈生病了。打算去医院照顾她,没想到……我的贞操啊,全被毁了……”
“演技不错。”
我观察到刘婶的脸上有一道通红的巴掌印,脖子有条青紫色的掐痕,胸口也有好几只圈状的牙印,有的地方都流血了。我心道那司机下手真够狠的。就抖了下枪口。不过话说出来,刘婶也不简单,上一分钟才脱离了司机的侵犯,此时却不慌不忙的演着。
我命令的道:“把衣服先整理一下,剩下的待会再说。”
活死人考虑到刘婶的上衣不能继续穿了,就把他按倒在地的那司机衣物扒掉抛给了对方。
我掏出手铐扔向活死人,他立马把司机双手铐死,让其站起了身。
刘婶穿戴完毕,她还在梨花带雨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