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者-第20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说另一边,连续三天出事,凶手直接动了枪,还是警用的枪!
这案子已经升级到了严重的程度,省级以及第九局都极为的重视了,局头跟徐瑞讲这案子之前是A7主动接的,在此之后性质由量变引发了质变,凶手一方三次出手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击杀的目标,这比目击者和知情者少的时候死十个人更加严重,毕竟导致了恐慌,由于人的嘴就像堵不住的洪流。还会持续发酵并愈演愈烈,如果一个星期内破不了案,让我们吃不了兜着离开。
晚上徐瑞喝了酒回来了。把上边这情况和我说了,他闷闷不乐的道:“谁知道随意接的案子竟然是一只烫手的山芋,咱们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老大淡定,警枪的事情查的如何了?”我忍不住询问道。案发现场我们之前也寻找过了,并没有发现开枪之后抛的壳,极有可能被凶手自己捡去了,这就无法通过子弹的编号入手了。
“没有查到。”徐瑞摇动脑袋说道:“凶手的枪可能来自于别的市。”
老黑无可奈何的说:“其实让学生们回家也有一点好处,再出事起码不会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了。”
“这都赖我,要是没下老黑的子弹,就能抓住那枪手了。”叶迦极为的愧疚。
“现在的问题是凶手一方已出手三次,我们连死者被杀的缘由都没有找到。”杜小虫摊了摊手,她锁着眉头说道:“按理说,犯罪分子出手次数越多,暴露的马脚就越多,现在却没有。”
“形势一筹莫展,看样子只能从梁伯钧身上入手了。”我沉思的道:“唯一可能提供凶手一方线索的,目前只有他了。”
“嗯……我先躺半小时。”徐瑞疲惫的说道:”咱们再去警局,今晚熬夜也得把他的嘴撬开。”接着没到几秒的功夫,他就打起了呼噜。
我和杜小虫、叶迦、老黑离开这房间,商讨着对策。隔了六七分钟的样子,监控员打来了电话说面包车的踪迹查到了。
我心头一紧,急问道:“它去了哪儿?”
“大沂河一带,之后就没再出现在附近任何的监控范围了。”监控员回复说。
这条河是曲市的第二大河流,那还有一个大沂河公园,风景极为的美丽,也是当地人闲暇之余游玩的地方,一年四季不论白天黑夜都值得一逛。
杜小虫权衡了片刻,她吩咐的说道:“许琛,老黑,现在检查装备,我们去那边看看情况。叶迦你在这儿等老大睡醒之后和他去警局审问梁伯钧。”
第三百四十章:指纹()
“好。”叶迦点头。
我和老黑与杜小虫把该带的都带上了,她就驾着车子带我们前往大沂河一带。花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到了目的地。
不得不说,这里的风景真挺美的,也能看见一些男女老少散心。杜小虫停放好了车子,我们来到了监控员所说的那辆面包车最后出现的监控范围,它是往北边去的,所以我们也按这方向往前寻,一边走着一边观察。
终于。我们在两棵树之间发现了那辆面包车,没有牌号并且前侧有擦损的迹象。老黑确认这辆车就是撞他的那辆。
我认真的审视着这辆面包车,发现这车子使用的时间并不短,起码开了两三年了。不仅如此,挡风玻璃内侧还贴着年审之类的标签。
我非常确定的说:“杜姐,黑哥。这辆车是犯罪分子偷的,同时又把牌照拆了。”
“嗯……”杜小虫点点头说:“老黑,你把车玻璃砸开。我们看看里边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哦对了,当时它冲出来撞你时,你有没有看见里边坐了几个人?”
“我想想、、、”老黑回忆了几分钟,说道:“那会儿我只是仓促之间瞥了一眼,不敢太肯定,除了开车的男子,好像后边还坐了一个女的。”
我意动的说:“头发长吗?”
“应该挺长的……也许是昨天出手杀死孔佳婷那女的。”老黑说着说着话锋一转道:“不过开车的大概是寸头。”
“虽然印象模糊,但多半和你说的一致了。”杜小虫思索的道:“这样一来三天出现的三个凶手就全乎了。”
接下来老黑拿起石头把驾驶座这侧的玻璃砸碎,进而戴着手套探手打开了车门,他钻进去又把其余的车门敞开,我们就开始忙碌了起来,拿着手电筒观察着车内。考虑到当时后座有女的,我第一时间伏在后座前,试试看有没有掉落的头发等事物,遗憾的是没有。
我也检查了方向盘和车把手。对方离开之前应该擦过了,没有任何的指纹遗留,还挺谨慎的。
杜小虫联系了曲市警方的局头,询问近期有没有丢失这牌子面包车的案子。过了十五分钟,对方打来了电话说书院街道一家店铺的店主傍晚报案说自己的面包车失窃了,并且念了车主关于车的描述。我们听完发现大体相同,面包车的来源可能就是那店主。
挂了电话,我和老黑、杜小虫又在面包车四周检查了下,接着跟一些散心于此的人打听完,其中有一个是因为工作被炒了鱿鱼下午就来这边待着的男人,他说这面包车停在这块时看见了一男一女下车往西边走了一会儿。好像上了一个摩托三轮车,而这摩托三轮车是红色的,前边半个摩托身,后边是厢身。
这种摩托三轮车在曲市虽然极为常见,但此条线索挺重要的,我们问了当时的大概时间范围。就谢过对方返回车内离开了大沂河。
我们先是来到了道路监控中心,把摩托三轮车的特征和可能出现在大沂河附近路口、路段监控的时间说了,让监控员立刻着手去查有消息联系杜小虫。然后我们前往了书院街道,这里卖书画用具的比较多,丢失面包车的报案者的店铺位于29号,不过已经关门了。
我按对方报案时留的号码联系店主,他表示五分钟就到。
等了一会儿,对方来了。
杜小虫打了个呵欠,问道:“你的车子丢失之前停在哪儿?”
“就停在路旁边。我当时在里边玩电脑斗地主,把欢乐豆输完时,离开柜台起来活动身体时猛地发现面包车不见了。”店主缓缓的说道:“因为这个,我快被老婆骂死了,诶,下回玩游戏一定把车停在能看见的位置。”
他打开店门。
我们走入其中试着在柜台里放电脑的位置往外看,视野确实被玻璃窗前的货架挡住了。我一边思考一边问道:“是不是连你的车钥匙也不见了?”
店主愣了片刻,他立刻低头拉开柜台的抽屉,“真没了。平时我都把钥匙放这的。警官您怎么知道的?”
“那个啥,你的面包车我们已经找到了,被偷车者开到了大沂河那边。”我解释的说道:“我们发现车门完好无损,没有撬动的迹象,就推测连钥匙一块被偷了。所以你好好的想一想,怎么被对方把钥匙偷走的。
店主想了片刻忽然“啊”的一嗓子。把我们吓了一跳,他连忙说道:“我知道了,下午有个人来店里买陈年的宣纸。我到里边库房取时,印象之中就那一会儿的功夫离开了柜台。”
“你还记得对方的样子吗?男的女的?”我询问道。
“男的,寸头。”店主想了下。他指着自己眼睛下方三厘米的位置说道:“脸上有块指甲大小的疤,相貌还挺随和的。”
杜小虫挑动眉毛道:“第一次见?”
“嗯嗯是的。”店主点头,他小声问道:“我什么时候能去取车?”
“你等警方的通知吧。”我补充的说:“里边并没有发现车钥匙。”
现在三个凶手的特征基本已经确定了,寸头男子脸上左眼下方有块疤痕,相貌随和;长发女子脸上有痘痕痘疤;剩下那个皮肤颜色极为的黑。我站在柜台前,叮嘱店主道:“柜台这里和下方的抽屉先别动,等会儿我回来试试能不能提取到指纹。”
老黑暂时留在这,我和杜小虫返回宾馆取了设备,徐瑞刚醒不久在那洗脸,他嘀咕着“睡过头了。”
我把这边的发现跟老大说了下,就和杜小冲再次前往书院街道,与此同时徐瑞和叶迦也前往了警局审问梁伯钧。
我花了点儿时间,于抽屉的把手提取到了三组指纹。店主说平时除了他和妻子,不会有谁触碰它的,看样子其中有一组指纹势必为寸头男子的。我们让店主把妻子喊过了。我把二者的指纹提取到手。
办完这事,我和杜小虫、老黑一块前往警局,并且联系小济市警局的一位素描专家来曲市的书院街道这家店铺。试试绘制寸头男子的肖像,再让其去曲师大那边卖水果刀的店铺了解长发女子的面貌,最后到警局找我们,由老黑来配合绘制第三个凶手。
提到肖像,恐怕我们接触过的素描专家没有比马良本事更强的了,故此我们不敢奢求太高,能画到七分像即可。
我们抵达了曲市警局,跑到审讯室看了眼,徐瑞和叶迦正对梁伯钧审问着,对方目前还没有开口的意思,杜小虫和老黑留下来帮把手。
我则去了鉴证室处理指纹,扫描到电脑里边,我把五组指纹之间两两相同的四组直接排除,剩下那组就是寸头男子的,继而将之输入了指纹库进行比对分析,其中一组真的有记录!
我诧异的点开指纹的来源详情,发现了一件惊人的事情,竟然列为第九局的机密……我心中隐隐有了几分猜测,当即就打电话给徐瑞,他迅速的与第九局的情报员取得了联系并讨要权限,不久之后我就成功打开了。
这指纹的主人虽然没有记录,但是它却出现在了前几年的一次数字序列案件之中,当时接手此案的是A6小组,推测这指纹是审判者一位助手,出现在三号案的案发现场,不过由于审判者把数字序列杀到了“7”就没再出现,所以案子也没有破,指纹的主人是谁也就不得而知了……
第三百四十一章:凶手来历!()
我心脏咚咚的狂跳着,这意味着什么?眼下我们A7所接手的案子,凶手并非寻常的犯罪分子,而是七罪组织某条罪脉的罪犯!如此一来,另外两个凶手(长发女子和极黑皮肤男子)也极有可能同样来自于七罪组织。
暴之一脉、欲之一脉、奴之一脉已经覆灭,七罪组织还剩下腐尸、毒之一脉、霸之一脉、狠之一脉了,现在这三位凶手的来历无非后三者之一。
我把这五年之前A6经手的案子资料打印完毕,审视着这连环的七件凶案,试着分析指纹的主人可能来自于哪一脉。但还是失败了,因为七件案子里边共十位死者,死亡的情况都大同小异,均是由一根钢丝勒住脖子之后吊死于住所的窗子之外,就像一个模子复刻出来的,我心说那位审判者杀的也够无聊。
不过等我看完所有死者的身份时就有点明白当时出手审判者为何如此了。这十位死者都与偏远地区的一项工程有密不可分的关系。而这工程则是建一所乡村小学,以供十里八村的孩子们读书。
这小学的建筑表面确实挺漂亮,意想不到的是,外表之下看不见的建筑材料却是廉价的“豆腐渣。”
故此,小学竣工不到两年的时候,连着下了七天的雨,其中六天小雨一天大雨,这主建筑就毫无预兆的塌了一小半,另外一大半也岌岌可危。
所幸这第七天雨非常大,一些路途较远又不好走的孩子就没有来上课,只有这个村的二十七个孩子在此,而坍塌那一小半是建筑右侧的高年级区域,两个六年级的孩子和一个老师被埋了,挖出来时早已绝了息。
之后相关人员花钱走关系,把这事瞒住了,还威胁死者家属和拦截上访之类的,最终只一家赔了几万就摆平了学生之一和那位老师无助的家属。另一个出事的学生的父母却始终没有妥协,但一天清早。这对夫妻就死在了家里边。
警方接到报案赶到现场,发现这对夫妻是用钢丝吊死在房梁上的,并没有深入的勘察,认为这对夫妻接受不了孩子死而悬梁自尽,所以鉴定为自杀。
我看到这时恨得牙都痒痒了,自杀?就算自杀为什么不选用舒服点儿的绳子而是钢丝?我继续往下阅览着。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但报应来的特别快,第二个月的月初开始,但凡参与了建设学校的主要人员,以及审批项目的,还有收钱办事的官方人员,甚至鉴定那对夫妻为自杀的领队警员。短短七天之内,一天死一个或者两个,直到数字7出现之后,就没再有钢丝悬吊在自家窗户前的案子发生了。
五年前A6小组查清起因之时,也懒得对这案子倾注太多的精力和时间,象征性的走了一个流程就返回了第九局总部。
这对夫妻的死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