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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皇后猛于虎-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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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呕!

    高洪书好悬没把隔夜的饭给吐出来,一脸扭巴,给抽干了水份的土豆一般无二。

    这俩货还给不给旁人一条生路?这些个恶心人的话不能晚上腻歪的时候到榻上再说个过瘾。生生是想将身边服侍的宫人一个个都给胳应死不成?好好说话会死是不是?!

    谢玖终于恢复了理智,轻拂开皇帝的手,斜眼扫视捧着惠妃位份的服袍的宫人。

    顾宜芳以为谢玖因当着众人的面做了亲密的举动而心中害羞,大掌一挥便令众人退下。谁知宫人鱼贯而去,她却一把揪住他的袖口道:“陛下怎么让他们退下了。我还没试穿新衣裳呢。”

    高洪书脚下一顿,快步迈出房门反手紧紧关上。

    殿外青天白日,灼灼的阳光几乎刺瞎了他细长条的一对眼。

    曾几何时,皇帝是个端方正直的好青年……

    “尺寸错不了,前几天尚衣局不是派了人来量吗?”顾宜芳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会错了意,以为她是有心深\入浅出地与他探讨一下。他轻咳,“这几天你总和周妃厮混。朕来找你,你都是去了她那里,你就不想朕吗?”

    谢玖哑然,目光从惠妃专有的印章上移开。

    那是前世她曾在永乐宫惠妃那里看到过的,龙头龙尾,中间似是龟背。只不过那时皇后已薨。惠妃摄六宫事掌凤印。惠妃之印只是个摆设,根本用无可用,孤零零地摆在檀香棱形图案的木盒中,就是现在她眼前的这个。

    她怀疑刺激过大,应了以前她常常脱口而出的托辞。当真耳鸣听差了音儿。

    和周妃厮混?

    她与周妃一同定下每月初三、十三和二十三这三日学习画画,这是多么陶冶情操、积极向上的兴趣爱好,怎么从皇帝嘴里说出来,一股子扑面而来的哀怨气,生生要酸便她一口小白牙?

    “陛下……不是每晚都来宁安宫吗?”

    你不记得了?谢玖想了想,还是把下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顾宜芳笑意渐淡,“所以你是嫌朕每日都来,打扰你的私人时间了?”

    这是又抽的哪门子邪风,明明一眨眼前还好好的?

    谢玖上前一步,抱住皇帝的腰。“我恨不得陛下时时刻刻在我身边,一步都不离开我才最好。”见皇帝冷哼了一声,并没有推开她,她松开双手,改抱他的脖子,轻轻在他耳垂处吹了口热气。“我心里脑里都是陛下的身影,陛下是否也像我想你那样,想我?”

    声音轻轻柔柔地绕在耳朵边,甜腻腻的,偏勾着他的心尖一颤。

    顾宜芳只觉血直往头上冲,就近埋在她的脖颈,好一番啃咬

    谢玖听着他粗喘的气息,大掌似着了火揉着她的身子一阵狂摸,便连忙双手往外推他。这春末夏初,照着他那力道定留下印记,明晃晃地在众妃面前晃找虐也就罢了,她现在升了位份,就算一口钢牙都咬碎了,她们也不敢在她面前多说一个不字。

    可若是顶着皇帝亲口啃咬的牙印让太后瞧见,分分钟拧断她的脖子她都信。

    “陛下,别。”她的力气不足以真的推开顾宜芳。

    可他突然像是清醒了一般,箝着她的手臂蓦地一松放开了她,那双黑亮的眸子冒着一股狠意,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直勾勾的不知是在看什么。

    谢玖展颜一笑,不待开口便见顾宜芳冷着俊脸,一甩袍袖转身走了,直到太监高声唱起的‘皇帝起驾’的声音远远传来,她才回过神,皇帝这是这是真的走了。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因为没让他亲,甩剂子就走了?

    以前她作的再凶,又掐又拧他,他都死赖在这儿,现下不过是半推半就,想让他别在脖子上留下印迹,他这暴脾气就上来了?

    谁惯的他!谢玖心里暗骂。

    前朝的事她从不打听,也不晓得皇帝最近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一个不小心说了什么话,连她都想不明白错在哪儿,皇帝那脸就拉的老长,一副你欠我你全家都欠我卖了你们都不够还的模样。如果不是每晚皇帝还是缠着她,欲取欲求,她真当他厌烦了她呢。

    皇帝一脸不虞地走了,这在宁安宫可是头一遭。安春和花真心下打鼓,进得殿来便见谢玖跟没事儿人似的笑眯眯地摆弄着妃印和袍服,颈子连着肩的地方一个浅浅的吻痕,两人心下一定,只当皇帝欲求不满,便没再放心上,连声恭喜谢玖:

    “请惠妃娘娘安。”

    谢玖似笑非笑,大掌一挥:“赏你二与素锦每人十两银子,其他宫人各五两,让他们谨守本份,不得张狂。”

    且不说宁安宫喜气洋洋,一片祥和。整个皇宫除了她这一块儿,阖宫上下哀嚎遍野,争\宠倒在其次,宁安宫荣\宠至极也不重要,特么的又得送礼!一个月的例银才多少,一大半都折这新晋位的惠妃手里。

    有个头疼脑热就得送礼,磕着崴着了还得送,小病小灾也就罢了,晋位可是大事,送的礼小了自己都觉得拿不出手。

    如今顶头的皇后,下面三夫人一直空着,两次后\宫封位也没给出去。众妃只当是给生下皇嗣的妃位留着,铁打的秦妃囊中之物,谁知却让圣\宠不断的瑾芳仪给截了糊,而且一下子就把首位惠妃给许出去了。

    谢家祖坟是成年飘着青烟吧?

    消息一路传,直到了咸熙宫,张伏慧一听就把手里端王前几日送进宫来的翡翠祥纹花瓶给扔地上砸个粉碎,修眉倒竖,凤目圆睁,一对鼻孔忽扇忽扇被撑的老大。

    旁人不知,郭嬷嬷却知道太后有多喜爱端王送过来的东西,哪怕只是个竹编的篓子也都爱的跟个宝儿似的,全攒在她那箱子里面,说是难得儿子孝敬的,死了都带着陪葬。

    那翡翠祥纹花瓶才到手两天,太后正在兴头上,晚上睡觉都摆c头,谁知一下子就给砸个稀巴烂,可见是气大发了。

    郭嬷嬷一看不好,连忙吩咐宫女将地上收拾干净,免得让皇帝刺激的昏了头的太后一脚踩上去,扎个底儿透。

    “这个贱婢,怎么就让她入了皇上的眼?”

    张伏慧气的手直抖,一把就抓过来郭嬷嬷的手,捏的她手生疼。“不是说只是妃位吗?怎么会是……高洪书骗哀家!”

    郭嬷嬷直嗫牙花,高洪书是皇帝的人,当然听皇帝的,不骗你难道骗你儿子?

    “高总管传话时就说了,皇帝给瑾芳仪——给惠妃的封位诏书腹稿一天改八遍,他就是偷瞄一眼,也不敢肯定,这却怨不得高总管。”

    张伏慧冷哼,“她才进宫一年,连个孩子也还没有,也不知道能不能生。本来哀家还想着秦妃不只为皇家生下了公主,现在又怀着个男胎,只等她生下来就向皇上开口,把这位惠妃的位子给她,谁知半路杀出这么个贱婢——皇后呢,皇后怎么想的,那榆木脑袋就给封位诏书盖上了凤印?”

154 姐妹() 
皇帝册封妃嫔的圣旨需皇帝玉玺和皇后凤印,但实际上只要皇帝写了诏书又有哪个皇后胆敢违抗圣意,和皇帝对着干呢?

    高宗显德帝时期,皇帝宠\爱一寒门之女魏氏,在三夫人位满无缺的情况下特别又在三夫人之上加了个贵妃,要改为一后四夫人的制式。皇后高氏乃将军之女,脾气执拗,倒是抱着凤印不撒手,硬是和皇帝针尖对麦芒,就是不盖凤印,使得魏氏成了第一个诏书上没有凤印的贵妃。显德帝记恨在心,即便两年后魏贵妃也失了宠,后来还是以中宫嫡子不孝不悌之名,废了后位。

    姑且不论高皇后的成败,胆量却是有的。

    他们这位朱皇后嘛,郭嬷嬷撇嘴,不予置评。

    连太后都拧巴不过,节节败退的主儿,敢和皇帝叫板?

    “有她跟没她有什么区别?”张伏慧问出口皇后是个什么态度,心里都往外呕。“欠欠儿的架楞着皇上从哀家这儿把凤印给要了回去,结果有什么用?宫务管理不好也就罢了,还有哀家帮衬着,皇上一时冲动看迷了眼,难道皇后不应该劝谏阻止?只知道保她那个虚伪的贤名,正事一件干不成。”

    看着眼前被收走的四分五裂的翡翠花瓶,她的心都在滴血。“白瞎哀家这么好的东西。”

    郭嬷嬷嘴角一顿狂抽,太后自己上场都让皇帝顶回来不是一次两次了,还指望她嘴里心里都看不上的皇后?

    也不知道太后心里是怎么想的,把先皇熬死了,太妃们圈在寿康宫养老,一帮子小辈也没个敢忤逆老太后的。好好过日子不好吗?皇帝是个心里有数的,最硌应的就是太后专权,太后还就偏偏人家烦什么,她偏爱什么,为了这个母子俩明里暗里没少掐。却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真要到了时候,母子离心,这俩神经病也就都老实了。

    “您别怪奴婢多句嘴,”郭嬷嬷扣了扣食指的痒处。道:“太后不是想用惠妃那个……制衡皇后吗?”

    怎么现在惠妃受宠,像捅了太后的心肝脾肺肾似的?郭嬷嬷锃亮的小眼神里画满了问号。

    “你改口改的倒快。”

    张伏慧冷冷哼了一声,半晌才道:“哀家就是看不惯那谢氏,一个姑娘家家长那么个高个子,跟个竹竿子似的,她那满肚子的心眼怎么就没给她拦腰坠折成两截呢?不笑的时候阴沉,笑起来又奸诈——皇上打小就是冀州李章给开的蒙,那可是文豪大家,若不是英年早逝,也轮不到朱中维一家在文臣中独大。皇上身边的人都是哀家亲自挑选。连服侍的婢女太监也都不假他人之手,怎么他现在的眼光歪成这样?”

    郭嬷嬷默,你儿子喜欢什么样儿的女人你也管,控制欲这么强,没让你逼成喜欢男人就阿弥陀佛了。还挑什么啊?

    “奴婢听人回说,皇后听了惠妃晋位的消息几乎把凤印给砸了,好悬让个太监死死给抱住了。奴婢想,可能皇上直接要了凤印盖到诏书上,皇后连看都没看着。”

    “皇上做的够绝的。”张伏慧眯起凤眼,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一笑。“她怎么就没砸成呢。砸了,她这皇后也当到头了。第一次听说皇后砸凤印的,这才哪到哪就受不了了,她难过的日子在后头呢。”

    “皇上既然喜欢谢氏,哀家不妨就好好抬举抬举她。”

    郭嬷嬷默默地打了个寒颤,太后那阴冷的小眼神儿,怎么看也不像要抬举人的样子。消停点儿。不行吗?

    惠妃晋位份,各宫都送了礼,谢玖懒得管这些,便交由安春登名造册,以便日后回礼。她则叫素锦请了楚美人过来饮茶。陪她再聊会闲天儿。

    一阵子观察下来,谢玖还是坚定了自己的判断,这个楚美人绝对是个可用之人。样貌自是一等一的好,主要是性情柔顺,虽心思灵巧,却只想着偏安一隅,前世仗着生了个景元帝喜爱的女儿,也没有多出不该有的心思,对上位尊敬,对下人宽厚,处事自有一套原则。不骄不躁,是妃嫔中少有的安守本份之人。

    可巧的是楚美人与谢玖是同一天生辰,只比谢玖小了半盏茶的时间。

    于是,谢玖便心安理得地让楚美人叫她姐姐,不然楚美人若比她大,她还真没那么大的脸,让明明比自己年纪长的人叫姐姐呢。

    相处的时间长了,楚美人便不像以前谢玖打个喷嚏就能吓个半死,咳嗽一声便颤灵一个寒颤,生怕是自己身上的熏香给呛的。只是心里到底因易美人的事存了阴影,尽管看起来谢玖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她始终存着十分的敬畏。

    谢玖也不见怪,自说自话,反正她是自在的很,也就不管楚美人脑袋里是想着什么了。

    “听素锦说你在练习书法,没有耽误你每天的功课吧?”谢玖歪在木椅上,手里捏着吃了一半的绿豆糕,笑眯眯地道。

    有她敢说吗?

    楚美人轻笑施礼问安,“请惠妃安,臣妾每日写二十个大字也就够了,娘娘派人去的正是时候,臣妾都要怀疑娘娘能掐会算,算准了时间去的呢。”

    谢玖一噎,倒不是她算的,是疯狂爱洗澡的鬼路过是跟她说的,还说让她告诉楚美人一定要勤洗澡……

    “告诉你多少遍了,咱们便姐妹相称,什么娘娘不娘娘的。”她示意楚美人坐下,指着东边半扇敞开的窗户的方向一指,“前两日妹妹不是提过擅琴乐吗?我今天便让安春在库里翻出来,就想听听你的琴艺如何?”

    “赏个脸吧?”谢玖调笑道。

    楚美人进屋便瞧见了那窗边的瑶琴,琴长三尺六寸五,琴首无凫掌而有一叶柄,琴底仿蕉叶之茎,精致秀美,一看便知不是凡品。她好琴,却并不擅长,那日闲聊不过是谢玖说酷爱瑶琴,小时曾刻苦练过。她才感叹了一句,谁知就被记住,今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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