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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皇后猛于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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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上。

    “哎呀。”谢玖眼珠刺痛,连忙用手捂住。

    顾宜芳身体一僵,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伸手拍那珠子。

    “阿玖,”他尴尬地凑上前,小声问:“这屋子里有没有鬼?是不是他控制了朕的手?朕真的没想拍那个玩竟儿……你眼睛还好吗?”他突然扬高声音叫:“高洪书,去请御医过来。”

    因为手挡着,谢玖毫无顾忌地大翻白眼,皇帝前世今生怎么也改不了的一个毛病就是手欠。不管是人,还是东西,他总喜欢动手摸摸拍拍,然后想着怎么能玩儿坏。

    “没事儿的,陛下。”

    谢玖揉了揉眼睛,娇嗔道:“陛下现在记得臣妾叫阿玖了?”

    昨晚那一声声沙哑的轻唤仿佛又出现在耳边,顾宜芳目光一沉。“朕怎么会忘?”他微哑道。

    他一个眼神,谢玖就知道他心里又起了那种心思。

    前世承宠五年,她与景元帝在房\事上是相当和谐的。在这一点上,她看的很开。妃嫔入宫不同于普通人家嫁娶,婆家娘家相互制衡。她们的夫婿是天子,整家人的平安富贵都在人家手上捏着,说句不好听的,她们顶着贵女嫡女的名头也顶多算个妾,在皇帝的眼里谁也不比谁高贵。

    她爹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才会在让他小妾送了那样一本图册过去。

    想要获得,自然就要有付出。她们要尊贵要名份,就要将皇帝哄开心了,否则皇帝凭什么要你开心?

    只是皇帝今年二十三岁,正是年轻气盛,虎狼之年,见识的女人不少,技术却……不怎么过关,横冲直撞,只顾自己享乐,比前世的春秋鼎盛的景元帝却是差远了。那时,只要景元帝心情好,他可以令女人很开心。

    “朕不知道你这么快就醒了,早知道的话叫你一起去汤池泡泡。”顾宜芳揽上她的腰,不盈一握。

    昨夜,他是双手握着这纤细的腰身,仿佛稍微用力一摇就会折断似的。

    含章殿东侧殿的汤池是大燕最奢华的一位皇帝所建,用上等田蓝玉镶嵌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汤池,历来为皇帝**。前世她也曾多次出入东侧殿,注入豆蔻之汤,更显水光潋滟。

    景元帝登基以来,还没有与后妃共浴过,谢玖自然不想错过这份尊荣。

    她身材高挑,微微抬头粉唇就到了顾宜芳的耳旁,“下次,陛下可一定要叫阿玖一起啊。”

    高洪书不忍直视,谢芳仪你这么明目张胆地勾着皇帝,是想彻底玩儿坏他吗?

    果然,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朵,顾宜芳身体抑制不住的一阵颤栗。

    “今晚就去。”他哑声道,双手在她腰间收拢。

    这话,无疑是要谢玖再度留宿含章殿。

    高洪书看得出,皇帝这是食髓知味,舍不得放手了。

    今天一大早,宁安宫谢芳仪夜宿含章殿的消息,便如旋风一般刮遍了整座宫廷。明日,再度留宿的消息传出去,他简直不敢想像这会掀起怎样的巨澜。

    谢玖挑眉,巧笑颜兮。

    看得出,顾宜芳对她昨晚的服侍相当之满意,甚至……有几分迷恋。

    能多留在他身边一晚,哪怕是付出身体的代价,她也是愿意的。倒不只是为了圣宠,那些动不动就出现的鬼实在太凶残,她宁愿一辈子在皇帝身边当个扫地丫头,也不愿意天天对着随时各种变脸的鬼。

    谢玖从不曾恨过顾宜芳。

    因为她从没爱过他。在她眼里,他只是在宫里她必须讨好攀附的、至高无上的人。他可以是顾宜芳,也可以是周宜芳,李宜芳,甚至任何人。他是她需要利用,因而得到一切的人。前世,她失去孩子,输的一败涂地。她只恨自己棋差一着,技不如人。

    她庆幸自己没有对顾宜芳动心,否则爱恨交织,这一世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也就没有现在这么自在。

    “陛下可别再撕烂臣妾的衣衫了,您这么撕下去,臣妾可就没有衣裳穿了。”她埋首在他怀里,柔声道。

    顾宜芳轻笑,胸膛震动。

    “朕喜欢。”他凑到她耳边,说。

030 太后的烦恼() 
咸熙宫,朱德音垂眸望着手中精致的黑釉茶盏,视而不见坐在对面捧着糕点吃的啧啧有声的张芳仪。

    坐在上首的太后张伏慧凤目淡淡扫视皇后送来的宴客菜单,一边留心听着小太监低声回禀。太后四十多岁,修眉凤目,因保养得宜,看着不过三十出头。她着深紫常服,简单地挽着抛家髻,满头珠翠,风度尊贵。

    她一挥手,小太监躬身退下。

    “以后菜单这种小事,就不必一遍一遍跑来,皇后应着眼大事,怎可成日纠结细枝末节。”她食指敲打菜单,视线掠过皇后表情寡淡的脸,没来由地一阵厌烦。“皇上今日免朝,皇后可知道?”

    朱德音微微抬头。菜单是太后自己一遍一遍地改,哪个老朋友喜欢吃这个,哪个旧故人那个过敏,说是全权由她负责,却是三天两头地派管事嬷嬷找事。她理解常年掌权的人,一时闲下来心情就各种不顺,但他儿子免朝也要她来管,她管得着吗?

    时时注意皇帝动向,没准哪天看她碍眼,就给她头上扣上了窥探帝踪的帽子。

    “臣妾不知。”

    张伏慧眉头一皱。“昨晚皇上召宁安宫的谢家女儿含章殿侍寝,今日日上三竿却不临朝听政,那些大臣已经打探到哀家这儿了。皇后乃**表率,理当统驭诸妃,平衡**,谢氏这般妖惑媚上的,皇后,你应当好好管教了。”

    张芳仪手停在一块芙蓉糕上,“姑姑,昨天皇上不是和二哥哥吃酒吗?二哥哥现在还在长信宫睡着呢,皇上哥哥是不是喝多了?他酒量可没有二哥哥好。”

    朱德音瞥了张芳仪一眼。其实,她是缺心眼吧?

    别说皇上召妃嫔侍寝,妃嫔做不做得主,哪怕是皇上错了,在太后的眼里,也不可能是皇上的错,错的只能是皇上的女人。历史上荒淫无道的昏君,哪个身边没个把女人分了本应是他们的罪恶?更何况当今皇帝登基三年,哪怕有个头疼脑热也从未罢过朝,是个勤勉之君。

    “皇上哥哥最近不是喜欢那个喜欢捏着嗓子说话的贾美人吗?又换人啦?”张芳仪掰开一小块芙蓉糕放在口中,边嚼边说。“皇后娘娘,我听宫女说那个谢美人有点儿疯疯癫癫的,是真的吗?”

    果然,太后的脸一僵,眉头几不可见地一皱。

    朱德音眉眼舒展,笑道:“现在是芳仪了,前两日皇上晋了她的位。”

    “哦?”张芳仪喝口茶水,“和我一样啦?”

    今日皇后怎么看张芳仪怎么顺眼。

    “皇后。”张伏慧不紧不慢地道:“如此妖媚惑主,**是断断容不得的。哀家将这**交给了你,你就应当为哀家和皇上分忧,切不可一心只想图个宽厚的名声,反误了你该当的职责。如今日这般的事,哀家再不想听到。”

    朱德音知道,太后当年执掌**,也是个杀伐决断的主儿,看不上她这心慈手软。却因皇帝登基后,明里暗里的说皇后掌凤印,理应统率六宫,太后这才放权,不再插手宫中事务。只是太后积威多年,宫廷六局二十四司,处处皆有心腹,并不是她轻易便能撼动的。

    “猛药去疴,重典治乱。”张伏慧扫了眼埋首吃糕点,心无旁鹜的自家侄女,暗自叹了口气,转向表情木然的皇后,不禁又是一叹,没一个让她瞅着省心,看着顺眼的。“皇后该立立威,不能让妃嫔觉得你好拿捏,上下失了尊卑。”

    “臣妾谨尊太后教诲。”皇后低眉敛目,反正意思是拿她当枪使,她不是张芳仪那傻缺,自然听得出来。

    太后仿佛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轻飘飘的,无端一阵烦躁,挥手道:“皇后去忙吧,心思别总在那些小事上面。”

    朱德音出了咸熙宫的门,张伏慧才将目光停在张芳仪身上,凤目微凛。

    “修盈,你来哀家这里只是为了吃吗?你进宫和谢氏一般久,至今却还未侍寝,整日一门心思在想什么呢?说起话来口无遮拦,做事毛毛躁躁,你想一辈子老死宫中,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张修盈讪讪地将手中的糕点放回盘中,只见对面方才还冷着脸的太后像是惊到了,狭长的凤目瞪成了圆形。

    她只觉脸上湿漉漉的,抬手一抹,竟是两行清泪。

    “你这是做什么?姑姑也是为了你好。”张伏慧与旁边服侍多年的郭嬷嬷对视一眼,都觉不可思议。

    “太后娘娘没有数落芳仪的意思,她是操心您将来呢。”郭嬷嬷温温笑道:“您就别哭了,自从芳仪进宫,太后费心劳力只为别委屈了您,待您真如亲闺女一般,您这一哭,太后心里得多难过。”

    “不是,我不……”张修盈连忙伸手想把眼泪抹干,谁知吃了一手的油竟全涂在脸上,看起来说不出的狼狈。

    “我没想哭,姑姑,我也不知怎么了……”她哭腔浓重,眼泪哗哗的止不住,越擦越多。“太后,姑姑,你别生我气!”最后道了个福,一拧脸竟直接直接跑了出去。

    张伏慧瞠目结舌,接过郭嬷嬷递到手上的茶喝了一口,疑惑地道:“哀家可是说了什么重话?”

    “奴婢觉得没什么。”郭嬷嬷摇头。心想,太后平日说的比这难听,比这不给人脸的话可海了去了,难道张芳仪不是早就应该锻炼出来了吗?怎么今日太后轻飘飘地说上两句,她反而泪如泉涌,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难不成这小吃货听了这半年,今日才进了耳朵?

    张伏慧没有忘记张芳仪拧身跑出去时,腰部明显的赘肉。明明进宫时还是个灵秀娇小的身子,怎么不到半年,看着就像气儿吹起来似的,胖了好几大圈?脸都圆的跟中秋的月亮了。

    “哀家是不是不应该让修盈进宫?”她叹道。

    百俐百伶的一个小女孩儿,没进宫时皇上喜欢的跟什么似的,拿她当亲妹子,得了什么好东西都往她那儿送。皇上心大,变着法的想要遏制母族外戚,本想着亲上加亲,皇上在外面折腾完张氏一族,也多少会顾念着枕边人。

    谁知一进宫全变了样,皇上连永福宫的门也不跨进去一步,修盈也跟皇上不亲了,一个月见不上一次,也不知道上赶着问问……

    且又胖成现在这个样子……

    “没半个人让哀家省心。”张伏慧揉了揉额际。

    郭嬷嬷默。

    太后做人的宗旨一向是,谁不让她省心,她定要叫那人闹心。

031 不好的预感() 
如高洪书预料一样,谢芳仪含章殿侍寝的消息传出,一众妃嫔几乎咬碎了满口银牙。经多方打探,得到谢芳仪竟有幸在东侧殿的汤池与皇帝共浴,众妃已经着手准备扎针的小布人。

    一连五天,除了上朝理政,皇帝几乎天天与谢芳仪腻在一起。

    宫里哀嚎一片,却也无可奈何。毕竟皇帝宠谁,是皇帝的事,他眼光再不好,审美再扭曲,也不是她们一介女子可以掰正的。她们能做的无非是聚在一起讲讲坏话,在昭阳宫请安的时候拱拱皇后的火,想让皇后出头整治这独霸皇帝五天的谢芳仪。

    众妃无计可施,前朝的大臣可就没那么容易摆平。

    按说,皇帝宠爱哪个妃嫔,大臣是完全没有理由抗议的,他们甚至连咬碎银牙的资格都没有。但是皇帝因此免朝,可就是大事。于是大臣纷纷上奏折,要皇帝不要沉溺女色,切勿声色犬马,甚至有个言官扬扬洒洒几万字,上书酒色是怎样掏空了身体,酒色的威害是多么巨大。

    皇帝怒了。合着这帮大臣在自家怎么作怎么耍都成,有个头疼脑热就可以告假,一休就是十天带半月,他堂堂一个皇帝,万人之上,竟连喝多了酒宠了个妃子,免了一天的朝就闹的天怒人怨,好像做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

    于是大笔一挥,一道圣旨金光闪闪地砸向了谢玖:

    “谢芳仪贤良淑德,秀外慧中,德才兼备,体贴朕心,特赐封号‘瑾’,赏黄金百两,锦绣百匹。钦此。”

    一时间,前朝后\宫炸开了锅。

    景元帝对于妃嫔甚少花费心思,一般升了位份,就直接加姓,极少赐字加封。这谢芳仪虽未直接升了位份,但加了封号,名份上是芳仪,实际上享受的便是从一品妃位的待遇,已足见皇帝待她不同。

    于是,奏折从沉溺女色转向了妖媚专宠,大臣各种列举专宠的各种弊端。

    总结出来就是一个意思:皇帝你玩女人可以,但不能只玩一个……

    皇帝又怒。气的开始自己研磨,就在摊开圣旨写第一个字的时候,突然太后派人来请。站在旁边的高洪书暗自舒了口长气,幸亏这笔是没下去,不然谁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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