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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琴剑双绝-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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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万圣教主() 
西门堡主闻言大喜,须知,古人一诺千金,像张天生这种有身份的人所作出的承诺就更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了。他冲天生一抱拳道:“张少侠,老朽自被胡桥山暗中下毒,被迫受制于飞鹰帮以来,每时每刻都想恢复自由。老朽并非是贪生怕死之辈,怎奈我西门一家三代单传,若不是因为犬子被他们强行掳去当人质,怕断我西门一家的烟火,老朽早就率领双林堡的人马与飞鹰帮决一死战了!只要少侠能保证为犬子和老朽手下的弟兄们解去‘噬心毒’,老朽就是豁出老命来,也要与飞鹰帮抗争到底,以雪奇耻大辱!”

    寒烟道:“西门前辈,我家相公言出如山,决不会食言而肥的。实话告诉你吧,崆峒派掌门人石万千是我家相公的结拜兄弟,而且唯我家相公马首是瞻,倘若他不肯借的话,我去东海碧波仙宫取去,请你放心大胆地干吧,我们一定会支持你们的!”寒烟曾听天生说过,碧波仙宫也有避毒珠,比石万千手里的还大,约有鸡蛋大小,因此她敢承诺。

    西门宇早听其手下八大金刚说过,张天生已娶华山派樊光华的金千为妻,没想到眼前这个漂亮女娃也是张天生的夫人,而且与东海碧波仙宫有关系,别说张天生的话可信,就凭他的女人们的家庭背景,若想寻到避毒珠,也是易如反掌的事。他终于下定决心,道:“张少侠,老朽明早就率人去昆仑山,但有一事相托,不知少侠肯不肯帮忙?”

    天生含笑道:“西门前辈,是否想让晚辈去一趟九龙山庄,帮他们抵御万圣教呀?但因晚辈步入江湖较晚,不知九龙山庄在何处?能否详细告之?”

    “少侠真乃神人也!老朽正是想请少侠助九龙山庄一臂之力,以解他们倒悬之危。这不仅是为武林伸张正义,同时也了去老朽之心忧。九龙山庄在鄂州之……”西门堡主正说着,但听乔林道:“西门兄弟不必说了,我去过九龙山庄,并与刘新洲庄主有过数面之缘,我带他们两人去就是了。”

    “有乔兄和张少侠前去援助,九龙山庄无忧矣!”西门堡主兴奋地道。

    且不说第二天西门堡主率人倒戈,西去昆仑山救子的事,也不表张天生等三人为履行承诺去九龙山庄的事。先说说万圣教是怎么回事。

    原来,少林首座尚能大和尚原想借助李三太的力量篡夺少林方丈的地位而暗中与之勾结。在李三太派人去攻打武当派时,他怕方丈师兄尚智插手,便事先在其饭菜中下了“散功散”,并以保护掌门人为名,将尚智软禁了起来。对全寺僧侣谎称掌门人得了怪病,暂由他代理执行掌门权力。

    少林圣僧慧心大师从武当派回来后,揭穿了尚能的阴谋,将其囚禁了起来。慧心又以无上神功化去了尚智体内的“散功散”,恢复了尚智的武功,并将尚能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尚智。尚智按少林寺戒律惩处了尚能,打了尚能一百戒棍,并逐出了少林寺。

    尚能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走出了少林寺的山门,进入嵩山密林中。他原想去他暗中布置在山里的秘密联络站,但由于棍伤恶化,昏倒在山道旁,后被一个叫郝哥的猎人发现,将其救回家中。

    猎人家中都有红伤药,郝哥为尚能内服外敷了红伤药,又经多日精心调理,尚能的伤势有了明显的好转,并能扶墙下地行走了。

    在尚能被救醒时,郝哥曾询问他是哪里的和尚?为何伤成这样?尚能不敢说自己是少林寺的和尚,怕郝哥将他送回少林寺或通知少林寺僧来将其带回去,谎称是五台山清凉寺的僧人,游方至此,不幸遭遇到一伙歹人的打劫,不仅抢走了行李和盘缠,还被打成了重伤。

    郝哥是一个忠厚老实的人,竟信以为真,也很同情他,知他是五台山的高僧,照顾得更加仔细了。

    这日,几个猎人来找郝哥进山打猎,郝哥见尚能的伤势基本好转,只是有些体弱而已,再将养几日便可痊愈,便答应跟那伙猎人进山打猎去了。

    大凡猎户人家,终年靠狩猎为生,除供自家享用外,还将多余的猎物运往山外集镇上去换些粮米油盐和其它生活用品等。自尚能在他家养伤以来,郝哥一晃十多天没去打猎了,家中的储备也眼看快用尽了,因此才同意跟猎友们进山打猎去。临行前,郝哥嘱咐妻子和老母要好生照看尚能,多积善缘,以图兴家。

    郝哥自幼丧父,家中只有老母蔡氏和妻子任氏。蔡氏自丈夫死后,便常吃斋念佛。自从儿子救回一位五台山来的高僧,更是恭敬有加,当作活佛供养。但郝哥的妻子任氏却是个水性扬花之辈,行为不端,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

    郝家以狩猎为生,郝哥常年进山里打猎,每次都是十天半月才能回来,呆上三五天,便再次进山狩猎。任氏在家耐不住寂寞,常背着婆婆下山,借购买东西为名,去山下集镇上闲逛散心。次数多了,便结识了几个不三不四的市井之徒,与他们打情骂俏,以消解心中的孤寂与烦闷。因集镇上很多人都认识郝哥,任氏虽然风流,但都不敢做出越轨行为,怕传到郝哥耳中,受到惩处。自尚能在她家养伤以来,先还没太在意,只是偶尔陪同丈夫到东厢房看过几次,不时也为其送茶送饭什么的。时间长了,她发现这个和尚虽然年纪大些,但身躯伟岸,脸色红润,精神矍铄,比她在集镇上认识的那些市井无赖长得健壮,便逐渐有了好感。丈夫走后,为尚能端茶送饭的活基本都由她干,婆婆蔡氏很少插手,只偶而过东厢陪坐唠唠嗑,听尚能讲解些佛经什么的。

    尚能并非善类,原是河间府东关人,自幼性喜舞枪弄棒,长成后常与人打架斗殴,并喜欢赌博嫖娼。一次因在妓院与人争夺一名媛,出手打死一嫖客,为避官府辑拿,被迫隐姓埋名,投到少林寺出家当了和尚。由于他善于逢迎,工于心计,逐步登上了首席宝座。这对一般和尚来讲,已是非常显赫的位置了,但其贪心不足,总想当掌门方丈。因其师兄尚智威望很高,一时难以推翻他,故才暗中勾结李三太,想借外力除去方丈师兄,帮他登上少林掌门的宝座。没想到在他将欲实现自己的梦想时,被失踪五十多年的师叔慧心圣僧识破了诡计,才落得如此下场。

    他在任少林寺任首座期间,常到少林寺藏经楼阅览经书。一次偶然发现了一本传自西域的“欢喜佛禅功”,便暗自修练了起来。因这门功法须男女合练,他便常借故下山,化妆成普通人混入青楼,与妓女演练。有时也潜入民宅,强监民女,甚至有时因故出不了寺院,便拿小沙弥泄火,是个典型的花和尚。

    任氏自丈夫走后,寂寞难耐,便打起尚能的主意,每每趁为尚能端茶送饭之机,故意向尚能卖弄身姿,频抛媚眼,主动勾搭这个花和尚。

    尚能是此道高手,即使任氏不去主动勾搭他,他也会趁男主人不在勾引她的。尚能见其主动勾引他,正中下怀,心中暗喜,也用火辣辣的眼神死死盯着任氏的身段,并拿话夸赞她长的漂亮,为人热情,心眼好等不该说的话。

    这女人其实脸蛋长得很一般,黑黝黝的略显酡红,不过身段却很撩人,凸凹分明,曲线玲珑,虽然穿一套粗布衣裙,却也耐看。听了尚能夸赞她,更加心花怒放,喜笑颜开,决心晚上自荐枕席,献身给这位花和尚。

    在郝哥走的第三天晚上,她伺候婆婆蔡氏入睡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对着镜子匆匆理了理鬓发,简单打扮一番,便摸着黑,悄悄的溜进了东厢房私会尚能去了。

    东厢屋里的木桌上,残灯如豆,尚能和身躺在床上并没睡,好像正等着任氏来投怀送抱。任氏一进屋,便嗲声嗲气地冲尚能悄声笑道:“师傅还没入睡哪?奴家见你屋中尚点着油灯,怕你睡着了走了水,特来看看,顺便将灯熄灭了。”

第179章 无恶不作的贼子() 
这一夜,尚能将任氏连做了五回,直到五更天,任氏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瘸一拐地回到上房自己的屋中,倒床睡去。

    翌日早晨,蔡氏起床准备烧香念佛,没看到儿媳身影,推开西屋房门走进一看,见儿媳仍沉睡未醒,心中不悦,唤醒了任氏,见她一脸憔悴的样子,以为生了病,便没让她起床,自己到厨房准备早饭去了。

    如是一连三天,任氏白天装病,躺在床上养精蓄锐,晚上偷偷与尚能私会,蔡氏竟被蒙在鼓里,一点也没察觉到。若不是尚能吟心勃勃,得陇望蜀,欲染指蔡氏,他们两人的苟且行为也不一定会败露。

    蔡氏年龄刚过四十,虽然是山中妇女,并不见老。她个子不太高,皮肤比儿媳白净,体形丰腴,但不很臃肿,可能是经常吃斋念佛的原因,虽然守了十五年寡,但精气神很足,风韵犹存。

    因任氏白天装病卧床不起,一日三餐便都由蔡氏一人承担。她既要照顾儿媳,又要给尚能端茶送饭,进出东厢的次数多了起来,引起了尚能的注意。他觉得蔡氏虽然年龄稍大些,但徐娘半老,姿色可人,正是虎狼之年,何不一并占有呢?这些天来,任氏虽然夜夜与他寻欢作乐,但其一人,很难满足他的欲望,而且猫洞来,狗洞去的,偷偷摸摸地很难尽兴。若是把蔡氏也勾搭上手,打成一伙,岂不是方便多了?但他每次见到蔡氏,都感到她很严肃,话语不多,一身正气,不似任氏风骚,令人不敢亵渎。

    由于正值夏日,天气很闷热,蔡氏只穿一身宽松的薄衣裙。她在打扫东厢房间时,因弯腰扫地,衣领下垂,一对酥软落到了尚能的眼里,把他眼睛都看直了。特别是因为干活,衣裙有些汗湿,附着在身体上,弯腰时蹶着,愈发显得丰腴圆润,隐约可见里面的小裤及莹白的大腿,就愈发引起尚能这个老贼的贪欲之念,恨不一把将其搂入怀中,猥亵狎昵一番。但他总算没敢造次,压住了火,没有采取行动,对这位每日供他三餐的恩人放过了一马。

    这天晚上,尚能可能与任氏玩得兴奋过度,待任氏走后,他却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海中反复出现蔡氏的身影。也是他鬼迷心窍,顾不得什么恩人不恩人了,竟然丧心病狂地偷偷潜入上房,溜进了蔡氏的卧室。

    蔡氏干了一天活,很是疲倦,睡得很死。而且蔡氏有赤体睡觉的习惯,又是夏天,身上仅盖一层薄被单,且搭在腰间,胳膊腿都露在了外面,这让尚能更加头脑发胀,身火难耐。他三把两把脱去了自己的僧袍,扔在了地上,如野兽一般蹿上床去,掀开了那层薄被单,到了蔡氏的身上。

    蔡氏正在睡梦中,朦朦胧胧之中,觉得身上有压抑感,让她喘不上气来,并且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很疼,忽然惊醒,睁开双目一看,发现有人压在她的身上正在非礼,尖叫一声,并用双手狠劲推搡。那曾想,她这一推,不但没掉人家,忽觉手臂一麻,再也使不出力来,而且也叫不出声来。她被尚能点了麻穴和哑穴。此时,她虽然手不能动,嘴不能说话,但眼睛却看得很清楚,认出了压在她身上的人,正是她儿子救回家来的大和尚。心中有气,双目喷火,但苦于说不了话,只能在心里骂道:“你这个伤天害理的秃驴,我儿子救了你,并为你治好了伤,我们婆媳每天为你端茶送饭地喂养你,没想到你却是一头披着人皮的大色狼!你不会得到好报应的……”然而,尽管她在心里骂着,并痛苦得流出了眼泪,却无法阻止尚能肆无忌惮地施暴,眼瞅着这条色狼贪婪地啃咬着她的仍很挺拔的山岭,嘴角流淌着哈啦子,狂野地动着,似老牛耕地,不停歇地犁,直犁得她心惊胆战,痛心疾首。她在心中咒骂着,目射仇恨的火焰,怨气冲天。可尚能这个老秃驴却被火焚烧得失去了理智,觉得这个半老徐娘,比其儿媳更性感,更有味道,哪里还管她表情好坏?良心早就被狗吃了,恣意妄为地,嘴巴不停地啃咬着蔡氏脖颈,和白瓷一般的圆润肩膀,像野兽噬咬着羔羊,恨不将女人吞入肚子里,几近疯狂状态。

    蔡氏足足被他肆虐蹂躏了近两个时辰,直到天快亮了才一泄如注地释放出了身火。他坐起身来,闭目调息了一会,很快又恢复了体力,贪婪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猎物,见她已被自己弄得目光迷离,气息奄奄,浑身伤痕累累,楚楚可怜,竟然露出了一丝征服者的微笑,毫无一点悔意。

    这真是引狼入室、善人却遭到恶报的典型事例。一个心地善良,并常年烧香拜佛者,却被丧失佛性的佛教败类野蛮地践踏了!天理何在?佛法何在?人性何在?。

    上房东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事发时蔡氏的那声尖叫和事发过程中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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