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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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也是主上影卫的职责,易明有责任让主上看清天宸的真面目,从与宸王的纠缠中醒悟过来。
他走到桌边取过纸笔,此时要做的是借机将主上的情况传给夫人,而不是离开大牢回到主上身边,或许这诡异的江湖王爷的提议有一定道理,而按主上的计策,宸王必会很快返回云安。
……
……
黑白颠倒、昼夜难分的天启阵失去了神秘,显得冰冷,上官玉辰对天启阵的失望淡化了他继续肆掠下去的激情。
倾实力以振国威,代价所出,战不言败,这不堪一击的场景哪里需要如此严重的阵仗?皇兄的旨意不是要振国威,而是要胜败都带着不光彩。
他一紧马缰,遥望云安城四起的狼烟,听着远远传来的紧急号角声,云安守备不虚,何况自己重兵不远,怎么会?这天启阵里如此薄弱,难道是公仪无影故意为之,企图以天启阵拖住本王的重兵而对云安图谋不轨?这却玩的是什么把戏?
不过几日,云安危急也不会如此之快,难不成早有内应?
上官玉辰突然一个激灵,立刻调转马头,朝身边的副将道:“撤出天启阵,速归云安。”
得令者迅速将他的命令传达到整个天启阵内的天宸将士。
第1219章 不惜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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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大开,城楼空虚,无论从哪一个角度去看,城防都显示曾被完全侵占。【。aiyoushenm】
摇摇欲坠的城墙,一片片大火焚烧的痕迹,尸横遍地,满目苍夷,这让上官玉辰迅速想到天启阵里被鲜血染红的山水。
他的脚步缓缓停了下来,傍晚的太阳只剩下橙红的一轮,他的影子投射在城墙之上,显得笔直修长。
他的眸光开始聚拢,眼神却些微迷茫,不知不觉中伸出手去,一点一点接近那守将咽喉上一根银针的尽头,指尖碰触到的是更尖锐的冰凉。
他吸出那根银针,心底涌起一阵阵难以置信的凉气,曾经也是这么一根银针,不费吹灰之力地弹开了自己刺向尚雨叶飞的长剑。
有那么一瞬的恍惚,这跌倒的尸体、横流的鲜血,怎会是你的参与?
……
……
各路的报告,零零碎碎、七拼八凑的信息。
城门大开是因有人带着宸王的命令,好像是检察与配合检察,后来却假做成真,城防守将在警觉之时,早已派人向城防营、宸王府传报,可一直到城防落陷也未有城防营军队赶来。
这群攻城之人只局限城防,虽然人数并不庞大,却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精英,而为首之人着的是一身宸王府的暗卫服,身法奇快诡异万端,所持暗器纤小难寻,几乎只在瞬间便取了守城主将的性命。
城防大破,云安城内房屋倒塌、火光通天,可至时未查到有任何百姓伤亡。而宸王府烧了整整一夜,府中侍卫伤者众多,亡者却为零,交手期间,一个身着宸王府暗卫服的人出现,下令其纵火属下此次行事只在取势,非万不得已不得取人性命。
然问可有人见其容貌,却均支吾不答,或说天色太暗加之此人行迹匆匆而未能看清。
上官玉辰询问尚雨叶飞:“你二人应该听到过目击者的报告。”
尚雨叶飞二人受风宁救命之恩,知风宁虽为他国之将却本性善良,不管是不是大牢里出了什么问题,可接到众侍卫的报告时顿时便信了七八分,于是二人大胆禀告:“据报,那下令者酷似风宁。”
“此次行事只在取势……”上官玉辰抬头看天,他此刻最想做的事便是直往大牢探究这句话有多少真实,可现在却不得不将心里针对的意思引开:“这些人数量并不庞大,却能在云安城内短时间造就如此声势,他们攻下守城,便开始四下放火了?”
叶飞禀道:“守城攻破的当时便有火灾四处蔓延,只是,只是……”
上官玉辰目光冷凉瞟向他。
叶飞头微微垂下,小声道:“宸王府的保护最严格,情况却最为严重。”
“难道其他地方火势一起,达到效果立刻就还原了?”上官玉辰语气并不寒冷,淡淡勾起的那丝唇角却让叶飞头皮发麻。
“这云安的产业十之八九属于晋王,论起损失,晋王最大。”
“为了让本王退出天启阵,他还真是不惜血本了,让人叫他过来。”上官玉辰心里暗暗咬牙,若不是有那样一个人的命令存在,本王还真怀疑他是把那火烧品美居的事一直记恨在心里,为达目的,他做事还真是不分轻重好歹了。
能够让城防配合大开城门,在此紧要时刻,只有自己那块连钜子山都能上的特殊令牌,而此令牌还在风宁手上。
这云安的大火,其中心却是在于宸王府。
她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在告诉我,有一把火已经烧在了她的心里,这入阵的旨意……害人不浅。
第1220章 恼羞成怒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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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匆忙整理火灾的每一处现场,上官子然有些惊愣,那留下的惨败景象似乎是闭眼做的一场噩梦而已,只是睁开眼看到的灾难过境的景象是噩梦里残留的痕迹。【。aiyoushenm】
他在晋王府的屋顶上站了很久,夜风吹来,他抽动鼻翼缓缓呼吸,似乎能嗅到远处城楼上,大火都没有驱散的血气。
随着灯火的熄灭,王府陷入一片沉睡之中。
你居然还能睡得着。
他飞身掠下,凭他的身手竟没有惊动外间一个伺候的人,可见这里面的人一个个都干了些什么,累成什么样子了,自从墨州城外返回云安,因为事出意外,自己便一直在寻巫晋月,却一次又一次扑空。
他站在房间门口,道:“你若还不出现,明日我便在十四面前将实情全盘托出。”
巫晋月闭着眼睛,有那么一瞬,他以为自己仍在梦里,梦里暖风和煦,花开绚丽如虹,母亲的眼神温柔得像温泉里的水,抚平他流浪在外留下的每一个伤口,可是转瞬间,寒冷的空气便如刀锋密密麻麻侵袭过来,那温泉里的水迅速化为冰冷的眼泪,让他猛地清醒。
月白色的寝衣还汗湿着,房门被推开,夜风吹在身上,又冰又冷。
巫晋月坐直身子,语气像深睡初醒带着一丝慵懒:“明日就要在族上面前全盘托出实情,此时还这么闲。”
这晋王府,这房间里,好像从来没有嘈杂过,此时更安静得仿佛只剩下那个说话的人。
上官子然看着黑暗中四平八稳坐着的身影,有些失神,守城的杀戮,云安的大火,全城的惊慌下,他竟如此平静的疲倦。
“皇兄落下的圣旨,十四无论怎样处理,都落在你的陷阱里,是不是?”
巫晋月缓缓站起身,拿过外套披上,点燃桌上的一盏灯,外套迎着门外吹进的风向后微微扬起,“只要心里怀的是鬼胎,无论怎样装饰,落下地的都不是人。这么晚了,八王爷是因为想通了此点,兴奋得睡不着么?”
“鬼胎如果没有摇篮,又如何可能成长?你就是那养祸的摇篮。”
“原来八王爷与巫某对于鬼胎都有同感……只是这鬼胎已经开始为祸,族上英明神武,自是知道是该灭了这鬼胎,还是毁了那摇篮。”
上官子然一时说不出话,良久恨声道:“你以为本王会看着你将矛头一步步地对准?”
“这矛头从来都是准的,你大可以将实情去告诉族上。”巫晋月眉头轻轻一皱,转瞬唇角一抬:“云安危厄,来无音信,去无行踪,族上已返还多时,却一不追查这支来去匆匆的攻城军队,二不重整守城,而最奇怪的是,族上居然连云安大牢都没有去。八王爷焦头烂额地奔波,难道一点耳闻都没有?”
上官子然微微一愣,风火中飘荡在守城上方的血气,回荡在耳边的只是夹杂在风声火声、哭声喊声、房屋倒塌声中,无法消逝的几个冰冷的字符‘风宁永无真相,自古血债血偿’。
“什么?”他的口气僵硬。
“这攻打守城以及下令火烧宸王府的人,酷似风宁。”巫晋月目光看向他,“风宁在云安大牢,这酷似风宁的人从何而来?以八王爷的聪敏,难道猜不出其中?”
上官子然微微沉吟,依照十四的性格,他根本就是相信这个使得云安大乱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才是真正的小风……差点打乱了小风与战王身份转换的安排。
自己此来不就是因为有太多顾虑?实情说出去十四会不会相信说不准,而相信了会更糟。
又听巫晋月道:“族上以重兵强毁天启阵,对于不明所以、昏睡才醒在云安大牢里的战王,是极恼,可如果在此当口,让风宁与战王存在了哪怕是一丝一点的联系,那都是至羞。当恼羞成怒的时候,就算是在族上面前,战王恐怕也不会道出实情,届时才是事情发展最不可收拾之时……”
第1221章 留下的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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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日夜,腾腾响应的火势让云安失守的灾难效果达到极点,城楼上狼烟四起,城内亦是危险信号漫天裂飞,族上的军队撤兵疾返,影儿的人趁乱消隐,而自己却是动用所有力量全力扑火救灾……
可身体的疲惫远远不及心里的承受,原以为做好心理准备,再见影儿时,她的陌生眼神自己是可以克服阴影的,却不料只相见的一个回合对应便似抽去了自己身体里所有的精神支持。【。aiyoushenm】
尽管此时听上去还是一贯的语气调调,上官子然依然从他像失了主心似的疲懒神态里体会出一丝有某种同感的情绪来,自得知小风并未在天启阵中与十四对应,大脑遭懵的自己何曾不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总觉得向谁去说明其中事情都有不妥的地方,要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地主动跑到打死都不愿往的巫晋月的府邸来。
这种奇怪的同感在心里短暂的感叹之后,迅速惊醒。
自己像失了主心骨是担心事态严重,小风和十四之间会有不可收拾的事情发生,可面前的人怎么回事?这所有的发展不都是在他的思路中吗?
上官子然些微迟疑,道:“依十四的性子,没有绝对的把握证实,断不会认定大牢外的那人才是真正的小风。”
巫晋月拿过桌上的水壶替自己斟了杯水,端起杯子饮了一口,回过头来,“这肆虐的大火绝大部分来自于巫某的产业,这牢外的事如不是与风宁有关,巫晋月哪里来的配合?”
他唇角勾起一丝嘲弄的苦笑,“族上不信也得信,巫晋月与风宁素有交情,而世上谁人不知,御魂教教主什么时候会认错人?”
他放下杯子,慢慢道:“你我自是知道风宁留下替身的用意,但族上不知。族上虽然失去了风宁的踪迹,可在他的认知里,风宁若要离开云安,就算是没有人接应,他的暗卫也不敢强留,而她多此一举地留下替身其实是留下一个心眼,或者根本就是向众人表明风宁从未离开,她很快会回来,快到没有人能发现二人的交换……不过你的话还是提醒了我,族上怎么会不经过亲身地证实?”
风宁既以火烧宸王府这般恶劣的方式离开,大可以做的更决绝些,她留下的这个心眼到底与族上所想有多少重合?假如这个替身并不如族上所想,不是会很快回来,而是更决然地离开……重合出现的偏差越大,失去冷静的机会也会越大,留在族上面前这个意味着欺骗的替身消失在他的怒火之下的可能也就越大……
只要风宁消失在族上手底,肃清流言,上官浩哪里还来指责的理由?而柳蓝的边防岂能说毁就毁?天启阵里意外的鲜血岂能说流就流?那张挑起祸端的圣旨将是影儿和族上共同追究的根源。
“你说牢中之人已被置成了替身,是不是?”
“牢里的人自有他的去处,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风宁会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出现,她和族上之间定还会有一场真正的接触与较量。”
不再有巨大的火光里扑救的嘈杂声,也没有刀枪剑戟的碰撞声,更没有暗器浮动刺入肌肤的声音,此时,一切都静了下来,静得只有寒风吹动的声音,只有树枝晃动的声音,只有二人相视而立的轻微呼吸声。
上官子然像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要让因天启阵战约引起的天启阵内外的血战全部归咎在那张只凭道听途说而心思昭著的圣旨上。
恢复身份后的战王要追讨血债,要找的定是源头,此旨来得无理,更掀起了两国边境的腥风血雨,而十四对小风早已毫无保留,何况是背信于前,莽撞于后,皇兄必将为他这道自以为是的圣旨背负昏庸的全责,巫晋月不露声色就让皇兄一张旨意深度招惹了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