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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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妃的尴尬烦恼令辰哥渴望风宁真容相见的心思更加迫切他不惜断裂从小信任的兄弟之情,甚至斩杀明知忠心耿耿的属下,归根究底,何曾不是对风宁再归的失望?而此时却因自己的急切失虑让辰哥嘴里风宁轻描淡写的过错义正言辞地变成了祸己殃国的大罪。此情此景吐出的这番话语虽只落在宸王府,却让辰哥感到一心风宁光明正大成为荣耀天宸的宸王妃的愿望变得更加渺茫,乃至立她为妃或成为天宸之辱
辰哥的心思,自己明白。可自己的打算,辰哥不知道。
她眼底雾气剧烈波动,小心翼翼地抬眼。
昏白的月光下,他似身携流光,神袛般的俊美缥缈,丰神如玉的同时,载满非念勿近的深深寒酷,他的唇瓣浮着清淡的冷笑,缕缕如雾的气流从唇中幽幽吐出:“关乎天宸国之工程,更关乎本王性命,没有主谋、牵连,一个小小的风宁如何为之?”
他扫公仪无影一眼,语气微微嘲讽:“此等大事,怎么可以作秀似的处理?”
公仪无影脸一红,低下头,原来自己真将那句话吐出唇了,看样子,辰哥心意决然,自己的打算怕是泡汤。
她在心里叹口气,真不知该怎么办才能两全其美了。
他看着她,音质缓缓,声音继续:“若非心存念头,又怎会在事件过后,明知祸大却冒死重归宸王府?今日举动,足见你诚意天鉴,就算有所过错,本王亦既往不咎,你不用再内疚不安。”
公仪无影心里滋味不明,像感动,像无奈,像内疚,像后悔,甚至像不知所措,低着的头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无声落下。
却听他声线蓦沉:“本王抓贼擒,必不负所望,他日,定还之以公道。今日生在宸王府之事,若传出了宸王府,在此一众,一律严惩不贷。”
公仪无影抬起衣袖微微拭了拭眼角,抬便见一众人影蓦地单膝跪下,整齐的声音回应:“属下不敢。”
夜色渐深,月儿似昏浅无光,满天的星子也似无力地挂在上空中。
上官玉辰缓缓蹲下身子看着她,墨黑的眸子潋滟微光,道:“还不打算起来?本王知道,大牢几日,定会委屈你。”
公仪无影眉头微皱,这与自己要的结果根本相悖,可无边的郁闷被奇怪地感动着,实在说不出话来,却被一种轻轻浅浅却似无妨抗阻的力量扶着站起身。
“带下去吧。”
事已至此,公仪无影好像只能也只会配合了。
第1130章 骨子里的思想都断袖()
一个接着一个意外而打算落空让公仪无影的脑子有些混乱,辰哥还想不通?本王才应该想不通!都进云安大牢了,只差那么一小步就皆大欢喜,怎么就是候审,最后反倒还既往不咎了?
看着转过身子朝着一众人影的上官玉辰紧绷着侧脸,她方才觉原来他最后的好些话并没有得到自己大脑的反应,希望沉没在了雾水漫溢的眼底,她却是古怪地噘着不愉的嘴唇,木然地转身随在一个并不熟悉的侍卫统领身后。笔 趣阁。
寝院内的人影快散尽,渐敛的心绪慢慢缓冲。
辰哥说既往不咎了,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委屈数日?而进大牢已然是废棋一步,我要蹲在那里作甚?辰哥好像还说什么抓贼擒,他日必还之以公道,这谁是?还什么公道?
辰哥的意思,难不成战王是贼?还的竟是风宁无罪却入大牢的公道?这是什么意思???!
想着想着,她头皮一麻,像有什么闷气突然堵在了心头之间,本王一心淡化辰哥你对战王的敌意,化解可能的误会,甚至不惜落下双膝来避免生不可挽回的事件,最后辰哥你竟是歪曲风宁心意,更坚决地与战王直接杠上!
——太不讲理了!真是火大!尴尬!气神!
一张小脸顿时寒气逼人,她猛地回身——上官玉辰若有所思,静静凝视着公仪无影离开的脚步,冬夜寒冷的月色将他冰冷的身形拉曳得更加修长,在蔓延的寒意中,远远相望
公仪无影看不见一丝不可理喻的痕迹,而那萦绕在他身周的淡淡光晕,分明是一层破开冰寒的温柔心绪。
强烈的不乐意被疼得分散成浅浅郁闷,点点丝丝侵入四肢百骸中,她一边郁闷地踢着脚下不起眼的石子,一边估摸着上官玉辰可能的意图,默默筹划着自己下一步打算。
走着走着,周围像少了什么,她突然觉情况诡异,侧头向后看去,整齐的一众人影停下脚步,只远远紧盯着自己的身影。
公仪无影眼角抽了一下,风宁是要进牢房的人,这前无领带,后无羁押,云安大牢什么位置?这个自觉性是要本王一步到位,自己找客栈么?
她默默转回,朝着站在众侍卫前面那个脸色冷峻的侍卫统领,唇角勾了一丝嘲弄,道:“你们就不怕风宁飞了?这人犯的觉悟有这么高么?”
那统领一脸怔色,道:“阁下若想溜,便不会再归宸王府。”
“问题是风宁还不知道云安大牢在哪,总得有个带路的吧。”
“王爷让等一会。”那统领脸色微微尴尬。
公仪无影心里暗说,就知道辰哥是有问题,口里却不紧不慢鄙道;“这是要等天亮么?”
那统领倒是耐烦,音色浑厚:“王爷说,风宁冒死回归宸王府,弃暗投明,诚意天鉴,究其身份,实应为天宸座上之宾,这阶下囚原本就是不该,这等大概就是王爷还有什么交代,风风兄弟稍安勿躁”
他抬眼,一副僵滞的表情硬是挤出一线柔和,继续道:“风兄弟才能过人,投诚了我家王爷,也就是我等兄弟了,这般称呼还请阁下勿见怪才好。”
公仪无影皱眉,本王弃暗投明,与宸王的部署即将成为兄弟?难怪辰哥当众说既往不咎,原来宸王府上演的一幕竟变成了这般境况!
她脸色蓦地僵硬,本王一腔大义,竟被辰哥移花接木顺利过渡到他的故意之中了,而风宁怕是无以辩驳,这是要逼死风宁的节奏?风宁这个叛将如今再也不用想法消失或者潜逃了,只能一死以谢柳蓝,重生的战王到天启阵再找宸王评理去。
她愈郁愤,唇角的嘲讽带了怒意:“既然阶下囚不该,要等的不会是等你们王爷改变主意,顷刻让风宁成为座上之宾吧?怪不得你们王爷霸道不讲道理,原来这骨子里的思想都是断袖的。”
众人不会深究,但就凭字面意思,只听‘断袖’二字,皆微垂了脸,摆出一副刚才走神,没有听到那话的样子。
不远处缓声传来反问:“怎么不讲道理?”
公仪无影侧过身子看一眼平静淡定,像什么都不曾生的白色身影,随即转身朝前大踏步离开。
第1131章 向谁诉说()
下一刻,手被紧紧抓住,公仪无影心中恼恨,可指间的冰冷迅融化,那是久违的感觉一直延伸到心间,她偏着头,忍着情绪不说话。笔趣阁Ω。
上官玉辰拉了拉手里的小手,道:“这般安排不好?也许该改个处理。”送你进大牢,本王十八个不愿意。
而“处理”二字像终于惊动了公仪无影瞬间呆滞的神经,她猛地一甩手,道:“原来拉着我是想改个处理,那样岂不是会打乱王爷一举数得的算盘?”借为风宁把气撒向战王。
“一举数得?风宁你于本王,一得,此生足矣。”上官玉辰不露声色地又抓了她甩开的手,神色些许严肃,而那严肃的神色愣是覆尽他眼底的温柔,让一番情致绵绵的意思变得一本正经,“多得何用?你是在生气么?”
他身后的侍卫微微垂了头,尽量降低表情的变化被瞧见的可能,可古怪的感觉蔓延得越严重。
公仪无影头皮麻,顾不得心里乱七八糟的感受,咬牙道:“风宁人犯一个,如何安排全由着王爷,何来生气的权利?倒是王爷误导风宁今日举动,一句话就搞定了,我正为王爷导读有方得意着呢。”
上官玉辰微微一滞,却并没有继续拉她,只偏头朝那个侍卫统领缓声道:“方毅,你等随后,远些。”
方毅立即应声“是”,面上丝毫不带神色地朝后招了招手,众人自觉退到确保听不见自家王爷一丝谈话的地方。
脚步声轻轻浅浅,似有似无,可公仪无影知道,某人一直不紧不慢地跟在自己身后。
许久,她顿下步子,转身道:“宸王的属下尚知风宁觉悟奇高,断无逃逸的念头。可宸王亦步亦趋,风宁便有这个需要紧跟着么?”
她唇绷一线地气着,却是一脸嘲弄的样子,虽怒目圆瞪,可眼底却有藏不住的委屈。
上官玉辰只轻轻看她一眼,强忍着的疼惜便似不受控制地泛滥开来,道:“我知道你在生什么气,总得听听解释。”
公仪无影心下一怔,淡淡瞥她一眼,却依然嘲道:“宸王做事不是没有解释的么?对个人犯倒还开荤了?”
上官玉辰眉心挑了挑,半勾的唇角透了一丝刻意的轻松,他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似笑非笑道:“本王当然知道风宁你一向磊落光明,觉悟奇高,可本王亦步亦趋的理由,实在是你对着云安大牢反向而行”
他话语顿住,那表情却似在继续说“确实有逃逸的倾向。”
一阵风吹过,公仪无影瞬间凌乱,原来辰哥是要解释跟着的理由。
脸庞掠过一丝红晕,她默默收回鄙夷的目光,可语气依然冷硬:“走这么远才说错,是故意的么?”
上官玉辰苦笑一声,眸光落在她清寒的小脸上,音质微缓:“风宁你待在本王身边,被人误会成身份卑贱甚至是被断袖的对象尚且满不在乎,却因被误读脱离了公仪无影就如此动气?皆是被误解,区别要这般大?”
他眉眼低垂,似压抑千般情绪。
公仪无影心头滞涩,如果风宁可是浑身带着战王的刺,稍不注意问题便会刺伤辰哥,可这刺分明带着倒钩,倒钩挂着自己每一根血管,扎伤辰哥的同时,自己也会钻心的疼。
内疚仿佛稍触即,满腔的恼怒缓缓变软,隐在眼底委屈似酵出来,她吐出唇的话语婉转甚至如同哀噎:“风宁只是一介小厮时,身份虽卑贱,但面对各色眼光时尚能坦然自若,那时候,身份卑贱又怎样?那骄傲随身总会携带一些。可是如今,风宁有了一个可以骄傲炫耀的身份,面对的哪怕是诚挚友好的目光,反倒会抬不起头来,身份高了又如何?那卑劣的感觉总像挥之不去了。这种感觉,风宁实在不喜欢。”
眼里翻滚的疼惜,唇内几不可闻的叹息,还未及溢出他表情之外,就已消逝在寒风凛冽的夜色中,上官玉辰的声音依然淡缓:“敬国忠义被人误解成背主叛国,只今日一时,你便觉得此般难受。可辰哥风云沙场,分明傲骨铮铮,却被一众铁血属下误认为是弄情丧智,断袖成癖,虽说清者自清,可辰哥的懊恼又能向谁诉说?”
第1132章 弄清自己()
话音方落,公仪无影头皮突然一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气里还残留着严肃,那后脑勺像蓦地被重物猛击了一下,先是下意识的疼痛,然后瞬间懵怔,身体里流窜着的如难过,委屈,无语,气愤等等情绪,甚至连那疼痛的感觉都像被激麻似的,暂时失去知觉。Δ笔趣 Δ阁。
‘风云沙场,傲骨铮铮’,那是千军万马的拥戴,骄傲与豪情在智慧的较量中短兵相接。掌握风云,傲骨铮铮,此话在战王面前说出来有些自诩,但在风宁这样的身份面前风宁的主帅不是就曾三个回合便将他驱出阵外么?这掌握风云恐怕不止你宸王一人。以辰哥的个性,此时的心情,难道会连着战王一起赞扬?
辰哥被称为天宸战神,战绩赫赫,事实俱在,何须如此自诩?他此时身侧只有身份是战王麾下柳蓝将领风宁一人,言下之意分明暗讽战王明人暗事,胜之不武,不配风云沙场,只是以为风宁听不出此中暗意。
而那‘懊恼’听起来更像笑话,记得辰哥还不能肯定风宁女子身份之时,明知感情不妥,也未见收敛,得知风宁女子身份,下属面前更看不到丝毫顾忌,额头上只差贴上‘本王就是情有独钟又怎样’几个大字了,这‘弄情丧志,断袖成癖’分明是自己唯恐谁人不知,再说那一群铁血属下忠心耿耿,谁敢这般认为?就算钜子山事件之后义愤填膺,口号也是‘绞杀风宁,活捉公仪无影’,辰哥你懊恼啥呀?
以辰哥你这般个性,不符合心意的圣旨直接违抗,下属的义愤干脆处以战争,在你心里,解释几时有用?付诸行动才是硬道理,辰哥这是要向谁诉说?根本是暗骂了战王,付诸了行动,然后再来要风宁体谅。
这便是辰哥开始解释的第一句?本王怕是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