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比肩:绝色战王-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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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后果,也不会由蛋的母亲去承担责任,毕竟导致鸡蛋变质的可能太多了。”
第837章 两个王爷争鸡蛋()
闻言,上官子然眸中一丝异彩飞速掠过,嘴角微微弯起,像恍然之间便激起了清醒与冷静,这母鸡生蛋若不是小风的手笔才怪。
巫晋月摇了摇扇子,漫不经心地将扇子掩住自己的下颌。
原来影儿白布上的玄机是这样精致的四个字,蛋乃鸡所生,这关系是剥离不开天生的,而蛋变质的原因多种,没有讨论的必要,但若要被误食,只有不正常才会去追究鸡的责任。
巫晋月幽幽抬睫,慵懒目光视向对面的上官子然。
上官子然微垂了睫,然后似掩饰某种想法,不露声色地拿起桌上的茶杯,看也不看,扬头就饮,转瞬却又尴尬地放下杯子,皱了皱眉,原来杯子早已空了。
巫晋月嘴角斜勾了个弧度,转过眸光,见上官玉辰一脸沉静,似乎对易宇所言早在意料之中,只是寒眸中多了几丝隐约的怒气。
“这责任追究起来,当然不能怪母鸡,要怪就怪吃蛋的人太不仔细了。”上官玉辰嘲讽的弧度大了些,懒懒的语气里竟含了几丝暖气,“有这么明目张胆的母鸡,生出个理直气壮的散黄蛋也就不足为奇了。”
此话吐出不含怒气,众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上官玉辰示意易宇归为,并让人奉茶,接着又说:“既然鸡蛋变质与母鸡没有关系,那阁下跟过来却是来做什么的?”
易宇立刻站起,恭敬道:“这便是属于不正常的范畴了。”
上官玉辰目光森然,看向易宇。
易宇冷静回答:“我们战王之意,若回信的意思,宸王能够立时明白,或者对事情已经有了处理方案,那么易某便没有留在此地的必要,可回去复命。无论宸王如何决定,悉听尊便,奉陪到底。”
上官玉辰想,这公仪无影却也是个无所畏惧的,面上却不露声色,又听易宇说:“如果宸王认为事情还有证据不足或疑惑不多的地方,有可以商量的余地。那易宇在此,便是做个谈判的人物。”
正在此时,奉茶小厮已将茶水奉到巫晋月身边茶几。
巫晋月将扇子轻轻往茶几上一放,道:“易先生就别说的这么文绉绉的了,巫某是江湖中人,从午后一直坐到了现在,早已是前胸贴后背,对这种慢吞吞,文绉绉的处理方式实在看不惯,能不能够言简意赅地说出来?比如易先生刚刚的话就直接可以说,宸王殿下,您是让易某离开还是要与易某一起扯皮,全凭您的意思了。”
此话一出,书房里顿时安静十分,上官玉辰脸色沉暗,而上官子然也一脸莫名地看向巫晋月。
奉茶小厮的手突地一抖,竟不小心打翻了茶杯,茶汁溅洒到巫晋月的外袍上。
那小厮吓得赶紧跪下,惶恐道:“求王爷恕罪。”
“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来人,拖下去。”上官玉辰扬声唤道。
门外侍卫将那小厮拖了出去,上官玉辰冷冷看向巫晋月,道:“扯皮?巫晋月,你以为这是市井之徒在争地盘?”
巫晋月立即回道:“与市井之徒争地盘相比,这说出去不也是两个王爷在争鸡蛋?巫某是江湖中人,就只会做这种简单比喻。”
第838章 表示清白()
“无语?”上官玉辰冷哼一声,缓缓放开眸光,淡淡瞥向巫晋月,“本王尚未问话于你,你便已经无语了?”
巫晋月一贯的邪肆样,勾唇道:“巫某是个直肠子,实话实说而已。 宸王爷高高在上,不懂母鸡生蛋,也许便是平时不喜欢听实话造成的。”
上官玉辰此刻火气一波接一波往上涌,却强制压住,道:“你急着惹怒本王,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想搅场子不成?”
他从书案上慢慢站起来,目光沉沉盯着巫晋月,道:“本王从来都不知道你巫晋月居然还是根直肠子,还有实话实说的时候,本王现在倒要试试你这根直肠子能不能一通到底?”然后手里提起写着‘母鸡生蛋’的白布,唤道:“雷必力。”
雷必力走到书案前数步远立定,恭敬道:“在。”
上官玉辰沉声道:“依你所禀,战王回信的这块白布是巫晋月包裹了呈递给战王的物件的,而回信上的字是战王亲笔提的,印信也是你亲眼见战王盖上去的,可是真的?”
雷必力恭敬答:“是,这块白布一直在战王的案上,回信的全过程,属下皆在当场,亲眼所见。”
上官玉辰视线重新回到巫晋月身上,道:“巫晋月,你倒是说说,这块白布却是怎么回事?”
巫晋月心头划过一丝疑惑,怎么全部扯到这块白布上来了?却依然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回答:“若非为了包裹那莫名其妙的物证,巫某才舍不得这块白布,将它呈递给战王。”
话说完,见上官玉辰目光冷冷,似乎还在等自己继续说,他又说:“你若不喜欢,还给巫某便是,不必用这个目光瞪着我,反倒像我慢待了你的物件是的。”
上官玉辰神色不变,略微抬睫看了他一眼,道:“依你所言,这块布只起了一个包裹作用,没有任何意思,你可是要表达此意?”
巫晋月被着重这样一问,心里一突,总觉得是不是要踏进某个陷阱了?如果这个意思肯定了的话,后面恐怕会出现不好解决的问题,遂加了一句:“难道王爷怀疑巫某用此布传递什么消息不成?这块布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王爷的人可以作证。”
上官玉辰看了看他,然后看向易宇,道:“易先生,对于战王的朴实名声,本王早有耳闻,但也不至朴实到在两国交涉时,用一块废弃的白布来回信,不知其中是否有其他深意?”
问话已偏离主题,易宇顿感压力,回答瞬间变得困难。
巫晋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事情有变,恐怕宸王现在要问的根本就不是母鸡生蛋的问题,他是怀疑影儿的身份非同小可,怀疑战王的回信是影儿的意思,遂轻轻咳了一声,“这清清白白的一块布,不能因为它上面画了几个字,就觉得是染上污点了。巫某现在已经口干舌燥,天也很晚了,宸王能不能不要在此浪费时间,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了?”‘清清白白’四字,加重口音。
易宇听到此话,道:“可能是表达个清白的意思吧。”
第839章 谁的意思()
“清白?”上官玉辰冷嘲勾唇,眸光微凉,“谁的清白?当事人的?白布主人的?还是母鸡与蛋之间的清白?”
他音质淡淡,问得风轻云淡,却让人感觉压力非凡。
易宇面色不变,回答得冷静谨慎:“当然是当事人的清白。”
“若是表达当事人的清白,战王大可用信纸陈述清楚,或为了更突出一点,用一块新的白布写上所谓的‘母鸡生蛋’,这样不是更好?用一块作废的包裹布是战王过于节约而不尊重本王的交涉,还是因为这块白布有着特殊的意义?”
说的是简洁,可答案分明只有一个,若顺着答下去,会不会有更大的麻烦?易宇轻咽口气,背脊已有冷汗渗出,嘴唇几次似要张开,却唯恐不妥,又沉默下去,终于不堪上官玉辰幽沉的目光,抬首,正色道:“战王的意思,易某并不能完全陈述,还请宸王恕罪。”
“阁下身为战王贴身影卫,战王让你跟信过来,原就是为了让你解答此信的疑惑,而此信的最大疑惑才刚刚提出,阁下便不能陈述,可是因为回信并不全是阁下战王的意思?”
巫晋月眼角一跳,易宇若无法跟进,岂不直接承认战王的回信是他人的意思?而这个他人是谁,在场之人人人心知肚明,心里暗自着急,却也不敢任意插嘴。
易宇此时也知自己不能沉默,自是不能承认战王对宸王极不尊重,这答案原就只有一个,这白布本就有特殊意义。
“若当事人,便是这白布的主人,在上面提字回信或能表达当事人清白的意思。再者便是这白布上隐有不为人知的印信秘密,必须用此布回信才能不露痕迹。”
上官玉辰依然是懒懒淡淡的口气,目光扫视了一眼巫晋月,视线从巫晋月脸上又挪到易宇脸上,接着说:“而巫教主一再提及此布从头至尾清清白白,本王影卫也能证明此布回信一路正常,也就只有前一种可能,易先生可赞成本王所叙?”
易宇不语,微微点头,这能摇头吗?一步步的全是按照宸王的意思在走。
上官玉辰表示满意,然后幽幽看向巫晋月,“这块白布是你递呈给战王的,本王不追究你用什么手段让战王相信此布的玄机。”
他将手上的白布再度拿起,微微扬动,“本王再问你,这块包裹证物的废布是不是来自于当事人?”
巫晋月不耐,一脸‘你明知故问’的表情,却不得不回答:“是。”
“你将它呈给战王要表达的意思,是当事人要表达的意思,还是你要表示的意思?”
巫晋月嘲声道:“那证物于她是不是清白,王爷难道不知?这当然是当事人要表达的样子。”
“你的意思再明确不过,此布来自于当事人,而这块布也是当事人要向战王表达的意思。”上官玉辰笑,眼睫微抬间,眸光流溢的光彩像是倒映着跳动的烛火。
这笑意让巫晋月眼角直抽,颇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对方貌似终于达到了某种目的,而此目的于自己非常非常不利。
第840章 换汤不换药()
上官玉辰手里抓了那片白布,从书案后慢慢踱到巫晋月的茶几边,挡住他前面一大片烛光,将白布置放在那茶几上,一脸正气却漫不经心,缓缓道:“此物不在于它本身的价值,而在于它关键时候起的作用。 ”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巫教主,不觉得此言温暖而熟悉?”
巫晋月一听,瞬时明白过来,自己已经入了宸王的话网,他一再问当事人是不是白布主人,经自己肯定,此刻却是有意将意料中的人转到已亡的清音身上。若白布主人是清音的话,那战王的回信写在白布上
易宇见宸王如此,不明所以,兀自低头暗思。
白布是主上传过来的,是不是中间出了什么纰漏,让宸王对风宁身份有了怀疑?
抬首时,却见雷必力嘴角微勾,就像猎物上了某钩子露出的一丁丁欣悦。
易宇莫名心下一凛。
巫晋月放下折扇,站起来,不露声色掩下心里的窘,笑道:“巫某真心不觉得温暖而熟悉,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顿了一下,抚了抚额,仿佛斟酌开口,“巫某不习惯字正腔圆,一本正经的表达,特别是意味不明的。”
上官玉辰微微一顿,眸光微闪,意味莫名地道:“巫教主,你处处留情,五花八门的人全都容纳。本王不过转述一个已莫名死亡的有夫之妇向你表达爱慕之情的话,你是不是神经过敏,想也不想就意会歪了?竟莫名其妙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大抵没算到一向冷漠自傲的宸王会这么反击,巫晋月一时怔愣失语。
上官子然轻啜了口茶,嘴角略弯,十四说话竟会这么风趣地以牙还牙了,不知这是因为小风的原因,还是因为现在巫晋月与他的关系已经不再像从前那么争锋相对了?
想着,心下竟有些怅然。
“据本王所知,这块白布是这个有夫之妇向你赠送定情信物时,包裹定情信物所用。你收下那个有夫之妇的定情信物,却将包裹信物的白布直接传递给了战王。你说这代表当事人的清白,本王不知她的清白到底在哪,而此刻已是死无对证。”
巫晋月陡听此言,大脑蓦地发懵,清音和影儿待了不到半天,怎么就成了有夫之妇?现在话里的意思全都变了。
上官玉辰目光幽深看了巫晋月一眼,回到书案后坐下,淡淡勾唇,“巫教主拿着本王的证据,却去将柳蓝的战王糊弄个彻底,你这根直肠子到底居心何在?不会是像你所说的,对两王的交涉感到无语,想让他们打起来吧?”仿佛是为自己的一腔怒火找到了发泄,声音中含带了畅快。
巫晋月这顶大帽子扣得严严实实了,影儿,你真是让晋哥吃了个大瘪。
素来认为自己脸皮功夫绝对胜过宸王,调侃胜利是必然的,这会却觉得强大的内力也制不住脸皮发烧,心里发窘。
“本王说过不追究你如何糊弄战王,但战王既然如此好糊弄,想必也是迷糊无知。”上官玉辰视线幽幽挪向易宇,淡淡道:“请阁下转告战王,看在这只母鸡迷糊无知的份上,本王可以不追究他将鸡蛋生在了本王的碗里,可本王却绝不会允许他肆意将爪子伸到本王的碗里来。”
上官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