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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江湖新语-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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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什么要救?你猜不到?”

    燕一针看看霍不久,又偏头看看竟然,看仝名贱、顾高明时,见这两人亦是一脸茫然。燕一针突然想到什么,脱口而出道:

    “大姐!是大姐令你救的?”

    霍不久道:

    “除了大姐,谁还能指使我干这件事?我潜入听雨轩是受大姐之令,而今救出公子,在听雨轩就没法呆下去了,没有大姐的命令,我敢这么做?”

    竟然大感困惑道:

    “你们大姐要救我?为什么?”

    燕一针却问道:

    “大姐下的令她是怎么说的?”

    霍不久道:

    “原话是这样的:不惜代价,救出竟公子,再暗中保护。”

    仝名贱饶有兴致地看着竟然,笑道:

    “没想到啊,竟然,你靠山很硬嘛!蜜獾是杀人的组织,居然要不惜代价来救你,真是破天荒啊!”

    竟然道:

    “你别笑!霍不久,怎么回事?”

    霍不久道:

    “公子,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燕一针道:

    “你为什么叫他‘公子’、‘公子’的?他这样像个‘公子’么?”

    霍不久道:

    “你聋了吗?刚才告诉你,大姐命令中的原话,就是救出竟公子,大姐都叫‘公子’,我不叫‘公子’?对吧,公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开始时语气中颇多讥讽,后面几个字转过头来对竟然说,立刻变得状甚恭谨。竟然却不理会,皱眉问道:

    “我记得你说过,你点的穴,我冲开了不奇怪,又说乌香药酒对我没用也不奇怪,是什么意思?”

    霍不久道:

    “公子既然动问,我就说两句吧。我说不奇怪,其实也是一种猜测。我这点穴手法乃独家之秘,叫荷花点穴手”

    顾七爷忍不住乐道:

    “荷花点穴手?这武功是女子所创?”

    霍不久不好发作,解释道:

    “本来不叫荷花点穴手,先祖霍化初创此功,是以名叫霍化点穴手,后来江湖上传来传去,变成了荷花点穴手,我们霍家干脆也就将错就错了。想当年,先祖就凭这一手武功”

    竟然忍不住打断道:

    “好了,打住,接着说,为什么不奇怪。”

    霍不久喝了口水,恭恭敬敬答道:

    “是,公子。我这点穴法子虽然算不上绝世武功,一般人若想解开却是不能,尤其有一样好处,我以此法点某些奇经穴位,中招之人当时不但不死,甚至看上去与常人毫无二致,过一段时间却突然暴毙,是以常常被人误以为是暴病而亡。就是因为这点,我被蜜獾相中,不得己成为了杀手,而这一手段也在江湖上传扬开来,江湖上便给我起了‘霍不久’这个外号,意思就是‘活不久’。”

    仝名贱道:

    “这个我听说过,你这点穴手法是有点邪门,只可惜了出污泥而不染的大好荷花,却被安放在如此邪异之处。你且说说,你是如何‘不得己’成为蜜獾杀手的?”

    霍不久道:

    “因为大姐找上了我。”

    燕一针道:

    “原来你见过大姐?大姐到底长什么样?”

第一百零三章 洞庭墨山() 
霍不久鼻子一哼道:

    “你也见过的啊!除了知道她是个女人,什么都看不到,和你一样。”

    仝名贱道:

    “大姐怎么说服你的?”

    “她只说了一句,如果不听她的,我全家都得死。那时我还年轻,父母尚在,但没有其他亲人。呵呵,当时我年轻气盛,当即与她动手,不料我那点穴手法在她身上毫无用处,竟被她一招制服。她还说荷花点穴手这种武功只适合用来搞点暗杀,真正和别人过起招来毫无用处。她又任我点她几处穴道,只见她无需动手,穴道瞬间自解。我这就知道了她武功实在高得不可思议,也早听说过蜜獾之名,知道她说一不二,只得依了她加入了组织。”

    竟然道:

    “你是说,点穴对她没用,我也可以冲开,因此”

    霍不久道:

    “是,我见公子冲开了我点的穴道,心中大感讶异,猜想公子和大姐的武功可能大有关系,于是马上将这个情况报告了大姐。不久大姐回信,就是那几个字。”

    燕一针道:

    “竟公子,你除了剑法,好像还练了什么内功吧?”

    竟然不置可否,又问霍不久道:

    “那你说,乌香酒没用也不奇怪,为什么?大姐也喝过?”

    霍不久道:

    “这是我乱猜的,除了那一次,以后我没有单独见过大姐,更没见她喝过酒。只是她武功太过神奇,我总觉得在她那儿,什么不可思议的事都是正常的。你的武功与她类似,因此”

    仝名贱意味深长地看着竟然,见他脸上同样是不解和不信,于是笑道:

    “不说这么多了,带我们去找她!她住哪儿?”

    霍不久和燕一针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口中既不说话,两脚也不挪窝。仝名贱道:

    “怎么?走啊!还犹豫么?”

    这两人同时转过头,一脸无辜地同声道:

    “我们不知道去哪找她。”

    仝名贱道:

    “你们不知道大姐在哪?她是在哪儿见你们的?”

    霍不久道:

    “她想见我们,自然就会见我们,都是她来见我们,我们没有找过她。”

    仝名贱道:

    “蜜獾就没有一个总部什么的?那个紫昭,她住哪儿?她应该和大姐在一起的吧?”

    燕一针道:

    “紫昭住的地方我们当然知道,就在南京城里。但她现在已经不在那里了,而且大姐也不和她住一起。和我们一样,总是大姐找她,只是找她比找我们多一些罢了。”

    霍不久道:

    “紫昭不在那儿了?换地方了?哦,我知道了,你通知她换地方了,对吧?”

    燕一针道:

    “我们约好了见面的地方,我从许家洲出来,本来是要去找她的,但发现被仝大侠你们跟上了,只好乱兜圈子了。”

    仝名贱道:

    “那我们先去找紫昭吧,竟然,你觉得呢?你去不去?”

    竟然很干脆地答应了,燕一针接着介绍道:

    “我们见面的地方在洞庭湖里,是一座叫墨山的小岛,我在那买了房子、买了地,本来就是打算在那儿隐居终老的。那我们走吧,仝大侠、七爷、公子,我们坐船去还是走路去?”

    马福楼站起身道:

    “大家坐船吧,快,还节省体力。我去安排吧。”

    很快马福楼就弄到了一艘小船,一行人乘船北上,直奔洞庭。这船主也姓马,叫做马应诚,带着个小女孩儿在船上,显然这艘船就是他的全部家当。马应诚也是墨者,虽然武功粗浅,生活也颇见清苦,划船落桨却极为老练,对他们侍候得也甚是周到。小女孩叫马小蓝,年纪虽只有七八岁,却口齿伶俐、落落大方,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一路上众人与她逗乐,非但不显枯燥,就连竟然、顾高明这等言语不多之人,也多次被乐得笑出声来。

    洞庭湖号称水面八百里,是汇入长江的一座极大的湖,湖中又有不少岛屿,最大的一个叫赤岛,取其颜色呈赤红之意。这座墨岛与之相反,全岛均是黑色石头,远近观之,都是一片黑色,众人一路看来,不禁感叹自然之奇妙,而马小蓝天马行空般的比拟说道,更给这些美景增添了不少生趣。

    众人就在码头下了船,马应诚也不急着走,先在码头等他们消息。马小蓝和大家已经混得很熟,吵着非得一起去玩,仝名贱考虑到前方安危不定,却不敢冒险带她前去。顾高明与这小姑娘极是投缘,蹲下来哄了许久,让她扯胡子掏鼻孔,又任她将手臂上的精钢护臂敲得叮叮作响。一只小狗跑过来,一身毛茸茸的黑毛,小姑娘马上转移了兴趣,要把小狗抓过来玩,顾高明将小狗逮住递过去时,这小够突然张口就咬,虽然他反应够快,小姑娘手上还是被含了一下、出了一些血。小姑娘哇哇大哭,这才不再缠着她的七爷爷,老老实实回到了船上。

    墨岛虽然不大,这座码头却甚是热闹,来来往往船只络绎不绝,码头上人群熙熙攘攘,各色店铺一应俱全,整个小岛俨然一个浓缩版的花花世界。燕一针选定的归隐之所,大家都以为会是一座荒岛,结果却是一处虽小而不失繁华的所在,实在是大大出乎仝名贱等人的意料。

    燕一针难掩心中焦躁,无心留连沿途风景,他当先大步前行,不知不觉间与众人相距越来越远。仝名贱等人急忙跟上,却也刻意和他保持一点距离,以便一旦有变时能够随机应对。只见燕一针直往岛上最高处一座小山而去,山上还有一座庙宇。众人已知这便是岛上唯一的寺庙墨山禅寺,乃是一座始建于隋代的古刹,据说庙中还存有楚人屈原及唐代宰相张锐等人留下的碑文。这个燕一针,难道把隐居之所选在寺庙中?安排一个女子躲到寺庙之内,这不是招人耳目么?

    燕一针当然不会干这种事。只见他爬到墨山寺山门前并不进门,往右一转,围着寺院的院墙绕了半圈,接着便顺路而下,几经转折,来到一块大石之上。这块石头通体坳黑,盘踞于地略成圆形,朝向江面之处却突兀地斜斜向上伸出一根石柱,恰似一只巨大的乌龟遥望江心,敢情这就是岛上居民所说的乌龟石了。

    燕一针站到乌龟石的头顶左右张望了一番,不待众人靠近,攸地纵身而下钻入林中,不多时一座小小的茅舍便出现在众人眼前。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推开篱笆墙上的小门,继而口中轻唤着撇进了茅屋之内。跟着踏入院内的仝名贱等人刚松了一口气,忽听燕一针惊叫道:

    “紫昭,昭儿!你怎么了?”

第一百零四章 疯狗病() 
听到惊叫,竟然快步抢进,仝名贱全神戒备随后跟上,顾高明护卫于仝名贱侧后,霍不久则东张西望,似乎随时准备夺路而逃。顾高明看在眼里,不禁微微摇了摇头,不知是感叹霍不久胆小怕事,还是瞧不起他过于自私。

    竟然进入屋内,随即也发出一声轻噫,却并未拔剑。只见屋内甚是黑暗,到处物事摆放也极为凌乱,桌上摆着一盘吃剩的芥菜炒腊肉,正是当地人津津乐道的佳肴。屋内并无他人,只有燕一针和一个女子而已,那女子披头散发,蹲在屋角缩成一团,全身瑟瑟发抖,嘴里哼哼唧唧不知道念叨着什么。燕一针蹲在她面前,双手扶住她肩头,焦急地连声叫道:

    “昭儿!昭儿!是我啊,你怎么了?”

    紫昭抬起头,目光呆滞,两眼红肿,脸色即便在黑暗中也显得极为苍白,说话时牙齿格格作响。她伸出双手,死死抓住燕一针两腕,嘶声道:

    “燕郎,你终于来了我要死了,我怕,我好怕啊”

    站在最后的霍不久也嘶声道:

    “是中毒!是但不疼!但不疼来过了!”

    紫昭抬起头看着他,似乎这时才明白过来,进来的除了燕一针还有其他人,她侧头盯着燕一针道:

    “怎么霍不久也来了?还有他们,他们是什么人?”

    燕一针道:

    “唉,他们是一起对付蜜獾的,霍不久也反了,我们一起来找你。你怎么了,是中毒了吗?”

    紫昭目光迷离,似是回忆又似是神往,断断续续道:

    “大姐不会害我的,她说过的我没有中毒,但不疼但不疼那些毒我都知道,他他怎敢害我?燕郎,你不是说这个地方不会让任何外人知道么你怎么带这么多人来了?你还想对付蜜獾?想对付大姐?燕郎你敢对付大姐,你是不要命了么我们躲在这里,谁也不知道,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就好了么”

    忽然神情转怒,提声叫道:

    “你你说!你是不是变心了!还是说你一直都是骗我的?说!你是不是变心了?!”

    燕一针不知如何解释,只是一遍又一遍问道:

    “昭儿,你是病了吗?看医生了吗?是什么病?”

    他一遍遍重复,紫昭也一遍遍重复她那些话,声音越来越尖利,突然猛地一口咬住燕一针左手,燕一针疼得一声大叫。紫昭松开口,牙齿上沾着血丝,大口喘着气逼视燕一针道:

    “说!你是不是变心了!你想干什么?!”

    霍不久在此期间一直作深思状,此时忽地一拍大腿,叫道:

    “我想起来了,是犬毒!啊!是犬毒!”

    仝名贱转过身来,若有所思道:

    “犬毒?那是什么毒?我怎么没听说过?七爷,你听说过吗?”

    不待顾高明回答,霍不久已经叫道:

    “是犬毒!但不疼真的把犬毒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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