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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信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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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晔目光一凝,他看了看自己手中撕扯下来的李赐年的衣物,心里想这李赐年也并非全是酒囊饭袋,腿上有伤,方才轻敌,在他这样的重击之下,居然还能抗住,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你!怎么会?”李赐年见到纪晔稳稳立着,双腿一软,险些栽了下去。

    “喏,要不要你的衣服?”纪晔朝他晃了晃,嘴角满是轻薄的笑意。

    李赐年见到自己被往日眼里不起眼的废物调笑,怒气不消,他从桌下抽出一只剑,向纪晔刺去。

    纪晔见他来势汹汹,将纪念护在身后,恐伤了纪念。

    剑到了跟前,纪晔拿着手中的衣服,往剑上一裹,隔着它生生将剑势止住。

    李赐年见自己的单手力气不足,另一只手也搭上剑柄,将剑往前送。

    纪晔那会给他机会,再是起脚踢在剑柄,逼得李赐年失剑,接着夺过剑来,双手用力一折,剑几乎弯成满月,最后不堪重负,崩断开来。

    李赐年面目惨白,道:“你既然有这身手,为何不现身,偏要这番玩弄我?”

    纪晔轻轻握住纪念的手,拉着她走到李赐年跟前,道:“你是如何欺负我妹妹的?我只是替他讨回来一些,给你些教训,告诫你做人勿要轻狂到以奴役他人为己命,以催崩他人心志为趣!”

第十章 滑头() 
“你!”李赐年浑身发颤,说不清是怒气还是畏惧。

    纪晔想起李赐年往日楚楚衣冠的样子以及如今的对比,心里生不起半点同情。

    他何尝不知道这李赐年与他在旧时没什么仇恨,哪怕是虐待纪念,恐怕也是受到了些说教。可既然已经发生了,总得付出些代价。

    更何况,他方才已经目睹了李赐年的残忍,对付这般人物,哪能有什么情面,不然顷刻之间就会被逼得无路可走。

    纪晔向一旁的妹妹道:“他往日怎么待你的,告诉我,也让李大公子尝尝自己积的福报!”

    不待纪念开头,李赐年面目狰狞,道:“纪晔,我劝你最好不要擅做主张出恶气,代价是你承受不起的!”

    纪晔向前一步,道:“我管你什么家世,现在几息间我就让你尸首分离!我看看,远水怎么来救近火!”

    “纪念,我身世如何,你做了这么久的丫鬟,应该明白。你这哥哥刚刚有点小成就,就因为你深陷伶仃,你过意的去吗?”李赐年见对纪晔不管用,把目标瞅准了他身后的纪念。

    纪念轻轻拉拉纪晔的衣服,道:“哥,他说的没错。他是可恶,可我们现今走了,不留什么恩怨,不是最好的打算吗?”

    纪晔见到纪念眼里的渴求,决然摇头,道:“哪有这么简单?”纪晔说完,转过身来,看着李赐年,问道:“是吗?”

    纪晔方才见到纪念被欺,出手的时候,他明白他们注定不能独善其身了。依照这些江湖人士的机敏,会让他在外逍遥?哪怕只是探听到了一丁点,可隐秘处现身,已经遭到了怀疑。

    李赐年自然读懂了纪晔话里的味道,他绕弯道:“你要相信,跟我作对是不会有善终的!”

    纪晔眉头一皱,接着再向前,道:“既然不能善终,带你一道走如何?”

    李赐年道:“是吗?对于你来说,恐怕你还有你父,你妹妹的性命,都比我重要,这样交换,你舍得吗?”

    纪晔摇摇头,轻声道:“告诉我,你们究竟有什么诡计。”

    他见到却元节村的社戏班子有几分怪异,心里早就担忧起钟盈的安危。今日再听到这些密谈,心里如何放得下?

    李赐年面色一变,冷笑道:“看来你是找死?但你执意想要知道,可以带着你师父当我的手下,通过考验后还可以受到我爹的差使,可以换来一些生机。”

    纪晔反问道:“如果我不去知道这些,就没性命之虞了吗?”

    李赐年点点头。

    纪晔见他得意样子再次上来。道:“你就不要再欺瞒我了。要是消息从你这儿走漏,你和你背后的一些人都会不得善终。我哪怕做了什么,怕是还要劳烦公子您帮我息事呢!”

    “所以,你这李大公子还是想想办法除掉我这个隐患,再把消息封锁吧?只要我去将你们的秘密公诸于世,那么大家都不好过!”纪晔言语间把李赐年的疑心往自己一人身上转,努力不牵连杨梵一。

    李赐年听了这话,心间深知把纪晔听见隐秘这事说出来,对己方同样不利,他们就成了泄露机密我的罪人。他怕言多失多,道:“莫要再自作聪明!”

    纪晔见他不愿多谈,也懒得在这方面纠缠什么,道:“我们先算账!”

    他说完后,指指纪念,道:“这些鞭痕,今天现还给你!”

    他指了指暗处,道:“别藏了,劳累你们中哪一位帮我拿一条鞭子!”

    暗处藏着的几个家丁,平日都是胆子大的,不然也不会在李赐年被欺压如此惨烈的时候还来看看。可说到此处,他们几人却都没有胆量,迅速退下。

    见他们这样畏惧,纪晔也不好强迫,他指着李赐年,道:“你去拿!”

    李赐年瞠目道:“我去?”

    纪晔凑上前道:“你可以不去,我拿你那断剑往你身上隔几百个口子,也算还上,可要是我用力不均,深浅把握不好,莫要怪罪我!”

    李赐年喉结动了动,他见到那断了的剑,点了点头,身子晃着向一处房间走去。

    纪晔怕他使什么诡计,跟了上去。

    纪晔走了几步,见院子有些森然落寞,怕纪念受到什么伤害,对她道:“妹妹你跟在我身后!”

    房门打开,是个杂乱的藏物间。

    李赐年向着一堆杂物走去,低头翻起来,竟是腾起了一阵灰尘。

    “这是钟伯先前堆放药材之处!”纪念从后面跟来,道。

    纪晔点点头,他嗅觉何等敏锐,药物残留的味道还是能捕到一二。

    李赐年回头一看,道:“有些不好找!”

    而李赐年不知翻到了什么,“哐当”一声巨响,纪晔原本觉得不对劲,纪念身上鞭子还是有些新,那鞭子怎么会积存太久?这样的异响让他毛皮寒意穑彩狈从矗芬豢矗范ド舷蛳律淅匆坏捞だ福叵挛薇燃馊瘢す惹袄畲湍晗惹澳墙5慕<狻�

    这铁栅栏也恰好能够将纪晔与纪念同时伤到,若是不躲,两人都会含恨此处。

    纪念普通女子,哪有什么反应,纪晔眼见危急,他顾不得分辨什么,一把抱住纪念,拼命向方向扑去。

    铁栅栏迅速落下,将纪晔背上的外衣划开了几个口子,直直刺向了地面,激起了巨大的灰尘。

    纪晔迅速爬起身来,轻轻拉着纪念,纪念强忍着,可还是有痛苦之色浮现,显然这样的激烈碰撞牵动了旧伤,她怎么吃得消?

    纪晔见李赐年刚才又生诡计,便彻底失去了耐心,没有再从李赐年身上探听出什么机密的兴致了,再计较下去,他们兄妹没什么好下场。

    想到这儿,纪晔摸向腰间,打算亮出锋零,迅速结束李赐年的性命。

    李赐年见这两人与自己隔开。嘴角一笑,纪晔看去,见他手摁在一处机关上,知道大事不好,横在纪念前,道:“你快出去!”

    李赐年用力往下一摁,接着四周黑暗的隐秘处射出数十支短剑,纪晔来不及掏出匕首,手脚并用,将这些飞来的凶物全部打下。

    李赐年摁动了一处按钮,他所在的地板迅速打开,他顺势掉了下去,纪晔见他消失,心里大惊,先前想要追上,可还要顾忌身后的纪念,一时突破不了,只得眼睁睁见到地板合上。

    纪晔掩护着纪念,两人退了出来。

    “哥,他走了,我们怎么办?”纪念担忧道。

    “怪我大意,这宅子两年前我们是熟悉的,我以为随他进去也不会有什么意外,谁知时过境迁,成了这般景象。知道他这般,早些把他杀了,就没这事,我太心贪了!”

    “我一直在纪家宅子,也不曾听到这样的动静。他不可能把自己囚禁进牢笼,那十之八九就是地道了。”纪念道。

    “你不知晓,那么你见过大量的掘土吗?”纪晔问道。

    纪念摇了摇头。

    “那就十之八九是从外面往里开始掘土的,最终通到这里!”纪晔道,“他原来早就给自己留下了后路,怪不得这般嚣张!”

    “走,回客栈!”纪晔道。夜色更沉了,他精力旺盛,可纪念是有着掩不住的倦意。

    “就让他这么走了?”纪念小脸上尽是担忧。

    纪晔笑道:“莫怕,他走得了多远?”

    纪念见纪晔的自信,想了想,重重点了点头。自从他哥哥展现出让他意外的实力后,他就开始毫无保留信任起来了,一如两年之前。

    纪晔看了看这宅子,难免失落,落入他人之手后,钟伯遗存被李赐年这样动手动脚,他心里极为不安。

    放下心中的怅然,他带着纪念走了出去。望着远处蔓延无穷无尽的黑暗,他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师父一般。

    他有这样的把握,就是从刚才偷听到的话里得知李赐年是被下方接受磨炼,如今见到称他为“少主”的神秘人,定是寻得了靠山。纪晔猜他这样仓皇出逃,身无一物,必是去找那人。而他不知杨梵一在追踪着那个神秘人。一旦李赐年出现,杨梵一那样鬼精的人哪里会让他好过?

    快到客栈的时候,纪晔见到不远处的夜空冲上了了一抹光亮,亮眼的信号弹照得半天天都亮了起来。

    纪晔见到这,迟疑下来。他想要迅速牵马追向那边,可留下纪念一人太过草率,只好任由李赐年做些手脚。

第十一章 纪琼() 
到了夜里,纪晔坐在桌边,听着纪念孱弱的鼾声,思索起来这几日,却是千头万绪。

    他归来之前,哪会想到事态会演化如此复杂?这插入一脚的李赐年,原本纪晔只当他是个寻常的富庶子弟,多带些跋扈。可他与纪家,与那神秘势力,都是有着种种隐秘。

    纪尚青如今还没现身,纪存都知纪晔归来,他自然更明白,可久久蛰伏,究竟想做什么?

    越想心间思绪越乱,夜深了,纪晔强打精神,在未得到杨梵一确切消息前,这样的放松都是致命的。

    这时,他听到了窗下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于是轻步移过去,蹲在墙根,凝神细听听楼下的动静。

    他听见了一些柴木碰撞的声音,月黑天沉,白壁上映射的还有些火光。

    纪晔心理一沉,心间暗自道:“莫不是要纵火?”

    楼下那些人身手皆是不错,那样掩人耳目的动静,寻常人睡着后,哪里知道。

    他心头生起一股冷意,若真是纵火,那么他们打算把这客栈的百十人,伙计连着住户,一道烧个精光?这行事人手段可真是残酷。

    他依旧伏在墙根,也没探头去看,想见见这些人的下一步打算。

    过一阵,听见有人道:“你去东面,你去西面,我在北面,快些生火,事成之后,立即撤退!”

    纪晔知道时候到了,他看了恬静睡着的纪念,心里道:“这一次,我不会恶人与你有半点接触!”

    他纵身一跃,从窗口扑了出去。

    楼下几人正准备生火,却是察觉到空中飘下一道影子,齐齐抽出刀剑来。

    纪晔落地后,躲过一击,接着趁势一拳砸在这人脑门上,这个黑衣人瞳孔放大,嘴巴微张,倒下毙命了。

    见到这般利落,剩下几人迟疑了,相互对事,无一人敢动身。

    方才起身去另外几面的黑衣人听见动静,都折了回来。他们如临大敌,将纪晔团团围住。

    纪晔见着跟前的十几人,摇了摇头。这些人纵然是受了指派,可既然视性命如同草芥,他下手分什么轻重。

    见他们还在犹豫,纪晔轻哼一声,冲了上去。

    这些人见无路可退,只好迎战。

    这些黑衣人身手还远不及李赐年,尽管人多,可尚不会合击之术,各自为战。纪晔冲了过去,时而以手作刀,时而双拳呼啸,黑衣人开始成片倒下。纪晔虽是愤恨,下手时候却并没攻向要害,只是把他们打得重伤或是残废,倒在地上。

    最后剩下两三人时,他们没有丝毫对抗的勇气,纪晔停了下来,等他们的反应,他还想撬出些讯息。这些受了指使的人要是没有屈从的意愿,单凭强迫是行不通的。

    这几人聚在一起,在原地半晌不语。走也不是,拼杀也不是。纪晔见他们迟疑,打算用计逼逼,他缓步走了过去。

    剩下三个黑衣人中的一个见这样,终归是忍不住了。道:“放过我们吧,纪晔!”

    听这话音,是个女子,还有些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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