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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信徒-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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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晔感受到肩膀处被浸湿,他也流出眼泪,道:“小念,我对不住你,当初不该丢下你!”

    纪晔抱着纪念,却像是搂着骷髅一般,骨头咯得他生疼。纪晔生了疑惑,这边算是太平之地,纪念又没逃荒,怎么就成了这样?

    再加之刚才见到纪念面相尽管姣好,可面无血色,像是死尸般,这便不是寻常。

    等到纪念平静下来后,纪晔扶她到了一旁坐下,道:“告诉我,你这两年怎么过的?”

    纪念眼神微微闪烁,道:“为了生计,只好做些杂役!”

    纪晔没有意外,李赐年说的鬼话果然不可靠。

    “谁指使你做的杂役?”纪晔道。

    纪念看着纪晔笑容里的杀意,道:“这个,这个,有必要吗?”

    纪晔道:“很有必要,我得去好好感谢!”

    纪念有些畏惧,一把抓住纪晔的手,道:“哥,既然我们都相安无事,那么就不要计较了。当下活着不是最重要嘛?”

    纪晔摇了摇头,反手摸着她的手腕,他虽然不通医术,可用脉象感知身体状况的能力还是有一些。握了半时,除去虚弱外,别无所获。他撞见纪念有些不安的目光,道:“没什么。”

    他不想再问下去了,既是重逢,不快的事就少提些。

    纪晔话题一转,同纪念说起了自己逃出去巧遇拜师的事,倒是逗得纪念一阵轻笑,笑得咳嗽起来,纪晔又有些心疼。

    阔别许久后的时间一倏而逝,数个时辰过去了。

    “妹妹,我去再开间房子!”纪晔道。如今纪念也十七了,他们同居一室自然会极不方便。

第七章 怒火() 
纪晔敲了房门,半晌无人回答。

    杨梵一神踪莫测,纪晔估摸着师父十之八九出去了。

    他问了柜台的小二,小二查了查账簿,告诉他没有空房,还反倒以刚才为那女孩指路为由,要了些赏钱。

    纪晔心中畅快,不计较这些,扔下一大锭银子就离开了。

    回到住处,他本来想让纪念睡他的房间,他去打地铺,可细细一想,纪念如今这般虚弱,他不想让纪念费神,最后两人都睡不好。

    他便是隐瞒了下来,道:“好了,我已经开好了房门,今夜我去别的房间睡吧!”

    临到后面,两人在楼下点了些酒食,正在吃时,杨梵一走了回来。

    见到纪晔旁边做着的女孩,他也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小念,这便是我给你说的师父!别看他。。。。。。”纪晔随口说道,但看见杨梵一瞪着他的脸色,赶忙收口了。

    “这是小念吧?老夫祝贺你今日与你的哥哥重聚!”杨梵一笑道。

    “多谢杨大师!”纪念本来胆怯,可听了纪晔先前的经历,深知杨梵一与纪晔的师徒情。从其中也见着杨梵一绝非常人,叫声大师也算西心服口服。

    杨梵一豪言壮语,语中有许多夸大之意。问了些纪念其状况,又谈谈纪晔,其中毫不客气,东拉西扯中却也合些章法,逗得纪念咯咯直笑。

    纪晔见两人初次见面没什么阻碍,松了口气。

    有了一阵后,纪念忽道:“大师,您可以收我为徒吗?”

    杨梵一再细细打量她,面色一尴,讪讪道:“老夫只会舞刀弄棒,你这身子骨,可不适合习武!”

    纪念道:“那。。。。。”她怕自己随他们而去后,终日无事,也会招纪晔烦。便想兄妹俩常在一起,习武也好,都能有个照应。

    “小念,你不必担心,师父他涉猎极广,不知武艺,别的很多也可教授与你!”

    杨梵一见纪晔代他答话,道:“这小子胡话虽多,这其中倒也有理。想必我的其余本事虽是不精,但拿来引你入门是足够的,至于说后续修为,再看你吧!”

    “我妹妹可不是什么庸人!”纪晔道,“她修习过数年医术!想必如今还是有些气候的!”

    杨梵一眼睛一亮,道:“既然学过医术,老夫不妨问,周体新着,本草全科这些你都读了吗?”

    纪念道:“早已烂熟!”

    “记忆得如何?”

    “师父考查便知!”纪念见杨梵一问着这些书籍,她也兴致大发,想要听听指点。

    杨梵一笑道:“医术上我没什么造诣,这些医术只知道是精品,可我一本都没读过!”

    “那师父你问这些有什么作用?”纪晔道。

    “就知道你比你妹妹还心急!”他白了纪晔一眼,看着莫名的纪念,道:“老夫认识些人,给小念找些这方面的圣手还是没问题的!”

    小念笑道:“那就先拜谢大师了!”

    杨梵一笑了笑,摆了摆手,示意不成问题。

    纪念喜出望外,起身斟了酒给杨梵一。见到纪念酌酒时候枯槁的手臂,纪晔嘴角抽了抽。

    纪晔想与杨梵一对酌几杯,庆贺心中喜意。他眼力极高,瞅见纪念伸出手时候,衣袖边隐隐露出的一条红色疤痕,虽是极小的一处,却延伸向了里面。

    “哥,来喝。。。。”纪念准备也给纪晔倒杯酒,却见着了纪晔阴测测地看着她素手处。纪念似是想起了什么,匆忙把手放下,负在身后,忙乱中坐了下来。

    “小念,让我看看你的手!”纪晔道。

    纪念摇了摇头,盯着酒杯不语。

    纪晔伸出手去,纪念把手往旁边一甩,碰到了桌角,她浑身一个战栗,猛地吸口冷气,肩膀往回缩了许多,小脸一簇,便回复如常。

    “小念,你是怎么了?”纪晔放下语调,柔声问道。刚才那分明是痛苦的反应,纪晔刚开始只是以为纪念只是太消瘦了,可这样看来,还有些他不知道的伤势。

    开始兄妹相拥时纪念身体一颤,纪晔本以为是纪念太过激动,现在想来,大概是身上也有不少的伤痕了,只是为了让他安心,强忍住了。

    纪晔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纪念见他面色不好,支支吾吾乱应着,低头没再说什么。

    等待小二处理好后,两人再次坐下。

    “怎么了?”杨梵一看见两人不如先前的样子,道。

    “既然他们有这样的胆子,我便不需要客气了!”纪晔道。

    纪念委屈道:“哥哥,不要去找苦吃了,当初钟伯伯不是就劝过你要随遇而安吗?”

    “把手给我!”纪晔看着纪念。

    纪念摇了摇头。

    纪晔飞速出击,迅速抓住了纪念的手,这手是在外面现着的,他自有什么问题早就看出来了。

    纪念用力想要挣脱,无奈拗不过纪晔。

    纪晔伸出另一只手,抓着纪念青色的袖口,轻轻往上掀去。

    白皙的手臂上,出现了一条触目惊心的鞭痕,像是把周围血肉里的精华全部都吸取到了一处。

    “那你告诉我,这是哪来的?难道是你自己拿鞭子抽自己?”纪晔缓缓拉下袖口,道。

    纪念匆忙道:“我撞在桌角撞坏的!”

    纪晔摇头,道:“你这分明是皮肉表层损破,桌角撞去的伤口还是糙而瘀的!”

    “好个承诺!可这些怎么敷衍?过去的印痕哪容易消了?”纪晔捏得拳头噼里啪啦作响。

    “哥”纪念抬起眼皮,怯怯道。

    纪晔道:“这事别想轻易了解。他们这样刁难你这样孤苦伶仃的女孩子我忍不来。”

    纪念耷拉下头,素手握着,局促不安。纪晔见她这般,道:“两年了,小念你还当我是以前吗?”

    “哥,可我们斗不过。他们有权势,我们只会陷进去,还不如不问!”

    杨梵一在一旁道:“你是我徒儿的妹妹,也算我半个徒弟。尽管前去,我会护住你们!”

    纪念转过头看了看杨梵一,轻启薄唇,尴尬一笑。

    “你不会是质疑我吧?”杨梵一见纪念这般,他苦笑道。

    纪晔不待纪念回应,道:“两年了,被欺负得久了,自然畏惧。他自然觉得我们气势比不上那些鼠辈了!”

    先前纪存的嘱托,被他抛得一干二净。什么隐忍担当,什么大局长久,与他何干?他为别人考虑,可谁为他们兄妹考虑了?

    “师父,你不是对那块令牌感兴趣吗?我们先先去拜访李赐年,好好‘谢谢’他的恩情!”纪晔道。

    “莫慌莫慌,月黑风高好办事!”杨梵一望望客栈外的天色,道。

第八章 夜探() 
到了夜晚,两人一身黑衣,从窗户跳到客栈后院,再翻着墙壁,跳了出去。

    他们没有走正门,怕客栈有人报信。

    接着顺着墙根,接着夜色,躲避着路上的行人。

    在离那处宅子不远的地方,纪晔停了下来,警惕望望四周,道:“师父,这里应该没有应付不了的高手吧?”

    杨梵一道:“问这做甚,你怕了?”

    纪晔摇了摇头,道:“若是有,接下来我们便不能继续待在泽达乡了!”

    杨梵一收起往日的轻浮,道:“你怕什么?我这几日到处察看,就你们那纪家,如今是不错,可以只能在这山野乡村称王了。”

    “有没有隐藏的?”纪晔道。

    杨梵一道:“你这往日也在纪家待过,怎么就不知了?”

    “纪家巨变,谁知纪尚青的诡计?先投石问路把李赐年擒了,了解些情况。”

    “我虽是驱逐之人,不宜过问家事。可我总得替小念出口气!”纪晔补充道。

    “这事都速战速决,里面疑点颇多,我们不要险到更大的漩涡里!”杨梵一道,他见四下无人,疾步而去。

    纪晔跟了上去。';

    两人翻上围墙,见院中无人,轻身跳下去,见到一处灯火通亮。

    他们蹑手蹑脚凑了上去。

    蹲在墙根下,两人细细听着里面的谈话。

    “事成之后,我便可以离开这穷山恶水处了吧?整日同这些刁民为伍,瞧见不成时候的一群喽喽,真是淡出了个鸟来!”李赐年的声音传了出来。

    “那是当然,少主您是人中龙凤,屈居这儿是主人的试炼,也好闭上别人的嘴。免得老是把您的错误挂在嘴上!”另一个中年男子混厚嘶哑的声音传了出来,是全然陌生的。

    “可他们这些人路过,却都不来问候我一声,岂不是视我如无物?真是该千刀万剐的杀才!”

    “少主息怒,他们做事不看人情。哪怕主人在此处,只要没什么联系,都不会来的,规矩要适应!”

    “那好,他们我忍了。可纪家那老头子还敢在我面前逞强,不是该死?就为了一个弃子废物的妹妹?要是我武艺高些,当场杀了他!”

    “大局为重,何必同蝼蚁计较?要是杀了他,纪家一些人被激怒,让我们的‘归婴’大计泄露,哪怕是主人,也会被你牵连得头点地!”

    “那你快去吧,等这纪家没用了,那几个脾气横的家伙,全让他们身首异处!”

    偷听到此处,纪晔同杨梵一相视一眼,迅速向暗处退了下去。

    “好,委屈少主了,我得前去助他们一臂之力!”那人说完,开了房门出来。

    他慢步走着,忽然停下,猛地抽身掷出一把飞刀,接着是“喵呜”的耸人惨叫,一只花猫从房梁上重重摔了下来。

    “怎么了?”听见动静,李赐年走了出来。

    “没事,以防万一,畜牲也不能放过!”那中年男子道。

    待他走后,李赐年暗自道:“总算可以摆脱这里了!”

    黑暗处,杨梵一拍拍纪晔,指指他,又指了指李赐年,接着指指自己,指院子外的方向。

    两年的师徒默契,纪晔深知他的用意,杨梵一是跟踪那神秘人,而把李赐年交给了自己。

    纪晔点了点头。

    杨梵一见状,打定主意,刚往前几步,停了下来。他看看纪晔,从身上摸出一粒药丸,塞在纪晔手里,之后便施展身法,越上墙头,没了身影。

    纪晔知道这是师父给他保命的,怕他出什么意外。他不急着辨出是什么灵药,先收入怀中。

    下午的冲动消了几分,纪晔没有立即上去对付李赐年,打算先等等,免得刚出手时候碰上什么来人。方才窥听到的信息,他也知道李赐年尽管粗浅,可来历怕是不简单。

    而这种不粗浅,也只是与他们相比较罢了。方才听他们的谈话,纪晔自然明白这李赐年有他不清楚的背景,可前几日晚上他夜探此处,还面露不满,李赐年猜测他们是空皮囊本事,可居然当时没露出自己的少爷脾气,也是难得了。

    他想起了该是待在客栈的妹妹。本该带上纪念,可考虑到纪念身上有未痊愈的伤,加之身体虚弱,就没有带上。

    纪晔心念道:“管你什么人物,先把你嘴撬开,再拉你去好好道歉!”

    这时,屋子外传来了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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