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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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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狠狠啃咬她的唇,她的呼吸被他夺走,窒息卷来,她犹豫了一瞬,伸出双手推搡着他。

    不知谁的唇舌被咬破了,腥甜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嫣红的血珠顺着两人绞缠的嘴角留下,混入了那一摊污渍的血液里。

    鲜血似乎激起了男人狂暴的兽性,更加肆意掠夺,他的手穿插在她的发丝上,逼迫她仰头,配合他更深的索取。

第二百一十七章 撕裂般的痛() 
唇麻木刺痛,这种窒息的感觉让她惊惧至极,没有任何欢愉可言,他粗暴的掠夺让她脑中掠过“侵犯”两个字。

    她知道这把般对待自己的人是他,那个她爱入骨髓里的人。

    可他的行为却带着男人天生的暴戾,让她止不住浑身战栗,甚至抗拒他的触碰。

    男人狠狠蹙眉,恼怒地将她推倒在地,旋即从温泉里一跃而起,带着一身湿漉漉,重覆上她的身子撄。

    在他贴上来那刻,那灼热的坚硬抵住弦歌的小腹,她的脸刷地变红,又恼又羞。

    男人没再攫住她的唇,眸子灼热地顺着她白皙的下颌寻去,倏地顿住,一瞬剧烈紧缩,像极狼盯住猎物的眼神。

    她一惊,伸手去遮住胸前,却被他一把钳住,双手举至头顶。

    他的力气很大,双手动弹不得,她便又挣扎着双腿去踢他,不料两人身子越贴越近,那处血脉喷张的战栗清晰地抵在她肌肤上偿。

    覆在她身上的身绷得像一根弦一样,颈脖处的青筋凸显骇人,他下颌的汗珠滴落在她身上,她知道这人已经忍到了极致。

    他的痛苦若是再得不到缓解,那他恐会有生命危险。

    弦歌松下身子,放弃了抵抗。

    她爱他。

    身子给了他又何妨?

    何况他有生命危险,她又岂能丢弃他不顾?

    他的唇灼热地在她身上点火,所到之处引起她阵阵的战栗,她咬牙抑住那低低的呻吟。

    耳边传来丝帛碎裂的声音,粉色的肚兜被抛至空中,在她眼角余光里扬落在地。

    “离墨。。。。。。”

    她轻轻呢喃,双手颤抖着环上他的颈,弓着身子迎合他。

    她的衣物被他悉数褪去,他身上湿漉漉的单衣似是阻碍了他的触感,他拧着眉,伸手撕开。

    宽肩窄腰,背如挺松,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完美得无懈可击。

    唯一破坏美感的就腹部缠裹了纱布,纱布被鲜血染红。

    沾水之后,纱布湿漉漉,染血的水珠顺势落在弦歌的小腹上。

    白皙的肌肤被血珠映衬,他眸子又暗沉几分。

    今夜她给他的那一剑,也不知伤得重不重。

    弦歌痴痴地伸出手去,眸中溢出痛色。

    男人身子一僵,微微抬眸,精瘦的身子似是蕴藏着无穷的潜力,那灼热的触感让她突然慌了神。

    她想推开他,可听到他痛苦的嘶吼声,她就愣住了。

    这个男人到底在干嘛?

    这般痛苦,为何迟迟不碰她,唇留恋在她身上,似乎那稍稍的触碰起伏就能缓解他的痛苦。

    弦歌想,他是不是尚存一丝理智?

    鼻尖一酸,这一次,她主动含住他的唇,闭着眼睛去抚弄他的肌肤。

    手止不住地战栗,她又怕又期待。

    这时男人突然怔住,猛地拽下她的手,翻滚到一旁。

    “沐弦歌!快滚!”

    夹杂急促的喘息,男人朝她大吼。

    弦歌愣住,见他痛苦地在地上打滚,低头一瞧,自己身上已经光洁如玉。

    她的衣服叫他褪尽,身上丝缕未着,他这时候叫她滚?

    弦歌苦笑,咬牙走到他跟前,再次伸手抱住他。

    “我不走!”她抵着他的后背低低说道,男人蓦地转身,怒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快走。”

    这个蠢女人,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不要你负责!”弦歌急道。

    她以为这男人不肯碰她,是怕她赖上他。

    她怎会?

    再爱也不会丢了自尊,她便是这样的人。

    “沐弦歌!你自找的!”

    他低咒一声,将她拦腰抱起,脚步凌乱地走向床榻。

    男人的动作很粗暴,将她扔在榻上,旋即覆上滚烫的身子。

    “怕了吗?”他挑起她的下颌,她的身子微微颤栗,却坚决摇头。

    冷汗从他的肌肤里汨汨而出,他冷笑,“很好!”

    痛!

    撕裂般的痛让她浑身战栗,手指紧紧攥住榻上的被单,眼泪还是忍不住滑落。

    男人疯狂地在她身上起伏,像一头狼碰上了甘美的猎物,他眸子里只有那浓浓的***。

    她爱他,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

    她死死咬住嘴唇,那痛苦的呻吟还是溢了出来,夹杂男人浓重的粗喘,又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吼声让她残留的理智悉数崩溃。

    初经人事的身子被他这般掠夺,她痛得想昏死过去,可那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贯穿让她清醒地承受摧残。

    没有任何欢愉可言,她感受到的只有痛苦的折磨,迷蒙的视线里,瞧见他暗哑浑浊的眸子,她松了一口气。

    是他!

    她爱的男人。

    这就够了。

    “离墨。。。。。。”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疲倦得想睡过去,却在他粗狂的占有中被迫醒来。

    她哽咽地呼唤他,他却犹自沉浸在***的世界里,不顾她痛到痉挛的身子。

    又怎能怪他?

    合欢散药性强烈,他早已失去了理智,没有一宿,根本停不下来。

    可是一夜那么漫长,她现在已经撑不住了。

    她苦笑,再这么下去,她是不是死在这个男人身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知怎的,她竟还有心思想到这句风流名言。

    夜明珠散发着耀眼的光亮,倾斜在两人身上,她这时才发现身上的男人迷幻得像仙境里的妖。

    心下一紧,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似乎下一刻,这人就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明明是绞缠在一起,她却还患得患失。

    沐弦歌,你真的疯了吗?

    这男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汤,让你这般甘之如饴地上瘾。

    今夜过后,又是怎样的风波,她不敢去想。

    沉浸在这痛苦的美梦里,跟着他一起堕落,至少她现在还有他。

    她终究还是抵不过身子的倦懒,在他疯狂粗鲁的亘动下,她渐渐昏死过去。

    闭眼前,男人犹然毫无所觉。

    这一夜,如此漫长。

    痛苦的呻吟喘息起起落落,绵久不绝。

    女人的娇喘呻吟渐渐隐去,在黑夜里,男人粗喘的声音那般清晰。

    守在殿外的阴昭心惊胆战,他素知这合欢散药性极强,枉他自称神医,却找不出破解之法。

    这男人今夜突然闯进他的院落里,身子踉跄颓然,他一探脉搏,知他中了合欢散。

    讶然之下,便想去后院找个女人给他。

    毕竟他也没有办法,这种药只有和女人交欢才能解开。

    谁知他死也不肯,冷厉地警告他。

    后来来了这温泉殿驱散药力,谅他再厉害,那合欢散还是让他癫狂地自残。

    他给那个男人输了大半内力,想强行化去他体内的药,谁知适得其反,险些让他死在那男人的内力之下。

    他没有办法,又见男人在狂乱中喊着公主的名字,他旋即醒悟。

    别的女人不可以,那个女人能行。

    只是皇宫离王府有一段距离,也不知他能不能撑住。

    就在他急切地往往外飞去的时候,恰好那女人出现在了栖梧轩外,他忙落下,拉着她就飞身来到温泉殿。

    果然,这女人于他是不同的。

    可女人突然隐去了声音,让他察觉不妙,莫不是她撑不住了?

    这合欢散没有一夜是解不开的,如果她今夜熬不过去,那明天那个男人看到她。。。。。。

    到底会如何疯狂,他不敢想象。

    可这事都到了一半,他又不能硬闯进去。

    半路被打断,那个男人可能会气血逆流,那时一切都白费了。

    弦歌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身子像是被碾轧过一般。

    特别是那里,像是被人撕开,痛得她冷汗直流。

    门外透露出丝丝朦胧的光亮,天灰蒙蒙亮了。

    她松了一口气,总算熬过了。

    微微抬头,男人将她揽在怀中,就像那一夜,对她呵护至极。

    两人赤这身子依偎在一起,白色的锦被凌乱地盖在两人身上,遮住了那一身青紫。

    他的手搁在她腰间,哪怕睡着了也占有欲十足,她侧身躺在他的臂弯里,眼前是男人魅惑力十足的下颌。

    空气中还弥漫着欢爱后糜乱的气息,脸色滚烫,她咬唇蹙眉。

    犹豫一瞬,她支起身子,青丝如瀑,遮住了胸前的风光,调皮地落在男人的颈间。

    他似乎倦极,连她动作这般大都没能让他醒来。

    他这般警惕的人,能让他睡得这么沉,定然是累坏了。

    整整一夜,再好的身子也会吃不消。

    她嘴角嗜着柔和的弧度,伸手描绘他裸露在外的轮廓。

    滑嫩的触感令她赞叹不已,一个男人的肌肤怎么可以这么好,连她一个女人都比不上那个。

    低低的呼吸声落在她耳里,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夜里他喷薄在颈间的沉重喘息,带着男人的阳刚。

    原来情爱是这般滋味,身体再痛,内心却狂喜欢愉。

第二百一十八章 黄粱一梦() 
她的视线突然顿在他脸上,那被面具遮住的容颜,深深蛊惑着她。

    她颤抖着手指覆上那面具,突然又攥成拳头,颓然地收了回来。

    这是他的痛,从来不肯让她瞧见,哪怕她说过不在乎,可他还是不肯松口。

    记得去西陵那次,她想摘下他的面具,却被他狠狠摔在地上,他说,再有一次,他不会饶过她。

    可是,她如今都成了他的女人了,难道还不能瞧瞧自己男人的模样吗撄?

    并非在意他的容貌,她只是心疼,心疼他一个人独自承受。

    再者,她也极度缺乏安全感偿。

    他不肯对她敞开心怀,顾忌她,所以不肯让她瞧去他的容貌。

    她只想更加了解他,一步步朝他的世界走去。

    弦歌知道这是极好的机会,错过了,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纠结了许久,眼看门外的光线透白,她咬咬牙,再次伸出手。

    这时男人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她吓了一跳,连忙将手缩回来。

    他深深蹙着眉头,嘴唇泛白。

    弦歌大惊,连忙抚上他的颈,没有发烧,还好,她松了一口气。

    这男人夜里被她刺了一剑,又在温泉里压制药性,还奋战了一夜。

    伤口被他浸泡在水里,在他动情要她的时候,腹部的血流在了她身上,她白皙的身体上尚有血迹。

    连垫床的单子都染上了鲜血,他的血,还有她的处子之血。

    她皱着眉头去查看他的伤口,锦被退至他小腹之下,盖住了那让她血脉喷张的地方,却是这欲遮还羞的一幕,让她浮想联翩。

    暗自怒骂自己不要脸,她逼自己移开视线,伸手揭开血淋林的纱布。

    伤口没再流血,在水中泡久了,周围的肉泛白,狰狞地翻开。

    手一抖,悲戚涌上心头,她猛地捂住嘴唇。

    她下手竟这么狠?

    剑从背后贯穿至前面,深深的洞窟里堵塞着黑色的血,白色的药物涂在伤口上,显得苍白可怖。

    眼泪顺着指尖滴落在伤口上,她一惊,连忙擦干眼泪。

    这时她蓦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没心思羞涩,她满眼都是男人痛楚的眉目。

    扫视一圈,一侧的桌案上摆放着药箱,她随手扯了一床被单裹住身子,忙奔过去。

    却在下床时,脚下一软,猛地扑倒在地,她痛得眉眼挤到一处。

    手臂犹甚,直接撞击到地面,钻心的疼袭遍全身。

    她现在浑身上上下下,哪里都疼。

    深吸一口气,她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来,一手揽着被单,双腿打颤地朝着桌案走去。

    想来这男人的伤口就是在这处理的,地上还凌乱地丢弃沾了污血的纱布。

    将药箱放在地上,她蹲在榻前,手忙脚乱地取出药物,凝眉一瞧。

    那么多瓶瓶罐罐,到底用哪一个?

    她抬眸看了一眼,男人蹙眉,却没醒来的迹象。

    这下更慌了,她低头再找,发现一个瓶子上沾染了血迹,于是欣喜地打开盖子。

    替他上好药之后,她也彻底清醒了,脑中却袭来一波一波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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