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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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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后悔了,明知道这男人讨厌自作主张的人,可她被妒忌冲昏了头脑,竟然说出了两人亲密之事。

    他这般骄傲,怎能容忍别人看低他?

    她将他的男人尊严踩踏在地,他必定恼极。

    前夜她勾引他,偷偷在鸡汤里下药,虽然他最后要了她。

    可是那夜的记忆就像噩梦一般,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他却丝毫不怜惜。

    凶狠粗暴,像要把她狠狠撕裂,手狠狠在她身上留了一处又一处青紫,她早上笑得甜蜜,可是心里的恐惧却愈加深厚。

    夜里他似乎食不知味,她哭着求饶,昏死了一次又一次,她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在这个男人身下。

    迷迷糊糊,她感觉这个男人身上强劲的男性气息灌进鼻尖,不知怎的,她恍惚惊觉这味道似乎不对劲,他身上怎会有这般血腥极浓的味道。

    一***狠厉冲击而来,她脑子眩晕,死死抓住被单,脑中却思索不得。

    晨间明亮的光线照进屋内,她满心欣喜,庆幸自己还活着。

    这一场欢爱,没有她想象中的甜蜜,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她心里留下了极深的阴影。

    叶落好笑地瞧着脸色煞白的女人,心里隐隐得意,这女人,他实在不喜。

    他以为主子真会纵容这女人欺辱公主,却原来,主子还是放不下公主。

    就算成为主子的女人又怎样,不过是男人寂寞空虚时慰藉的物品。

    一道冷厉的目光扫过,叶落一怔,抬头撞上修离墨幽冷的目光。

    叶落会意,俯身点了夙玉棠的穴道。

    刚起身,听得男人沉声道:“把她带去万花楼,送到杨天德房中,她既然喜欢男人,那就给她下猛烈的合欢散,明日,本王要听到她声名狼藉的消息。”

    敢算计他?

    简直找死!

    叶落一愣,合欢散可是极强的媚药,如不行男女之事,中药者一个小时之内必定欲火焚身而死。

    主子真狠!

    怎么说这也是他的女人,他竟然这般对她。

    也算她倒霉,惹上这么个灾星。

    不过,叶落就喜欢修离墨这种雷厉风行、心狠手辣的处事风格。

    那杨天德却是今夜邀请修离墨前往万花楼的官员,据说此人在西陵权势颇大,四十余岁,家中妻妾成群。

    他这人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好色,他曾觊觎这西陵王的郡主,可是家中已有妻妾,西陵郡主又眼高于顶,怎会瞧得上他?

    夙玉棠厌恶这人,曾经多次给他难堪,若是两人在青楼发生了关系,那这场戏越发好玩了。

    杨天德亦是狠辣的主,在青楼里玩弄的女人个个惨不忍睹,好些人死在他残忍的虐待之下,也不知这中了媚药的郡主,能不能活着出来?

    修离墨轻轻点了点头,扬袖示意叶落褪下,叶落想得出神,半响不动。

    修离墨狠狠蹙眉,不悦道:“出去。”

    叶落出了一身冷汗,他居然在主子面前神游?

    转身脚步凌乱地离开偏殿,心跳怦怦直响。

    他暗中庆幸主子残忍的手段没有用在他身上,又想起那个一再忤逆主子的公主,暗暗好笑。

    再狠的男人,最终还不是栽在女人手上。

    偏殿的烛火熄灭了,修离墨却没有起身,依旧端坐在桌案后,双眸紧闭。

    月色皎洁,偷偷从隙缝里溜进来。

    灭了烛火的内殿,隐隐约约可见屋内摆设。

    突然窗子传来一声轻响,修离墨轻轻睁开眼睛,眸子飘忽睨去。

    月光下,一袭白衣女子翩然而进,飘渺的面纱遮住她的容颜。

    可那浑然天成的清冷纯洁气息隐隐散发,就连黑夜也挡不住她的光芒。

    每走一步,都像踩在云朵上,若轻灵起舞,遥似九天之上的仙女。

    身段美得惊人,面纱之上露出光洁的额头,优美饱满,那双冷然的眸子,就像夏夜里的银河一般飘渺洁净。

    若是弦歌在,她必定哑然至极,这分明是活生生的古墓派传人小龙女。

    女子走到修离墨跟前,盈盈而拜,“主子。”

    清灵的声音美妙得如同瑶池上的仙音妙曲,淡雅潺潺流汨,让人倍感舒适轻松。

    修离墨眸子淡淡,面对这般倾国倾城的女子,眸中竟未荡起涟漪。

    他淡淡“嗯”了一声。

    女子美眸中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转瞬恢复平静,缓缓起身。

    她凝着那熟悉的身影,面上淡然无波,心里却波涛汹涌。

    多少年了,她与他多少年没见了?

    他越发沉稳冷漠,不变的依旧是对她冷淡的态度。

    这些年,她想他想得发疯,可是他竟残忍到不去见她一面。

    甚至下令不经过他的同意,她绝不能出现在他眼前,她为他踏遍千山万水,笼络人心,独独不能踏足他的领域。

    她笼尽天人下的心,独独得不到他的心。

    没有怨恨,她心甘情愿,谁叫她偏偏爱上他。

    爱了就是爱了,无怨无悔。

    再相见,她没料到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之下。

    今夜他火速召集无影楼潜在西陵的人马,彼时她恰好在夏川,来到西陵不过是一条边界的距离。

    她终究忍不住来了。

    他只是说了,不能出现在他面前,她想,她不出现,哪怕远远看一眼也好。

    他不会怪她的吧?

    多少年来,他从未动过无影楼的人马,她知那是他手中最后一张王牌,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动。

    可是他突然这般急切,她担忧极了,以为出了何事,连忙问了西陵分楼的楼主。

    听说他这般不管不顾,却只是为了寻一个女人,那一刻,她的天堂崩塌了。

    这么多年,她担忧的事终于发生了,那块从来没人踏足过的领地,竟然被另一个女人占领了。

    她不恨!

    真的不恨!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属于她,她只求能默默陪着他。

    她应该替他开心的,终于有那么一个女人,能让他情绪失控,活得有血有肉,而非冰冷无情。

    可是心为什么这么痛?

    她不敢来找他,听说那个女人找到了,她默默转身离去。

    离开这压抑的地方,寻找一处无人之地,她需要静静舔舐伤口。

    不想他却给她传来信息,让她速来见他。

    那一刻她死寂的心又活了过来,这么多年,他终于肯见她了。

    “幽玥!”修离墨蹙了蹙眉,略带警告。

    女子身子重重一震,猛然惊醒,她竟然望着他痴痴发呆。

    这是他最禁忌、最讨厌的事,他说过,她不能对他存半点不该存的心思,不然就不要呆在他身边。

    女子慌忙跪下,“主子恕罪,幽玥失礼了,幽玥发誓,不会再有下一次。”

    这女子正是无影楼的楼主千幽玥,多年来替修离墨暗中打理无影楼。

    无影楼当年是修离墨的母亲千澜初所创,千澜初死后,无影楼便由千幽玥接任。

    无影楼今日能遍布四国,无孔不入,千幽玥的功劳极大。

    只是她这点心思,修离墨怎会不懂。

    他知她向来收敛得当,又是他最得力的手下,若是少了她这人,他这盘天下棋局怕是艰难万分。

    他早先警告过她,奈何她屡劝不听,这一点让修离墨非常头疼。

    以为冷落了她这么多年,对她避之不见,她的感情能稍稍冷却。

    今夜一见,他便明白自己错了,她对他的感情只怕更加深厚了。

    修离墨眸光悠远,他不会责罚她,可是也不会让她起身。

    他要她明白,她只是下属,他们的身份摆在那里,她永远也跨越不了鸿沟。

    修离墨就是这般残忍无情的人,他是没有心的,以前他便是这般,天下人谁都入不得他的眼。

    可是沐弦歌怎会成为一个例外?

    难道真的命中注定他有此一劫么?

    “去查探今夜在闻香楼跟沐弦歌一起的男人,本王要取他的首级!”

    冷厉的声音突兀响起,暗含怒火,千幽玥一怔。

    尽管心里做好了准备,可当真看到他为了一个女人失去冷静,以往的淡漠荡然无存,她还是心痛得要死。

    他叫她来,却不是怜惜她,原来是为了让她替他去杀了他的情敌。

    他怎能这般残忍?

    “属下。。。。。。遵命。。。。。。”

    千幽玥苦涩一笑,她听到自己沙哑破碎的声音那般难听。

    “记住,不惜一切代价,他必须死!”

    *

    唇上微微湿润,温热重重吸吮她的唇,一瞬闯进她嘴里,那清香的气息让她微微窒息。

    唇齿相缠,津液相交,一股热流袭遍心尖。

    弦歌忍不住呻吟出声,那股熟悉的气味引诱她不断靠近,好像熟捻到骨子里。

    她没有抵抗的能力,放任自己沉沦,溺死在那熟悉、痛到不能顺畅呼吸的怀里。

    恍恍惚惚,她半眯眸子,眼前模模糊糊映出那熟悉的眸子。

    那眸子冷漠不再,眸子里那股火热,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情潮涌动,他就那般悬着她的唇凝视她。

    弦歌心下一痛,是那个人,她想要推开他,可是触上他火热的胸腔,她的手竟然羞耻地揽住他的颈。

    弦歌恨极,怒骂自己不争气,索性狠狠撇过头,使劲推开身上的人。

    “咚”一声,她跌落在地。

    清晨的阳光正明媚,斜斜照进屋里,抚上她乱糟糟的发丝。

    屁股传来火辣辣的刺痛,身下是坚硬的地板,弦歌猛地睁开眼睛。

    然后她发现躺在地上,锦被半拖在地,她的脚缠裹在被子里。

    她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仰躺着,一脚搭在床沿,一脚伸入床底,她整个上身滚在地上。

    老天,她这是从床上滚下来吗?

    她揉了揉酸疼的屁股,再次躺回到床上。

    脑海中闯入那羞耻的一幕。

    在做梦!

    她原来是在做梦!

    一个可耻的春梦!

    她暗暗掐了掐手臂,很疼。

    旋即苦涩地拉过被子蒙头,身子顺势滚了滚。

    为什么要做那样的梦,为什么梦见的人是他?

    她昨夜还说他脏,当晚就梦到跟他纠缠。

    为何她心跳这般急促,非但不嫌恶心,还隐隐窃喜?

    啊!

    不想了,对,快起床!

    弦歌猛地翻身而起,利索地穿戴整齐。

    唤了冰清、吟夏进来。

    她今日还有重要的事要办,无论如何,她都要离开这个地方。

    再对着那个男人,她会疯的。

    “咦,公主,您的嘴唇怎么红红肿肿的?”

    弦歌洗漱不喜有人随侍一旁,是以冰清在厅外吩咐早膳,吟夏在床榻铺床。

    吟夏忙完手中的活,转身便看到弦歌擦拭脸上的水珠,那红肿的唇引得她的注意。

    吟夏也没多想,随口就问道。

    弦歌一怔,扔了手中的面巾,朝着梳妆台走去。

    昏黄模糊的铜镜里,她脸色略显苍白,眼皮底下一片青紫,最显眼的却是她微微红肿的唇。

    那唇上似乎还泛着水润的光泽,如露珠浸润过的玫瑰,娇艳欲滴。

    她怔怔抚摸那两片麻麻的唇,刚才还没感觉不对劲,现下经吟夏一说,她感觉那两片唇似乎被人狠狠蹂躏过一般。

    梦里,她与那人抵死纠缠、唇齿相依,唇被他含了一遍又一遍。

    她真是疯了!

    为何做个梦都这般真实,想起来还心神荡漾?

    吟夏走过来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细细替弦歌梳理起来。

    她的发柔滑如瀑,泛着光泽,指尖滑落,垂悬而下。

    吟夏暗暗赞叹,眸子落到镜子里,却见弦歌手指放在唇上,脸上白里透红,一副懊恼的模样,眉眼间尽是娇嗔的柔美。

    这模样,甚美!

    吟夏看得发痴,手下的力道不受控制,弄疼了弦歌。

    弦歌恍然惊醒,对上吟夏怔愣的表情,她心里恼恨。

    恨自己的不出息,恨自己没有廉耻之心。

    一个梦就搞得她这般失魂落魄。

    外厅正对着院落,原来侍卫守在外边,弦歌若在桌上用膳,必定能瞧见他们。

    今早院落里诡异得很,弦歌刚才心情郁闷,一直埋头吃饭,现在膳食撤下,她站起身来。

    目光落在院外,那些侍卫都不见了。

    弦歌快步走到门口,手紧紧攥在门上,果然,人都不见了。

    “冰清。”弦歌惊喜地回头,颤声问道:“他是不是不囚禁我了?”

    她眼里尚含莹润的泪珠,玉颜在阳光映衬下越发明媚。

    冰清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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