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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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他,就连千幽玥都以为啊墨终身不会爱上任何人,感情于他,他从来不屑。
这辈子,啊墨娶妻,只会娶千幽玥。
谁知道,半路冒出一个沐弦歌,啊墨居然对她动情了。
他心疼千幽玥,可啊墨也是他最珍惜的朋友,一个寡淡薄情的人,突然有了柔情,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身上沾了人气。
感情的事不能强求,他真心替啊墨高兴,至于千幽玥,啊墨不珍惜,那换他来守护。
啊墨既然有了心上人,将来还会娶妻,千幽玥心高气傲,她定然不会做啊墨的妾,可谁想到啊墨竟然连娶妾的念头都没有。
更可恨的是,他和千幽玥希望啊墨能幸福,那个女人竟然有胆背叛啊墨。
千幽玥的成全就变得可笑。
“还是你以为你装得大度、善解人意,啊墨就会看到你的好?啊玥,你会后悔的,啊墨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么?他想做什么事情,谁也拦不了。”阴昭觉得自己很可笑,他爱千幽玥,却劝着她去追求一个不属于她的男人。
啊墨对沐弦歌的心,他比谁都清楚,可就是因为太清楚,他更不可能让沐弦歌再将啊墨逼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再来一次,啊墨会疯魔,到时天下必将大祸临头。
千幽玥呢,他不希望她将来后悔,或许试一试,啊墨能接纳她呢,毕竟幽玥现在才是啊墨的正宫娘娘。
“你说错了,我不会后悔。我是他的妻,纵使他从未这么想,可在世人眼中,我就是他的妻。能与他夫妻一场,我死而无憾。现在的我别无所求,只盼他能活得开心些,哪怕让他开心的人不是我,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是千家嫡女,家族的血统给了她天生的傲气,她不可能做出掉身份的事。
纵使太后是为了她好,亦或是为了主子,贵为天子,该是无情,怎能被儿女私情牵绊。
偏偏主子的情是她求而不得,不属于她的,她不会强求,可也不会因而生恨,剥夺主子的幸福。
就算主子没有让她照料那个女人,为了他,她也不会坐视不理,让她陷入险境。
“啊玥,既然你都通透,为什么你不肯放过自己?难道不爱他,当真这么难?”阴昭低低一笑,笑声凄凉。
连他自己都放不下,有什么资格去劝别人。
沐弦歌猜对了,他是爱而不得,别看他整日吊儿郎当,可对感情一事最忠贞,心尖上住了一个人,这个人,这辈子都剔除不掉了。
没了她,他不会死,却会很疼、会舍不得。
千幽玥看着眼前俊美的脸庞,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后退。
“如果能放下,那便不是爱。”千幽玥顿了顿,移开了视线,着实是阴昭的眼神太过悲伤,她虽心肠冷硬,却也不忍。
从小跟阴昭一起长大,他的心思,她何尝不懂,一如她对主子的心思,主子一直都懂,却没能给她同等的感情。
于阴昭,她心里有愧,可愧疚不是爱,她太清楚了,既然不是爱,从此断了念想也好。
几年前,她一直在各国游走,行踪不定,阴昭也难找到她,她以为他对她的感情会淡些,谁想他如此执着。
况且她这几年成了主子的皇后,深宫大院,他见不着,再者已为人妇,想着他会死心。
可现下这情况,怎乱字了得。
“阴昭,你我自小一处长大,你比谁都清楚我为了配上主子,究竟付出了多少。从姑姑将我救下,带回无影楼,我便知道姑姑和主子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起初是为了报答姑姑才决意追随主子,家仇,我要报,但这不足以让我甘心沦为杀人工具,毕竟我那时候才五岁,对千家没多大的记忆和感情,唯一听到千家的丰功伟绩,都是从姑姑嘴中得知。”
“姑姑没想将我牵扯进千家灭族的仇恨中,独独对主子,姑姑给他灌输了报仇的思想,姑姑对主子太狠,我心疼主子,可谁知道起初的心疼,会慢慢变成爱。”
“从小很少见到主子,可我知道主子在受苦,姑姑为了报仇,让主子独身一人到慕幽为质,受尽欺辱,那时我就在想,我要保护主子,只有变强,才能跟在主子身边,哪怕给他一丝疼爱,替姑姑弥补赎罪。”
“守护主子是我一生的追求,没了这执念,活着便没了意思。这样的我,如何放得下?”
千幽玥抬头看向阴昭,阴昭被她一番话动容,也想到了小时候千幽玥的倔强,为了习武,时常遍体鳞伤。
那双冰冷的眼睛里,露出坚定的光芒,他就是被她散发的倔强、不屈吸引。
他以为千幽玥是喜欢啊墨才拼命习武,却不知,原来她心底是心疼啊墨,想保护啊墨。
她哪里知道,啊墨怎会需要她的保护?
千澜初对啊墨的狠,让他比谁都渴望变强。
所幸啊墨没有被仇恨埋没心智,相反,他心底从来不恨谁。
他是孤儿,被千澜初收养,带回无影楼,即使他知道千澜初养他是为了啊墨,培养他成为啊墨的左膀右臂,可他从来毫无怨言。
比起千澜初对啊墨的狠,千澜初对他已是极好。
有时候他甚至怀疑,啊墨到底是不是千澜初的亲生儿子。
认识那会儿,啊墨已八岁,那时毁了容颜,早已看不清原来的容貌,直至四年前,啊墨突然让他替他恢复容貌。
看到那张跟千澜初相似的容貌,他才觉得自己过去的想法有多错误,千澜初是他亲生母亲,只不过这母亲对儿子太狠。
或许是啊墨并非千澜初跟心爱之人所生,啊墨的生父,是千家的仇人,啊墨的到来,不受任何人的欢迎。
他一身医术承袭瑶山太虚真人,是太虚真人座下得意弟子,更是他的关门弟子。
替人恢复容貌并非难事,识得啊墨后,他曾说过要替他恢复容貌,他那时怎么说来着。
他说男儿无需外貌来装裱,又非以色侍人的女子,不过是一张皮囊,毁了便毁了,省了诸多麻烦。
后来,他要恢复容貌,别人或许会奇怪,叶落也以为他是要回修夜国,需以真面目示人,这才松口。
其实不然,谁也想不到,啊墨是为了那个女人才甘愿恢复那张脸,他随了啊墨十多年,晓得啊墨有多厌恶那张脸,怎会想恢复?
他也是无意中得知,沐弦歌离开前,曾说厌恶他面目丑陋,一个毁了容貌的人,她怎会爱?
啊墨若不醉酒,痛苦地说出真相,他永远都不会相信,一个桀骜的人,从来不在乎容貌,却因一个女子的一句话,恢复了自己逃避、厌恶了十多年的脸。
第三百零三章 一日是他的妻,终身为他的妻()
“放不下?所以你明知道他心里没放下那个女人,永远也不可能爱上你,你也甘愿嫁与他为后,只为一尝夙愿?”
阴昭冷冷一笑,他不想出言刺她,只是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难道真的打算守着皇后的身份过一辈子?
四年了,她打动不了啊墨,想起四年前听闻她要嫁给啊墨,即使心里万分不愿,他也尊重她撄。
只因那时沐弦歌才抛弃啊墨,他想着,何不让她趁机捂热啊墨的心,兴许老天开眼,叫啊墨知晓她的好,未尝不是美事一桩。
“啊玥,我一直以为你拿得起放得下,是世间难得的奇女子,豪爽大气,没想到你为了一个男人,竟然折了自己的傲骨。”阴昭怒其不争,说话也不怕伤人偿。
在她眼里,他阴昭算得了什么,或许连朋友都称不上,她就曾坦言过,她不需要朋友。
千幽玥深深看了阴昭一眼,眸子微眯,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越过他,径直朝外走去。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永远都不会后悔。只是你。。。。。。”清冷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阴昭死寂的心漏跳了一拍。
眼睛盯着地面看,余光瞥见长长的裙摆上绣了绝美的牡丹花,摇曳生姿,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
眸光莹亮,微冷的脸皴裂,阴昭缓缓抬起头,看向背对着他走到殿门口的千幽玥。
只是阴昭还未说什么,千幽玥轻声道:“你也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别忘了我的身份,一日是他的妻,终身为他的妻。”
阴昭大怒,疾步上前,扣住千幽玥的双肩,“他的妻?若他休了你呢?”
千幽玥绝美的面庞微微一凝,眸中极快闪过恐慌,被休么?她从未想过。
“不,他不会休我,他答应过我,只要我愿意,他一辈子都不会剥夺我的后位。”千幽玥到底是干练的女子,阴昭的话让她心里发慌,但很快冷静了下来。
阴昭摇了摇头,眸中的光芒是不赞同。
“啊玥,你根本就不了解啊墨,啊墨给你这个承诺的时候,他是恨沐弦歌的。现在可就不好说了,你以为啊墨还在恨她么?让她住在龙谷宫,日夜相伴,不惜背负昏君的骂名,为了她和朝臣对抗,你以为这样的啊墨,还是当初你认识的薄情寡义的修离墨?”
“你别自欺欺人了,现在只要沐弦歌一句话,她若想要后位,你认为啊墨会不会给?”
千幽玥皱着眉梢,双臂微动,挣脱了阴昭的束缚。
两人自小一起习武,阴昭习武防身,千幽玥存了杀人的心思,加上她筋骨奇佳,是练武的奇才,她的功夫只在修离墨之下。
阴昭万不能跟她比,她只用了三分力,便将阴昭震开。
阴昭看着发麻的虎口,连着心脏阵阵发疼。
“你。。。。。。”
他不想气她,说的亦非假话,以修离墨现在的所作所为,却有可能做出为了那个女人违背诺言之事。
他不想做的,谁也逼不了他。
十多年前千澜初诈死,临终前将千幽玥交付到他手中,央他娶千幽玥为妻,看着生母闭眼,他也未曾松口应承。
“那也是我的事,她若想要后位,不必主子为难,我拱手相让。”
心中的执念,若叫他亲手毁了,她必不会死缠烂打。
从一开始她便知道跟主子没有可能,是她太执着,当主子觅得真爱,最后娶了妻后,她已死心,情愿一辈子默默守护主子。
是那个女人背弃主子在先,她死去的心才重燃希望,以为在众多女人中,主子给她后位,不会爱她,也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这样也好,终归能守护他。
什么他的妻,在他心底,只怕他的妻只有那个女人。
“你。。。。。。为什么不给自己留条后路?这又是何必?你若愿意,我。。。。。。”阴昭朝前走了几步,却被千幽玥冷凝的目光震住。
不能逼太紧。
紧了紧手心,阴昭无奈地停了下来。
“我们都是同一种人,一生一世只会爱一个人。那些混账话,你莫要说,免得以后不好相与。”千幽玥觉得太阳穴隐隐发疼,忽感心神不宁,不想再纠缠下去。
“人生何极漫长,你现在一心扑在啊墨身上,自然瞧不到他人的好,以后的事难说,你莫把话说死了。”阴昭轻嗤。
什么一生只会爱一人,他不信融化不了她冷硬的心。
对于啊墨,她太执着了,所以蒙蔽了双眼。
慈宁宫。
弦歌被打懵了,半响才回过神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千澜初会动手打人。
抹了嘴角,手指沾了鲜红的血沫。
微微眯眼,手指微屈。
缓缓抬头,千澜初眸色深沉,看不出喜怒。
纤细的腰,素衣晃得她眼睛生疼。
站在几步开外,一双眸子淡漠至极,跟他太像了。
她这一生只挨了两巴掌,全拜他们母子所赐。
对于千澜初,她心里犹为复杂,按理说千澜初是修离墨的生母,她该敬重她才是。
可她心底并不愿,想起千澜初对修离墨的狠毒,哪像母亲,修离墨是她儿子,不是她的复仇工具。
幸亏修离墨没有被仇恨蒙蔽双眼,沦为她手中的一柄利刃。
“怎么,不服?”千澜初拂平袖口,缓缓开口。
忍着疼痛,弦歌道:“敢问民妇犯了何罪,竟叫娘娘亲自动手?”
该死,她这一巴掌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道,每说一个字都扯动伤口,疼得紧。
千澜初愉悦一笑,朝她缓缓走来。
弦歌也不知是不是被她打怕了,千澜初走近一步,她便蹙眉后退一步。
千澜初了然,也没再步步紧逼,可那眼神却是不善,惹得弦歌心中警铃大作。
第四百零四章 打你水性杨花忘恩负义,背叛了我儿子()
“怎么,哀家是这东燕国的太后,打你倒使不得?你是什么身份?嗯?”千澜初笑得温和,却堵得弦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