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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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擦了擦眼泪,脸上黏糊糊的,她也不管,径直朝马车走去。
掀起车幔,便见男人闭着双目靠在车壁上,薄唇紧抿,双手环住胸前,姿态慵懒,他似乎睡着了,她上车弄出了大动静,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有些心虚地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偷偷打量他。
昨夜他知道她不仅让嫣语离开,而且还让吟夏、冰清随同,他立马变了脸色,那时两人已经躺在被窝里了,他却冷笑着将她拽起来。
他说:“沐弦歌,你防我跟防贼似的,就怕我动你的人么?”
她索性闭眼不搭理他,跟他解释再多,他都不会信。
而且最后到底让不让她们离开,也是由他说了算。
他若不允,那她再想法子就是。
她的沉默惹怒了他,他冷笑着起身,摔门离去。
一整夜没有再回来,或许回栖梧轩了,又或许去其他地方,谁知道呢?
她以为他会阻拦冰清、吟夏随嫣语离开,翌日,他却安排好一切,还随她出城郊来送别。
她知道他不开心,却为了讨好她,事事顺着她,哪怕心底不愿。
“一夜过去了,夫君火气还未消?”她轻笑着打趣。
他虽闭着眼,听闻她的话,眉心轻轻跳动,连带着睫毛也战栗起来。
弦歌就知道他在故意不理她,装睡而已,从离府开始,他都没跟她讲过一句话,而她面临离别,心里不舍,也没主动跟他示好。
这下尘埃落定,她松了一口气,这男人,她要好好安抚,气坏了,心疼的也是她自己。
修离墨没动,弦歌依偎了过去,脸凑到他跟前,“夫君?”
“莫不是睡着了?”她故意朝他耳廓吹了一口气。
修离墨一僵,猛地睁开眼睛,她吓了一跳,他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夫君,妾身冷。”弦歌得寸进尺,将手钻进他的衣袍,暖暖的热源,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在她掌心下散发着热气。
她说冷并非作假,手都冻僵了。
索性人也从他手臂下钻了进去,靠在他怀里,眉梢含笑地仰望着他。
“沐弦歌!”他忍无可忍地捉住她乱动的手,凤眸飘落在怀里娇俏的女人身上,她的脸上依稀可见泪痕,却笑着妩媚,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都是他的倒影。
“夫君,妾身在。”弦歌演上瘾了,戏谑地看着他。
他冷着脸,隔着衣物重重揉捏她的手,她倒没那么过分,直接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尚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
他一手捉住她作怪的手,一手横在她腰上,感觉她身子冰凉,便蹙眉着将她揽得更紧。
“说话别阴阳怪气的。”
“那你不生气了?”弦歌动了动,想将手拿出来,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
她原想作弄他一番,谁叫他不理她,可她心底心疼他,冰凉的手贴着他的肌肤,明日莫要染上病才是。
可谁知他似乎颇为享受,竟抓着她的手,隔着衣物轻轻揉捏,渐渐不满足,自个也将手伸了进去,和她五指紧扣。
“生气?”男人的声音蕴了浓浓的讥诮,“我生不生气,你沐弦歌在乎么?”
在乎,怎会不在乎?
弦歌仿佛被人紧捏心腔,无法呼吸,他现在似乎越来越容易生气,对她也越来越在乎。
“别这样,我不想跟你吵。”弦歌闷声闷气地说道,他微微恼怒,手指将她的手攥得越发紧致。
“沐弦歌,你好样的。”他冷笑着扣住她的下颌,手臂自她腰间绕过肩头,这么高难度动作,他长手长脚,一点都不困难。
弦歌皱眉,无奈地叹气,她是不是该为自己开心?
以前想着让他在乎她,她随便一句话都想让他情绪波动,现在好了,愿望成真了。
“你别以为让她们躲到月漠就万事大吉了,我没你想得那么窝囊,只要我想,她们随时都有危险。”
他冷笑着,见她脸色越来越白,心兀地生疼。
果然么,她在防备他。
“修离墨,你想多了。”
“不,你听着,你别想逃离我,我今生今世死也不会让你离开,所以有些心思,我劝你别动。”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却残冷到极致。
他可以宠她,可他有自己的底线。
弦歌苦笑,他眸色深沉,将她死死箍在怀里。
“你弄疼我了。”她轻呼出声,眉梢皱起,似乎真的很疼,加上她苍白的脸色,他看了许久,手随之松开些许,却依然将她按在怀里。
既然主动投怀送抱,他也没有推拒的道理。
“歌儿,你别乱来,否则我会杀了她们,会的。”他低低道,她震住,死死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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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别吃药了,要个孩子吧()
“歌儿!”见她悠悠睁开眼睛,凤眸顿时噌地亮了起来,那一瞬,他眼里的光芒让她眩晕,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怔怔抬手朝他抚去,他忙将她紧紧抱住,抓着她朝自己脸上摸去。
“唔。。。。。。”她的身子被他折腾得疼痛不堪,他这一抱,她一个激灵,想起了他禽兽不如的行为。
听得她痛苦的呻吟,他慌忙松手,却听得沙哑破碎的声音,“混蛋。。。。。。别碰我。。。。。。”
现在才知道还怕,早干嘛去了,他知不知道她刚才有多绝望、多害怕醢?
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她想嘶吼出声,可喉咙肿痛,愣是发不出声音。
眼泪“啪啪”落在他的手臂上,他愧疚地看着她,一双眸子充斥无措、慌乱缇。
可他不会道歉,也不会哄人,一个劲地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她恨恨地瞪大眼睛,手柔若无骨地贴在他脸上,她真想狠狠地扇他一巴掌。
昨夜这男人就是一疯子,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只顾自己开心。
比起初夜,她昨夜就像受了凌迟之罪,更痛百倍。
这辈子她都会有心理阴影。
这混蛋以后休想再碰她。
弦歌暗暗在心底发誓。
她美丽的眼里盈满了泪水,一大颗一大颗像流星滑落,那一丝恨毁了她的柔弱,他看得心痛万分,心虚地伸手遮住她的眼睛。
“以后。。。。。。不会这样了。。。。。。”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一夜奋战,他带着绝望摧残她,他自己又好得到哪里去?
她痛,他也不轻松,可他是男人,事情是他挑起的,他自然不肯示弱。
以后?
还有以后?
弦歌气急,眼泪越掉越多,很快他的指尖就湿漉漉的,她的发被泪水沾湿,枕头湿了一片。
弦歌抽噎了许久,将恐惧都化作泪水,使劲地抹在他身上。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住,轻轻拍她的脊背,“别哭了,眼睛都要哭坏了。”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像老头子从枯瘦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声色,她停止了抽泣,身子还是一抖一抖。
他将手移开,烛火一夜燃尽,而白色的光线偷偷从窗口钻了进来,她泪眼模糊,眨了眨眼睛,这时才瞧清他的模样。
衣襟微微敞开,锁骨上一枚枚牙印,脖子上被抓出一道道血痕,才一处就惨不忍睹,那他身上呢?
她想起来了,昨夜哭喊,他不肯停下,她便死命拍打他,后来在他身上抓挠。
这人疯了吗?
他难道不痛?
往上,他原就伤痕累累的脸庞添了几道新伤,下颌冒出了青色的胡渣,怪不得适才在她脸上乱蹭的时候,她觉得脸像是被什么扎过,可他遮住了她的眼睛,她也只顾着抽泣。
更惨的是他眼袋深黑,微微肿起,将一双凤眸隆起,活似得了水肿。
看到他这副悲惨的模样,她竟然犯贱地心疼他。
活该,谁也讨不着好。
见她神色缓和,不似醒来时怨恨地看他,他松了一口气。
纱幔轻摇,弦歌倦极,很快又枕着他的手臂沉沉睡去。
可她近来噩梦连连,每每从梦中哭着醒来,他心里担忧,便一直没有入睡,抚着她的脸,直到她睡足,嘤咛醒来。
他抬头看向窗外,太阳升过窗口,约莫午时。
冷硬的轮廓,英挺的鼻梁,淡漠的眼神,她醒来便见到一幅诱人的画面。
即使他罪行滔天、容颜尽毁、一身狼狈,可那从骨子里散发的邪魅,不可否认,极具诱惑力。
难怪一个个美得赛过天仙的女人都为他疯狂,西陵的夙玉棠、宫里的苏禅衣,还有她这个蠢货。
修离墨收回目光,对上她愤恨的眼神,猛地一震。
莫不是还怪他?
两人昨夜闹的动静极大,而在清乐院伺候的婢女都是懂武之人,耳力较常人敏锐,早上也不敢来叨饶两人。
待弦歌要起身,却发现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修。。。。。。”
她愤恨地看着忙将她扶住的人,可恨喉咙发不出声音。
修离墨何等聪明,见她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自知理亏,脸竟然红了。
弦歌的气就被他一张微红的脸驱散了。
罢了,他也不好过。
她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修离墨替她穿戴整齐之后,抱着她去了温泉殿。
自成亲之后,两人状况百出,他也忘了跟她说,冬天多泡温泉对她身子好,何况她畏寒,温泉可驱寒。
今日见她身上青青紫紫,突然想起替她清洗一番,便想起了温泉殿。
修离墨抱着她走入水中,索性跟她一起靠在石壁上,氤氲的水雾在缭绕,暖烘烘的水沁入肌肤,人松了下来。
弦歌虚弱地靠在他怀里,他嘴角含着笑,心满意足地将她揽紧几分,她“啧”的一声,皱着脸瞪他。
他僵住,忙松开些许。
出了温泉殿,回到清乐院时,午膳恰好送了上来。
她喉咙疼,连米饭、菜都咽不下,他心疼地看着她,给她盛了一碗汤,她又喝了一点粥,而他心里内疚,看着一桌子菜,突然没了胃口,也跟着她一起喝粥。
夫妻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啧,好好一桌饭菜,你们俩干嘛呢?都死命喝粥,难道王府没钱了?”阴昭从院落走了进来。
不待两人招呼,自个甩开绣袍坐在弦歌对面。
弦歌抬眼看他一眼,又低头喝粥,小心翼翼,连汤水下咽都滑过喉咙,激起痛感。
修离墨放下碗筷,“拿来了?”
去温泉殿之前,他曾命婢女去找阴昭要玉续膏,她身上的伤痕需要处理。
估计阴昭无聊,抑或好奇心使然,竟自己上门了。
从知道弦歌被他们冤枉开始,他便没有单独见过弦歌,之前讨厌她,没给她好脸色,他甚至想过要杀了她,如今真相大白,他内心亦怀满愧疚。
可他顶多算啊墨的幕僚,弦歌未必将他放在眼里,他道不道歉倒无所谓,啊墨道歉就好了。
阴昭见弦歌没理他,尴尬地咳了两声。
“诺。”阴昭将白色的瓷瓶递给修离墨,问道:“你大男人不需要玉骨生肌吧,她怎么了?”
边说边看向弦歌,细细打量。
除了给她,能让他派人去拿,别无他人。
修离墨的耻辱,他自作孽,自然不会说出来,只冷冷看着他,“你可以走了。”
可阴昭却眼尖地看到弦歌的脖子上一块青紫,惊道:“啊墨,你禽兽啊,这么狠?”
“活似没碰过女人的愣头青,把好好一个人折腾成什么样了?”
怪不得他问起婢女要玉续膏干嘛,发生了什么事,那婢女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吞吞吐吐说不出话。
暗卫里挑选出来的人,遇事不慌不乱,他猜到了几分,才自个过来瞧瞧,没想到啊墨竟是一头狼、衣冠禽兽。
“滚出去!”修离墨阴冷地看他,弦歌手一抖,勺子差点落地,脸却瞬间嫣红,头都快埋进碗里了。
“额,我什么都没说。”阴昭乖乖闭嘴,看了一眼色香味俱全的菜,咽了咽口水,补了一句,“我还没用午膳呢,既然你们都不吃,那也别浪费了,我勉为其难,替你们吃了。”
说着,自顾自起身盛了一碗饭,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