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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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绊倒你就不好。”他一本正经说道,弦歌“扑哧”一笑,“那你把衣服弄坏了,是不是不要成亲了?”
他拧眉偏头,显然方才恼火之下,竟没想到这一层。
“亲自然要成,嫁衣会赶出来。”他咬牙道,又低头看向她,“你很高兴?”
她之前哭丧一张脸,这会儿又笑颜如花,难道以为嫁衣毁了,不用嫁他,所以才这般高兴?
“没”弦歌立马敛住笑容,做出心痛的样子,“不高兴,我很喜欢这件嫁衣,你就这么撕了,多可惜。”
她倒没说谎,那柔滑的触感,华美的弧形,穿在她身上,她便像换了一个人,高贵优雅、妩媚娇柔。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特别她还是女人,自然喜欢。
“不行,裙摆太长。”他冷着脸将她抱起,这女人手脚冰凉,连炉火都没大用处,还穿了单薄的嫁衣许久,若生病了,三日后的大婚岂不是要延迟?
弦歌一怔,裙摆确实太长了,到时候诸多不便,若是绊倒闹出笑话就不好了。
修离墨将她抱到里屋,放在床上,便转身去拿狐裘。
“你这个月是不是很忙?”狐裘裹在身上,她稍稍侧身,好让他替她披好。
躲了她一个月,她不信他就连过来一趟的时间都没有,栖梧轩与清乐院才一条长廊的距离。
第三百三十八章 你今日犯了两大忌讳()
“嗯,年关将近,朝事繁琐。”他坐在床沿上,伸手将她拥入怀里。
她的手很冰冷,他蹙眉持起她的手,大掌紧紧裹住。
真是事务繁忙,难道她误会了?
“那现在如何了?”她想问问西陵之事,却不敢开口,怕又惹他生气,毕竟这是两人之间一道跨不过的鸿沟撄。
“不耽搁成亲。”
弦歌嘴角一抽,他这是开口闭口不离成亲之事。
她动了动,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上去,许久没和他心平气和相处了,这一刻的温暖,虽然不知道能保持多久,可她却贪婪地希望两人成亲之后,不必再多磨多难,就如普通人家的夫妻一样,携手余生。
“你知不知道,你今日犯了两大忌讳。”弦歌抬头,见他眸光柔和地瞧自己,脸色渐渐变红偿。
“嗯?”
“第一,成亲前三日,新郎新娘不得相见,而你擅闯我房间,破了规矩。”弦歌将手抽了出来,食指轻点他的心口。
他顿住,眸色变深,她却自顾自道,“第二,你撕坏了我的嫁衣,大大的不吉利。”
“沐弦歌!”他忍不住低斥,拽下她作恶的手,“你就不能盼点好的?”
弦歌抿唇轻笑,“谁让你做事出格?”
“修离墨,我有点怕,总觉得会发生不好的事。”许久,弦歌突然道出了自己的心声。
成亲的日子越近,她心里的预感越强烈。
本来她不信这些,可到底还是因为太在乎,所以她不想有一丁点差错。
“不会有事!”他也恼了,这女人被关太久,所以尽胡思乱想么?
“把这喝下。”想了想,修离墨还是从怀中掏出了一白色瓷瓶。
“这是什么?”弦歌蹙眉,她有些抵抗。
“软筋散。”盯着她瞧了许久,他缓缓吐出三个字。
弦歌的脸色慢慢变白,他突然有些不忍,捏着瓶子的手紧了紧,方想取回。
手上一凉,纤瘦的五指从他手中夺过瓶子。
他一惊,却见她缓缓绽开唇瓣,“如果我喝了,你会安心,那我喝。”
生活中难免有磕磕碰碰,两个人要想过下去,总要有一个让步,她不想他担心,那她便退一步。
软筋散,服用之后,浑身绵软无力,连走路都要人搀扶,更别提逃走了。
他在她身边安置了一个圣音,还有十个会武的婢女,却仍担心她会逃走。
修离墨,我怎么有那么大能耐?
“松手。”她旋开瓶塞,仰头便要喝下,不待一丝犹豫,他却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她轻轻撇开头,不想去看他。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一再告诫自己,她可以为他牺牲,可他的一再质疑却让她的心渐渐冰冷,她感觉到很挫败,就像无力挽回这段感情一样。
为什么?
为什么要互相折磨?
她厌烦这样的折磨,所以她尽力去避开那些伤疤,却又一次次被他重新撕开,血淋林地摆在她面前,告诉她,沐弦歌,你永远都是错的,你欠他的,所以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到底成亲是他心底有她,还是想以此绑住她,用余生来报复她的背叛?
第三百三十九章 你既不嫌脏,那就别怪我了()
“修离墨,你到底要我怎样?”眼泪滑出了眼角,顺着脸颊滚落,她哽咽道:“是你让我喝的,这会儿又阻止做什么?”
多久没见她流泪了?
他犹豫了许久,终究决定让她喝下事先准备好的软筋散,他要万无一失,一点纰漏都不能存在,所以便只能委屈她几日撄。
可她不闹不骂,反而体贴地取过药时,他突然就后悔了。
这药若喝下去,便是伤了她的心,那她从此还会对他巧笑倩兮么?
弦歌冷笑,咬牙拽开他的手,他仍陷在痛楚中,却被她夺了药瓶。
他大骇,眸中染上了焦急,渐渐猩红,劈手就要去夺,却已来不及,弦歌仰头灌了进去。
“别喝!”他挫败地将她揽了过来,夺过空了的瓶子往地上扔去。
“吐出来。”弦歌被他抱起,他将她按在床沿,大手抚上她孱弱的脊背偿。
弦歌苦笑,他的功力源源不断输入体内,胃里一阵翻滚,喉咙微痒,有什么东西排山倒海地涌了出来。
“呕”弦歌忍不住俯身呕了出来,眼睛被泪水模糊,地上隐约可见一滩脏污,难闻的气味飘了上来。
见她白了脸色,可药水终究呕了出来,他既心疼内疚,又松了一口气。
待她胃里的东西呕了干净,他轻轻将她扶起,抬袖去擦她的嘴角。
“别”弦歌难受地推开他的手,他僵住,弦歌却躺进他怀里,睁着眼睛盯屋顶瞧。
她没有力气推开他的钳制,他固执地又要替她揾去嘴角,弦歌一怒,干脆将头埋进他胸膛上,在他的衣服上乱蹭。
“你既不嫌脏,那就别怪我了。”
气恼虚弱的声音逸了出来,他心中微疼,知晓委屈了她。
可她也太倔强了,他不是让她别喝么?
“气消些了?”他柔和了眸光,抬手抚上她的发丝,一头青丝披散在他的胸膛上,滑落到他的腿上,这妖娆的发丝,让他心中悸动。
“出去!”弦歌扯了扯他的袖子,这一呕,险些将她的肺腑一齐呕了出来,她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了。
他蹙眉,目光落在胸前那一滩水渍上,却没动作。
弦歌不耐烦地抬头,“快点,你不嫌臭么?”
“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快把我抱出去。”她若有那力气,何苦求他,若非他,她也落不着这地步。
修离墨这次听明白了,起初他以为弦歌让他出去,他便没动,原来她是让他带她一起出去。
修离墨将她裹紧,便抱了她走出去。
吩咐圣音端来一盆水,弦歌清漱之后,便怏怏地趴在他怀里,也不知是不是软筋散起了效用。
可他分明催她呕出来了,难道白让她受罪一场,药力还是生效了?
“要不要吃点东西?”他轻轻拂去她脸上的发丝,将她煞白的小脸露了出来,瞧着,心里的愧疚又油然而生。
“不吃!”弦歌冷声道,“你试试吐了一身,然后看看能不能再吃得下东西?”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是自找的,可祸到底是他先惹出来的。
那什么破药水,气味难闻,苦涩醇浓。
“去把你这一身衣服换了,什么味,臭死了。”弦歌嫌弃地避开那一滩水渍,虽然是她弄上去的,也是她呕出来的东西,可他那也是活该。
第三百四十章 你说说这皇帝也糊涂,竟然跟着瞎胡闹()
慈宁宫,地上跪了一地奴仆,茶水泼湿地板,碎石瓷器一地狼藉。
“混账!修离墨胆大包天,竟然敢抗旨!”太后坐在上首,面庞扭曲,火气冲天之下,又拂手摔碎了一个青花瓷瓶。
方明战兢兢地候在一侧,他多少年没见到太后生这么大火气了?
以往琉玥王虽倨傲,可还会给太后留些脸面,这次居然公然抗旨,而太后又不能奈他何,便只能关起门来大发脾气撄。
“方明,你说说,这修离墨和沐弦歌什么时候勾搭上了?啊?就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哀家竟然像个傻子似的,被蒙在鼓里。合着所有人都知道了,就单瞒着哀家?”
方明在自太后入宫便随在她身边,知晓她的脾性,她在泄愤,他只需要聆听,不需要回答。
“你说说这皇帝也糊涂,竟然跟着瞎胡闹。事情是他们闹出来的,让他们自个被世人辱骂去,作甚给他们赐婚,白让大臣笑话了。”
“如今这沐弦歌恬不知耻地入住了琉玥王府,哀家顾及皇家脸面,招她回宫待嫁,她倒好,还没嫁出去呢,就联合外人来欺凌我这老太婆了。偿”
太后这话一出,方明偷偷抬头。
眼前的太后雍荣华过、风韵犹存、身姿婀娜,瞧着才三十出头,哪里有半点老太婆的模样?
可方明也就敢心中念叨,不敢说出来惹她生气。
“太后娘娘!皇后求见。”殿门开启,太后不悦地瞪了一眼,一嬷嬷硬着头皮走近,回禀了皇后求见一事。
太后一怔,身上的怒火渐渐散去,“收拾一下。”
说罢,她朝方明伸出白玉的手,方明会意,扶着她走了出去。
“去,外边冷,快让皇后进来。”太后朝嬷嬷看去,嬷嬷便退了出去。
大殿上,太后恢复了端庄雍容,稳坐在凤椅上,轻轻抿茶,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嬷嬷引了皇后进来,皇后一袭大红长袍,头戴金冠,腹部凸起,五个月大的身子,她走起路来,显得有些困难。
“臣妾参见母后。”皇后方要弯身行礼,太后朝嬷嬷使了眼色,嬷嬷连忙制止皇后行礼。
“皇后不必多礼,你这身子也大了,日后这礼就免了,来来去去的,忒麻烦。”
太后嘴角含笑,目光柔和地落在她的腹部上。
这孙子她盼了好多年,如今终于怀上了,还是她钟意的女子怀上,可不能出了闪失。
“母后,这”李茗沁为难,她素知太后待她极好,可若免了行礼,叫一众后妃知道,她又树了一帮敌人。
“行了,哀家知道你孝顺。”太后朝旁边的座位指了指,“快过来,让哀家瞧瞧。”
她怀了身孕之后,太后让她不必每日过来请安,有空来陪陪她就行,这天越发森寒,她已是好些天没来慈宁宫。
“今儿个怎么过来了?”太后轻笑着抚上李茗沁的手,突然沉了脸色,“这手怎么这么冰凉?这可不行,孕妇最忌讳手脚冰冷了。”
“方明,去太医院走一遭,让太医稍后到栖凤殿瞧瞧,开些暖和的补药。”
太后朝方明说道,方明领命退下。
第三百四十一章 这腿长在皇帝身上,哀家管得着他去哪就寝()
“母后,臣妾无碍。”李茗沁红了眼睛,太后自她入宫便待她极好,在这皇宫里,太后便如母亲一般的存在。
“你呀,别小看了这小毛病,日后产下孩儿,有你苦头吃的。”太后低声斥责,李茗沁却知太后真心为她好,才会语重心长教她这些。。
“说说今日怎么过来了?”太后转了话题撄。
李茗沁低头,犹豫了半响,才抬头道:“听说母后派方总管到琉玥王府宣旨了?”
太后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散去,李茗沁颇感不安,“母母后臣妾只是想知道公主如何了?”
自弦歌从天牢被救走后,她便再没见过她,而琉玥王府消息严密,她派人去探听,却探不出丝毫。
却在一个月前,琉玥王逼皇上下旨赐婚,她才知弦歌身子渐渐恢复。
可到底是女儿家,名节重要,而皇宫容不下她,她就一直在琉玥王府养病,各种难听的传言也渐渐四起。
如今要成亲,若没皇家做后盾,也不知她以后的日子会如何偿。
听闻太后有意让弦歌回宫待嫁,便是松了口,也免了天下污言秽语。
“哀家知你喜欢那丫头,哀家也没阻止你跟她来往过,不过,她到底如何,哀家也不知。这方明没见到人呢,就被修离墨那张狂的混小子赶了出来。”太后叹气,想起此事,她心中的一窝火又死灰复燃,不过碍于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