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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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么巧?”嘟囔一声,脚已经自动走到前边。
轻轻一跃,沐弦歌便上了马车,弯着身子进去。
外表低调的马车,里边很宽敞、很奢华,足见主人的品味。
一张软榻,一个书柜,一张桌子上面铺着雪蚕丝,一副棋子、一套茶具摆在上边,清凉的竹香味儿沁入心脾。
男子闭目依靠在车壁,浑身散发着高贵慵懒的气息,不断地刺激着沐弦歌的感官。
沐弦歌咽了咽口水,心里暗骂一声妖孽,找了个地坐,随手倒了一杯茶喝下,掩饰自己的心虚。
“那是本王的杯子。”
充满磁性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戏谑,如同白日惊雷炸在沐弦歌的耳边。
第三十四章 调戏()
“噗……”一口水直直喷出来。
她听到了什么,刚刚那个男人,是在调戏她吗?
“额咳咳……”她被水呛到了,不停地拍着胸口。
突然感觉背上多了一只手,轻柔地拍着自己的背,鼻尖的竹香味儿越来越浓,沐弦歌身子一僵。
眼睛控制不住地往上看,性感的喉结近在咫尺,什么时候,她几乎靠在了他的怀里。
心里一惊,伸手使劲一推,她跌在角落里。
修离墨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怪异的举动,完全没想到自己差点就被扑倒了。
沐弦歌不自在地捋了捋额角的头发,掀起窗帘,车中暧昧的气氛慢慢消散,她脸上的潮红渐渐消褪。
“启程,去天阁台。”
车夫明显一怔,不解地看向叶落,见到他点了点头,才开始驾车。
“主……”
圣音怔怔地盯着马车,直到马车里传来清冷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刚想开口,却被驱马而来的叶落捂住嘴巴。
叶落靠近她的耳际,压低声线:“主子最讨厌别人干涉他的事,做好自己的本分。”
闻言,想要回击的手生生放了下来,脸色变得诡异起来。
差一点,她就坏了主子的规矩。
只是,他们不是要去军营的吗?怎么改道去天阁台了?
叶落见她想通了,便驱马往另一侧走。
冰清、吟夏的脸色发白,互相对望一眼,也跟上了马车。
突然,车子前倾,猛烈晃了一下,沐弦歌没坐稳,身子直直往前栽下去。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难道车身是软的?
不对,她亲到什么了?
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她的唇正贴在他如玉般的锁骨处,两只强有力的铁臂正紧紧地箍紧她的腰身。
心怦怦地跳动,像是着魔般,眸光往上移,完美的下颌,丰满的薄唇,不断刺激她的神经,感觉到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器。
那一刻,她的意识消散了,眼中只有那个男子,似乎穿越了千年,只为遇见他。
柔软的红唇,慢慢靠近,终于贴了上去,脑中一片眩晕。
修离墨波澜不惊的眸子荡起了涟漪,如漩涡般不断盘旋加深。
沐弦歌感觉到腰间的手颤了颤,才猛地惊醒过来。
天啊,她究竟干了什么蠢事?
眼睛眨了眨,却撞进灼热的眸子,她的脸瞬间转红。
心思一转,她若无其事地支起身子,端坐起来,想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眼睛再不敢乱瞄。
柔软的唇瓣离开,随之,怀中香软的身躯也脱离了他的领域,修离墨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不自在地理了理衣裳。
瞧见沐弦歌懊恼的神情,他的心情顿时愉悦起来,嘴角勾起了弧度。
可惜做贼心虚的沐弦歌错过如此迷人的美景。
马车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沐弦歌总觉得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心里有些恼怒,却不敢作声,谁让她理亏了。
“吁……”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沐弦歌以为到了,刚想掀起帘子,却被修离墨伸手阻止了。
不解地看向他,一向淡漠的眸子,此刻如同漩涡般,隐藏着刺人的寒意。
第三十五章 呆在这里,不许出去()
“女人和钱财留下,爷饶你们不死。”
一声粗犷的声音,响彻在空旷的野外。
“公主,是山贼。”
吟夏驱马靠近窗边,对着马车轻声说道。
“嗯,你们小心些。”
抬首看见修离墨神色如常,浑身的寒意散去,却徒留满室的压抑感,稳稳端坐,沐弦歌的心安静了下来。
里边安静如初,外边却剑拔弩张。
几十个蒙面山贼团团围住马车,个个身材魁梧,手持利剑,在阳光反射下,晃出刺眼的白光。
叶落眯着眸子,不咸不淡地扫过全场,手中的利剑渐渐出鞘。
余光瞥向圣音,恰好圣音偏过头来,两人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边的山贼头子见他们不吭声,以为他们怕了,举起手一挥,众人便冲上去。
“啊”
突然,距离车子十米处,一把利剑划过,泛着白光的利剑穿过脖颈,血喷洒出来,来人瞪大双眼,直直倒下。
周围之人惊惧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红衣女子,前一刻她明明还在远处的马上。
下一刻已经夺走身边一条鲜活的生命,如此霸道的武功,让他们怔愣住。
闪神的功夫,又有几人倒下来,全场一片混乱,叶落、冰清、吟夏都和贼人打到一处。
厮杀声就响在耳边,沐弦歌再傻也知道外边该有多惨烈。
她焦急地抬眸,却发现他神色淡淡,浅浅的视线对上她,到嘴的话什么也说不出了。
“哐当。”
车子一震,山贼已经靠近马车,举着刀砍向马车。
只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不起眼的马车,竟然如此坚硬,刀剑不入。
“在这呆着,不许出去。”
留下冰冷的话,修离墨便闪身出去,她想阻止都来不及。
伸出去的手,滑过他的衣摆,怎么也抓不住。
修离墨眯着眸子,眼中的漩涡不断加深,顿时阴狠之气围绕在他的周身。
掌心运气,手一挥,近车身的几人飞了出去,狠狠地跌落在地。
口中不断溢出鲜血,连叫声都没能发出来,头颅便滚落在一旁。
狂狷之气萦绕在他周身,阴冷的眸子扫了一圈,直直地锁住远处的山贼头子。
山贼?
能躲过圣音、叶落的攻击,靠近马车,这是山贼能有的实力?
感觉到刺人的寒意,山贼头子抬头,便撞进讳莫如深的眸子,金色面具让他瞳孔紧缩,眼中惊慌起来。
怎么会是这个恶魔?
惊惧得连连后退,却瞥见远处的马车,眸光一闪,招来身边人,一阵耳语。
来人连连点头,混进战乱中,奇异的身法闪现,谁也没有注意到他。
外边的惨叫声不断传来,沐弦歌有些担心冰清和吟夏。
虽然知道她们会武功,却不知功力如何,可她又不能出去添乱,只能干着急。
犹豫良久,还是掀起帘子,她们安然的身影落入眼中,她松了一口气。
“别动。”
冰冷的利器架在脖子上,刺骨的寒意刺进稚嫩的皮肤。
沐弦歌身子一颤,却不敢乱动半分,张了张嘴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第三十六章 他生气了()
心思快速地转动,想着如何求救,却被身后之人拖出马车,脚步凌乱地被迫往前走,眼见就要进入丛林。
她脚下一软,险些绊倒,心亦透凉刺骨。
冰清、吟夏正在拼杀,没人发现她失踪了,一旦进入树林,怕是更加难以寻到自己了。
这些人想干什么?为何要劫走她?
在她绞尽脑汁想法逃脱之际,突然迎面袭来一强烈的掌风,吹得她眼睛睁不开。
“啊。”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耳边却回荡起一声惨烈的叫声。
她颤颤地睁开眼睛,架在脖子上的利剑早已不知飞到何处,两条断臂就这么落在她眼前,手指还在搐动。
她吓白了脸,赶紧移开视线,却见周围都是头颅与身体分开的断肢残臂。
心里徒然升起一股恶寒,她可以接受眼前有死人,却怎么也无法接受人死得这么残忍。
脚步连连后退,突然一双铁臂扶住她,她被拥进一个踏实有力的胸膛里。
“啊。”沐弦歌控制不住地惊呼出声。
惊恐地抬头,金色的面具映入眼中,他的眸子幽深无波。
“伤着了吗?”
她说不出话来,连连摇头,突然紧紧环住他的腰身。
头靠在他坚实的胸上,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才感觉到一丝温暖。
修离墨搂着她发颤的身子,只觉得她那么娇小,似乎稍微拥紧,就能将她揉碎。
这种感觉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如果刚刚慢了一步,她是不是就要被人劫走?
想到此处,他的眸中激起风暴,浑身散发着煞气。
偏偏有人不识相,竟然妄想袭击。
修离墨旋过身子,凌厉的掌风如同千针万线劈出去,沐弦歌一阵眩晕。
“啊。”
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四肢撕裂开来,袭击之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破碎开来。
修离墨快速挥袖遮住她的脸,可是那惨烈的一幕还是落入她眼中。
鲜红的血、断开的头颅、抽搐的四肢不断地在她眼前闪现。
五脏六腑挤在一起,天旋地转般颠覆了她的世界,一阵恶心涌上心头。
“呕……”
颤抖着手推开拥着她的人,弯身难受的呕吐起来。
“没事了。”
修离墨走过去,想要拍拍她的背,她却像惊弓之鸟般避开他的手,连连后退,眼中是掩不住的惊恐。
修离墨顿下脚步,伸出去的手垂了下去,慢慢握成拳,眼中是刺骨的寒意。
她在怕他?
“公主,您没事吧?”
数十个山贼全数被斩杀殆尽,冰清、吟夏迫不及待地赶到沐弦歌身边。
只见她脸色白得像张纸,眼中是深深的惧意。
沐弦歌瞬间清醒过来,摇了摇头,“我没事。”
“主子,他们训练有素,不像一般山贼,反倒像暗卫。”
叶落走过来,打破冷凝的气氛,“都咬舌自尽了,无一活口。”
修离墨不置一言,深深地看着沐弦歌,一直看得她头皮发麻。
“哼!”
嘲讽地冷哼一声,转身进了马车,丝毫不留恋。
沐弦歌顿时一阵心慌,手脚冰凉,心坠落冰渊。
他真的生气了!
第三十七章 国师云游去了()
“主子,到了。”
叶落的声音传进来,马车随之停了下来。
沐弦歌连忙看向他,只见他弹了弹衣袍,敛着眉眼径直越过她身侧,连眉梢都没抬一下。
这是直接视她为透明了吗?
沐弦歌苦涩地笑了笑。
在看到他失望的眼神时,她就已经后悔了,她有什么资格怪他残忍?
“公主……”
冰清许久不见她出来,便上前掀起了帘子。
沐弦歌朝她点了点头,弯着身子,跳下马车。
人呢?
她疑惑地四处张望,终于瞥见他离去的背影,身后跟着他的两个下属。
胸口有些闷,直到长身玉立的身姿消失在眼中,她才转过头来。
入目的是白色的大理石阶梯,威严的大门如同张开的虎口震慑人心,上面龙飞凤舞地攀附着“天阁台”三个大字。
两旁生着绿油油的古老树种,透露着庄严、神秘的气息。
前方有着一种奇怪的气息,一直在诱动她的心,这种感觉,让她倍感难受,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前走。
“公主?”
“跟上吧。”
进入里边,幽静的环境、静谧的气氛,让她们放轻脚步。
“施主有何贵干?”
一小道士拦住她们的去路。
这怎会有道士?不解地看向冰清。
“小道长,闻得天阁台佛气甚佳,我等俗人特意来瞻仰瞻仰。”
“施主里边请。”
小道士在前边带路,冰清低声解释道:“公主,这天阁台本来就是寺庙,是国师清修之地。”
沐弦歌点了点头,“小道长,国师可在?我等有事请教于他。”
“施主来晚了,国师昨日已云游去了。”
“云游?是去哪里云游了?”沐弦歌焦急地开口,难道他昨夜进宫之后便离去了?
“国师的行踪一向飘忽不定,小道不知。”
沐弦歌的心顿时坠入深渊,闷闷地开口:“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少则几日,多则几月。”
参拜之后,沐弦歌说要暂住几日,小道士便给她们安排了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