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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以身殉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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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还是赶紧进屋吧。”易邪咳嗽两声,紧了紧身上的披风道:“再一会儿天就要全黑了,没准还要起风呢。”

    “好——”邱锐之刚想揽过易邪向前走,就听一道声音传来。

    “邪儿!?”

    尹恩仇站在门口,他的眉目要远比易邪更加清冷,但此刻却混杂着一股说不出的惊喜,还有几分不可置信。

    “爹爹!”易邪这回可看清了人,他丢下没什么反应的邱锐之,直接跑过去扑到了尹恩仇怀里,道:“爹爹,我可想死你们了!”

    “爹爹也想你”尹恩仇沉浸在感动刚一开口,就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他推开易邪,看着他的肚子皱眉道:“你如今怀着孕,便在家里乖乖养胎好了,怎么还敢跑这么老远地来回折腾?”

    “呃”寻花的事当然是不能说了,易邪脑子飞快转着,最终摆出一副委屈地表情道:“我想你们了啊!上次说要回门也没有回成,我日日在家里憋得难受想出门逛逛,邱锐之便想着带我回云逍派来看看你们”

    尹恩仇想到他们几个月前托乐容和祁泽带去寒江阁的信件,那上面便提了想让易邪回云逍派看看,乐容回来的时候说那信被邱锐之先看了,想来便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带邪儿回来这一趟的吧。

    虽然如此看来这个女婿还算有点良心,但是尹恩仇仍旧用不满的目光射向他,道:“邪儿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他如今肚子这么大,你怎么能随便带着他乱跑?”

    邱锐之一愣,他自十五岁之后便再未被人用这种语气训斥过了,不过看着易邪在尹恩仇身边对他挤眉弄眼,邱锐之竟也未生出半分恼意,反倒是突然在心头涌上来一股温馨。

    现如今他和邪儿在旁人眼里看来,便如同一对俗世中再普通不过的夫妻吧

    “是我的不对。”邱锐之对尹恩仇垂下眼道:“只是邪儿刚怀欢欢和笑笑那阵,在家中待得郁郁寡欢,夜里还总叫着爹爹哭出声来,我看着心里不是滋味,才想着带他回门一趟的。”

    易邪听邱锐之编瞎话听得老脸一红,他那段时间虽然确实睡得不好,可也没在梦里叫他爹爹啊,虽然有时候醒来他枕头确实湿了一片,但那其实都是他的口水

    不过这话听来确实很受用,尹恩仇立刻面色就缓和了,同时邱锐之在他心中也从‘拱白菜的公猪’这一印象瞬间拔高了不少,他语气平和地问道:“欢笑?可是你们给孩子起的名字?邪儿腹中难道是双胎?”

    “是啊!”易邪立刻接上话,眼睛亮闪闪地道:“名字是我和之之分别取得,好听不好听?”

    “还不错,有些意思。”尹恩仇点点头,说完后又面露出一丝揶揄道:“但也比不得你给你夫君起的名字好听。”

    呃,他刚刚似乎一高兴就在爹爹面前把平常对邱锐之的昵称脱口而出了易邪懊恼不已。

    “行了,别瞎想了,爹爹逗逗你罢了。”尹恩仇推了推他的脑袋,便拉着他对邱锐之道:“外面冷,都快进屋吧,一会儿说不得还要起风呢。”

    邱锐之心头一动:这话,似乎邪儿刚刚说过

    邱锐之抬头看向尹恩仇,后者正低头笑着和易邪说话,清冷的脸庞瞬间柔和了许多,从这个角度看来,他眉宇之间竟然和易邪有九分相似。

    是因为父子的缘故吗?将来他和邪儿的孩子出生,也会这般从样貌到言行上都如此的相似吗?

    几人一进到屋中,尹恩仇便拉着易邪说起话来,无非是一些嘘寒问暖的家常话,两父子却说得起劲,仿佛有很多年没见了一般。

    当然尹恩仇也未完全把邱锐之晾到一边,也时不时的问他些什么,不过也是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并没有刻意去难为他,邱锐之自然对答如流。

    说了大约有小半个时辰,易邪才好像突然记起了什么,一锤手问道:“爹爹,大侠爹跑哪去了,怎么没见他人?”

    “你父亲有派中的事务要忙。”尹恩仇拿起茶盏喝了一口,看似早就习以为常道:“这阵子云逍派的事情不少,他忙起来有时候回不了家也是常事。”

    “啊?”易邪惊讶道:“爹爹你居然能放任他晚上不回家,你是不是对我父亲没感觉了?想要和离了?”

    “胡乱说什么呢!”尹恩仇斥道,他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邱锐之,打发易邪道:“行了行了,你们跑这一趟想必舟车劳顿了许久,你就快些带你夫君下去歇息吧,我也差不多该睡了。”

    “你屋中常有人收拾,火墙也烧着,你从床头的木柜里再取一套枕头被褥就是了。”尹恩仇嘱咐道。

    “好!”易邪答应着,却是寻思道:他床上有被褥,跟邱锐之用一个就好,他爹爹这意思难不成是让邱锐之睡地上?

    “邪儿?”尹恩仇走后,邱锐之眨眨眼,明知顾问道:“夫君还不知道邪儿的‘闺房’在哪里?邪儿可否领夫君去参观一番?”

    “你以前早就观光过了,在我们成亲之前。”易邪边带着他往自己的房间走,边有点气哼哼地道。

    “还有这回事吗?”邱锐之佯装讶异道。

    “当然有了,那时候我们还没成亲,你就半夜翻窗到我房里来,毁我声誉,无耻的很。”易邪信口瞎编道:“你那时候抱着我的大腿说不能没有我,怎么扯都扯不开,所以我都是迫不得已才嫁给你的,你一定要好好珍惜我,知道吗?”

    “夫君知道了。”邱锐之也顺势地甜言蜜语道:“夫君是三生有幸才娶得到如邪儿这般可爱的妻子,说是夫君的造化都不为过,自然要好好疼惜,绝不敢让邪儿受到半分委屈。”

    易邪也不出所料的红了脸,他比起邱锐之脸皮还是薄多了,听了这番话便不再理他了。他推门进房后便走过去点亮了房中的灯盏,再提着那灯点燃了房中其余地方放置的红烛。

    烛火摇曳,易邪看着房中跟他出嫁前那一日无异的摆设,心头不禁涌起一股感动。

    床上挂着的红绸还没扯下,邱锐之走了过去,摸着那大红色的绸缎,突然道:“说起来,夫君连和邪儿洞房花烛那一日也忘了,实在是遗憾的很但不过瞧着邪儿这房中的摆设如此应景,不如邪儿今天就陪夫君在洞房一回,邪儿觉得如何?”

第133章() 
邱锐之接过被褥捧在怀里,歪着头道:“邪儿难道不想让夫君早点恢复记忆?”

    易邪已经钻到柜子里去掏枕头了;他闻言抬起头来;把枕头砸过去,鄙视道:“邱锐之;你扪心自问一下,你那是想恢复记忆吗!”

    邱锐之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直接将怀里堆成山的东西扔在地上;然后走过去一把将易邪打横抱起来,边往床边走便道:“夫君的确是别有用心但邪儿是我明媚正娶来的妻子,伺候夫君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何时我想亲密一番;竟也要冥思苦想地寻个借口了?”

    他将易邪轻轻放到床上;然后俯下身子将一只手撑在易邪脸侧,露出一丝微笑道:“世上可从来没有这样的道理。”

    “你少来。”易邪一巴掌冲他的脸呼过去,教训道:“我还怀着孩子;你满脑子就都是那些肮脏念头,你就不盼着点我好了是不是?”

    “邪儿急什么?”邱锐之抓住他的手;道:“夫君只是跟邪儿说两句玩笑话罢了不过还有几个月的功夫;夫君还忍得了。”

    “那你就不要老在嘴上占我的便宜!”易邪说着就往下推他。

    邱锐之任他推着岿然不动;反凑过去道:“冬夜寒凉,让夫君与邪儿同寝,为邪儿暖暖身子可好?”

    “那你不许随便乱摸。”易邪推不动他,只能倒下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拉起被子盖住了半张脸;留个眼睛盯着邱锐之道。

    “好。”邱锐之见好就收,他上了床,随手一挥便打灭了屋中的蜡烛,笑容满面地把裹得严实的易邪连人带被拉到自己近前。

    易邪被他这么一动就睁开眼睛,满脸不悦地道:“还有,你以后不准随便就把我来抱去!你当我是砖头啊,你想往哪搬就往哪搬?”

    邱锐之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笑:他的邪儿若是再长高些,他说不定也不会这么爱不释手的总想放在怀里把弄

    没听到邱锐之的回答,易邪就当他答应了,缓缓地合上了眼睛。

    再次躺在自己睡了十几年的床上,却因为这肚子的缘故,易邪翻来覆去总觉得怎么躺都不舒服,腿根处更是有隐隐的酸痛传来,扰得他难以入睡。

    与他相反,邱锐之一如往常的入睡很快,而且总是跟个膏药似的往他身上黏,易邪推开他好几次都不管用,最后只能任他去了,就这样,直折腾到月上三竿,易邪才渐渐有了些睡意。

    可刚睡了还不到半个时辰,一声瓷器摔碎地脆响,就将易邪惊得猛然睁开了眼。

    屋中一片漆黑,只有几缕黯淡的月光顺着窗沿透了进来,外面风声呼啸,不断有疾飞的雪花打在窗棂上,发出仿佛雨点般的细小声响,易邪听着心里发慌,他迷迷糊糊地半撑起身子,朝屋中望去。

    邱锐之单手撑在桌子前,摸索着茶壶直接提起来便灌了一大口,茶水顺着他的脖子流到了敞开的衣领里。他饮尽后手便重重落回了桌上,茶壶也跟着东倒西歪地在木桌上滚了一圈,发出叽里咕噜的声响,邱锐之却无暇理会,他扶着桌子,呼吸却突然加重起来。

    “之之?”易邪艰难地揉了揉眼睛,他隐约瞧见邱锐之脸色苍白,似乎脱了力的模样,顿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撇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就想要下地。

    “邪儿?我吵醒你了?”邱锐之偏过头疑问道,他面目有些狰狞,而且似乎才察觉到自己弄出的声响。

    邱锐之像是在隐忍着什么般强行放缓了语气,一开口,嗓音中不仅带着粗粝地沙哑,更还夹杂着一丝后劲不足地虚弱,哄道:“乖,别下来,夫君没有事,地上有瓷片小心伤了脚”

    可等他说完已经迟了,易邪已经光脚踩在了地上,邱锐之狠狠皱了一下眉,他如同发泄般的重重一挥手,气劲立时横扫过去,将那瓷片碾成齑粉。

    然后他就如虚脱一般仰面摔进了椅子中,一只手挡在眼睛上,他的喉结上下蠕动着,修长的脖颈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流淌的汗水在月光下反射着微弱地光线。

    外面的狂风还在呼号着,而火墙烧到了半夜已有了颓势,屋中此刻开始显露出一丝冷意,邱锐之只穿着一层薄薄的里衣,此时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上面还染着方才茶水溅上的褐色,他胸膛令人不安地剧烈起伏着,仿佛在里面蕴藏这什么爆裂的力量。

    “之之!”易邪连忙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火折子,将屋中的蜡烛点亮,然后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抚上他的脸,焦急地问道:“之之,你哪里难受?是之前的伤还没有好吗?用不用我现在去找大夫来给你看看”

    邱锐之抬起另一只手拉住易邪,制止道:“不必了邪儿,这么晚了不要离开夫君身边”

    “这里是云逍派,我就算晚上跑出去也不会有事的。”易邪担忧地看着邱锐之道。

    “不邪儿就待在这里。”邱锐之放下遮挡眼睛的手,他揽过易邪的腰,仰头用带着些许雾气的眼睛看着易邪道:“夫君方才只是有些头疼,现在已经没事了。”

    “头疼?”易邪原本见他呼吸平稳下来,还有些放心,但此刻眉头就又皱了起来,易邪手穿过他的发丝,边在他头上轻按着边叹气地道:“你失忆之前便犯过这几回这毛病了,该不会是咱俩坠崖那会儿落下的病根吧?”

    “要不然,明早我带你去找明裕师叔,他在医术这方面还值得称道,也许能瞧出什么。”易邪说着还探了探邱锐之额头的温度,再比了比自己的。

    “夫君不记得了这回事了。”邱锐之目光闪了闪,道:“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兴师动众的大毛病,夫君还忍得住,况且现下那点头痛也早就褪去,没必要麻烦邪儿的师叔。”

    易邪还在犹豫着,邱锐之却扶着座椅站了起来,他揽着易邪回到了床边,让他坐在床上后,自己半跪在了地上,抬起头有些虚弱地笑道:“邪儿若是真担心夫君,也不用急于这一时,等我们回了寒江阁再找人仔细瞧瞧也不迟。”

    的确,虞骨应该会更了解邱锐之的病情,只是他本想在云逍派多待些时日的,可眼下看来却怕是不行了

    易邪点点头琢磨着道:“好,那我们再待三四天便走吧。”

    “都听邪儿的。”邱锐之托起他的脚在脚背上亲了亲,然后给他塞回到了被子里,自己也上了床,搂过他道:“早些睡吧,邪儿如今受不得劳累,身子要紧。”

    易邪脑袋蹭到邱锐之怀里,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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