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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以身殉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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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锐之却突然猛咳起来。

    易邪连忙转过身,从邱锐之怀里下来,抚上他的胸口。他这才想起,邱锐之现在已经没有内力护体了,所以这一下可是实打实的,而且邱锐之说不定还有些内伤在身上,易邪看着邱锐之脸色苍白,焦急的询问道:“之之,没事吧!”

第44章 终能心安() 
“我没事。”邱锐之略有些虚弱的回答,缓了一会儿抬头对易邪笑道:“只是我还是更喜欢邪儿叫我夫君。”

    什么叫‘更’;你这比较哪来的?我从来没叫过你夫君啊?易邪动了动嘴唇道:“你要不喜欢我可以还叫你全名或者称呼你‘邱阁主’?”

    易邪突然想起在寒江阁时;那一口一个‘阁主’吩咐,对于他直呼邱锐之姓名而万分惊恐和不赞同的丫鬟们。

    “罢了;邪儿不愿的话我也不强求。”

    易邪闻言挑眉,邱锐之还有不‘强求’的时候吗?难不成这一遭脑子进水真让他转了性?

    “日后总有机会的不是吗?”邱锐之意味深长的笑道。

    就知道他狗改不了吃屎易邪听到他这话,不知为何反而松了口气;有种‘你果然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邱锐之’的这种微妙的欣慰感。

    “可总要出了这崖底才能谈以后的事”易邪泼冷水道,他这几日一直在担心这个,待在这崖底的日子虽宁静;可外面却不知有多少乱子在等着他们;他既担心寒江阁出事又害怕涵枫有危险;两爹若得知了他失踪的消息还不知会怎样邱锐之还在关键时刻不顶用了哪里是能静下心养伤的时候?

    所以这会儿邱锐之恢复正常对易邪来说实在是算得上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就算他现在用不了内力,对出去的事丝毫派不上用场;可好歹终于有个能听他诉说满腹担忧的人了。

    “而且。”易邪说着脸上就略带愁容,将自己多日来的担心说出口:“你这截功散的毒还没有解;可是等那能领路的人来还要至多一月之久;也不知那时再去找那虞骨解毒还来不来得及”

    邱锐之难得的没有借此机会说些调戏易邪的话;而是正色道:“这点邪儿倒不必担心,他这截功散毒性还没有那般霸道,只不过是截住我内力在经脉中的运转罢了,何时解毒都是来得及的。”

    “那就好”易邪松了一口气道:“这样的话,就算寒江阁出了什么事你也能压得住吧?”

    “寒江阁会出什么事?”邱锐之仿佛不解的问道。

    “还能出什么事?”易邪道:“你这阁主突然下落不明;那阁中有点小心思的不都要开始兴风作浪了?等你再回去这寒江阁就算易主都是有可能的。”

    邱锐之突然用手捂住了嘴。

    易邪奇怪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邱锐之不答,身子却微微颤抖。

    片刻之后,易邪终于知道邱锐之怎么了。

    邱锐之在笑。

    他将手放下,放肆的笑出声来。说起来这不是邱锐之第一次抽风了,所以这次易邪没再像当初大惊小怪的用看疯子的眼神看邱锐之,而是平静而无语的看着他,等着邱锐之笑够了,停下来用手抚着胸口,看起来像是牵扯到了内伤,可并不妨碍他眼中蕴满了笑意。

    易邪这才开口道:“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说的不对?寒江阁不服你的人肯定很多吧?”毕竟你那么招人恨。

    “不”邱锐之嘴角上扬低声说道,像是怕惊醒什么一般:“我只是太过欢喜了。”

    然后不等易邪说什么,就用正常的语调继续道:“邪儿说的没错,寒江阁中对我存有异心的确实大有人在,所以我在看到那孤身赴约的纸条后已经布好了准备,若我未能及时回来,大雪等四名玄衣卫会快马加鞭回到寒江阁,传达我携你归宁后因你太过想念外公要再改道拜访黄泉门的消息,而云逍派那边,我也会找好说法,左右云逍派正为叛乱一事繁忙,也不会过多在意的。”

    “那如梦山庄那边呢?”易邪问道:“咱们突然失踪这又要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邱锐之满不在乎道,“至多就是不告而别而已,反正婚宴也是参加过了的,而且”

    如果他临走前吩咐下的事办成,寒露若已经得手的话那林从霜现在可没有功夫管他们去留这种闲事。

    “而且什么?”易邪疑惑道。

    邱锐之收起心思,对易邪温柔笑道:“而且大婚过后,这林家长女就要开始慢慢接手庄主之位了,权力交替可不是件容易事,如梦山庄一时大概有的忙活,不会在我们身上纠结过多。”

    “如果是那样最好了。”易邪还记着林家有个眉目如画的小公子对邱锐之念念不忘呢,于是他道:“就怕人家追着你不放,我看那个林家小公子是挣了命的想嫁给你。”

    邱锐之笑而不语。

    易邪被邱锐之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的浑身不得劲,就好像他是在吃醋似的,他明明只是很平常的叙述一下事实而已。

    不自然的撇过头去,易邪生硬的转了话题道:“嗯那就算你找了这么个说法,可长时间不回去的话,群龙无首,阁中还是会出乱子的吧?”

    “不会。”邱锐之道:“我让大雪传回去的话中已经指了人代我处理阁中事务,玄衣卫也会从旁辅佐他。”

    “你让谁帮你打理啊?”易邪有些惊讶,邱锐之竟然还有能够让他这么信任的人吗?

    “荣怀雪。”邱锐之道。

    “呃。”易邪脑子有点空白,他本来都快有些记不得这个人来着,听邱锐之一说,他又都想了起来,他一开始见到荣怀雪的时候就感觉不对,直觉告诉他,荣怀雪和邱锐之两人之间有点什么可他后来在邱锐之面前一夸赞荣怀雪,邱锐之脸色就不好了,之后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是在说荣怀雪表里不一,他还觉得是他会错了意,邱锐之其实是很厌恶荣怀雪的。但如今邱锐之竟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要知道,邱锐之的敏感多疑大概是他平生所见最为严重的一人了。

    不过,这也许也是一件好事毕竟说明了邱锐之也不是那么无药可救对不对

    易邪想笑,却发现自己没笑出来,只能扯了下嘴角道:“荣师姐原来这么得你信任,我之前听你说的话,还以为你很讨厌她。”

    “信任倒也谈不上,只是要寻一个绝不会背叛我的人,我第一个能想到的也就是她了。”邱锐之看起来成竹在胸道。

    “哦——”易邪拉长了语调,然后一言不发的默默的坐到了邱锐之的对面,拿起碗筷,开始用早饭。

    “邪儿怎么了?”

    易邪没有理会他。

    “可是夫君哪句话让邪儿不高兴了?”邱锐之追问道。

    “没什么。”易邪拨弄着碗中的饭菜,隔了好一会儿,突然语气平静道:“邱锐之,你若是喜欢你师姐或者其他的什么人,我完全可以退位让贤,不过你放心,我还是会在你的眼皮底下待着,替你保守秘密的。”

    邱锐之听了这话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发火,但好在他转瞬间抓住了易邪话中的关键——‘喜欢你师姐’,他倏然想到自己刚才的话好像是带些歧义,没想太多就说出口了,可易邪从前向来都是不在乎他言行的,更别提因为他一句稍嫌暧昧的话而生气吃醋邱锐之勾起了一抹笑容,他越来越觉得此番劫难是件好事了。

    “是我之前说的话不对。”邱锐之柔声道:“邪儿不要气了,我哪里是喜欢荣怀雪,只不过是因为她有些把柄在我手里,我之前一直未说,这回让大雪回去提醒了她几句,我才会放心让她代我打理寒江阁。”

    原来是这样易邪静静听着,神色不动。

    的确,邱锐之眼里哪有什么信任,在他眼里应该只有威胁、把柄还有利益,只有这些才能让他安心。易邪默默想到,他实在是太冲动了,他就算是怀疑邱锐之对他的喜欢,也不该怀疑邱锐之那狭窄的心胸才对啊!

    可说到底,他为什么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实在是和他的性子不符,易邪突然心烦意乱起来,他有些察觉到了自己会这样的原因,但却并不想面对,就像之前他觉得不能理解大爷一样,他对那种付出一切的感情抱有恐惧,而如今他已开始如同他害怕的那样为一个人的话语而情绪动摇了

    易邪默默不语,邱锐之却沉不住气了,他走过去,站到易邪面前,俯下/身子,两手撑在椅子把手上,将易邪罩在身下,道:“邪儿为什么不说话,还在生气么?”

    “不是。”易邪低着头答道。

    “那邪儿原谅我了吗?”

    “你本来也没做错什么。”

    “不是因为我说错了话邪儿才生气的吗?”

    “不是。”

    “那邪儿为什么说那种话,是故意找茬想和我一刀两断吗?”

    邱锐之说这话的时候音调有些高,让易邪抖了一下,倏然抬起头来,触及邱锐之的目光,顿时到嘴边的底气十足的话就弱了几分下去,重新低下头道:“我不是”

    “什么都不是,那到底是因为什么?”邱锐之语气平静,却仍显得咄咄逼人。

    易邪:“”

    “让我猜猜”邱锐之缓缓靠近易邪低垂的脸,在他耳边轻语道:“邪儿是因为爱我吗?”

    易邪突然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了,邱锐之呼出的气息离他如此之近,但那份温度却远不如邱锐之那最后近乎呓语的声音让他瞬间心如擂鼓,就好像什么天大的秘密被拆穿了一样,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抓住椅子的扶手,却抓到了邱锐之的手,刚想抽回,就被邱锐之反握住。

    邱锐之抓着易邪的手摸向自己的脸,他轻轻蹭着易邪的手心,道:“邪儿不用非要回答我”

    易邪提紧的心瞬间稍稍放松了些,不得不承认,他是有些怕邱锐之非要逼问出一个结果来,就像那时在月满楼一样,他若是不答或答的不合他意,就又要折腾一番。

    可邱锐之随即露出一个堪称危险的笑容,然后缓缓地极具情/色的舔了一下易邪的手心道,最后含着笑意意犹未尽的道:“因为我已经知道了,邪儿‘必须’是爱我的”

    邱锐之这绝对是威胁吧?易邪脸上红晕散去,他抽回自己的手,在衣服上蹭蹭道:“对对,你说的都对”

    “以后你说的算,我都听你的,你说砍谁咱就砍谁。”

    邱锐之又笑了,他摸着易邪的头道:“邪儿怎么总是这般可爱,叫夫君不得不欢喜。”

    也不知邱锐之的手是不是有什么妖法,易邪被他揉了两下就犯困,刚打了个哈欠,就突然被邱锐之打横抱起来。

    “干什么?”易邪问道。

    邱锐之抱着易邪把他放到炕上,替他盖了层薄被,道:“邪儿这几日照顾夫君也未曾睡好,现在就多歇息会儿吧。”

    易邪刚一沾到枕头就一股倦意袭来,多日来的担心、不安此时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他最后强撑着问了一句:“那你呢?”

    “我去外面干些活,这屋主既救了我们,总不能一点回报都没有不是?”邱锐之道。

    “唔”易邪迷迷糊糊想,邱锐之还有点良心,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没有动静,易邪以为邱锐之已经走了,却不想突然听到声音,易邪一下子惊醒。

    “邪儿”

    易邪猛地睁眼道:“什么?!”

    “我若是真中毒彻底成了一个废人,邪儿可还会跟着我?”邱锐之问道。

    “不会。”易邪直截了当道,眼睛半睁不睁的。“我会马上回云逍派。”

    邱锐之:“”

第45章 死不悔改() 
邱锐之一出门,就见大爷在院中劈柴;他走过去接过斧子道:“前辈;我帮你吧。”

    大爷也没有推辞,他退到一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你这声前辈我可不敢当,我也不是你们江湖中人,用不上那一套。”

    “前辈此言差矣。”邱锐之捡起一截柴火;用脚踩住道:“岑青的大名在三十多年前也是名震江湖,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前辈既是他的遗孀;那这一声前辈也担得。”

    大爷皱眉:“我们那时说的话你听见了?”

    邱锐之手起斧落;柴火被劈成两半;他直起身颇有些不适的转了转那只带伤手臂的手腕,笑道:“前辈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偷听的意思;只是我那时思绪浑噩,片刻都不想离了邪儿;更别提邪儿突然出去那么久;我当然想要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哼;话说的好听,你这不是偷听还是什么?”大爷不悦道:“而且,我那男人在江湖上传的恐怕是恶名吧,你莫不是也非什么正道人士,才对他如此尊崇。”

    “前辈似乎对我有些偏见”邱锐之道:“可我并非什么心术不正之人;对岑青多有尊敬也不过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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