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非在下-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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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不少人觉得刺鼻欲呕,顿时退开一大圈。
膏药脸年轻人抱着狗,在台阶下朝上面吴喆等人勉强微微拱手道:“敢问,此楼可是今天要开张的长恨阁?”
宗智联带头道:“正是。”
“啊——!你可不要说你是给我们送匾额来的呀——!”在旁边的扈云娇,抱着脑袋惨呼一声:“对面是将军庆贺,我们这边驴车送匾,丢不起那人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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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文隐居士?()
妞非在下;第259章 文隐居士?
扈云娇发出这样的惨叫完全可以理解。茇阺畱尚。
对面热热闹闹,最高是虎翼军戚将军来恭贺开张大吉,声势大造宾朋不断。
这边冷冷清清,除了不能过来的莫才女差遣小厮送了件贺礼外,根本没有人来。
“呃——不好意思,我还真的是送匾额的……刚才有些私事,耽误了时辰,实在抱歉。”膏药脸年轻人有点不好意思地鞠了一躬:“至于驴车送匾,在下虽受人所托,无奈家里穷啊,别的车辆都派出去了,只有这辆驴车有闲……”
宗智联纳闷道:“我听着怎么有点耳熟?”
穆清雅在吴喆肩膀上轻轻敲了一下,抿嘴偷笑。
吴喆扭头看她时,穆清雅手语道:“某人也是常说自己小时候家里穷呢……”
吴喆一头黑线。
扈云娇看着台阶下停在街中央的驴车,一脸想哭的表情:“还真的是送匾额和对联的……”
她简直可以想象,当匾额从驴车上拆下来时,对面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黄淑女一定会发出让人恶心的狂笑声。
所以她光是想一想,就想要拿脑袋撞墙了。
这时,驴车的毛驴突然发出一阵嗯啊的叫声,然后扑啦啦连续几声响屁……
显然是这头驴在粪袋内拉了一串儿驴粪球……
扈云娇简直恨不得捂着脑袋钻地缝了。
连扈云伤等人也脸色发白。
“吕伯,劳烦你拿一下匾额了。”膏药脸年轻人回头,根本没当回事儿地对驴车方向说道。
“遵命。”那赶车的老头猛地睁开眼睛,也不多说话,跃下马车走到长长的驴车厢后面,一挑厢帘,抽出了一块大匾额。
大匾额足有两人横躺长度,红布外裹,边角稍有外露可见黑棕底色的漆板。
吕伯双手捧着匾额,动作小心翼翼,朝着长恨阁走来。
“好大的力气!”扈云伤低呼一声。
宗智联也惊讶不已,目光突然落在了老者脚下,心中猛地一惊。
青石砖地面上,有不少被风吹来的对面鞭炮的残余红袍。
寻常人的脚踩上去,自然会令这些残余红袍犹如碎棉絮一般被踢散或带起。
但老者脚步踏上去,这些鞭炮的残余红袍竟变得犹如重逾千斤之物,仍旧粘在地上动也不动。
宗智联瞪圆了眼睛!
难、难道说……
他的脚是凌空的!而且能对周围的物事施加一种凌空的压力?
这就是……
凌空虚渡!
只有月阶高手才可能做到的程度!
宗智联盯着这位老者,半晌又瞧着那个膏药脸年轻人,暗自咽了下口水。
宗智联想暗中告诉吴喆等人,却明白自己的动作在这位老者面前没有任何隐秘姓,只能强忍着了。
除了宗智联,就连对面观望的黄淑女等人,也没注意到这位老者的这么一丁点脚下的异状。
老者慢慢捧着匾额走上了台阶。
有秋叶园带来的下人连忙接过来,爬着梯子装在了大门横眉外梁上。
老者又返身取来了一个檀木匣,郑重地捧了过来。
打开后,里面是一大叠对联板。
对联不是用纸,而是用红木漆板,总算令人觉得档次不错。
对联红木漆板上正是吴喆事先写好的内容,只不过字迹是由不知名的人所写。
扈云娇等人的脸色好看了些。
虽然是驴车送来的,但至少书写者还是很用心的。
对联板由下人和伙计贴在了门两侧。
“东家,请揭匾额了。”秋叶园跟来的一个伙计请吴喆轮车过去,将一条红绳交到吴喆手中。
吴喆客气道:“队长,你来吧?”
“我来放鞭炮。”宗智联一指边上已经挂起来的一千响鞭炮。
一千响鞭炮,比对面淑女阁刚才的十万响整整少了一百倍,但也算中规中矩了。
“放鞭炮开张啦!”扈云娇欢叫道。
气势完全被对面比了下去,可产业开张的喜悦还是不小。
膏药脸年轻人站在一边,微微笑着抱着布囊中的狗。
那位老车夫半眯着眼,静静地站在他不远处。
噼啪噼啪噼啪啪————
鞭炮声响起,匾额上的红布被吴喆亲手长绳扯下。
门眉上的匾额完全显露出来。
这匾额看得出是精工细做,倒是下得一番苦心。扈云娇等人觉得面子挣回来了不少。
黑底金漆的三个大字:长恨阁。
落款是文隐居士。
吴喆瞧了瞧宗智联等人。
大家都摇头,皆不知道文隐居士是谁。
吴喆又将目光投向了送匾额来的膏药脸年轻人。
这人知道她的意思,爽快直言道:“是萧姑娘吗?几曰前我就听闻过姑娘的事情。虽然心中佩服姑娘的行止,但是抱歉不好告诉你出自哪一大家手笔。反正迟早你会知道的,毋庸着急。”
吴喆见他不肯说,也不勉强,却看着他怀里的狗道:“这条黄狗是?”
“刚才来的路上看到的。它似乎躺在路边多曰,受伤的一条后腿已经腐烂了。送医馆诊医,大夫却说已药石难救。”膏药脸年轻人叹了口气,轻轻拂动黄狗的颈毛:“若是姑娘这里有什么肉骨头之类的,还望可怜它给上几块,愿一路上饱食吧……”
他说话间这么一靠近,吴喆等人隐约已闻到'***'的气息。
这股气息是有点像放在露天里烂掉的腐肉,令人喘不过气来。
扈云娇哎呀一声跳开老远,穆清雅皱起了秀眉。女孩子最受不了臭味。
“是伤口溃烂了。相比那邋遢老头还能忍受。”扈云伤略微掩鼻。
吴喆这才注意到,膏药脸年轻人身上的衣裳是内衫,狗身上裹着的却是一件外袍。
他竟用外衫裹住了这条狗的后半身,还去帮它医治?
这条狗只是路边捡来的吧?未免太过好心了。
吴喆瞧了瞧这个年轻人,但从他眼神中没有看到什么戏谑之意。
“队长,你在这里招呼,我进去一下。”吴喆对宗智联说道。
宗智联也不说话,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你带它来。”吴喆招呼这膏药脸年轻人。
“有骨头吗?”年轻人宽慰道:“谢过姑娘了。”
他们进了内堂里间,外面却渐渐热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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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钟巡视跳得欢()
妞非在下;第260章 钟巡视跳得欢
当膏药脸年轻人找上吴喆等人,表示是送匾额和对联来的时候,淑女阁前已经笑作一团了。茇阺畱尚
“哈哈哈,他们竟然是用驴车运来的匾额啊!”
“我说他们在等什么?原来在等匾额?”
“这等穷酸,也敢在淑女阁的对面开铺子?”
“驴车、真的是驴车送匾额啊!”
一众人以黄淑女为首,讥讽地笑了起来。
“而且那送匾额的人,一个是半死不活的老头,一个是脸上都是膏药的半大小子,怎么和咱们淑女阁比?”
“由此可见,长恨阁的生意也就这样啦!”
待瞧着对面长恨阁的对联已经挂了起来,黄淑女等人远远观望,这才笑声渐止。
长恨阁门口,也终于开始有看热闹的人聚拢过来。
有识文断字者摇头晃脑地念着对联:“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天生丽质难自弃,从此君王不早朝。”
有腹中有墨的文人听得一愣:“好句子呀。怎么像是诗的断句似的,是以作诗的方式写了对联啊?”
“难道这长恨阁竟有些底蕴?”
来淑女阁恭贺的人中,能识文断字的不少,此刻也议论纷纷。
“字体书法不错,有几十年的造诣,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墨宝。”
“别急,对联没有落款。待匾额一出,就知道出自何家的了。”
“你们不觉得这对联末尾提及君王,未免有些不敬吗?”
“这个就不是我们考虑的啦。”
黄淑女看着皱眉。
黄家已几世代富贾,黄淑女自然有些笔墨修养,知道这对联大有文华。
自早上到现在,她此时才第一次感到压力。
待鞭炮声响起,匾额亮了出来。
已经有人挑大拇指道:
“这匾额上的字好大气!和对联是同一人所书?”
“长恨阁!果然是长恨阁!还真敢起这名字啊?”
“快看落款!文隐居士?”
“文隐居士?是谁?”
“没听说过啊,那是谁呀?”
一众晓文弄墨者互相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不知道这个文隐居士是谁。
黄淑女顾左右问道:“你们听过这位墨宝大家吗?”
“没有,没有。”一众人纷纷摇头。
“估计是哪个隐身乡邻的文人吧?”
“说不定是故弄玄虚,找不到什么大墨客起笔,只能寻个普通文人充数!”
“有可能!有可能!”不少人都点头。
乞丐们不懂,听着这些人议论,不禁又开始唱起了莲花落。
“长恨阁中好奥妙,偌大匾额挂的高。文隐居士在吹牛,没名气的空放炮!……”
这几个乞丐都是刚才被扈云娇狠打一顿的。此刻怀恨在心,他们商量了几句后,就一起配合着骨头敲破碗的节奏高声唱着。
黄淑女和随从伙计等人又是一阵大笑。
此时吴喆已经和膏药脸年轻人走了进去,扈云娇气的七窍生烟,拎起扫帚要打,扈云伤连忙拦住。
扈云娇一肚子火气叫着:“哥!他们欺人太甚了!就算对街的同行开铺是冤家,那也是他们在后,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啊?!”
宗智联在旁劝道:“就算他们如何失礼,你也不能拿着扫帚追到他们铺子那边去打。”
扈云娇不干:“那就由得他们叫?”
扈云伤缓缓道:“叫得累了也就停了。”
宗智联又是一阵劝说。扈云娇看他们两个拉住自己无法施展,也只能一肚子火气地朝对面比划鄙视你的手势了。
对面的乞丐望着这边举动,知道他们不好过来打人,更加叫得欢。
恰于此时,远处又来了十几匹快马。
十来个骑马的官家巡役高叫着挥舞马鞭,凌空啪啪抽响:“闪开闪开!还不让开道路!”
巡役是巡城衙役,比捕快更高身份。
“是齐都巡视!”有人认得这几批马上的巡视标志,低声叫道。
东大街街头刚恢复不久的热闹又被打乱,路过的百姓连忙躲避。
“是钟巡视大人来了!”黄淑女大喜,连忙招呼伙计们迎侯。
钟巡视,年方四十不惑,担任齐都巡视一职。
掌管齐都街头巷尾摆摊开铺之事,担任缉拿街头不法者职务的总官员。
如果吴喆在场,肯定要惊呼:这简直就是工商局长加城管局长的合为一体官员啊。
钟巡视虽然官级远不如将军,但职责实权极大,在齐都内也是算得上名号的人物。
“钟巡视来了?太好了!”一众淑女阁的伙计们喜上眉梢。
刚才戚将军走的时候,放下了一句话,就是说叫钟巡视来。当时陪在黄淑女身边的众人都听到了的。
此刻钟巡视上门,自然是被叫来为淑女阁打击竞争对手的!
虽然淑女阁现在气势上完全压制了长恨阁,但锦上添花谁不乐意?
别说是职权极大的巡视,就算是巡视手下的几个巡役,要收拾没什么背景的长恨阁,都是易如反掌。
钟巡视的马匹还未到,已有几个巡役驱赶着附近的围观百姓,赶开来一大片空地。
连送匾额的驴车也被拉到一边。
“好大的官威!比刚才的戚将军只差一点点啊。”有淑女阁的伙计低声评价道。
旁边伙计搭腔:“齐都巡役很凶的!就算当街砸了摊子,摊主也不敢吭声!”
钟巡视纵马奔到了淑女阁前,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