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时有月-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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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此再受到溪玦的气势震慑和强横掌风,瞬间就让他们全部受了内伤摔倒在地。
而此时,也正是沐析洁与张晨雪比剑结束,各自站定的时候。
张晨雪见着自己带来的墨者兄弟们都受伤倒地,甚至还有几人身上带着焦黑、另外几人胸前流着血液。
而这时沐析洁还正自顾自的诉说着无论多少次自己都要打败张晨雪的凄厉悲鸣。
张晨雪却突然失魂落魄,含泪的跑向了自家受伤的朋友们:“韩师兄!杨师兄!陈师。。。。。。你们没事吧?
都是我,是我太意气用事,才只带了你们几个人就来追捕贼人,都是我不好。”
一个因为搀扶伤员退后而距离战团较远的墨者连忙扶住张晨雪,劝解道:“张师妹,你不必自责。
你为贼人所欺,居然认贼为友,自然义愤填膺,想要赶快把他们擒拿回去谢罪,这些我们都理解。
唉,却是苦了你了,是师兄们没用。本来长老都交代好了,让我们结成剑阵对敌就是。
你到底受了贼人所惑,非是铁石心肠,就不必出手了。可是我们到底学艺不精,不说擒拿三人,就连两人都打不过!不得不连累师妹你出手,唉!”
另一个墨者到:“师弟说的不错,师姐,你不必自责。此事罪责不在你我。着实是这些贼人专使邪法,才让我等难以应对!”
张晨雪却仍是双目含泪,难以自制,摇头道:“这次到底是我对这些贼人的功夫没跟你们说清楚。
同时更是错判了敌我武功,这才导致大家一败涂地的,都是我的错。”
那墨者却劝她道:“师妹你不必自责,这贼人既然是心有龌龊,自然不会光明磊落示人,你不知道对方虚实,却也是怪不得你。。。。。。
这次是咱们栽了,不过好在兄弟们的伤都不重。这些贼人看来是手下留情了。咱们也不得不承了这个请,就不要将他们的事汇报官府了,咱们走吧。”
张晨雪知道自己师兄是故意将最后这句话说的大声,就是为了安溪玦他们的心,以保证能将自己的同门们安全的带回去。
所以她也没有多说什么,此时她也不敢再相信这几人的人品了。当初的她明明那么相信他们了,没想到他们却。。。。。。
张晨雪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狠狠地点了点头。
那墨者见她终究还是同意了,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次输了也就罢了,若是这许多兄弟都折在这里,他可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几个扶着伤员后退而没有昏厥的墨者们闻言连忙纷纷扶起了同门们,为一些昏厥的人推宫过血,尽量将之唤醒。
随后醒来的人继续去救人,然后就开始扶着醒不来的伤员进行撤离了。
ps:这是为了致歉多发的一章,今晚上还有照常更新的一章
第121章 官兵寻来()
张晨雪因为还是放心不过溪玦他们,怕他们赶尽杀绝。所以并没有前去帮扶同门,反而一直站在原地,紧张的看着他们三人。
突然她心有所感,抬头看向了溪玦,冷冷的道:“你骗了我。”
溪玦一愣:“我?怎么骗你了?”
“那弑邪三绝剑,根本不应该叫这个名字!就应该叫做诛心剑法的,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任由我给它改了这似是而非的名字?”
“呃。。。。。你说这个啊。”溪玦挠了挠头,“没办法,当初若是我告诉你其中的缘由,你可能就根本学不会这套剑法了吧。。。。。。
倒不如就用你的见解,来进行理解吧。虽然这样一来使出来的剑意有些不伦不类,威力有所削减,但总算是可以用的。。。。。。
唉,不过现在的你,恐怕也终于理解了吧。。。。。。我当时的心情。没错,诛心剑法,就只该叫诛心剑法。”
张晨雪闻言眉头一皱,随即又松开,有些急切的问:“诛心剑法的第一式叫做坚刃凿心,我还记得。那你没说过的后两式呢?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溪玦这会却是顿了顿,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李飞絮,才有些心虚的道:“后两招啊,一招叫心乱如麻,一招叫心如刀绞。”
听了他的话,李飞絮不禁嘴角抽了抽,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心乱如麻,心如刀绞?”张晨雪低首跟着又念了一遍,复才叹道:“原来如此吗?原来一直以来,都是理解错了……
之所以在一瞬间就能有无数纷乱如麻的念头涌上心间,却是因为自己的心已经乱了,所以才根本就不用提前放空心灵。
而之所以凌厉的剑术中要绽放出一个如花容颜,则是因为正是为了她,自己才会心如刀绞。。。。。。
怪不得是诛心剑法,果然名副其实。也果然不愧是具有天下最顶尖威力的剑法。为情所难,最是诛心,当然是难以抵挡。”
感叹罢了,张晨雪见身旁的墨者也都走的差不多了,才又扭头向一旁的沐析洁道:“你刚刚说的,只要是我,不论多少次,你都愿意接受挑战的话,当不当得真?”
此时的沐析洁有些凄楚,这时又听张晨雪问她,心里更是一阵火气涌起,恶狠狠的道:“自然如此!你若是不怕自取其辱,那便来吧!”
张晨雪闻言眼前一亮,迅速接口道:“好!那咱们就这么约定了!到时候我与你相斗,决不许溪玦和飞。。。。。。李飞絮再出手了!”
沐析洁闻言,不等溪玦说什么,她便冷笑道:“我还道是你怎么突然有了如此胆气,原来却是怕了溪玦的武功和飞絮的火法吗?
我答应你了,不就是到时候你来挑战我的时候不让他们出手吗?我到要看看,你又是凭什么有的自信,能够杀我的!”
张晨雪深深的看了沐析洁一眼:“你会等到的,我亲手杀你的那一天!”说罢,当即也就转身离去了。
目送着张晨雪离去后,李飞絮心里一紧,上前一步拉住了沐析洁的手,担忧的唤了一声:“析洁!”
沐析洁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的对着李飞絮笑笑,道:“放心吧,我没事。只是没想到。。。。。。”
这时候,突然有大批官兵来此。溪玦见此连忙心中一紧,道:“咱们快走!想来是那些墨者不讲信用,告知了官府咱们的事!”
沐析洁却神色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会的,晨雪不是那样的人!她最恨我的就是我欺骗了她,绝不会反过来做她最不喜欢的人的。”
溪玦一时语塞:“这。。。。。。那咱们也该躲避一下官兵吧?毕竟咱们也是。。。。。。”
李飞絮连忙点了点头:“是这样。咱们还是避一避吧!恰好此处离城门不远,咱们这就逃出城去!”
“好!”沐析洁也不傻,刨除了因为涉及到张晨雪而有些精神失控的情愫后,也是当机立断的应道。
可是却已经晚了,刚走到城门,就发现城门的守军此时已经关闭了城门,正严阵以待。
“怎么办?咱们打出去吗?”沐析洁不安的问道。
溪玦却是摇了摇头:“来不及了。城门现在已经关闭了,咱们根本不可能在后面大部队过来之前逃走的。”
果然,没过多时,那群官兵就已经行了过来。当先一人骑着马身着官服,一马当先的行到三人面前。
只听他大声道:“某乃本县贼曹。尔等贱民,缘何在此械斗?”
三人一听,原来是因为自己等人在城中械斗才引来的官兵,当下都是松了一口气。
溪玦闻言连忙拱手道:“大人容禀,某等三人乃是外地游人,昨日碰巧行至本县,这才在此落脚歇息一宿。
未曾想今日遇到仇家寻来,为了保命,不得已之下才与之拼斗。不过所幸未伤得一人,应该算不得什么大事吧?”
那贼曹冷哼一声:“果然,又是你们这群游手好闲的游侠儿吗?不过依照朝廷律令,若是未曾伤人,我们也确实管不得你们。
可若是让我发现你们有所伤人,哼哼,那可别怪我了!别想耍花样,跟我来!你们伤没伤人,等会本官自有定论!”
说话间,就拨马又调转身子,带着三人又朝方才几人相斗之处行去。
溪玦三人还想彼此商量些什么,却被那贼曹凶狠的打断:“说什么?要提前串供吗?别想耍花招!”
三人无奈,只能闭嘴跟了上去。
到了地方,那贼曹扫视了一眼,很快双眼一眯,纵马朝着一个方向跑去,向地面扫视确认过后,大声喝道:“有血迹!你们伤了认了!”
沐析洁顿时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道:“怎么可能?我们明明没有伤了晨雪他们啊!”
而溪玦和李飞絮朝那方向看去,却是瞬间脸色一白!
那正是李飞絮当初进阵出手时用竹箫砍伤墨者时造成的伤口流出的鲜血!
那贼曹确认了原地有血迹,冷哼一声,有很快拨马奔了过来。问道:“你们身上可有伤势?有的,就露出来给本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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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析洁被捕()
三人面面相觑,俱是无话可说。要知道方才双方打架,无论是沐析洁和张晨雪对战,还是溪玦和李飞絮与墨者们对阵,都是大占上风的,根本就没留下一点伤势!
那贼曹见此,那还不明白那血迹不是三人的,当下冷笑道:“呵,血迹还未干,这附近又无人家宰割牲畜,不是你们伤了人,还能是谁?”
随后在三人身上扫视了一眼,眼光直接越过了李飞絮,看向了溪玦和沐析洁,而最后,还是锁定了沐析洁。
随后便听他指着沐析洁道:“你们三人,一人未持兵刃,一人手持钝剑。唯独一人手持利剑,看来伤人的人是你了!”
沐析洁一惊:“不,不是,我没有伤人啊!”
贼曹冷哼一声:“还敢狡辩?这血迹还是干的,周围又没有其他人往来,你们身上又没有伤,不是你是谁?
难道还能是对方自己砍伤自己人的不成?别以为我不知道,对方可是墨者,最是团结不过。”
“这。。。。。。”沐析洁顿时就哑口无言了。而一旁李飞絮想说什么,却被溪玦拉住了,拿了她哑穴,让她说不出话来。
贼曹也注意到了他们这边,但见溪玦将李飞絮拿住了,没有节外生枝,也就没有理会。
而是直接挥手道:“将这贼人带走!至于两个,既然人不是你们上的,那就没事了。”
说罢,就带着手下擒住了沐析洁,拨马离去了。
沐析洁却没有挣扎,因为之前溪玦已用高深的内力,将声音凝成一线,对她说道:“眼下这周边的官兵太多,咱们冲不出去的。
你先稍安勿躁,械斗致人伤残,却没有造成死亡的,虽然确实有违汉律。
不过在这燕赵之地,应该也算不得什么大事,顶多关上两天也就是了,你就先忍一忍吧。我们之后必然会想办法救你出来!”
沐析洁虽然因为不知道是谁伤了人弄出血迹的她很是不服。不过却也知道溪玦说的对,无可奈何间,也不得不听溪玦的话了。
等到官兵们将沐析洁带走了之后,溪玦才放开了李飞絮。李飞絮心中激动之间,立刻手肘一捣,打到了溪玦身上。
她这一下因为胸中含怒,居然真的用上了真气。溪玦怕自己的内力反伤了她,所以不敢运气抵御,居然被她结结实实的捣在肚子上。
无视溪玦此时的受伤吐血,李飞絮怒道:“你干什么?居然眼睁睁的让析洁被抓走!伤人的明明是我啊!”
溪玦受了李飞絮的这一击,也是很不好受。毕竟李飞絮此时的功力也是小成了,不可小看。
即便是以他的武功,也是很不好受,吐血之余,也得以手抚住伤处协助调理。
然后他才能说得出话来:“你不要激动。刚才那样,也是不得已之举。”
李飞絮却是听不进去,很是激动的道:“什么迫不得已?就算咱们打不过那些官兵,也不该让无罪的析洁受过啊!明明。。。。。。明明伤人的是我!”
溪玦道:“你以为这话官兵们会信吗?毕竟当时没有其他证人,就算你表现出了自己能够以竹箫砍伤别人,也只不过是连你一起都成了很有可能伤人的人,绝不可能为小弟洗清嫌疑!
所以当时就算你真的说出真话了,也顶多是让你和小弟一起被官兵带走,根本于事无补!”
李飞絮却是道:“那又怎么样?就算是那样,也大不了是我和析洁一起蹲两天大牢,倒也好有个照应!”
溪玦却皱眉道:“你真的这么意味?”
李飞絮闻言却是一怔:“怎么?不是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