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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夫君是朵白莲花-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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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奴认为白莲花没必要大费周章地骗她,他也完全不像是个骗子,明亮就更不用说了。

    相信白莲花是她夫君,明亮是她儿子,她就必须面临一个选择:要么问出她所有的疑问,得到一个恐会让她纠结的答案,要么忍住不问,继续装糊涂。

    这个选择原本不是她亟需做出的,昨晚之后却不得不正视。闭着眼听白莲花父子说话的时候,她已经权衡过,且拿定主意。

    明亮一走她便盯着白莲花看。发现她的身高处于劣势,她跪在床上微微俯视他。

    白莲花也在看她。刚才闹腾了一番,她的领口有点散乱,脸上带着潮红,还有些喘。

    她的姿势让她起伏的胸脯近在他眼前。可是他的眼神非常正经,好像他是个不沾人欲的圣人,昨晚压根不是他跟她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血奴非常不爽,一把揪住白莲花的衣领,把他拖近道:“你这是要吃干抹净便不认账么?”

    白莲花淡淡回了一句:“分明是我被你吃干抹净。你认账就行。”

    血奴干咳一声。米都成炊了,熟得不能再熟,这帐她不想认也得认啊。

    从少女变成少妇的过程她记得很清楚,在这个过程里和后面她体力不支、性致却还很高时,她完全处于被动的享受。中间则跟她曾经梦见的场景一样,她把白莲花压倒,尽情玩弄他的身体。

    当然,每次他用冰凉的手指戳着她脑门说:“你温柔一点。”她就会温柔对待。

    饶是这样他也被折腾得不轻。事毕去沐浴的时候,她已经清醒了大半,分明瞧见他身上留有许多她辣手摧花的印记。而他似乎并没有计较她的粗鲁,洗净身体还体贴的帮她敷药。

    都怪那个碧衣女子!

    “身为你的妻子,明亮的母亲,我却还是个处丨女,是怎么回事?”

    事实上,自上古以来就出了她这么一位女大神,也就她这么一位大神舍弃加持之力,返老还童。白莲花可不能这么解释。

    “返老还童的时候恢复处子之身,这有什么稀奇?你公爹跟你一样,也有这样先天本性,每六十年返老还童一次,每次都会恢复纯阳之体,修为也会翻倍。而你婆婆则有样先天本性——神佑,她比九命猫还要坚丨挺,几乎算是不死之身。明亮的先天本性是灵慧,他对功法的领悟之力远胜常人,施法的时候也比常人少消耗法力。杳云则是敏捷,这让他御风腾云时神速之极,世上无人能比。”

    血奴咋舌:“你只告诉我先天本性神奇,没想到是这么神奇。”

    “你的另一样先天本性是神力。倘若你能掌握驾驭之法,你的力气会比现在翻无数倍。”

    血奴大喜过望,急忙求教。任她软磨硬泡白莲花也不肯说,她只得改而问道:“你有什么先天本性?”

    “我的真身是一块蠢物,没有先天本性。”白莲花叹口气。

    其实他的先天本性之一是读心,他若是想,可以窥到任何人心中所想。但这并非随时可用,而是每天只能用一次,效力只能持续一刻钟。

    上天之前他并不会运用这一能力,后来学会如何驾驭,简直对此又爱又恨。

    “是什么蠢物?”血奴兴致勃勃的问,压根没注意,她揪住白莲花的领子不放,白莲花的手却不紧不慢地解开了她的里衣,也解开了她的兜衣。

    唔,这其实正是被她跪着俯视之初,白莲花读到的她心里所想。

    等血奴察觉,她已经被白莲花压到身下。吻着她的耳垂,他轻笑道:“敢来勾丨引我,看来你已经恢复体力。”

    “你说要去给你爹娘请安。”血奴竭力想要反压。

    “让他们等着。”白莲花从容把张牙舞爪的妻子禁锢在身下,说出来的话正是她心里所想。

    “我喜欢在上面!”这倒是句实话。

    “昨晚只是个特例。我可不能总让着你。”

    “那口气的怪力已经没有了!”

    其实她心里说的是:我觉得那口气余毒尚在诶,再解一遍吧,最后一遍。

    白莲花对口是心非、以往也总是跟他纠结上下问题的女人微微笑道:“实则它已经转移到我身上了,我很需要你。”

    血奴在心里呸道:大爷的,原来这厮一本正经的道貌岸然,竟是会耍无赖。

    白莲花更加无赖地对她说道:“你若不帮我,我只好去找别的女人。哎!其实你病了这么多年,我应该娶几房妾室暖床,好过饥渴难耐,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

    血奴在心里骂道,要办就快,唧唧歪歪的废话可真多,你敢娶,我就切了你那根东西。

    随即白莲花进入正题,让她在一开始就改了主意。

第46章() 
摩柯一下子滚进忘忧袖管里,摔了个七荤八素。等她昏头涨脑地爬起来站定,就听欲奴无比惊奇地叫道:“为什么,这个人的心境居然会是这样的?!”

    袖里乾坤与人心相通。忘忧袖里四方清明,温暖静谧,与他相貌之狰狞反差太大。摩柯一时也忘了跟欲奴的私仇,答她的话道:“你与其操心这种闲事,不如想想他是谁,为何要抓我们,要把我们带去哪里。”

    欲奴手脚受制,只能躺在那里挺尸。想是她害怕摩柯会趁机对她动手,再不说话。摩柯也便不出声。身处在忘忧之心造出的化境,她跟欲奴有什么响动,忘忧可是能察觉到的。

    摩柯心想,忘忧这只妖或许是龙君如同当年造出却邪一样,造出来的人?似乎不太可能。既然是桑寒亲自给妖帝挑选近侍,必定百般考验,怎会容忘忧混迹其中?

    忘忧若不是龙君所造,那么或许会是他被龙君镇魂?龙君身为无照的爱徒,定也跟她学过狐族的镇魂术,就是不知他是何时对忘忧下的手。

    左右想不通,摩柯四下张望之后,也分不出个东西南北,遂将手拢在嘴边喊道:“喂!你要把本尊带去哪里?为何要抓我们?”

    任她喊破了喉咙,忘忧也没回答一句,她索性走到欲奴跟前,顶着她惊恐的眼神一拳将她打晕,然后循着一个地势较高的方向快步走去。

    如果能摸到忘忧的袖口处,她就能看到外面发生什么。幸运的是,她顺着一个陡坡爬了约莫一刻钟,居然真的看到了像是出口的地方。

    摩柯手脚并用爬到顶点,见漆黑的夜色如极光掠影,电闪而过。忘忧正在极速御风,摩柯认得他走的路,正是出修罗天的路。

    “哎!忘忧?忘忧你听得见吗?”摩柯用力扒住忘忧袖口的边缘。忘忧穿的玄衣布料很细腻。可是因为她此刻被变得极小,布料上原本纤细的纹理,看在她眼里如同水桶粗的麻绳。

    忘忧本是背着手极速赶路,听她这么问,随即把手举到脸前。

    见自己袖口处伸出一颗红豆样的脑袋,小的像是一条绿幽幽的毛虫一样的女人朝他用力挥手、大叫,试图引起他的注意,他不禁笑道:“我看到你了。你居然能爬到这里?难道你是一只猴子么?”

    “我不是猴子。”摩柯赫赫笑道:“所以你的手能端稳一点么?”

    “唔。”忘忧果然把手稳稳端平在身前。

    身体不再晃来晃去的,也没有滚出去摔死之虞,摩柯托着腮趴在他袖口上。

    “哎!你确定自己能一路打出去?”摩柯可无暇玩笑,直言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想必非常刺激好玩。先前的时候,你想让我怎么配合你?是想让我带你离开修罗天么?”

    “确然。”忘忧笑道:“但是现在不必了。”

    摩柯疑惑道:“为何?你连第一关都还没有通过,前面可是一共有九道关卡!”

    “听说你失忆了。”忘忧答非所问,似乎意有所指。

    “这有什么?”摩柯嗤道:“阿珂什么都跟我说了,我什么人、什么事都知道。”

    “阿珂?”忘忧朗声笑了笑,“你就不怕我是跟你的阿珂有仇?你跟他越亲近,处境越不妙。”

    “我想应该不是。”摩柯捏着下巴分析道:“因为你只制住了血奴那个贱人,而你分明看到,先前我还跟她打了一架,恨不得打死她。”

    “我瞧你那个架势像个疯婆子,确实是想她死。”忘忧道:“但你为何不趁她被我制住,杀了她,而是仅仅打晕她呢?”

    摩柯赫赫笑道:“趁人之危乃鼠辈小人之行径。我虽然是个女人,也不屑如此。打晕她,是怕她趁我还没恢复力气,对我不利。”

    “甚好。”忘忧赞了一句,“可是你虽然只是打晕了她,却恐怕坏了她的大事,她完不成任务,可比你杀了她的后果还要严重。”

    “怎么讲?”摩柯暗自一惊,一时间转了无数心思,也没想通一个大概。

    忘忧不答此问,加快御风速度的同时,他忽然在自己身上戳了几下。他的身体因此而剧震,摩柯听见他发出一声闷哼,他惨白的面色瞬间变得像金纸一样。

    一阵密集的金铁交鸣声,和此起彼伏的鬼哭狼嚎声,没等摩柯看清发生了什么,忘忧已闯过第一道关卡。甚至,他只用了一只手!

    摩柯不禁瞠目:“这怎么可能!”

    忘忧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道:“我在忘忧身上用了一个秘术,以耗损他的精元为代价,将他的体能提升到平素百倍之多。饶是你的阿珂亲自守关,也未必拦得住他。”

    “什么叫耗损他的精元?”摩柯虽这么问,心里已明白了大概。

    “意思即是,”忘忧道:“以他修为,他还有半天可活,我们要加快速度。”

    所谓生杀予夺,竟是如此随意?摩柯深感无言以对。

    果然忘忧是龙君造出来的“人”。

    龙蛇二族法擅造物。若哪条龙、蛇袭上古神之血脉,魂力不凡,便有造人之能。至于造出这人与其神魂相通多少,则看造时用心几成。高明者造人效力堪比仙道元神出窍,却比元神出窍少受限制。

    显然,今夜忘忧的言行,都是不知身处在哪里的龙君以念力操控。

    精元迅速耗损会让忘忧痛苦无比,龙君则会遭到反噬,与他感同身受。摩柯心里有些后悔。先前若她毫不犹豫地配合龙君,或许也不至让忘忧失去生命。

    只是,既然忘忧是造出来的“人”,那他该是无心的,为何却能修炼袖里乾坤这等法术?

    “听来你并非是这个小小的守门妖将?”想到龙君的黑历史,摩柯不想再跟他废话。

    “然也。”忘忧勉强笑道:“吾乃丸子山的丸子大神。你若是与我为友,便请你吃丸子,若与我为敌,便将你打成肉丸子,收到我锅里煮一煮。”

    摩柯以为他或者摊牌,直说他是谁,或者就端住了,什么也不说,没成想他会说出这么一番古怪的话。

    心说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她嘴上不屑道:“你说的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山头和名号我压根就没听说过,原来你是一个无名之辈。”

    “也许你听说过,却忘记了呢。”忘忧叹了口气。

    摩柯瞧着忘忧的面色似乎有些忧郁,竟觉心里怅然得很。但她跳起来大叫道:“不管你是谁,到底抓我要做什么?”

    “不必惊慌。”忘忧安抚她道:“只是我忽然间认为,似乎发生了一些出乎我意料的事,我需要找你确认一下。”

    这么看来……摩柯若有所思。

    龙君操控着忘忧所向披靡。九重关卡虽然彼此呼应,忘忧却仅用一只手,仅用半炷香时间便闯过出口。摩柯盼望追来的人始终都没有出现,她心里有些失望,却又有些雀跃。

    那个人啊……空闻其名不算了解,她倒是想近距离地见识见识。

    闯过最后一道关卡时,忘忧的身体震了一下。仿佛没过足手瘾一般,他惋惜道:“似乎有些轻松,完全没有挑战性。你的阿珂需要自省。”

    “……”摩柯心说这厮固然手段不凡,却未免有些骄狂。

    既有她跟杳云逃走事件在前,又要避免白莲花今夜来去自如,妖帝岂会不加大守关力度?转念她再一想,身为继她之后的新一任战神,龙君再骄狂气盛,再桀骜不驯,都合当如此。

    出了修罗天疾行片刻,一匹水麒麟迎面赶来。忘忧往它身上一骑,被它驮着连下十几重天。摩柯始终被他稳稳端住。他的背脊笔挺,摩柯却感觉到他的身体在簌簌发抖,不禁问道:“你很痛?你受伤了么?”

    忘忧没有说话。哦不,是龙君,他只是深深看了摩柯一眼,没有理会她的关切。摩柯觉得他的表情似乎有些恍惚,好像是沉浸在一些让他难以自拔的思绪当中。

    一路默然。

    摩柯凝极目力观察所走的路,似乎这是去娑婆天的路。

    水麒麟疾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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