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肉文之日后再说-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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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白菲难得来一趟英国,见两人聊得热络,便独自一人去逛了特拉法尔加广场。她这前脚一走,后面就进来一个人,阴魂曲恒枫偷偷摸摸一路尾随着守在店门口,瞧暴力熊、拳击达人白凌菲走了,立马就钻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林白杨对面,冲着两个女人咧嘴笑,对楚可儿打声招呼,“嗨,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林白杨嘴角抽筋,楚可儿是鼻孔冒烟,初恋男友居然冒出来没心没肺地当她面千里追妞,还问她过得怎么样,女主人生唯一一次被男人甩,怎能忘怀忘情?她很想把手里的杯子砸到他脸上,可她忍住了,看到林白杨也是一幅无奈痛苦、马上就要揍人的摸样,她体会到了什么是同一个战壕的兄弟联盟。
楚可儿承认,自己对这个种马渣男还有份心动,但不代表她虐起他来会手软。她和林白杨左一句右一句的对着曲恒枫冷嘲热讽,阴阳怪调,可架不住曲恒枫皮厚,只当做嘘寒问暖。
这男女单打变成男女混合双打还要从餐厅大门被推开那一刻开始。
林白杨看到楚可儿脸色变了,转头去看,裴奕额头上贴着药膏从门外走进,他看到曲恒枫和林白杨坐在一块时,脸色也相当难看,他选择坐在楚可儿旁边,瞪着眼恨恨地看着曲恒枫和林白杨,暗道,好你个林白杨,居然把曲恒枫一并带来污爷的眼。
两个女人在裴奕的病房闹了一场提腿就走,却是把他吵醒了,他醒来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白凌菲,得知她们在医院旁边的咖啡厅,立马穿上衣服赶了过来。可谁曾料到曲恒枫这小子也在旁边,气得裴奕是新伤未好,又添旧伤,道道都在心口上。
楚可儿人精,一看气氛不对就准备跑,还没等站起来,裴奕把她放在餐桌上的手按住,“别走,一块吃个饭再走。”
楚可儿呆住了,坐下。
林白杨也呆住了,一时找不着舌头了,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看了足足有半分钟,裴奕仍旧压着楚可儿的手不放,“人多吃饭热闹!”
唯恐天下不乱的曲恒枫最是高兴,喊来服务员点单,把精致的菜单摆在林白杨的面前,“来,你喜欢吃什么,尽管点,哥哥今天请你吃顿大餐,瞧这个,你不是最爱吃牡蛎的嘛,这里将牡蜗放在牛肉腰花布丁里,或裹在鲜肉里用火烤,味道应该很是特别。”曲恒枫讨好地看着林白杨,“哥哥给你点一份尝尝?”
楚可儿把手缩回来,瞅着曲恒枫一幅狗腿子的摸样,心道男人就这么贱,别人家的东西就是好的,主人裴奕在旁边呆着,他就越起劲地献殷勤,一半是真心一半是为了恶心裴奕吧。这贱货就是见不得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被人家抢走了。
裴奕在对面看得是眼睛里能冒出激光射线,恨不得把曲恒枫拦腰斩成两半,当着自己的面对自己的女人献媚,心里这块气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反观林白杨是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裴奕的小眼神别提多委屈了,千里迢迢来看你,你却拉着别的女人的手坐在我面前。
楚可儿接到林白杨怨恨的眼神,立马耸耸肩摊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纯属被拉下水的旁观老百姓,压根不关她的事情。
林白杨用眼神向楚可儿申讨,楚可儿也回击眼神表明立场,坚决不会再搀和这摊烂事,小/姐也是被迫的。
两个女人在这打眼神仗,旁边两个男人也在鼓鸣兵涌、眼看战争就要一触即发。
裴奕对着曲恒枫冷笑,“我今天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上杆子的凑上去认亲戚的。是不是亲戚是一回事,有没有血缘关系也另当别论,光就这死缠烂打的心思,估计也得是个痴情种吧。”
当女人的面不能掉了架子,曲恒枫把菜单摔在桌上,“好歹老子认真追求勇敢承认,敢作敢当。不像某些人,拿别的女人当盾牌来刺激自己的女人,掉价!”
裴奕气得眼睛充血,半天才回复,“那是小两口的情/趣。”
楚可儿在那委屈,我可不想当你们的情/趣工具。
“小吵怡情,大吵伤身,再吵就分手,吵来吵去我就捡个便宜!”曲恒枫着实无耻。
餐厅的经理对裴家二世祖也有所耳闻,看气氛不对,端上来几杯饮料想缓和缓和气氛。裴奕伸出脚绊倒经理,一托盘的饮料哗啦啦的都倒在了曲恒枫身上。曲恒枫跳起来就把腿上的杯子捡起来砸到对面的裴奕脸上,裴奕头一偏躲了过去,挑眉挑衅地看曲恒枫,“在爷的地盘上耍横是吧?”裴奕指指窗户外面,清一色的西装革履站在窗户旁边,堵住门口指着包场的牌子不让客人再进来,面无表情的盯着曲恒枫。
曲恒枫也是蛮性子,他发起火来哪管你身后带了一群帮手,横过桌面挥着手臂去揍裴奕,裴奕被他打得摔倒椅子下面,他摸摸嘴角的血,镇定的站了起来,把外套一脱,袖子一捋,舞着拳头就过来了,两个人在餐桌旁就开打起来,餐厅经理急得在旁边团团转,想去拉架又怕误伤自己。
林白杨和楚可儿对视一眼,安安静静地站起身来,楚可儿走过来扶住林白杨,林白杨拍拍经理,“你站旁边去,拿个计算器来算好损坏桌椅的价钱就行了。”她走了几步又回头交代,“记得离远点,他们战斗的辖区挺大的。对,再过去点。”
楚可儿搀扶着林白杨两人走出餐厅,林白杨拐着脚回头看两个还打成一团的男人,“幼稚!”
楚可儿,“裴奕这招太下策了,居然拿我当挡箭牌!”
林白杨安慰,“看在你也整蛊过他几次的份上,不要和他计较了。OK?”
“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那帮吃醋的小心眼男人计较。”楚可儿倒是大方。
楚可儿听到脚步声回头,裴奕从店里追了出来,楚可儿跳到一旁,“我先撤了,不打扰你们搞/情/趣了。”挥挥手就溜了。
曲恒枫也追了出来,可被一群黑衣人给拦住了,气得在原地跺脚。
裴奕冲到林白杨的面前,怒火冲天地问,“曲恒枫怎么也来了?”
林白杨实话实说,“他偷偷摸摸的跟过来的,好像想和我玩暧昧。”
裴奕眯着眼,反复琢磨这个词,“暧昧、暧昧”,他喘一口气,“左右不过是个日字。可惜你只能被我日。”
林白杨扶额,“我就知道你说不出好话,我这么大老远来了,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她轻悠悠地白他一眼,“整天就知道日。”
裴奕被林白杨风骚妩媚的小眼神一勾,心里麻成一团,捏着她的腰肉笑“你怎么知道我想日你的?那你知不知道我想怎么个日你法?”
林白杨被他调戏,倒装起了白莲花,“大庭广众之下不要把这个词放在嘴边,现在全世界懂中文的人多着去了。被人家听到了不好。好歹我们泱泱大国不是那小日本之流。”
裴奕不放过她,“我日你——不仅要说,还要做。”
裴奕把拐腿的林白杨抗在肩上走向车子,轰轰烈烈地付诸行动去了。
63欢爱十(下)之三
从地下车库到楼上这十几秒时间;林白杨被裴奕扛着肩膀上;她踢腾着腿、翘起脑袋看到电梯镜子中的自己;头发倒立、脸色充血、两眼放光如同疯子;鉴于形象不好;林白杨也就乖乖地挂在裴奕身后不动弹了。
裴奕拍了下她的屁/股;夸奖她;“真乖!”
裴奕这两天里心情像坐直升飞机一样;上飞机时情绪低落恨不得全世界都下雨;下飞机时知道林白杨要追着过来,心情开心明媚恨不得全世界都是大晴天。
以为林白杨选择离开他;去过她自己希望的新生活,从骨子透出来的失望和绝望到现在仿佛还在揪着他的心;扯得疼。可她现在却出现在自己面前,裴奕微微一笑,既然你送上门了,那就别怪爷不放你走了,下面就是爷享用你的时间了。
裴奕扛着林白杨,一手托着屁股,一手腾出来去按密码,进了屋子把她放下,按在门后就胡乱亲。满脑子都是‘她在这,她在我身边’的想法,他越亲越激动,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和她的交杂一起,用力地狠狠地往外拉。林白杨痛呼一声,和他打起了拉锯战,一个往外吸一个往里扯。直到林白杨的舌头发麻,裴奕才放开她,隔开一段距离,认真的打量她,“你是林白杨吗?”
玄关处的柔和灯光洒在林白杨的脸上,透出温柔和宁静,美得让裴奕凝神贪望。
林白杨抿着嘴笑,“我不是林白杨,”她伸出手在裴奕的胸膛上点点,“我是裴奕的林白杨。”
话音刚落,裴奕又把她压在了门后,亲的林白杨神魂颠倒、两腿发软快要断气,眼看快要站不稳了,裴奕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两腿长腿缠住他的腰。
亲着亲着裴奕浑身开始发热,身上某处也在蠢蠢欲动,他边亲边顶林白杨。直把林白杨羞得要他放下她来。
裴奕怎么可能放她下拉,他连卧房都来不得去,直接把她丢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眼睛眯起直勾勾的看着她,边脱衣服边问,“你说得很对。”
“对什么?”林白杨声音颤颤悠悠。
“我要日你啊。”裴奕把上衣脱了,接着就开始解裤腰带,“让你猜猜我要怎么日你?”
林白杨摇摇头,“这日就日了,哪还有怎么日的吗?”
裴奕听林白杨从小嘴里吐出这字,脑子都快爆炸了,恨不得立刻上场给她好好亲自示范下。他忍住激动,屏住呼吸,低头附在林白杨的耳边,“希望我是个好老师。”
裴奕把林白杨的上衣一件件慢慢脱掉,“这日有很多法,首先,衣服脱不脱就是一个分岔点,脱,看得直观明晰;不脱,直观感觉虽不如脱光,但更有一番味道。是露非露,是看非看。”
林白杨顺着裴奕,将手臂从胸衣肩带中穿过,跳跃的乳峰在裴奕的手中颤悠,裴奕托着晶莹如玉的美丽,继续解析,“这脱了,双峰涌入眼美不胜收。”张口便下去咬,林白杨咬着牙不出声。直到上面沾满裴奕的津液,才抬起头,红着眼继续当他的老师。
裴奕把林白杨的裤子也脱了,林白杨踢腾两下,不耻下问,“请问老师,这脱裤子和不脱裤子有什么区别?”
裴奕把裤子甩到一边,“这二嘛,所谓的裤子不是指外面的裤子,而是指你的底裤。脱不脱也是个讲究,不过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懂了。”裴奕坏笑地看着林白杨,“那天在你们家庭聚会的包厢里,我们俩在洗手间里,来不及脱……”
不等裴奕把后面的话说完,林白杨上去捂住他的嘴,“好了,我知道了。”
裴奕顺势把林白杨压在沙发上,架起她两条腿抵在她大腿根处,“最后一点就是——无处不成欢。在床上在地上在车里在海边,还有,现在在沙发上。”
裴奕说完,一个挺身冲了进去,林白杨忍不住叫了出来,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充实袭来,它象乌云一样铺天盖地压下,又像闪电一样在脑海中划过,身体情不自禁地收缩。
裴奕停住不动,黯哑着声音说,“别,我差点要……”他利索得抽出,把她翻了身继续奋战。林白杨的手扶着沙发的椅背上,眼神迷离已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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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奕从衣柜找出睡衣给林白杨穿上,手抚在包扎的脚上,心疼得像被锤子砸了,“痛不痛宝贝?”
林白杨点点头,捧着心脏,“好痛好痛,人家痛得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这下裴奕不心疼了,反手去敲她脑门,“活该!谁叫你逞能!”
林白杨靠在裴奕的怀里,先做好一番深刻的自我检讨以求得组织的宽大原谅,“是我考虑不周,不仅让自己身陷囹圄,还害得韦静雅和曲恒枫一并受到牵连。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从中吸取教训,下回做事定会先三思而后行。”
裴奕见林白杨这么有悔意,亲她额头一下,“乖!”续而想想有些不对,仔细一琢磨,怒,“差点被你糊弄过去了,曲恒枫怎么会在那?”
林白杨从他身边站起来,走到餐桌旁边,手左摸右捏的看桌上的摆设,“这花是真的吗?”
“巴黎空运过来的,”裴奕指指酒柜,“那还有一瓶一瓶售价1200美金的法国香槟。”
林白杨细细打量香槟,惊喜道,“我继父送你的那瓶?”
“确切的说是我顺手在你们家拿的。”裴奕托着下巴说,“要不要把这楼上楼下参观完后再回答我的问题?”
林白杨尴尬一笑,“好主意,”指指楼上,“我上去参观一番。”
裴奕站起来走到林白杨面前,搂着她的肩,“我带你一起去。边欣赏房间边回答问题。”
公寓位于牛津大学附近,共上下两层,共有3间卧房1间书房1间休息室,每间房都非常宽敞,带些许典雅的维多利亚时期艺术风格。每间房间都聘请著名的室内设计师设计,不仅家具样式优雅现代化,连浴室也非常豪华典雅。
裴奕推开主卧的门,映入眼帘的是粉色,墙纸是粉色、床上用品是粉色、梳妆台是粉色,就连衣柜都是粉色。林白杨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