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没错我爹娘是反派-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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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从来没有白掉的馅饼,天道对除了男主以外的任何人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宽容。我虽然顶着一个白月光的身份,但那白月光毕竟是一个短命的炮灰。我并不觉得自己因此就可以一路顺风。
相反,天道无情,它在一开始不论给你多少便宜,到了最后,终究还是要你偿还的,而且这个偿还是等价还是高利贷,没有人说得准。
我并不希望将来苦逼的去还天道的债。
于是我斟酌着问道:“师尊,我现下不过七岁,却已经筑基中期。有多少人终其一生也不过是止步练气而已,您是否觉得,弟子的修炼速度,有些过于迅速了呢?”
扶桑沉默了一下,仿佛背书一般的说道:“你的母亲晚菁,生来异象,有枯木逢春,断水重流,万物复苏之景。她生来便是筑基,四岁修成金丹,十九岁步入元婴,不到百岁达到出窍,两百岁晋阶分神,现下她也不过三百岁出头,却已经是合体的修为,你虽然不像她那样天赋异禀,却也是出众,别的不多说,你单单和你母亲比一比,你还觉得你快吗?”
我的嘴圆圆的张成了一个“0”形。
四岁金丹,十九岁元婴我忽然有点要泪目的冲动,呜呜呜,我娘亲她还是正常人吗!
我咬牙含泪道:“不快,我简直慢的人神共愤”
扶桑微笑了一下,有点像狐狸,安慰我道:“没事没事,你心里知道差距就好,慢慢来嘛!反正你娘再活个万把年估计不成问题,也用不着你小小年纪去担什么大任。她那样的修为,都是被逼出来的,若是可以选,哪个人愿意这么个不要命的修炼法?”
我一愣,有点怔然道:“啊也是哦。”
晚菁曾经是怎么个修炼法,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她绝壁崖上那往下一跳,我却是眼睁睁的见着的。
昆仑绝壁下煞气千丈,冤魂残魄,是说不清的凶险,但是晚菁为了晋阶合体,却能眼都不眨一下的做出决定,这其中除却超越常人的魄力和血性,更多的,其实就像扶桑所说,这是一种不要命的修炼法。
在晚菁的眼里,大概没有什么比修炼晋阶更加重要,性命也不过是拿来博弈的筹码而已。
可是,她却不是为了自己修炼的。
这个世界上,大概不会有人肩上的担子比晚菁更重。雨如晦要面对的不过是昆仑的日渐空洞,但是摆在晚菁身前的,却是全族的生死存亡。
魔界的空间愈加不稳,老族长牺牲性命所能够换来的安稳,实在是太过于短暂。
以晚菁的修为,足以教许多年岁近万的老家伙们尊称一声前辈或者尊者,以晚菁的气质城府,绝对要远超任何一个浸淫权术上千载的伪君子。可也似乎就是因为如此,许多人都快忘了,她现下也不过刚刚三百岁出头而已。
三百岁出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年纪?
即使是在人族,三百岁出头也可以当得起一声“姑娘”,完全算是正当妙龄。
而晚菁这三百年所经历的一切,不论是哪一桩哪一件,都足以使人的心被磋磨的苍老。
如果可以选择,有得选择,只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愿意如同这般的苦修。
但是晚菁却偏偏没有选择。
“娘亲”
我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再抬头,眼神却是愈发的坚定。“她太辛苦了。我的确难当大任,但是,只要是我能帮她分担掉的,我必然不会有所推却。”
首先第一桩,就是先得把孟寒凌给解决了!
毕竟他可是一切悲剧的制造者!
我觉得晚菁如果生活在现代,那么必然是个影后,说不准还能拿个导演金奖。因为这会儿她这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实在是很精彩。
昆仑绝壁也算是昆仑一个忌讳的地方,平常没人会去,因为害怕被底下的杀伐之气灼伤,甚至都没有设看守,晚菁三更半夜的穿着一身重孝,一步一步缓慢的向绝壁崖走去。
我和林贤远远地在后边坠着。我瞧晚菁走的熟门熟路,门道摸得比一般新弟子还熟悉,不禁心中起疑。她这个样子,可不像是没来过昆仑,反倒像是曾经在这里生活过很长时间一样,我心道,难不成我家娘亲之前也在昆仑当过卧底?
我人小,修为也弱,离那绝壁崖如此远,都感觉胸口被压得发闷,也不知道晚菁瘦的和一道影子一样的身体究竟能不能吃得消那股杀伐戾气。
我有些担心的拽了拽林贤的袖子,问道:“伯父,我娘亲她不会有事吧?”
林贤缓缓摇了摇头,说:“寻常人谁也说不准,但是族长运筹帷幄,步步为营,她既然选择这样做,就一定做了完全的准备。”
我有点急,说道:“也就是说不一定会死,但是八成要重伤?”
林贤道:“以族长的修为也不一定就会重伤。”
我听得一阵无语,你他妈这不是说的废话!
晚菁在绝壁崖前静默的伫立了许久。
底下凶煞的气息一阵一阵的翻涌上来,如果侧耳聆听,说不准还能听见残魂恶毒的咒怨。
她晚菁活了这几百年,自诩手上杀孽重重,却一直秉持着两句话。
第一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分毫,我必千倍万倍奉还。
第二句,便是倘若你我一刀两断,那么所有我欠你的,我都还给你,所有你欠我的,我也会一一讨回来。
“程染,你曾跳过一回绝壁崖,现下我也跳一回。这一次,便真是两不相欠,再无瓜葛了。”
第121章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此为防盗章像吗?我和晚菁?不是一个级别的吧!
我刚想说哪有;就见扶桑脸色苍白的吐出一大口淤血来;他一手要抱着我,还有一手捂着嘴,暗红发黑的血顺着他的指缝溢出来;在手背上蜿蜒而下;仿佛一道道靡丽而又诡谲的章纹。
我大惊:“这,这怎么回事?!”
扶桑咳了两声;似乎是稍微缓过来一些了,他使了个清洁术弄干净手上的血污;淡笑道:“不碍事,将淤血吐出来,就没大问题了。我之所以答应归虚;并非是占了便宜什么的,而是因为愿打服输!”
他托着我,将我举得稍稍高一些;然后偏头在我脸侧亲了一口;又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欠打表情:“不过刚刚亲亲这么慌;是因为担心我吗?”
我无语片刻,认真的看着他;恳切道:“师尊,您的脸呢?”
扶桑腆着脸笑嘻嘻的凑过来;真诚的道:“啊!为师的脸;许是被亲亲吃掉了吧?”
我看着他;呵呵一笑;无比温柔的说道:“滚,远,一,点!”
扶桑道:“不行不行!滚远一点我们还怎么培养师徒感情?”
我道:“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和你培养感情!说!你刚刚和我爹怎么回事?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那你还”
这个扶桑对于晚菁和归虚不仅没有丝毫的惊讶,相反还可以和归虚打的半斤八两,如此人物,却那般随意就和晚菁签下了“不平等条约”,怎么想都叫人觉得无法理解。
他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一定要收我为徒?
若说别人是为了巴结魔族我还信,但若是扶桑实力到了这般地步,他已经无需巴结任何人。
“我其实并不想要你做我的徒弟,或者说,我并不需要任何徒弟。但是现在”扶桑微微顿了顿,继续道:“如果现在唯一能让你留在我身边的办法就是收你为徒,那么也唯有如此了。只是,你并不需要对我有所拘束,在无人时,你完全可以将我当做正常朋友一般看待。”
我暗道,哎哟,这是打算和我交心呢?
于是,我道:“我不要,师尊你太老了,可能比我爹还老,我才三岁,怎么把你当正常朋友看待?忘年交虽然有很多,但是忘年交也都是培养出来的啊,咱两才认识一天,实在是交不上啊!”
扶桑:“”
扶桑看了我一眼,淡淡道:“你觉得我很老?”
我“额”的一声,道:“难道你觉得你并不老?”
扶桑想了想,说道:“这并不是现下就可以证明的了的。”
我道:“现下都证明不了,以后你岂不是更老?”
扶桑微笑道:“不不不,老不老这个问题,终归是要亲身实践了才晓得的,譬如说,你爹那么大的年纪,他是否宝刀未老,只有你娘亲说了算。”
我:“”
我撸起袖子对着扶桑又捶又打道:“混账啊光天化日之下你特么开什么车!恋童吗你!老子才三岁,三岁啊!”
扶桑道:“你灵魂年龄又不是三岁,若非你现在这具身体才三岁,我又怎会只是嘴上说说?”
我大怒:“敢情你还想要亲身实践?”
扶桑点点头,诚恳的说:“你觉得可以吗?”
我一巴掌糊他脸上;“滚远点啊!你个死变态!”
扶桑捉住我的小手,笑的一脸恶作剧得逞后的小得意:“好啦,我逗你玩呢!你不会真的不理我了吧?亲亲,我和你说,拜我为师好处有很多的!别人求还求不来我却抢也要把你抢回家,怎么样,你有没有觉得特别开心,特别高兴?”
我无奈道:“目前还没有,你说点实际的,我再考虑考虑。”
扶桑说:“我有许多昆仑藏书阁都找不到的极品心法!”
我点点头道:“嗯,我魔族也有不少。”
扶桑顿了顿,又道:“拜我为师,你的辈分就特别高,就算见了掌门,也是平辈相称。”
我想了想,说道:“我娘和我说,那雨掌门按辈分是她师侄,我是她女儿,原本我与雨如晦也该是平辈。师尊,你并没有让我涨辈分啊!”
扶桑:“”
扶桑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道:“你拜我为师,想穿什么穿什么,不用跟着其他弟子穿校服。这个怎么样?”
我沉吟道:“听着似乎还不错,不过我看昆仑的校服也蛮好看的。而且我既然在昆仑学习,那么在实力没能完全横着走的时候,还是不要太特立独行引人注目了,穿校服也挺好的,既省了自己的钱,又坑了昆仑的钱。”
这九天至尊的世界乃是个修真世界,并非历史上真实存在,所以穿起衣服来也很混,并不全是汉服,什么样的都有,就看你的喜好。比如归虚就喜欢穿一身劲装,偶尔再披一件大袖衫在外面。晚菁就明显偏爱改良唐装,各种飘逸各种仙气各种美。雨如晦是一身道袍,但是他的道袍极为精致华贵,非唐非汉,纯属原创,而林贤虽然同样也是道袍,却是素到了极点,除却柔和的象牙白再没别的颜色,版式也是正规的深衣制汉服。
上辈子我就是汉服控,古风控,我觉得中华文明博大精深,什么样款式的汉服都好看,但是要真说我最喜欢哪一种,那必定是魏晋。
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这并非夸大其词。
只是可惜,魏晋风太贵,而且平时也不算太日常,穿出门不够方便,于是我就算有一回实在忍不住买了一套回家,却也只是把它当祖宗供着一般,连摸一摸都觉得奢侈。
而现在,我觉得扶桑若是哪里最对我的胃口,那么必然是他的衣品。
真的!说出来别人都不信,要不是他当时出场的时候穿一身魏晋大袖衫飘飘欲仙,没准我还要认真思考一下,是否不要去给他当徒弟!
唉,若是我当初真的认真思索了那么一下,现在又何至于摊上这么个被爹坑的师父?
扶桑见我沉默不语,便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这身衣裳?”
那小白团儿似乎是正在酣眠,大大的尾巴出于本能,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着,似乎是要驱赶那些为了采花蜜蜂儿。
“斐鉴。”
这时,不知从哪里忽然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呼唤,那睡着的小家伙耳朵一支,“忽”的一下就睁开了圆溜溜,淡金色的眼瞳,一下子跳下了那可老桃树,飞快地往一个方向窜去。
它的目的地是一个山洞。
只是这个山洞与普通的山洞有所不同——它并非为野兽所栖居,而是昆仑的太上长老扶桑所居住的修行之地。
山洞门口,正安安静静的立着一名红衣男子,他似乎是堪堪才在山颠的幽泉之中沐浴完毕,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身后,散着淡淡的百花香。
小毛团子“跐溜”一下,熟稔的窜进了红衣男子的怀里。
扶桑一手抱着那只小毛团子,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斐鉴蓬松的大尾巴,淡淡道:“要下雨了,就不要乱跑了。”
他说完,便拎起了斐鉴的尾巴,甩手将它往山洞中一丢,再屈指一弹,便是一个结界,将那灵力微弱的小毛团子关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