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绿袍-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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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点点头,绿袍自然能辨其言真伪,心中欣然之际,面上也没有表露太多,只是含笑道了句:“你之心意为师了然,坐下吧!”
米明娘便坐了回去。
最后,轮到那苦命女子裘芷仙,见老祖目光看过来,这女子面上却是有些羞愧之意,低垂粉颈不敢目视老祖,柔柔低声道:“弟子……弟子资质愚鲁,这些时日来虽多得师姐师兄之助,但那图解仍只练到……练到十一幅上,第十二幅已经练了数日但觉阻碍重重难以通顺呢!”
讲到最后!她绝美的俏脸通红,声若蚊呐羞愧不已。因她也知道,这白阳图解最关键的就是第十二图。如能过去,此后修炼就是一片坦途。而若过之不去,那自己这修炼功行……怕也难有成就。
绿袍点点头,倒是并未失望,他知道此女为何筑基如此困难,无非就是因元贞早失,筑基不易罢了!那白阳图解正是玄门正宗,最讲究的就是童贞修炼。故此,即便裘芷仙资质本是不弱,但早失元贞的情况下,练这图解却也是事倍功半。倒是若让其转修魔功,反就无需顾忌此事了。因魔门讲求真情真性,无需禁欲苦修也可大道终成。
可惜,老祖所学中并无那顶级的魔道心法,而百毒魔功自不可令芷仙修炼,没的糟蹋了美资,心念一转,绿袍心中已有了算计。便一笑宽慰道:“无妨,你之情况与他人不同,意欲强行通关也不是办法。为师已有道理,稍后便会助你修炼,待功成之后再习图解自然无阻。”
“真的?”裘芷仙惊喜娇问一声,但随即发觉自己失态,又羞红着俏脸低下头去。
绿袍一笑,点点头道:“好了,听得你们几人修炼进展,为师颇觉满意,现在你们都下去吧!明娘,你修为最深,可多多指点一下你司徒师弟。芷仙随我来,为师助你通顺那十二图解。”
众人同声应是,随即其余四人便退了出去,大厅内只留下老祖与芷仙师徒。起身招呼芷仙随己往后堂行去,到后堂一间静室之内,挥手布下几道禁制关上房门,老祖便转过脸来,细目咄咄直凝视女徒道:“芷仙,为师向不喜虚言欺人,今日助你修炼筑基,此中关节却也要和你尽都讲明。因你身遭妖人捋掠元贞早失,故相比一众同门,你之修道一途却要艰难的多,少了修士之根本大半真元,若再讲的明白点,就是男女之元阳真**气,你可明白?”
听得此言,裘芷仙的脸色更红的似要滴血一般,螓首低垂死不抬头,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心中羞怯欲死。
“故此,若想日后有成,就要想办法补足真元,令你匮乏的精气重新充盈,如此以你之资质修行起来便再无碍,成就也绝不会在那诸多同门之下,甚至更有过之。正巧,为师近日来新得了一般奇物天一真水,此乃太阴水精,用途奇广极是珍异,其中一项就可用之补益女子匮乏的元***气,故将此物用在你身再合以为师施术相助,弥补真元却再合适不过。”绿袍接着说道。
裘芷仙再点点头,悲羞之间仍是不语,虽面前说话的是自己的师傅,可其外在面容也不过是位三旬男子,两人静处一室谈及这等私密话题,却让这位大家闺秀出身的绝美女子怎不羞愧难堪?但她也知此事关系到自己的未来,故强忍着也要听其把话讲完,却也是无奈之事。
沉默了一下,正当裘芷仙奇怪这师尊为何不在继续讲下去,抬头看时。绿袍已又正色道:“只是,此水此术施用时有些挂碍,等下施术时,你须持定本心莫疑为师别有用心方好。”
“挂碍?别有用心?”
正当裘芷仙秀眉微皱,不解师尊此言何意时。忽听得那老祖沉声道了一句:“芷仙,把外衣尽都去了吧?”
“什么?”裘芷仙大惊,俏目圆睁惊恐的瞪大了双眼看着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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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筑仙基,试女徒,指徒取宝()
精舍静室之内,惊闻师尊令自己去了外衣,裘芷仙顿时大惊,俏目圆睁直直的看着老祖,目光中尽是惊恐怀疑之色。
却也难怪,要知她可是刚刚受过大难失却元贞,对这男女之事本就较常人要敏感的多,适才于老祖独处静室已是羞怯不已,更何况老祖现在更要她除去外衣,如此怎不令其惊恐?怎不令其怀疑?
反观绿袍被这美徒儿以此等目光顶看,心中也觉颇不自在。虽因穿越此界后多与那正邪仙魔周旋,时日久了气宇言谈中自平生一股威仪,几分气度。但骨子里的前世性情,有时也要影响其一二。就如现在,被芷仙这样一绝色少女用如此怀疑惊惧的目光注视,一时间他也直有己已化身狼人,欲欺凌少女的感觉……
心中苦笑,面上却强自持住一副威严面孔,绿袍低喝一声:“芷仙,胡思乱想些什么呢?要你去除外衣,只为方便天一真水敷遍全身,方便为师拍你周身九处要穴,以真气助你化开吸收真水。要知那天一真水乃天下奇物,旧日里有一位异类成道的散仙金须奴修为法力是你的百千倍不止,为脱本体转化人身也用过这真水易体,以他那么高的修为尚须去尽周身衣物不敢怠慢,何况是你?虽然你与他又不同,只是以真水补益真元无用易骨脱胎,但若没有为师相助,以你现在的功力想要化开真水却也绝无可能。”
“啊?”听得此言,裘芷仙又是羞愧不已,疑信参半。一会想原来师尊并无他意,却是自己一个女儿家想得歪了。转念又思这师尊说的是真的吗?难道不去外衣那真水就敷用不了?自己……总之是思绪杂生面色通红,唇角动了几下也不知该如何回话,窘迫万分。
绿袍见其确是窘迫,再思及此女遭遇也是心生怜惜,好端端一位大家闺秀横遭此等恶难窘境,以其书香出身家教之严,要她当着自己一大男人面前脱衣露体确也是难为她了。便轻叹一声道:“罢了!既然芷仙你为难,那此事就暂且作罢!修炼之事无须着急,先慢慢练着,待为师回去后就给两位女性道友传信相求,看她们哪位有时间可来我百蛮山一趟,到时候请她们帮你敷用化解真水也是一样。不要急,想必待接到为师的飞笺传信,她们也绝无推脱之理,来的一定很快。走吧!咱们出去。”
说着话老祖转身就走,行至门口时还摇头惜道:“可惜你那四师姐的道力稍还浅了些,若勉强助你化解真水的效力未免要失去大半,有些暴敛天物,不然让她出手你我师徒就无须这等费力了。”
“师尊……”忽背后芷仙一声轻呼,喊住了已拉开室门正要撤去禁法的绿袍。回身一看,就见这女子屈膝盈盈跪倒,羞愧不已轻声说道:“是弟子之错,不但枉费师尊一番苦心成全之意,反倒不识好歹连番猜疑恩师。弟子含愧万分羞愧无地,不敢再让师尊为弟子之事平欠人情。若是师尊肯恕不罪芷仙,芷仙愿厚颜再请师尊成全,就以师尊所说之法用那真水吧!”
“哦?”绿袍点点头,知道这女徒儿面薄,便也没再多说只道了句:“你想好了?”
“弟子想好了。”芷仙抬起俏脸,绝美的面容尽是一派坚毅之色。
“那好,现在就开始吧!去了外衣按图解十二幅打坐运功,收敛杂思一念不起。”绿袍沉声吩咐道,回手带上了房门。
裘芷仙点点头,银牙暗咬起身去了外衣,只着一件亵衣五心向天坐在了室中的木榻之上。
绿袍抬步过去,低头看时,就见这女徒儿确不愧绝色。,一身的肌肤如雪样腻,体态窈窕修短合度,着一件浅绿色亵衣,香肩玉背尽裸眼底,令老祖看了心中也不由一热,生出几分异样之感。
但老祖毕竟不是为此,故心下虽有异动,但仍能持住本心,探手入囊把那溶匣取剑时回收的半滴天一真气取出,大开瓶口望空一扬,那空中半滴真水便化为九滴漆黑如墨的小水珠,悠忽飞去分别打在芷仙背心臂腿等九处大穴之上,滴滴溶入。
那真水本是至宝,裘芷仙只觉九穴先是一凉,随即散布周身,通体生凉骨奇痒顿生,顿觉难耐之极。随即,更有两只大手抚在背心腿臂,炙炙发出无穷热量,顷刻遍布周身缓解那股奇痒,全身骨节都已酥麻,似冷非冷似热非热舒服之极。若非心头强持一线清明,暗咬下唇怕都险些呻吟出声。
但即便如此,芳心羞怯玉体舒泰之下,一时间芷仙也有些心旌摇摇,却是神思迷惘涉及遐想,绝美玉靥红得直是娇艳欲滴。
幸好背后的绿袍早知会有此变,因以真水补益真元虽不及脱胎换骨,但怎么说也是以后天之法补先天之亏,最易招惹内魔,加之真水入体频生感应,芷仙一尚未筑基有成的凡俗女子抵抗不住也不奇怪。便用从奇书上新近学得的清音叱耳之术清声一喝道:“守本心,定杂念,百思不起一念不生,运功默行。”
这清音刚一入耳,芷仙顿觉脑间一清,遐思顿去本心全回,也顾不得回思适才自己心中那些遐想,顾得羞怯,只依师尊的吩咐持住本心,按着平时习练的过程便摆出了第十二幅图解的姿势。说也奇怪,此时再练图解,就觉以往那百般努力也摆坐不正的坐姿,现在却一坐就成,丹田内自发聚拢出一股气机,随着坐姿便自行开始游转周身来。且气机通行经脉快慢全由一心,一片坦途再无往日那连提不聚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一个周天行过,那十二图解的坐姿却已被芷仙练成,气机流动自发运转,已是关口皆过。
绿袍收了按在芷仙身上的大手,知道其大功已成,观其一身的玉骨冰肌较适才更是凉滑腻白,内蕴宝光,便可知这女徒的真元已补,禀赋更厚,论资质却更在那外间众徒之上。
不过回思适才手触其身的那股销魂滋味,老祖也再不敢多看,就怕再看下去一时忍不住闹出什么失态之事来,那便有些趁虚而入,好说不好听了。于是转身他行,到窗口处却向外间眺望起来。因此室有他布下的重重禁制,故他在内外望无碍,但在外向内观之却只是一层迷雾,看不清室内情况。
如是,约过了一刻钟后,就听那榻上的裘芷仙徐徐呼出一口长气,已然收了坐功回醒过来。这俏女子一睁眼,已看到老祖背己站在窗前,再低头看看自身,粉面顿时羞红,忙拿起旁边的衣物穿上,含羞带怯下得木榻行到老祖身后,红着玉靥躬身施礼道:“师尊,弟子的十二图解已练通顺,谢师尊成全大恩。”
“嗯!”绿袍转过身点点头,说道:“半滴天一真水尽补真元,那图解筑基自再阻碍不得于你。现今你的资质已为众弟子之首,此后练功需得勤勉,争取早日赶上你那几位同门,后来居上。”
“弟子铭记,谢师尊教诲。”见老祖摆出师者的架势同己说话,那裘芷仙便也逐渐恢复如常,渐渐不再羞怯。
“走吧!”绿袍说了一句。随即行到门前拉开房门,出了静室撤了禁制,师徒二人便往前厅行去。
刚进前厅,却见那胜男姐弟,米明娘司徒平四人都迎了过来。原来自从大半月前芷仙来到精舍后,与除后到的司徒平外三人相处的都极为要好。她人既漂亮聪明,性情又温柔和善,故三位师姐师兄都喜与她交好,故对其筑基不成一事也都想过诸多办法相助,可惜全都无功。
今日听得老祖说有办法助芷仙筑基,关切之下几人哪还有什么心情练功?待他师徒转往后堂,这几人便回到前厅里等候,就想待芷仙回来第一时间看其可曾成功。
果然,再见之时米明娘道力最高,一眼就看出芷仙现在也是道气上脸神仪内宣,看那肤下内蕴的宝光比胜男姐弟还厚,似乎根器转眼间已然大涨。欢喜之下迎上便道:“还是恩师神通无边,一出手时师妹的功行已然有成。师妹,恩师他用了什么法子一下就把你的根器增厚了这么许多?这一下你可说是因祸得福了。”
旁边的胜男阿莽也都同声合是,都替芷仙高兴,都问她师尊用了什么法子有这么大的神通。而被几位同门这么一问,芷仙却又联想到了适才室中的私密之事,不由得俏脸绯红不知如何作答。还是老祖替其解围,随意告知几位弟子他是用了天一真水帮芷仙筑基,搪塞两句也就把此事给挡了过去。至于芷仙心中作何想法,老祖却就不知了。
待众徒欣喜过后,闲话说完,绿袍却又把米明娘叫到一旁,正色道:“明娘,为师这里有事要与你说,你随我到外边来。”
米明娘自是点头应下,师徒两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