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不上媳妇的大少爷-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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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悦偷眼看向齐府宏伟的大门,张灯结彩,人头攒动,传说中古代的大户人家——我来了,接招吧。
牵着红绸子,迈着小碎步,迈进门槛,前方就是一个火盆,跨火盆么?这个有听说过。
昕悦灵巧的跳过去,才想起齐云庭并没有跨,而是从旁边绕过。
不禁咬牙切齿:古代这些烂规矩,都是男人风光,女人忙。
喜婆高唱:新娘跨火盆,红红火火有精神。
前面一道马鞍,又跨了过去。
喜婆高唱:新娘跨马鞍,平平安安常相伴。
过五关斩六将之后,终于到了拜天地的时候。
换了一个浑厚的男音:一拜天地,祝愿天长和地久,喜庆地久并天长。
我拜。
二拜高堂,父母身体长康健,儿女孝敬百岁长。
我再拜。
夫妻对拜,夫妻拜堂连红稠,千载万载缠不休。
我拜拜拜。
送入洞房……
我的妈呀,昕悦暗想,总算可以歇会儿了。
大宅院的好处就是多走路,锻炼身体,从前厅走回卧房,至少穿过了六个月亮门,走到脚软。
看着旁边小丫头们健步如飞,昕悦暗叹:莫非自己老了?想想也是,最近这些天,不是在床上躺着,就是被人抱着,奇…书…网明显的腿脚不利索了。
进了婚房,铺天盖地的红色,喜婆高唱撒帐词:
金枝挂彩玉叶春,一对鸳鸯象天生。
昔日里守闺房干思万想,到如今入洞房共坐牙床。
明灯桌案放,烛照二鸳鸯。
天赐麒麟子,早生状元郎。
一撒金童玉女,二撒金玉满堂。
三撒三元及第早,四撒龙风配成双,
五撒五子拜宰相,六撒六合同春长。
七撒夫妻同偕老,八撒八马转回乡。
九撒九九多长寿,十撒十全大吉祥。
大家齐贺喜,贺喜新郎和新娘。
众丫鬟、婆子齐声道:“贺喜大少爷、大少奶奶。”
撒帐东,一轮明月挂苍穹。
光皓洁,影朦胧,嫦娥飞出广寒宫。
撒帐南,千里姻缘一线牵。
红罗帐内喜事多,夜尽深处不知寒。
撒帐西,新郎房内拥娇妻。
说不尽,恩爱意,只嫌夜短怨鸡啼。
撒帐北,新郎新姐两情切。
脸莫红,都晓得,有话只管今宵说。
诸位不须笑呵呵,各行方便归金窝。
新郎新娘在跳脚,一对新人要过河。
撒帐完,富贵双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撒帐毕,百事如意,千秋富贵,万事如意。
昕悦暗叹古人的口才,被扶着坐到床边,上面一洒满枣、栗子、花生等。
齐云庭含笑给她揭了盖头,因为他不确定自己出去敬酒之后,她会不会坐不住自己揭开,那还不如早点给她揭了。
洞房花烛
待到他敬完酒回来,屋里只剩了喜婆和一个叫小红的丫鬟。
小红捧上一对硕大的红烛,喜婆分别交到两人手上,同时点燃,立于桌上。
小红端过一盘精致的瓷器,从一个小茶壶里倒出一杯绿色的茶,“请少奶奶先用进门茶。”
正好口渴了,昕悦一饮而尽。
又从另一个小茶壶里,倒出一杯红色的茶,“请少奶奶再用新妇茶。”
再饮而尽。
昕悦想第三杯会是什么颜色呢?
黑色。
“请少奶奶用长久茶。”
喝吧。
心头不爽,莫非我将来的日子是黑色的?
小红退下,喜婆给二人满上合卺酒,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喝。
喜婆剪下二人各一绺发丝系在一起,这就是结发了。
齐云庭掏出一个红包,轻声道:“下去吧。”
喜婆唱着赞歌出去。
大少爷的洞房是无人敢闹的。
齐云庭回到桌旁,笑道:“从今日起,悦悦就是我结发的妻了。”
终于没外人了,昕悦拿起一只鸡腿啃起来,“饿死我了。”
就算她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当着一群丫鬟婆子的面,在新郎未回来之前,大吃大喝吧。
齐云庭皱起眉头,“大喜的日子,不可以说忌讳的字眼。”
昕悦满不在乎的一挥手:“你别给我立规矩啊,不然我就离家出走。”
他嘴角噙上一抹玩味的笑:“你以为我若不放手,你能走得掉?”
昕悦不示弱的扬眉:“走着瞧。”
酒足饭饱,自然还有洞房里的大事未作。
齐云庭难得耐着性子一件件剥开她身上的衣裳,只留一件透明的丝衣在身上,更添妩媚。
“娘子今晚给为夫宽衣如何?”
“好吧。”看在你刚才帮我洗手的份上。
慢腾腾的给他宽衣解带,惹火的小手不时乱抓几下,揩点油么,呵呵。
“好香,你有没有闻到?”
“好像有点吧,继续啊,还剩一件呢。”齐云庭不满的看她溜掉,自己把最后一件脱掉,露出精壮的身子。
昕悦像小狗一样用鼻子狂嗅着,最终定格在一对燃着的红烛前。
“啧啧,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连蜡烛都是添了香料的。”
齐云庭也跟了过来,他以前倒没有注意过,不过仔细一看确实和那天自己买的那一对不一样。颜色不是水红透明,而是暗红掺有几许血红色粉末,估计是加了香料的。
无心研究这些,咬着她的耳朵说:“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早点安歇吧。”
“可是今天好累呀,又是火盆,又是马鞍的,我脚都软了,走不动。”
齐云庭暧昧一笑,就知道你又要耍赖,这次没有拦腰抱起,而是托住翘臀往怀里一带,让她跨在自己腰际。
火热的欲望隔着一层薄薄纱衣摩擦着她的花心,一步一步走向床边。
昕悦腾地红了脸,娇喘着把热烈的红唇送入他口中。
被翻红浪,翻云覆雨。
想着明日一早还要去敬媳妇茶,齐云庭只在她深耕细作的土壤深处现场直播了一次,就不打算重播了。
抱紧处在巅峰上微微颤抖的人儿,“睡吧。”
渐入梦乡的欲望被怀中蠕动的火热躯体激发,睁开眼,却见她酡红的脸颊,水汪汪的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他,鲜红的小嘴娇喘微微:“云庭,我还要。”
火热的欲望瞬间挺立,齐云庭对她今晚的热情欣喜不已。
“难得悦悦想要,为夫怎能不给。”
昕悦攀着他的肩膀忘情迎合,水蛇般摇摆的身子让他如坐云端,飞龙在天一般尽享鱼水之欢。
两人火热的融在一起,香汗淌到一处。
“昕,你真是我的宝贝,我的宝贝……”无法表达内心的喜悦,只得不停地狂吻她的身子,娇躯愈发火热……
又一次共登高峰之后,齐云庭宠溺的帮她擦净脸颊的汗水,“已是后半夜了,快睡吧。”
累极的昕悦胡乱点了点头,蜷缩在他的臂弯里昏昏睡去。
齐云庭刚刚合上眼,还未进入梦乡。却惊觉昕悦的身子又热了起来,最要命的是她灼热的小手直接抓到那里,原本沉寂的欲望,哪里敌得过她的揉捏,不一会儿便肿胀如初。
“庭,我好热,要你,来给我降温。”
齐云庭欣喜异常,原来我的悦悦是这样热情的人儿,却不得不担心她虚弱无力的身子。已经累了一天,又折腾了大半夜。
“你的身子真的还能受得住么?”
“庭,我要,你不肯给么?”她的眼里布满血丝。
“哪有不肯的,悦悦想要,为夫高兴死了。”情动之际,他似乎忘记了不该说那个忌讳的字眼。
把硕大的肿胀深埋进她体内,她满足的“恩”了一声,却突然捂住胸口,“庭,我……我喘不过气来,啊……啊……”
齐云庭顷刻警醒,早该发现她的异常了,以她的性子主动索爱是有可能的,不过今天————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别人春宵苦短,自己的这一天确是要人命的。
再看她,不只面色潮红,连身上也是通红的颜色。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艰难的喘息。
翻身下床,三两下套好衣服,给她捡过一件衣服穿上,用被单一裹,打横抱起,踹开门,飞奔而出。
大少爷这么大的动静,下人们怎么会不知道。再说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人们都警觉这呢。
贴身小厮齐兴就一直到后半夜才和衣躺下,听到大少爷踹门声,一个鲤鱼打挺就窜起来,慌忙跑到院子里。
“去叫大夫来书房。”齐云庭似一阵风刮过。
穿堂过院,内心已焦急的如烈火燎原。
昕悦伏在他胸口,喘息声越来越微弱,微睁双目,他惶急的神色入眼。昕悦想抬手帮他擦掉豆大的汗珠,却没有一丝力气。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
声音微弱,在寂静无声的夜里,字字清晰的进了他的耳。
她的头无力的垂下。
不能睡
“昕悦,不许睡,我不准你睡,听到没有。”
他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喊她的名字,在万籁俱寂的暗夜里。
如同茫茫天地间一头失去了方向的苍狼。
撕心裂肺的声音惊醒了整个齐府。
这种大宅院自然是有家庭医生的,大夫在最短的时间内到了书房,号过脉之后,检查了舌苔、眼睑,摇头叹息道:“与前几位一般无二。”
齐云庭紧皱着眉:“可有法子?”
“既非病症,又非中毒,老夫不知如何下药。”
齐云庭坐到床边,紧握她的手,心中暗暗发誓: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大夫又问道:“少奶奶昏迷前可曾说过什么话。”
她说的话……………“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
齐云庭的眼眸已深不见底。
显然大夫要的不是这句,“她说热,喘不过气。”
“那就先想办法降降温,可能对她呼吸有帮助。”大夫试探性建议。
看她涨红的脸色,齐云庭没有怠慢。“来人,取冷帕子来。”
这位于东北角的偌大书房里,平时除了贴身侍从齐兴,就只有两个打扫的小厮,从来没有女人进过这院子。因为齐云庭坚持读书需静心,当远离女色。
今天却破了例,除了他坐在床边,屋里其他男人都被赶了出去。
丫鬟婆子们鱼贯而入,递送着冷帕子。
齐云庭亲自动手,不停地给她擦脸、抹胸口、擦手心脚心,直到自己大汗淋漓,昕悦脸上现出些许苍白。
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机械的,不停的擦;似乎只要她身子不再发烫,就能醒过来一样。
齐云庭的乳母吴妈壮着胆子上前摸了一下少奶奶的手,心中一惊:“大少爷,别擦了,少奶奶的手已经冰凉了。”
事态的发展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她的身体在渐渐冷去。
齐云庭一把扯开自己胸前原本就没穿好的衣衫,露出挂着汗珠的胸膛,抱起她,紧紧地,再紧些。用自己的体温让她不再冷去。
命人裹好层层丝被,把他们包在一起。
“都出去。”冷冷的声音让人心寒。
偎在她耳边喃喃低语:“悦悦累了,就睡一会儿吧。睡一个时辰就好,我抱着你睡,一会你就醒过来,好不好?”
老爷、夫人来了,劝也劝不动,拉也拉不开。看儿子坚定地眼神,苍白的脸色,齐夫人心疼的直掉泪。
二姨娘、三姨娘来了,见是这般阵势,吓得没敢吱声。
云海、彩云也来了,那个叱咤风云的大哥何曾这般憔悴过,彩云吓得不轻。云海壮着胆子劝了一句:“大哥,人死不能复生……”
被齐云庭痛骂:“你给我滚出去。”
云树夫妻也来了,正碰上云海被骂,哪个还敢说话。
早饭没吃,午饭没吃,晚饭也没吃。
他们像一尊雕塑矗立在那,一动不动,唯一有变化的是脸色愈发苍白。
老夫人失声痛哭:“庭儿呀,你一整天水米未进,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北上迎亲,以前那些死就死了,也没见你怎么伤心。这次……这个冤家可害苦了我儿呀。”
老爷沉声道:“云庭,你不吃东西,若你的身子冷了,她就活不成了。”
齐云庭眼珠动了动:“齐兴,去拿杯参茶来给我喝。”
齐兴一路小跑着去了,不多时就端回两盏参茶,喂齐云庭喝下。
“天晚了,你们都回去吧,我有些话要对悦悦说。”齐云庭怎么会不知道,时间越久,她醒过来的可能性就越小。
众人各自回房,下人们站在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