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把刀-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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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是,付清远竟然还伸出了小巧的舌头舔了一下陈封的耳垂。而这一下的挑逗,基本上也摧毁了陈封的最后一丝理智,只见其猛地一个翻身,将付清远牢牢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对着那喋喋不休的嘴巴就吻了下去。可只听“砰”的一声,结果这两个没有丝毫经验的人竟是神奇的互碰到了牙齿,而且听这声音就知道力道还不小。在短暂的沉默后,只听付清远吃吃地笑了起来,显然是对于两人的默契程度表示十分的无奈。
经过这一下的打断,两人一时间却也没有兴趣在做些什么了,老实地并排躺在了床上,吹熄了灯火,透过窗户去看外面刚刚露头的繁星。“清远,其实我也不是不懂这些,只是我想把这一刻留到咱们真正成亲的那个时候。因为我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了,如果现在就要了你,我怕给不了你一个美好的未来。”陈封思索了半晌,紧紧握住了身边人的玉手。“嗯,其实我心里也明白的,只是这么久了,你一点表示也没有,我总觉得这好像是我一厢情愿吧……”付清远同样紧了紧身旁之人的手掌,轻轻地说道。“怎么会?我只是一个山里长大的野小子,而……而你又是那么的完美,我只是感觉这一切不太真实,我怕自己给不了你一个光明的未来。”其实陈封面对付清远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自卑的,毕竟他只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野小子,除了背负着一个无刀门传人的名头之外别无所长,而且这名头还曾给他们带来了腥风血雨。“我越听越觉得你有些想太多了……我喜欢的事你这个人,而且这也是咱们两个人的事情,和其他东西有什么关系?真是……”付清远翻了个身看着眼前的陈封,有些气鼓鼓地说道。“呃……这……好吧,是我想的太多了……那,刚才的事情要不要继续?”陈封看着黑暗中付清远亮晶晶的眸子,有些期待地说道。“什么事情?我怎么不记得了?睡觉吧你!”付清远伸手点了点陈封的额头,拉过被子,闭上了眼睛。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陈封,也只得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啪啪啪”。第二天一早,陈封是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惊醒的。“唔……陈封,去开一下门,应该是那独吉狂来了,我这头怎么那么痛……”付清远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说道。“谁让你昨天那样拼酒的?不过你怎么知道是那独吉狂来了?难道这是他的房子?”陈封整理了一下衣服,替付清远揉了揉额角,疑惑地问道。“嘿嘿,这自然是他的房子,要不我昨天能这么随意就进来吗?咦,你这按摩的手法还不错嘛。”付清远只觉得陈封按过的地方传来了一阵阵的清凉,十分的舒服。“唉……果然……好了,我先去让他进来,回来再给你按。”陈封摇了摇头,走了出去。不过经过了昨晚的一番交流后,他此时才终于感到和付清远的关系进了一步,之前虽然已经互表过了心意,但总觉得似乎差了一点,直到昨晚过后,两人间才终于找到了那么一丝恋人的感觉。
第181章 “空手套白狼”()
还不等陈封走到院门,就听到一阵粗犷的声音传了过来,正是那独吉狂的声音:“我说那小丫头片子呢?昨天给我撂倒了之后就跑来我这房子睡觉来了?真是……”不过听这声音只是有些郁闷,倒没有丝毫的怒气。只因为在他们这些极北之地的人看来,能喝酒的人绝对没有坏人,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是在酒桌上解决不了的。什么?你欠我钱了?那走吧,喝赢了我就不用还了;你跟我兄弟起了冲突?喝赢了我就没事了;你睡了我老婆,喝赢了我……呃,我还得打死你!
只见萧苍天已经起来了,正站在院子的门口处有些发懵地看着眼前的独吉狂。“那个独吉大哥啊,清远还没起来呢,要不你先在这厅里坐会儿?我去叫她。”陈封一边说着一边将独吉狂引到了大厅中的座椅。“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我回自己家反而倒像是个客人?”独吉狂显得有些牢骚,但终究还是坐了下来,没有向着房内硬闯。
“现在怎么办?那独吉狂已经在大厅坐着了。”陈封进入了内间,只见付清远仍是躺在床上,一副慵懒的样子。“嗯,知道了。你先过来替我按按头,等会儿再说那独吉狂的事情。”付清远闻言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扶了扶自己的额头,有些皱眉地说道。“唉,以后别喝那么多了。”陈封说着便走了过去,将双手放到了付清远光洁的额头之上,默运玄功,轻柔地替付清远按摩起来。付清远顿时感觉到本来有些发紧的头颅竟是一下子变得放松了,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呼……没想到你还有这方面的天赋,真可惜没早发现……”付清远一边享受着陈封的服务,一边闭目养神,而这一按就是半个时辰的功夫。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得像客人等主人一样等到中午呢。”独吉狂看着从内间走出来的陈封与付清远两人,如是说道。“是啊,难不成你还以为这是你的房子?难道你不是回来收拾东西的吗?”付清远对于独吉狂的这番嘲讽表示出了极大的惊讶,似乎十分不理解他的说法。“什……什么?这是什么意思?”独吉狂闻言身体不由得抖了一抖,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哦?你不记得了?昨晚上你不是不信我还能再喝那第五杯而跟我打赌吗?结果你就将这房子输给我了,所以你难道不是回来收拾东西吗?”付清远摊开了双手,一脸无辜地说道。“啊?啊……哈哈……”那独吉狂闻言先是一脸茫然,随后似是回忆到了什么,一边打着哈哈,一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丰富。“看来是想起来了,怎么样?想好要收拾什么东西了吗?”付清远见此一脸戏谑地笑道。“这这……那个……能不能宽限我几日?”独吉狂顿时显得有些吞吞吐吐起来,眼睛转个不停。“嗯?怎么?你还想赖账不成?昨天可是说好的立刻就送给我了,你看你都把钥匙给我们了,难道还想收回去?”付清远抛了抛那大门的钥匙,面上显得有些不悦。“怎么可能?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独吉狂说过的话什么时候不算过?只是这房子嘛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其中有不少他的遗物,整理起来颇费时间,所以这个……”独吉狂一边高声说着,一边小心地看着付清远的面色,生怕她有什么反对意见。
其实也许有人觉得独吉狂实在有些小题大做了,如果后悔了之前的醉酒之言只要不承认不就行了?或者如果独吉狂够狠的话,甚至将几人杀了也不会怎么样,为何要这么重视自己这酒后之言?先不提极北之地的饮酒文化,就说独吉狂这个人,在整个下安甚至周围几个城市都是一个很有名的包打听,而干这个行当最重要的就是信用,而独吉狂能做到这个份上显然与他的信用是脱不了关系的,所以哪怕是酒桌上的醉话,他也一向是言出必行,只不过他也是很少喝醉罢了。
“其实我们对于你这房子倒也没多大兴趣。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们不是这下安的本地人,来这里就是为了买一些奴隶,你也知道,某些阶层的人不愿意在自己的地盘购买这些,这会让别人出言挖苦的。”付清远见此装作谨慎思考了一番,如是说道。其实在付清远说的这些现象在寒国的上层社会中的确存在。他们那些自诩为高贵的人士开始明面上抵触奴隶这等事物,认为实在太过残忍。可实际上这些上层人士都在私底下偷偷地进行着买卖奴隶的勾当,说白了就是一帮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
“原来是这样……但我独吉狂绝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说了给你这房子就得给你。”独吉狂闻言点了点头,表示相信付清远的说法,但自己的话语却还是不能不算。“好,我果然没看错人!不过我们这购买奴隶的事情却还得交给独吉大哥去帮我们探听一二,酬金的话,就是这座房子了,如果这笔买卖成了,我们另有礼金送给独吉大哥!”付清远转了转眼睛,算盘打得噼啪响。“好!那你们想打听什么?”独吉狂一口应承了下来,只是心里感觉怪怪的。“就是昨晚我问的,只不过我们需要更详细的资料,比如那些奴隶的训练情况,身体素质等,这些我们不是本地人不好出面,只能麻烦你去一趟了。”付清远笑眯眯地说道。“就这事?好,我一会儿就能回来。”那独吉狂说完便拉开了院门走了出去,看他的样子不是一个急性子就是这房子对他来说确实是十分的重要。
“这样真的好吗?你这真的不是空手套白狼吗?”陈封看着那独吉狂离去的身影,嘴角略微有些抽搐。“切,这叫懂得运用脑子,要是像你们俩一样,估计不光打听不着实际的东西,恐怕还得让人坑了一大笔钱。所以想这种事情,你们都学着点吧。”付清远闻言撇了撇嘴,十分不屑地说道……
第182章 “”()
那独吉狂的效率果然很高,还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他已经推开了院门,走了进来。“喔,动作挺快的啊。都问好了?”付清远此时正吃着一碗亲手做的素面,是用独吉狂这屋里仅剩的一点食材做的。“嗯,都探听清楚了,呃……这是什么?”独吉狂早在没进院子之前就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气,本就让他一直没吃饭的肚子“咕咕”直叫,而此时他才发现这香味的来源竟是从眼前付清远手中的碗里传来的,这更是引得他直吞口水。“这是面啊?你不认识?”付清远见此故意做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并搅动了一下门面碗,顿时那香气更加浓郁了。
“认识认识,那个能不能给我也来一碗,我昨晚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呢……”独吉狂看着付清远手中的面碗,脑袋点得和小鸡啄米一般。“嗯,好啊,那你先告诉我们你打听到了什么消息吧。”付清远一脸笑眯眯地看着独吉狂道,好像丝毫没有看出他的渴望。“那个,大小姐!不不,大奶奶,还是先让我吃一口吧!”想这独吉狂在这下安混了这么久,何时为了一口吃食这样低声下气过?“好吧,陈封,给独吉大哥盛碗面来。”付清远觉得差不多了,忙唤过陈封为独吉狂端上了一碗素面,只见这碗素面面条澄黄、汤色奶白,一枚荷包蛋卧在其中,虽无其他食材,但其中不断散发的香气也足以让人垂涎欲滴。
“呼呼……”只见那独吉狂也不怕烫,一口气就将一碗面吃的一点不剩。“痛快!呃……能不能再来一碗?”独吉狂一边咂么着嘴,一边十分期待地看着付清远道。“呵呵,没有了!而且你好像忘了正事了!”付清远见此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啊哈哈……不好意思,差点忘了这事了。”独吉狂挠了挠头,打了个哈哈,“不过说到这事倒是有点奇怪,本来以我在下安城的名声来说,去这‘牙行’打听几个奴隶的事不是什么难题。结果我一问那人伢子他们竟然都说没这回事,这些日子压根儿就没有新来的奴隶,而我再说想进去看看其他奴隶的成色,他们甚至给我赶出来了,这真是岂有此理……我说这几个新来的奴隶怕不是那么简单吧?”独吉狂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付清远等人的脸色。“哼哼,那这你就不用多管了。”付清远面上没有丝毫变化,如是说道。“嘿嘿,其实你不说我应该也能猜到个大概,一定是今年神教那个祭神大典用的吧?像这种事情你们居然让我去问?你们不是寒城过来的吗?”独吉狂一边说着一边缓缓退到了门边,随时在戒备着付清远等人的暴起伤人。
“既然知道我们是寒城来的,而且也明白这祭神大典,还来问我?神教办事还要我告诉你理由?”付清远虽然一步没动,但一股冰冷的杀气已是散发开来,直让那独吉狂打了个哆嗦。“嘿……嘿嘿,我也只是好奇……好奇……“独吉狂笑得十分勉强,冷汗已是缓缓地淌了下来。“哼!有时候好奇心会要命的!”付清远说着向前迈了一步,宛如缩地成寸般地瞬间出现在了那独吉狂的面前,暗隐已是夹在了那独吉狂的脖颈之上,那冰冷的刀锋甚至已经割伤了独吉狂的皮肤。“你最好记住现在的感觉,如果敢乱嚼舌根,我们杀你易如反掌!咱们走!”付清远说着缓缓地将刀锋从那独吉狂的脖颈之上拿了下来,冲着陈封和早已站在门口的萧苍天打了个招呼,顿时三人宛如泡沫一般缓缓地消失在了原地,不知所踪了。大约过了一刻钟的功夫,那站在院子中间的独吉狂才回过神来,大口地喘着粗气,这辈子他还从未感觉过死亡竟是离他如此之近……
“接下来怎么办?”此时在一处狭窄的巷子中,突兀地出现了三道人影,正是陈封三人。“嗯……现在咱们不能再慢慢调查此事了,独吉狂问那‘牙行’的事情恐怕已经打草惊蛇了,相信用不了多久那神教便会着